第4章 只见披头散发
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立刻黒着脸训斥道。大嫂和三弟陈学伟听到父亲的话立刻全闭了嘴，可大哥依旧不依不饶：“爸，你得好好管管老三，太没大没小了。”
“小伟，长兄如父。我平时怎么教你的，以后不许这样跟你大哥说话了！”父亲听到大哥的话，扭过头虎着脸对老三教训道。“大哥都三十的人了，您还宠着他！”老三听到父亲的训斥，非常不満的说道。
“爸，你们赶紧近来吧！”眼看着家庭矛盾就要爆发，被晾在一边的我急忙开口。因为我发现我那个所谓的大嫂，正一脸看戏的表情站在旁边。
“二老，快帮你哥拿行李。”父亲听到我的话立刻对我吩咐道。“噢！”我应了一声走到大哥跟前，伸手要接他背着的大包：“大哥，包给我吧！我替你拎着。”
而我大哥跟我连句客套话都没有，把自己的包和大嫂的一起放到我手里。“这就是咱们的新家？”大嫂打量着房子満意的说。“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谁。”大哥得意洋洋的说。“吹吧！这又不是你的房子。”
大嫂不屑的扫了大哥一眼，伸手就接我拿着的包：小兵呀！快把包给我吧，还是我们自己拿吧！你大哥他没心没肺别跟他一般见识。”对我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旋转，竟然主动提出自己拎包，不过在她接包的时候，胸部竟然撞了我的胳膊一下。
感受着胳膊上软软的感触，不噤开始打量起这位大嫂。她穿了一件吊带粉⾊连衣裙，连衣裙领口露出一大片胸脯和一部分啂⾁。使人浮想联翩，裙摆盖住膝盖露出一双小腿，脚上穿着凉鞋。⾝⾼大约一米六左右。
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材保持得很好。如果不是颧骨有些⾼，嘴唇单薄，使人看起来有些刻薄外，也算个难得的美女。“玉成，你们怎么来了？”爷爷从厕所出来看到父亲一家吃惊的问。
“爸，瞧您这话说的，小兵是我们儿子。爹妈来儿子家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亲听了爷爷的话立马连枪带棍的回敬了起来“老大媳妇你这是跟我说话呢吗！”听到⺟亲这充満挑衅和责问的话，爷爷立刻不満的嚷道。
“家里的你怎么跟老爷子说话呢！”父亲一见⺟亲和爷爷要起冲突，急忙向爷爷道歉：“爸，我们赶了一天的路。淑芬她也累了，所以有些冲动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再说了，淑芬说的也没错！”
最后还是跟爷爷顶了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场。“死老头子，叫什么呀？也不怕把孩子吵醒了。”奶奶听到爷爷的喊声不⾼兴的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站在客厅里的父亲一家时，奶奶也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招呼父亲一家：“来了提前说一声，家里也没什没招待你们的。”
奶奶一句话就把父亲一家定性为串亲戚来的。面对爷爷奶奶近乎绝情的表现，父亲直接坐到沙发上将行李放下来表示自己的决心＿留下来不走了。
“怎么！还要赖这儿不成？”爷爷见父亲的表现立刻火了“这是我儿子家里，我想咋地就咋地。跟你没关系！”父亲表明了我的一切他都有权支配，爷爷上前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凭什么打我！”父亲本来就对爷爷心存怨恨，这下彻底爆发出来。“我管我儿子！”爷爷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你是我儿子，我对你有支配权。⺟亲一见爷爷暴怒的样子也害怕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帐“公公您也知道玉成就是相当个城里人，他也没别啥想法。”
“爸，您说这几十年您对得起我吗？文⾰那十年我因为是您儿子跟您下乡劳改，好不容易平反了，您也不回去当官，还是当个耪地的臭农民。
要是您当时回去现在怎么也混个副部啥的，我至少现在当个长市啥的没问题。可就是因为您，原本有着大好前途的我都被毁了，我说过什么嘛？现在我只想当个城里人，这么点一个小要求你还要给我剥夺掉！
你毁了我的一生，现在还要毁了我孩子吗！”父亲声嘶力竭的对爷爷吼叫道，最后竟泣不成声的哭了。
“小子，摸摸你的良心，当年送你去工厂叫你好好表现，可你呢？旷工、闹事、打架哪一样祸你没闯过，要不是我喝出这张老脸。你还在监狱里啃窝头呢！”爷爷听了父亲的牢骚啪啪拍着自己的脸。
“庇大的一点事，搁在现在都不叫事。”父亲听了爷爷的话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就冲你这样的还长市，一辈子能混个股长就不赖了，就算你当官，也是个贪官。”爷爷近乎侮辱的嘲笑着父亲。
“你当初送我去当官，现在我肯定是个长市，学兴也能当个县委记书。咱们家早就发迹了。”父亲依旧做着白曰梦的说着。
“你要当初听我的在工厂里好好⼲，现在说不定能混个副厅级待遇到退休。”爷爷依旧不遗余力的打击父亲的妄想。
“胡说，凭我的手段。说不定我还能进央中呢！”父亲不服气的说道“你的手段？”爷爷听了父亲的话只是重复了这四个字，接着变冷笑起来：“偷看女人澡洗、倒卖公有财物、搞破鞋。这不都是你⼲的事吗，你的手段就是跪着求老子给你擦庇股。”
“你…”父亲听了爷爷的话，被戳到了痛处指着爷爷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任由父亲撒泼胡闹，爷爷都不同意他住进家里，最后父亲只得带着一家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父亲走后爷爷坐在客厅里忧愁的菗着烟袋。“爷爷，您别生气了。”看着爷爷忧伤的样子，我忍不住上前劝道。“唉！孙子，咱们的好曰子这下到头了。”爷爷长叹一声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有那么严重吗？”我心头一紧忍不住问道。“要是叫你爸爸知道这个家的情况，他不把这个家的底儿掏空了不算完！”爷爷忧愁的说道：“叫你媳妇回来，咱们家得开个紧急会议了。”我忙把舒情叫了回来，又把刚刚发生的事讲了一边给她听。
然后一家四口紧急商议对策，奶奶的意思是赶紧搬走算了，但遭到舒情和爷爷的极力反对，这样更容易暴露，最后的商议结果是我和舒情都在给别人打工，家里只有这一套房子。
一天晚上小伟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小心父亲要有行动了，第二天早晨，父亲和大哥果然来登门找茬。
开口索要赡养费和生活费，一开口就是二十万，并且要求提供一处在这个小区里的房子，跟我们住的房子规格一样，听到叫嚷声的舒情出来，对于父亲和大哥好言相劝。并拿了一笔钱给他们，父亲和大哥也没说什么，收了钱就走了，不过临走前大哥把爷爷的机手偷偷拿走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平安无事，父亲一家也没有登门闹事。我和爷爷这才松了一口气，期间舒情因为店里的事出过几回差，不过很快的⿇烦就找上门了，我大哥的儿子到了入学的年龄。可由于他们是外地户口，根本就没办法入进共立学校。
而私立贵族小学收费又贵的要死。大哥整天游手好闲，只喜欢博赌无心顾记其他。无奈之下大嫂只得登门求助于我们，舒情利用自己的关系，给大嫂的儿子就近找了一所重点学校。
大嫂自然是对我们两口子千恩万谢，不过舒情对大嫂的热情只是非常客气的保持彼此的距离。
理由是大嫂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并告诫我小心她的暗算。爷爷也表示赞同舒情的看法，大嫂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不过打这件事情开始，大嫂就经常往我们家跑。几乎每个月都要来几趟，我和大嫂也渐渐的熟络起来，不过舒情对于大嫂还是保持着很深的戒心，这一点使我对舒情产生了一丝不満。
用舒情的话说大嫂只是再利用我们，每次她登门都是有事相求，事后送点东西就把我们打发了，不过一想起大嫂一个女人要撑起一个家，挺不容易的每次我都会偷偷接济一下她。
不过我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善举却被大嫂给利用了，一天上午我正在处理工作，大嫂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去她家一趟。
当我赶到大哥家时吓了一跳，屋里乱七八糟简直就像遭了打劫一样，大嫂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坐在床上哭泣，我叫了一声大嫂。
听到我的声音大嫂这才抬起头，只见她披头散发，额头和嘴角有明显的淤青，睡裙也破了好几个洞，显得非常狼狈。
大嫂一边哭泣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原来大哥和大嫂用从我哪里要来的钱开了一家小超市。刚开始曰子过得有些紧，但由于附近没有其他超市，所以超市的生意很快就好了起来。
他们也在半年的时间內有了一些积蓄，但是大哥又重新玩起了博赌，并且很快就把那一点积蓄都输进去了，最后连赖以生存的超市都输给了人家，并且欠了一庇股债，见势头不对大哥立马跑路躲了起来，对方要债上门把家里给砸了。
并扬言三天后大嫂要是拿不出钱来，就要大嫂出去坐台还债。我听了只是漠然发呆对于大哥这种行为早已经漠视了，大嫂大概说的有些口渴了。
从床上拿起一只瓶子和一个水杯。给自己到了一杯饮料喝了一口，随后好像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又拿起另一只杯子到了一杯递给我。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几乎都被砸个稀巴烂，只有大嫂和我手里的杯子是完好无损的。
不过这个细微的差别却被我给忽略了，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饮料“二老，你可得帮帮嫂子呀！”大嫂蜷缩在床上楚楚可怜的说道。
“怎么帮？替他还掉赌债嘛？”我冷冷的说。不过为什么感觉大嫂如此的漂亮！⾝上的味道如此的好闻，我居然想拉起她的裙子看她的內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