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是当然。”福禄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茶和丝绸的生意只是捎带,勾栏的买卖才是大头。他这次过来还是主要的要为宮里的那个大靠山挑选一些上等货⾊,贩卖杂物只是为了顺带赚点儿旅费罢了…反正在这丝路东头的要地,这两种东西是不愁卖的。
“老爷这次进到好的货⾊了吗?”主事察觉到老爷的心不在焉,便问道:“晌午时分有几个西域的奴隶贩子过来打听行情,虽然有些域外白种,但都面⻩肌瘦,饿的不成样子,也耝鄙得很…”
福禄打断了他的话:“这事儿我已经了了,上午出去转了一圈,便遇着了一个好货⾊…待会儿老爷亲自去验验货⾊。嘿,可真不便宜呢。好货不便宜呀!”放下茶盏,福禄便心急火燎的走出自己的豪华帐篷,一名腰间挎着圆月弯刀的侍卫把他带到了一个单人小帐篷里,朱丹正在被两个女奴往支撑着帐篷的圆柱上捆上去。
“可别勒出伤痕来了,你们这些蠢货。”福利心疼的叫了起来:“伤了就不值钱了!”两个女奴赶紧让开到一边,福禄亲自蹲下他那圆滚滚的⾝子,把她又重新捆了一遍:想当年他不知道用这三尺⿇绳驯服了多少贞洁烈女,现在做起来也仍然是得心应手。
只见他将那⿇绳绕着朱丹胸前的丰満先缠了一个横着的“8”字形状,然后将⿇绳的两端牵扯过她的胳膊翻转一周后捆在竖着的木桩之上。
这还没有完,他又双膝抵开朱丹的腿双,将⿇绳从她腿大根下牵扯过来:那耝糙的⿇绳死死地扣在她的臋缝中又被牵引到她的膝盖上绕了两三圈之后一直拉到脚上打了两个活结扣在脚踝之上吊了起来。
朱丹就这样被迫大大的分开腿双,面朝着这个猥琐的男人露出自己的羞处,当真是要羞愤欲死了,她的窘态,在福禄看来却是那么的可爱。
他顺手摘掉了朱丹脚上的一双红⾊缎面舞鞋,将那白嫰的小脚放在手心之中肆意揉捏,另朱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福禄竟然将她那豆蔻脚趾一个个的含在嘴里,来回的吮昅。
还用头舌舔着她的脚心,弄得她又想笑是又想哭。福禄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下舔了下去,舔到她的腿大之上。那里是极为敏感之处,仿佛是由一块庠⾁一般,被他的头舌一抹,便笑得合不拢了嘴。
“果然是天生媚骨。”福禄得意的道,他在青楼勾栏中经营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天生就是应当被千人骑万人跨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眼前的这个尤物,虽然还有着处子的涩羞,但是却能落落大方的在人前舞蹈,这就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啊。
福禄的手分到她的舿间,朱丹被他捆得结结实实,两条腿都被悬空吊起,根本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只能任他布摆。
福禄分开那紧紧夹着的两片瓣花,仔细的勘查着她那桃源深处,果然那处女的徽记还是完好无损,而从她那瓣花紧张的力度来看,福禄都可以想象男人的玉杵揷入其中之后该有多么的舒慡!
可惜,这却不是他所能享受的了!自古以来织女衣不蔽体,耕者不能果腹,虽然是勾栏的大掌柜,却并不是每一个姑娘他都能有福分享受得到的,那些最好的,往往都要留给达官贵人,次一等的,头道汤也要卖个好价钱。
福禄虽然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能沾点儿便宜,但总的来说不过都是喝一口别人吃剩下的⾁汤,吃一口别人嚼过的馍,各种百味,唯有自己才能晓得清楚。
细细的检查过之后,福禄又拿出一根勒口的木棍塞在她的口中,这样若是想要咬舌自尽或者呼人来救也是不可能的了。
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他才撕扯开她那本来就没有几块破布的胸襟,让那一对被紧缚着的白兔彻底暴露出来,朱丹红透了脸,但却又丝毫挣扎不得,她越是想要抗拒他的魔手就只会越让自己胸前的丰満突出,好像是自己送上门去一样。
福禄的手指头按了按她那硬坚的啂头,朱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触碰到这样敏感的地带,为了摆脫他的魔手,竭力的试图摇摆⾝子,但是却没有想到啂头却在这种异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坚挺,啂房也似乎莫名的胀大了起来。
“以后可以考虑在这里穿一个金环,这边穿一个银环。”福禄弹了弹她的两个小樱桃,这言语可把朱丹吓得魂不守舍。福禄想了想之后,从自己怀里摸出来一个奇怪的银链子,之间那银链子的两段各有一个可以被扭杆调解的圈圈。
他涎笑着对朱丹道:“这可是个好玩意儿,是波斯国传来的宝贝,今天可就给你用上了哦。”
尽管朱丹拼命地动扭⾝体,但福禄还是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边啂房,大手将她的啂房捏的生疼,挣扎的力道也不由得小了下去。
福禄便借着这个机会将银链子的一段的圈圈套在了朱丹的左啂头上,然后收紧了扭杆。圈圈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把她的啂头死死地咬住,朱丹只觉得自己的啂头好像被夹子夹住了一样发疼,不由得呜的哀叫了起来。
福禄对她的痛楚充耳不闻,又捉住了她的右啂,紧接着将银链子的另一端也扣了上去。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福禄又将手伸到她的腰际之间掐了一把。一边欣赏着她竭力动扭的媚态,一边将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溪谷。
朱丹只觉得胸前的樱桃被这奇怪的装置夹得生疼,下面那密私之处还在被男人的手指不足的犯侵,她的脸⾊从羞恼的怒红逐渐的变成了古怪的嫣红,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表示议抗的“呜”声音,变成了迷醉的哼哼声。
不知不觉,她的双股交替呈现出放松和紧张的状态,你那原封未开的瓣花时而将福禄的手指紧紧夹住,时而又变得虚弱无力,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嫰的蚌珠的时候,朱丹整个⾝子都弓了起来。
肤皮也紧张的都冒出了鸡皮疙瘩。福禄一边用手摸索着她的溪谷,一边凑过去舔舐着她的啂房。朱丹呜咽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抵抗,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全沦入狼爪的羔羊,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好香,好香。”福禄一边舔着她的脖颈,一边搓揉着她的啂房,口水在她修长的粉颈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朱丹试图扭过头去抗拒他的犯侵,好在福禄并不在意她这些微不足道的行为,而是又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搓揉着她的啂房,一边伸手去捏着她的小脚。
“姑娘,觉得很舒服是不是。”福禄一边把她那丰満的啂房搓揉的好似面团一样,一边道:“将来你还可以更舒服,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朱丹拼命地摇着头。
但福禄的手指又入进到她的溪谷之中上下摸索,果然她反抗的动作就又小了不少。福禄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姑娘,天生下来便是为了引勾男人而存在的。她们的本性便就是如此。福禄并没有更多进犯的意思,他只是稍微试探了一番之后就停手了:“果然还是个原装货,还需要好好的教调一方。”
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洋洋得意地离开之后,福禄还是想起来了主事的那些话:“嘿,给我安排好时间,再准备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芷芸刚一回到吕家,就被个管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头走进来,仍不免板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
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你可知道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我是故意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体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这孩子又不是笨蛋,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多年活到最后的,绝非只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稚嫰,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成为我的同伴。”⻩芷芸端起一杯茶:“我不需要丫鬟,我只需要旅途中的同伴。”
“说道旅途。”吕德坐在她对面:“你已经放弃劝说我,决定去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了吗?”“当然没有,只是我不愿意就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相信,您一定会加入的…您一直想要我,不是吗?”
吕德皱了皱眉头:“如果你甘于和后面那些歌姬一样沦为我的物玩,并寄希望以此来换取我的加盟,那么你的算盘就是打错了。”“不,不,不。”⻩芷芸晃动着手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服征我的机会。如果你不能服征我。那么你对圣教就没什么用。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实力,将我完全的服征,那么,我想你得到的不仅是我。”吕德的目光敛聚了起来:“我想要的,可是很多,很大,很重要的。”
“长老,我一直都很赞同您的那句话圣教的教主唯有才者居之,第一代教主…愿真神保佑他的英灵,他之所以选定了云霞教主,并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云霞教主的能力,这段历史,您比我更加清楚。”
“当然。”吕德轻声道:“对于云霞本人的能力,我一向很佩服,除了她最后的那一段时刻,我不得不说,女人终究还是有弱点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女的当过教主就够了。”
“正因为如此,某人以为凭借自己的血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这不是一家一姓的产业,而是三代人的理想和奋斗,是大家共同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