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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章、错爱生世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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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只觉天旋地转,卓不凡的声音温和之极,听在她的天雷轰响,她的⾝子不由自主的软倒,眼前一片黑暗,再无一丝力气。

  如果你可以长生不老,你要不要?如果要你孤独终老呢,你又要不要?

  长生不老…孤独…终…老…⾝为天赐永生的族类,尽享无边无际的岁月,独自一人,天下游走,随心所,现在回想,已如云烟过眼,留不下任何深刻的记忆。

  唯有那个人,那面容,那笑意,那话语,那相遇相悉的每一刻,像刀锋深刻在心上,就算痛的说不出话,也仍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含着泪笑,流着⾎笑,这名字是如此的动听,像刻在心底的烙印,逍遥,逍遥…那张脸在眼前晃动,泪眼婆娑中仿佛仍可以看到逍遥边的浅笑,依旧是那个智珠在握的笑,那俯视苍穹的眼睛…

  想用全⾝心的柔情,吻你的眉,抚你的颊,让你的坚毅化为绕指的温柔,可伸出指尖,却触到一片虚无,这般的痛彻心肺…漫长的一万年里,属于逍遥的只有短暂的三年,三年,太短…太短…看不够,爱不够,恋不够…用了九千年来寻找与等待,用了一千年来追忆与求索,逍遥,逍遥,我们的⽇子太短暂,上天何其‮忍残‬,更深的爱,带来的,只是更苦的等待…

  其实,认识司梦是在逍遥之前。那一世,司梦他还是永安候。他与逍遥,都是皇上地兄长,与皇上,是嫡嫡亲亲的亲兄弟。皇室之中,亲情比纸更薄,逍遥这兄弟九人。彼此向来是敬而远之,逍遥相地,只有司梦一人,所以,他宁愿说他是朋友,而从来不叫他兄弟。司梦他,其实也是人间奇男子,他虽也习武,却是学究天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占星辨月。昑诗做对,出口成章,素有天下第一才子之称。

  有没有一点心动?曾有过吗?哪怕一点点?眼前浮起他温雅宽容的笑,似乎想到这个人时,就只想到这不变的宽容,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他从来都只是含笑与纵容…如果没有逍遥,他会是雪儿的良人吗。不爱,就像天际中云卷云舒,永远不可纵。

  记不清那是一万年中的哪一年,更记不清是那一年中地哪一天,那一天是舂是夏,是晴是雨?统统都模糊不清。

  只记得。那片花海,像逍遥山的花海。一片绚烂。本来只是偶然路过,在墙外就嗅到浓洌的香,沁⼊深心。一万年来,已经习惯了做人,习惯了做一个娇柔淑雅的女人,可是,被那花香勾的心庠,四顾无人,便毫不犹豫的一撩裙摆,越墙跳进了那花园。

  在京城之中,不乏达官贵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家的花园是这样的,没有凉亭,没有小桥,只是一片浩瀚花海,虽然不见的多么精致,却是大气磅礴,美不胜收。有好一会儿,映雪站在园中,拥着満⾝的花香,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自此在这园中恋恋难离,一住十余⽇,⽩天偶然出去走走,晚上,却总要回到园中,在花香中⼊睡。本来,都已经想好,不论这园子是谁地,只要有人来问,就一定要想办法买下来,最不济,也要借住。可是,一连十几天,连打扫的园丁都没碰到一个。可是园中处处雅洁可喜,连花茎下铺设地小石子都⼲⼲净净,绝不像是一个荒废了的园子。

  反正无人理会,乐的自由自在,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天,回来的比平⽇早了许多,刚走进园子,居然碰到了几个洒扫的仆人,个个手脚利索,行动快捷,没一会儿,就把园中的枯枝败叶打扫⼲净,然后迅速离开。映雪赶紧躲到角落,心中暗道好险。可是心里终究有几分疑惑,第二天,索一出院门,就隐了⾝,悄悄转了回来。果然看到那些仆人,又来到院中,何消片刻,又整理一新。

  映雪一时好奇心起,索跟着那仆人回去,便见到了这位号称天下第一才子地永安侯。原来这花园就是他的产业,他听属下禀报,说最近园中有一少女出没,只道是江湖女子落难,便令属下不得惊扰,方有此事。

  现在想想,似乎仍能记起,他长衫飘飘,折扇轻展的模样,记得他微笑的说:“姑娘喜,可以在那园中一直住下去。”司梦是美男子,极俊美,极儒雅,可是这般的美男子,也并非没有见过。这司梦的宝贵之处在于,他并不是为了映雪是映雪,而慷慨的把花园借住,即使是别人,他也会是这么细致温和,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的花园让出来,只是为了让旅人做暂时的休憩。他明知映雪是极美地,却只是微笑着欣赏,这样的欣赏是脫俗地,是独特的,在俗世男子中,难得可贵。

  那时,有没有一点心动?有没有呢?说不清…只记得,是有一点儿不服气的。狐媚本是天生,倾国丽质,况无心亦展娇颜,看惯了对自己神魂颠倒,魂牵梦萦的男人,却忽然遇到这么一个风轻云淡,从容淡泊的美男子,位⾼权重,却洁⾝自好,爱其美却不生占有之心,这,总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吧…

  不知被什么勾起了兴致,仗着他的宽容,索在这儿住了下来,在花香中尽兴赏玩这人间男子,聊做万年生涯中最有趣的消遣。不怕他是君子,不怕君子之淡如⽔,万年的见识中,有的是他感‮趣兴‬的无边学识,就要在这平淡如⽔的往中,耍点儿小小的心机,在貌似不经意的举动中,展些小小的风情,看着这温雅的人儿⽇渐变的温柔,看着他温和坦然的眸中诉说爱恋,心里有小小的得意。但是,这终究只是兴致去玩的一个游戏,没有放自己的心在里面。

  漫长的一生中,这样的人有几个?不记得了,只不过是游戏…为什么还是会记得司梦?原来这个人,还是有几分特别的,不知再久一点,会不会有一点点喜?喜他不变的宽容,喜他斐然的文才,喜他温柔的声音唤着“雪儿”会不会?

  可是,却终究是遇到了逍遥,永远记得那一刻,似乎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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