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特一师的故事
着昂扬的军乐,顶着烈曰骄阳,特一师地授衔仪式在伟雄的主持下,在特一师的操场上而不是大礼堂上正式开始了。陈伟雄穿着笔挺的将军服,严肃的站在司令台上。他此刻的心情也许比自己授衔的时候还要激动。
“同志们,下面我代表军委宣布第XXX号令,授予国中 民人解放军特一师师长梁宁同志。”随着陈伟雄的点名,特一师师长梁宁向前迈了一大步:“国中 民人解放军特一师政委陆羽同志。”特一师政委陆羽也跟着向前迈了一大步:“现根据央中军委的命令,授予他们两位同志大校军衔。梁宁、陆羽,上台授衔!”
随着陈伟雄的命令,梁宁和陆羽同时转⾝,用最精确的步伐走上了主席台。按照一般的惯例,为梁宁和陆羽两个人挂配军衔的应该是军衔上⾼于他们两个等级的军官,也就是应该由中将为他们两人挂配军衔。也许特一师是唯一的特例,由一个少将为两个大校挂配军衔的。不过这让特一师的人更容易接受。陈兆军远远的站在操场的边上,眼眶湿润的看着这一切。在他的眼里,穿着少将军装的陈伟雄今天显得非常⾼大、威严。陈兆军一直就知道,当年陈伟雄转业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一直呆在队部,挂上那怕大校军衔。而今天,陈伟雄这个优秀的军人,自己的好爸爸,终于夙愿得尝,真的成为一名共和国的将军,这对于陈伟雄来说,也许是他最大的心愿了。陈兆军眼看着这一切。他怎么能不激动?
授衔仪式在继续着,陈伟雄给特一师上校以上地军官挂配完军衔后,转⾝标枪一般的站在了台边上。接下来。该是梁宁和陆羽为少校和中校军官挂配军衔了。整个上午,军乐就这么一直响着,整个特一师的操场上,所有地军人都纹丝不动的如同标枪一般的站着,只有点到他们名字的时候,这个人才会踏着最标准的步伐、异常严肃的走到他该站立的地方,接受上级首长为他挂配军衔。
操场边上,整个特一师几乎能请到假的家属都悄悄的站在树荫下,他们只是想着、盼着什么时候能从扩音器里听到下达给自己丈夫的命令。虽然大家都早就知道他们地肩上应该挂上什么军衔,都是他们更愿意亲眼见证这一切。并不是每一个军官的名字都会透过扩音器里传出来。也不是每一位军人的家属都能亲眼目睹自己丈夫和亲人挂军衔,毕竟他们站的地方太远。但是,现场的气氛一直感染着每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军衔开始授到了士兵了,时间也眼看到了中午。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群围着的家属开始悄悄的离开了操场,就像总参谋部家属大院上演地那一幕一样。这些家属们都赶着回家为自己的丈夫整上一桌也许算不上非常丰盛的,但是一定是非常温馨的饭菜。军人也是人,他们同样需要跟家人分享他们的喜悦,许多的话,他们更希望说给他们的家人听。或许这就是我们国中人,对于家的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下面我宣布,国中 民人解放军特一师授衔仪式完毕。”随着陈伟雄一声令下,挂着新军衔的军人们整齐的站立着。
“今天下午,除安排好值班岗哨以外,各单位整理內务。严格控制外出人员,注意全安。命令下达完毕,请首长指示!”今天特一师地师长梁宁亲自但当起了值班军官的职责。亲自下达了命令。所有的军人都知道,这个命令看上去中规中矩。但是这要是放在平时,也许队部这样地命令一年里也不过一次两次的,八一建军节肯定是这样下命令地,不同的是会在注意全安前面加上“节曰”两个字。因为这就意味着这一天整个队部会中断平时正常的生产和训练,入进一个休息的状态。
“各队部带回!”陈伟雄认真的给梁宁回了一个礼,下达了命令。
“下面,各队部按出场顺序带回。”梁宁对队部下达了命令。
…
如果不是⾝上的事情还很多,再一个惦记着刚回家的陈兆广,陈伟雄真的还想在特一师多呆两天。可惜,军人的时间都不是由他们自己安排的。特一师授衔仪式后的第二天,陈伟雄就被李冰搀扶着上了车,踏上了回京之路。陈兆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在外面玩一玩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虽然二哥是回来了,他也很想跟陈兆广在一起呆一段时间,不过从他知道陈兆广已经正式被调回国內以后,这个愿望就没有那么強烈了。反正二哥在国內,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出去了,早一天晚一天就是那么回事,再说那天晚上兄弟三个几乎聊了夜一。有这个机会还不如在特一师玩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陈兆军几乎都是在特一师“空中轻骑兵”度过的,不过这几天给他的打击也是很大的。原本以为自己恐怕是国中动力三角翼第一人了,且不说国中第一个成建制动力三角翼“空中轻骑兵”中队的副中队长徐陆兵口口声声管他叫师傅(虽然陈兆军不让,都是听在心里舒服),再说特一师梁宁师长也亲自关照“空中轻骑兵”中队的队员们要多跟陈兆军学着点,可是一旦上了天,陈兆军这才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这个本来陈兆军为了玩整出来的玩意已经被“空中轻骑兵”们玩成了艺术。如果说“空中轻骑兵”是在飞的话,陈兆军的玩法只能说是在爬。由于动力三角翼成了装备,不少东西都进行了改进,不但三角翼的翼面变小了,需要掌控的技巧也变得多了起来。看着陈兆军跌跌撞撞的在天上飞,连梁宁都没脸看下去了,好在他知道那个东西的全安性很⾼。否者都不敢让陈兆军飞了。
陈兆军飞动力三角翼地技巧让他丢大了脸。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不是陈兆军飞得不好
|自己的技术好了。这就跟设计机飞的人不一定教游泳地人不一定会游泳是一个道理。但是这事让陈兆军自己心里不舒服。
为了保证陈兆军的全安,徐陆兵专门拿出来了降落伞。跳伞是每一个“空中轻骑兵”都必须掌握的东西。看着别人自由自在的在天上翱翔着,自己确要背着伞包才能上天,陈兆军有点哭笑不得了。当初他搞动力三角翼就是因为没跳上伞才腾折出来的。虽然这个时候国外也有动力三角翼运动,但是由于国中创作性的将它用在了军事用途上,这就使国中的动力三角翼运动水平成了世界的一流強国。不少家国也参照着国中开始在特种队部中使用动力三角翼。做为动力三角翼的发明人,陈兆军有点丢不起这个人了。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起码他知道,自己要想跟“空中轻骑兵”们比飞动力三角翼几乎是不可能地了。不过当他看着徐陆兵拿来的降落伞伞包时候。陈兆军突然想到,别看动力三角翼不行,不过他可以搞动力滑翔伞。照样镇住这帮“空中轻骑兵”
动力伞运动全称为动力滑翔伞,它是在滑翔伞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动力伞顾名思义,便是滑翔伞加上发动机的组合。它是在座带后加上一个轻型航空发动机。由飞行员背负或使用简单的三轮起落架起飞。滑翔伞最初起源于法国阿尔卑斯山区,1978一:|:登,用一顶⾼空方块伞从山腰起飞。成功地飞到山下,一项新奇的运动便形成了。1984年法国登山家菲隆从阿尔卑斯山的勃朗峰上成功地飞出,使滑翔伞名声大噪,迅速在世界各地风行起来。
陈兆军是个说⼲就⼲地主,他可不管那么多。反正有现成的动力三角翼发动机,只要略做改进,加上防缠绕护罩什么的,轮式动力伞的发动机就有了,剩下的就是滑翔伞。这个也简单,给专门生产降落伞的厂家去一个电话。稍微一说别人就明白了。毕竟滑翔伞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结果不到两天时间,一个军事途经的特快包裹就到了陈兆军手上。
徐陆兵对陈兆军是清楚得很,他看陈兆军只飞了两次动力三角翼就不再飞了。然后就闷着头开始腾折起东西来。徐陆兵心中有数。恐怕陈兆军又要搞什么东西了。接下来的两天,徐陆兵不但亲自陪着陈兆军。还悄悄的报告了梁宁师长。对陈兆军的事梁宁是知道地。否者他想拆队部装备的动力三角翼怕也不是简单的事。于是,有了特一师地全力配合,另外陈兆军还给洪都的许宏亮厂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两个技术人员过来。陈兆军地动力滑翔伞进展的很快。
许宏亮虽然不知道陈兆军要技术员到特一师⼲什么,但是这个消息可是让他心跳了很久。自从陈兆军搞出了动力三角翼,每年洪都都可以从军方拿到不少动力三角翼的订单。虽然队部要的东西技术标准非常⾼,但是相对的利润也是非常大的。另一个,自从大阅兵以后,洪都陆陆续续接到了不少国外动力三角翼的订单,就凭这,洪都已经过了几年的好曰子了。这要是陈兆军再搞一个跟动力三角翼差不多的东西出来,还不把许宏亮给笑昏了?
…
等洪都的技术员赶到特一师的时候,天上飞着的家伙吓了他们一跳。动力三角翼是都见过了,而且经常跟特一师打交道的不少洪都的技术员都会飞,可是动力滑翔伞在国內可是个新鲜玩意。平时都听说降落伞是往下降的东西,要是没看见,谁相信这东西也能飞上天?
陈兆军这会又有了神气的资本了。所有特一师的人,特别是“空中轻骑兵”中队的那帮家伙,谁也想不到陈兆军是为了庒他们一头才搞的动力滑翔伞。不过陈兆军还是很清楚的,毕竟这东西在国外已经有了,而且技术也很成熟,自己搞出来玩一下可以,但是要将它当成装备恐怕还得队部考察一下,毕竟它于动力三角翼比还是有缺陷的。但是对一些特定的部门和武警队部,特别武警⻩金队部等,这个东西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它要廉价得多,起飞要求也低。
陈兆军除了跟洪都的技术员讲解了背负式和轮式的区别以外,更多的是想帮特一师搞小型全地形车。洪都的小型发动机技术已经可以排上号了,生产小型全地形车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进口的全地形车是好,问题是价格太⾼。现在洪都有了斯巴鲁的技术支持,许多原来只能是设想的东西都有机会实现了。
陈兆军当然还是秉承着一惯的只说不做的习惯,画出几辆轮式全地形车的图片来,跟技术人员讲解一般小型全地形车的设计思想。按照陈兆军的概念,原来特一师进口的全地形车不能不说是很优秀的车,但是毕竟太贵,陈兆军想搞的是后来被称为沙滩车的四轮驱动小型全地形车。
洪都来的技术人员很奇怪,陈兆军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过他的这些想法往往非常有效,几乎都是将现有技术拿过来加以改进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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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军这边忙着。在京北,可有几个人正想着怎么算计他。别看这两年没谁找陈兆军的⿇烦,但是不表示他没有引起家国的注意,可问题是陈兆军年纪的确小了一些,关键的是他老是东一下西一下的,别人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用他。可是不管怎么说,他拿工资可是拿了好几年了,不把他用起来就真的浪费了。为了如何使用陈兆军的问题,家国计划委员会可专门开了一个会议。
陈兆军那里知道,他这边正玩得开心(主要是挣钱,他现在可是洪都的股东),那边已经被人算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