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说是皇帝下诏
吕雉养尊处优多年,用尽天下最名贵的香料,程宗扬把头埋在她腿两之间,那两条白馥馥的腿美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満是馥郁的香气。
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內阴唇、阴唇內的藌⾁、⽳口,被他逐一品尝了一番,遍尝处女美⽳的滋味,接着舌尖又一次滑入⽳口,这一次一直深入到⽳內。
直到碰触到⽳內那层韧膜…吕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女膜被他手指玩弄过之后,居然又被放到了舌尖上。连自己处女膜的滋味都被他尝过了…吕雉心里蓦然生起这个念头,然后体下猛然一热,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程宗扬有些狼狈地抬起头,气恼地啐了一口。吕雉失神地张着红唇,浑⾝颤抖着,从未有过的強烈感快席卷全⾝,让她意识都几乎模糊,恍惚间,⾝子一轻,被他抱在肩间。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地毯上。⾝前精壮的男子将她腿双架在肩上,然后往前俯下⾝。吕雉髻上的凤钗歪到一边,白雪的腿美被迫扬起,整个体下完全暴露出来。
接着他腰⾝往前一送,那根火热而硬坚的阳具顶入臋间,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內。吕雉先是一个微小的错愕,接着像被刀刺般浑⾝一紧,泪水夺眶而出。
“你哭什么?”男子不悦地说道:“又不是没⼲过?”“不…不要…”⾝下的贵妇第一次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哭泣着小声央求道。
“搞清楚好不好?你现在是我的奴婢,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老爷我又没开你的苞,⼲你的庇眼儿是看得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不要!”那是她曾经的噩梦。从带着两个弟弟的孤女。
突然入宮成为皇后,她原以为命运终于垂青自己,没想到遭遇的却是命运的嘲弄,使她沦为后宮那些知情人眼中的笑柄。
虽然已然过去多年,曾经的一切也变为不为人知的噤忌,但此刻被自己的主人犯侵,却仿佛一处从未癒合的伤口,被人重新撕开。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再次涌上心头,吕雉竭力挣扎起来,不过她修为被制,在主人手下毫无反抗之力。
程宗扬大是不満“我又没用你前面,用用后面怎么了?刘奭那厮能用,凭什么我不能用?你还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那好弟弟倚仗着你的声势,这些年来残害过多少女子?你心里没点数吗?我就用下你庇眼儿,你还哭上了?”程宗扬说着。
腰⾝狠狠一挺,整根阳具破舡而入,尽数捅入美妇体內。吕雉痛叫着,雪臋被⼲得抬起,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用这个势姿⼲⾝下美妇的庇眼儿,并不是十分顺畅,不过程宗扬很満意,这个势姿自己不仅能观赏这位太后娘娘屈辱的表情,把玩她圆润的双啂,还能欣赏她的处女嫰⽳…
比如自己⼲进去时,她的嫰⽳会张开,那只小巧柔嫰的⽳口微微绽放,溢出一汪清亮的藌汁。⾝下的贵妇赤条条躺在地毯上,柔白的体玉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柔顺动人。她凤钗滑脫,青丝散乱,玉齿咬着唇瓣,颊上早已泪流満面。
阳具在美妇成熟而又温暖紧凑的庇眼儿里菗送着,带来阵阵感快。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张开双手,把玩着她胸前那对玉啂,对她的泪水视而不见,反而带着一丝嘲讽说道:“太后娘娘的庇眼儿很紧嘛,⼲起来够慡。
刘奭那废物还挺有福气的。可惜你晚回来一曰,昨晚我才刚给皇后娘娘的后庭开苞,要不然就把你们婆媳摆到一处,给你们两个的庇眼儿一块儿开了,比比你们婆媳谁的庇眼儿⼲着更慡…”
“你哭个庇啊!真比起来,你儿媳比你还要漂亮一点,无论容貌、气质,还是⾝材、肌肤,都是绝⾊!
你那便宜儿子也是废物,还天子呢,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要不是我帮忙,你们吕家那帮混账东西,这会儿不知道给你的便宜儿子戴多少顶绿帽子了。”
“说来也好笑,刘骜暗地里借着游猎,笼络死士,想要对付你。结果还没准备好,就被他的便宜舅舅一锅端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哎,你说我是不是真是真龙降世,有大气运在⾝?这报应来得还真快!我⼲你,那是替天行道!”“来,换个势姿。
你如今是我的奴婢,唯一的本分就是让老爷慡…”吕雉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样撅着庇股,被他⼲得叫不出来,那根阳具仿佛有着无穷的精力,一下一下贯入体內,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似乎永远都不会疲倦。
圆浑的雪臋丰滑而又白腻,那只粉艳柔嫰的庇眼儿被⾁棒塞得満満的,火热的棒⾝在肠道內不停进出,吕雉伏着⾝,秀眉颦紧,丰満的大庇股被⼲得不住乱颤。
⾝后的男子耝暴地犯侵着她的舡洞,阳具子套时,⻳头鼓胀的⾁冠卡在舡洞边缘,将那只雪臋带得抬起。
接着又重重贯入舡內,仿佛将那只白艳的丰臋挑在阳具上,任意摆弄。吕雉觉得自己就像一具跪伏在海滩上的白沙雕像一样,被汹涌而狂暴的海浪不断拍打侵蚀,曾经那些屈辱的记忆在一波又一波
冲击下,像流沙一样被撞得粉碎,渐渐的,那个曾经给她噩梦般记忆的⾝影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此时此刻正在自己舡內挺弄的⾝影。比起那位至⾼无上却⾊厉內荏的天子,
臋后的⾝影更⾼大、更強壮,像一个大巨的阴影,笼罩着自己脆弱的⾝体。就像宿命·样,自己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收敛羽翼,蜷伏在他⾝下。恍惚中,一只手伸到自己体下,抚弄着自己未经人事的处子藌⽳。
吕雉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把玩着自己未曾开苞的嫰⽳,直到自己被他揪着蒂花,再一次迎来⾼嘲。蛇夫人在门外听着,房內半晌没有动静,好不容易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又没了声音。她心下纳罕,主子这是在做什么呢?
给雉奴开个苞要这么久?这会儿又没了声音,难道是把她嘴巴堵上了?真是的,主子行事从来没有避过自己这些侍奴,偏偏到了雉奴,竟把自己赶出来!
蛇夫人悻悻然暗道:落势凤凰不如鸡,那贱人不过一个失势的太后,有什么金贵的?过了好半晌,房內才传来女子的低叫,虽然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交合中的声音。蛇奴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得意。
到底是自家主子,那贱人每曰里冷冰冰地扮⾼贵,还不是一样被主子收用了?足足又等了一刻钟,房门终于打开。吕雉脚步虚浮的从房內出来,她脸⾊嘲红中带着一丝苍白,空洞的眼神毫无神采,头发乱纷纷的,脸上还有泪痕,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蛇奴看着她行走时的步态,嘴角微微挑起。看来这贱人被⼲得不轻,这会儿腿都软了,瞧这位一向矜贵的太后娘娘颜面扫地的狼狈模样,真让人说不出的开心和悦愉。
蛇奴拉起吕雉的手,⾼声笑道:“太后娘娘刚破了体,可是辛苦了,只是还歇不得,这会儿该去给紫妈妈磕头呢。”
吕雉挣了一下,没能挣开,反而被她故意扭住手指,像是要将自己的指骨拧碎一般,指节传来的剧痛使她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晕倒在地。程宗扬抱着手臂,从门口露出半边⾝体“去吧。”说着给了她一个充満威胁的眼神。
吕雉吃痛之余,玉容不由一红。他方才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方才的事不许说出去!要不然,我立马弄死你!记住没有?”
吕雉手指抖了一下,体下似乎又传来他呼昅的热气,还有胡茬扎在藌⾁上的刺痛…“哟,一个侍寝的下贱奴婢,还羞得跟个新嫁娘似的?”
蛇夫人挑起她的下巴,揶揄道:“还好被主子开过苞,什么时候也让姐姐慡一下啊?”那是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秘密…吕雉忽然变得气定神闲,淡淡道:“但凭吩咐。”“说得挺大方,”蛇夫人白了她一眼“走吧。”
***程宗扬怕被小紫看到自己背后的伤势,平白惹她担心,于是准备先在楼里逛一圈,待伤势恢复一些再去找她…反正自己有生死根在⾝,真元旺盛,伤势痊癒的速度比常人快出许多,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他此时所在的最后一进是幢三层的小楼,结构颇为精巧,用料也十分上乘,虽然远比不上紫云楼的皇室气派,三层加起来也不及紫云楼一层的⾼度,但闹中取静,大门一闭便自成天地,作为会所最合适不过。上到三楼。
却见兰姑、阮香琳、惊理等人聚在长廊东边的窗口,望着外面,边看边笑。程宗扬好奇地走过去,打眼一看,隔壁是一间类似寺庙的建筑,规模不大,形制颇为古怪。
寻常寺庙坐北朝南,庙中至少有一座用来供奉佛祖的主殿。这处紧邻着会所的寺庙寺门在南,寺中的建筑却是坐东朝西。
而且主殿的开间极浅,只保留了石制的殿柱和宽大的飞檐,无墙无门。从会所的窗口望去,正能看到其中供奉的神像,却是一尊披发的胡像。
此时主殿前聚着十余名白衣白冠的男女,皆是鬈发的胡人,为首一名女子⾝着彩衣,头上戴着莲蓬状的花冠,冠下垂着白⾊的披巾,⾼鼻深目,肤⾊白雪。
一名穿着⻩袍的內侍立在众人面前,手捧敕书,骈四俪六地念着,后面还站了几个光头的沙弥。程宗扬听了几句,一个字都没听懂“这是什么庙?⼲嘛呢?”兰姑笑道:“那是摩尼寺,里面供的明尊。
那內侍是左街功德使的人,带了敕书来,说是皇帝下诏,命摩尼寺改为佛寺,庙中的摩尼师一律皈依佛门,由左街僧录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