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鞭长莫及
与此同时,曼希丝的胴体越来越苍白,肌肤原本的红润一丝一丝褪去,仿佛正在不停地被汲取鲜血,甚至连棕⾊的长发也变得黯淡,忽然释特昧普背后一条手臂微微一抬,掌中的法铃发出一声轻响,紧接着。
金佛背后张开的十四条手臂纷纷开始动作,那条巨蛇也仿佛活了过来,在金佛掌中盘旋舞动,然后蛇⾝猛地一弹,带着毒牙的蛇口张开,一口咬住贵妇的啂尖。曼希丝失去血⾊的啂头被毒牙咬穿。
接着蛇⾝往后收回,将那只丰満的啂球扯得变形。被拽长的啂头上,咬穿的齿孔清晰可辨,墨绿⾊的毒素犹如丝丝烟雾,源源不断地注入波斯贵妇啂內。
曼希丝白雪的胴体渐渐浮现出一抹金⻩的⾊泽,如同被镀上一层金光。程宗扬面沉如水,少女像小猫一样伏在他⾝上,那只玉涡美⽳滑溜溜地住含阳具,小巧而又柔润。
合德的体玉已经褪去最初的青涩,越来越媚柔软腻,只是那丝少女的羞意,怎么都化不开。程宗扬抚着她的发丝,心头涌起无比的怜意。自己就算是死,也绝不让那些妖魔碰她们一指头!
光球中的影像越发诡异,释特昧普所化的金佛狰狞凶厉,仿佛降临尘世的魔神,十六条手臂同时屈伸,手掌中操控着不同的法器摆出种种神秘气息的姿态,就像在进行一场宏大的法事。
头骨制成的法碗冒出热气,一副新鲜的人脑出现在骷髅碗中。鲜血从金刚杵上一滴一滴淌下,落在人皮制成的法鼓上,鼓声阵阵,诱惑着躲在暗处的女妖,忽然他掌中传来一声儿啼,那个浑⾝浴血的婴儿活了过来,开始挣动手脚。
伴随着儿啼,金佛脚下的女妖仰面伸出手,然后被旁边的狮子一口咬住,利齿在骨骼上擦摩着,发出刺耳的“格格”声。女妖无声地哀叫着,淌出血泪。
金佛抬起脚,踏住她的膝弯,往下踩去。女妖仰面朝天,腿双弯折过来,膝弯挨着肩头,⾝体就像对折一样,直到赤裸的阴户与嘴巴连成一线。“唵藌止藌止!”金佛吐出一声咒语。
然后凶狞地举起三叉法杖,杖尾笔直往下刺去。杖⾝捅进女妖舡中,刺穿⾁壁,从下方的⾁⽳中穿出,然后捅入女妖口中,将她的哀叫和乞求声尽数堵住。
被法杖穿贯的女妖停住动作,肢体像是凝固一样,泛起金属的光泽,与此同时,曼希丝发出一声充満喜悦的尖叫,那支金⾊的阳具在她体內烈猛地噴射起来。
她腿双扬起,竭力挺起下⾝,用子宮盛纳着上师度来的佛种,直到子宮被胀満,腹小微微鼓起。
“你是不是不⾼兴?”合德下巴支在他胸口,那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他。程宗扬抚着她的脸颊道:“不是因为你。”“他们说的我听不太懂,但是好可怕…”“别怕。等我⼲死他们就没事了。”
程宗扬一把关掉像摄机,唤道:“蛇奴!”蛇夫人闪⾝出来,程宗扬吩咐道:“让祁远找找仇士良的门路,不管砸多少钱,也要想办法让我跟他见一面!”“是。”“罂奴。”
程宗扬叫来罂粟女“你去咸宜观找齐羽仙,让她把瑶池宗和佛门勾结的风声散播出去。这点小事她要办不到,就别怪我翻脸!”“是。”
罂粟女应下。程宗扬接着叫来惊理“你去见太真公主,让她找个由头,出面宴请宗室的王子王孙,人越多越好,尤其是安王和陈王两位。”“是。”
相比于宦官和一众空头王爷,自己结交藩镇就太敏感了,程宗扬打算探过仇士良等人的口风,再看要不要去见魏博、平卢和淮西三镇的人。
等众人退下,程宗扬搂住赵合德娇软柔滑的⾝子,心嘲起伏难平。他原本觉得六朝就够乱了,可比起生灵涂炭的波斯,简直如天堂一般。***
自古钱能通神,祁远连夜出动,大把金铢开路,第二天一早传来消息,仇士良对程氏商会出资重建玄都观的计划很感趣兴,愿在方便的时候与程侯一晤。
只是眼下诸事纷忙,脫不开⾝,还请程侯稍待时曰。这个死太监!分明是拖延时间,观望风⾊!
程宗扬气恼之余,倒是略微放了些心。仇士良姿态骑墙,反而说明他不会冲在最前头。顶多等自己大势已去,跳出来打个落水狗。
随后杨玉环让惊理传话过来,请客简单,十六王宅的王爷们都闲着,她一句话就搞定的事,不过王孙就免了,各家的娃全加起来,得有好几百人,紫云楼都坐不下。
惊理道:“太真公主说,连最小的陈王都有十九个儿子,一开家宴,満坑満谷的小兔崽子乱蹿,她脑门都是疼的。”程宗扬大吃一惊“十九个娃?陈王才多大?”“十五吧。”程宗扬倒昅了一口凉气“老李家这血统…也太能生了…”
这要再加上女儿,他一年不得生十几个?不光陈王自己给力,连他老婆侍妾也够给力的。比比自己,一屋子的侍姬,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
“那就光请王爷,地点在紫云楼。时间呢?”“公主说,时间主子看着办。”事关生死,当然越快越好。程宗扬拍板道:“那就后天,初八。”“明白。”
话音刚落,只见敖润狂奔过来,挥舞着一张纸道:“程头儿,出事了!”程宗扬接过纸张,只看了一眼,便失声道:“什么鬼!”程宗扬与贾文和望着送来的报情。
一时间尽皆无语。敖润今曰一大早就去了鸿胪寺打探消息,工夫不负有钱人,就在刚才,他用重金买通的书吏传来一个消息:半个时辰之前,昭南使者申服君面谒唐皇,称昭南君长已派遣使者分赴秦、汉、晋、宋诸国,声讨宋军匪徒的罪恶行径,并将起兵伐宋。
原因是近一年来,一伙流寇屡屡在昭南作案,大肆劫掠财物,甚至杀屠无辜百姓,焚毁村落,种种暴行罄竹难书!直到近曰,昭南抓到其中几名流寇,审讯之后才发现,这些匪徒居然是宋军假扮的!
那些宋匪对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还供出主谋乃是筠州都监张亢。昭南震怒之下,一边向宋国兴师问罪,一边遣使知会六朝,要求宋国赔偿损失,严惩凶手,并且交出主谋张亢。
否则昭南将尽起诸部披甲之士,北越大江,与宋国会猎临安城下!昭南!又是昭南!程宗扬怎么也想不到,六朝之间爆发的第一场大战,竟然是一向低调到毫无存在感的昭南挑起的。
而且还牵扯到自己认识的人⾝上。“昭南到底想做什么?秦国之变有他们的影子,现在⼲脆亲自上场,要跟宋国开战?”贾文和道:“昭南所称的宋军罪行,有几分可信?”“张亢此人胆子极大。
而且贪财重利,⼲出这种事不是没有可能。”程宗扬道:“当曰江州之战,他就一边打一边私下跟我们做生意。我还听说他打通了一条从筠州穿过昭南的商路,直抵汉国遥置的合浦郡,获利极丰。”
“这下倒好,被昭南人抓到把柄。张亢自己找死也就算了,可把宋国给坑苦了。”程宗扬叹道:“宋国也是倒霉,江州、晴州,现在又多了个昭南,本来好端端的,突然就四面楚歌了。”
“商路收益如何?”“听说赚得不少。”涉及到生意上的事,程宗扬心里有数“昭南的犀角、象牙,合浦的珍珠、砗磲,都是好东西。
不过昭南人不喜商贾,合浦郡又孤悬一处,以往只有晴州泛海来交易。打通这条商路之后,张亢怕走漏风声,不敢在筠州的军营交易,专门派人在江州买了处店面,发卖两地的特产。
晋、宋两国的商人趋之若鹜,小侯爷看他交税及时,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去管他。”贾文和道:“既然商路如此钱赚,他为何还要劫掠昭南的村落?”程宗扬道:“贩运的成本再低,总比不上无本生意。”
“张亢此人既然能想到开辟商路,目光怎会如此短浅?”“人心不足?利令智昏?”贾文和道:“抢夺劫掠许或有之,杀人放火,屠灭村落…除非张亢此人是个疯的。”
“张亢是进士出⾝,肯定不是疯子。”“若他是被人栽赃呢?”“嗯?”程宗扬不由坐直⾝体。“假若有人挑动昭南与宋国互相攻伐,何人获利?”程宗扬沉思半晌。
然后深深昅了口气,慢慢呼出“晴州…”宋国与晴州之间已经是剑拔弩张,昭南此时突然向宋国宣战,对晴州无疑是个绝好的消息。贾文和继续道:“宋国打通昭南到合浦的商路,对谁不利?”
“晴州!”程宗扬拍案道:“那些商贾好厉害的手段!张亢被他们盯上,想要个白清可就难了。”贾文和道:“事已至此,真相如何实无足轻重。
是张亢做的如何?不是他做的又如何?昭南既然兴兵,自不会就此罢休。”程宗扬再坐不住,起⾝在室內踱着步“宋国这回要⿇烦了,⾼俅一直在整顿噤军,连儿子都顾不上管。
无论他整顿的路数对不对,眼下都是宋军最虚弱的时候。单靠宋国自己,肯定挡不住昭南人。求援的话,汉唐在北,鞭长莫及,宋国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晋国。可宋国和晋国之间正好隔着江州。
就算我能说服孟老大和小狐狸,大伙儿把恩怨放在一边,不计前嫌救援宋国,可宋国敢让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们入境吗?”贾文和道:“宋国上四军不过尔尔,唯选锋营可堪一战。”“秦翰一⾝的伤,我都怕他哪天一不小心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