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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即便有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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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上下摩,良久才松开嘴,然后又教她亲手给自己靴解袜,除去衣物,出残缺的下体。他那里却不是空无一物,而是从创口处长出一截紫黑红肿的茎,就像是一团丑陋的瘤。

  萧太后在宫中多年,偶尔也听说有些净过身的太监,创口会长出息,却不知会如此丑恶。郄志荣却颇为自负,当身边所有人都丧失了茎,任何一点滋生的赘都成了太监们羡的对象。

  甚至被视为具复生的吉兆,还附会出各种私下相传的秘技神术。比如秘技中的玉津润物,称女子的津有助于具复生,有身份的太监便争相娶纳妾,让自己的妾含津,乃至用女子的津涂抹赘

  郄志荣翻身将萧太后在身下,把残缺的到她口中,用力动,一边扒开她的下体,埋头咂舐,正是秘技中所谓的采舍内,李昂呆若木,手指抠进掌心的伤口也浑然不觉。杨妃倚在程宗扬怀中,丰腴的体微微颤抖。

  “干!这帮变态…”即使对李昂恨之入骨,程宗扬也看得心生不忍。萧氏对自己儿子的谋划一无所知,好端端当着她的太后,突然间天翻地覆,沦为阉奴们蹂躏的玩物。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唐皇李昂神情呆滞,仿佛魂魄被人走,躯体只剩下一具空壳。“废物!”程宗扬啐了一口,伸手想关掉摄像机,又停了下来,一把将杨妃抱到榻上,合身上。

  ***晋昌坊。大慈恩寺。从大雁塔上望去,无数火把在各个坊市间奔走移动,聚散不定。城中的宵已尽成虚设,原本只敢在暗巷剪径的蟊贼盗匪,此时公然呼朋唤类,明火执仗地打家劫舍。

  最受荼毒的,莫过于各家寺庙。几乎是下午刚一起,长安城的恶少之间便传起谁闯进寺庙,大发横财的种种神话。某人无意中闯入一间旧僧舍,却是僧人暗设的秘库,里面金铢堆积如山。

  有人捡了一只是泥污的钵盂回家,略一洗刷,却是通体赤金。有人不小心打碎了某间庵堂的木鱼,里面竟然滚出上百颗珍珠…

  各种奇闻异事愈传愈是离奇,长安城内大大小小二百余间寺庙彻底遭了殃,不但财物被夺,连吃饭的钵盂,诵经的木鱼都被尽数抢走砸毁。

  甚至有人掘地三尺,试图找出寺中藏宝的秘库。“砸得好,砸得好!”大雁塔上,一名布衣褴褛的老僧抚掌大笑“佛祖在上,释门当有此难!长安当有此劫!”

  在他身后,窥基盘膝而坐,紫的袈裟沉甸甸拖在地上,仿佛浸了鲜血,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他目光森然,身后的阴影仿佛鬼魅一般而动。

  “帛九避不出面,莫非将贫僧当成了棋子抛掷出来,便不理不顾了?”那老僧手舞足蹈,疯疯癫癫地说道:“我这秃驴就是个该死的混账王八蛋,狗不通的破落腌臢,屎一般的东西。九爷的心思我不晓得。

  只是这长安城的焰火着实好看,比前的上元盛景还好看!美得紧!美得紧!”窥基面色阴沉,目光犹如噬人一般,忽然他神情一凝“帛九?”塔门处传来一声轻叹。

  接着出一柄折扇,轻轻扇动着,曼声咏叹道:“大柄若在手,清风天下…”那折扇越摇越快,上下翻飞,舞得蝶翅一般,那人咳了两声“窥基师兄是不是怨我不守信用?”窥基双目光大放“少装神鬼!出来说话!”

  “塔里有毒,我就不进去了。”窥基神情一变,立刻往体内探去。“此毒无无味,专破丹田气海,沾染少许当是无妨,只是我身上有伤,还是不沾的好。”窥基冷冷道:“九爷的琉璃玉体,堪比佛门金刚不坏,普天之下,谁能伤到九爷?”

  “师兄过誉了,我这点儿不起眼的小术,哪里比得了师兄修的密宗真法,能请尸陀林主降身?”

  窥基森然道:“你可是在我面前起过誓,称沮渠二世大师神智已昏,病重不能理事。此番又当何讲?”那柄折扇摇得愈发急了,低叹道:“沮渠大师病重不起是我亲眼所见,绝无可疑,只是没想到,释特昧普那下三滥的泼才竟如此不讲规矩。

  为了跟师兄别苗头,连佛门的体统都不要了,因为一己之私,连十方丛林的根基都敢挖,真不怕十方丛林倒下来砸死他。”

  “你一向自负智计,自诩将世人玩于掌股之上,如今大慈恩寺已入其手,唐国佛门尽以其马首是瞻,九爷又当何讲?”“拳打死老师傅罢了,那金法王再猖狂,终究只是个外人,且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窥基嗤然道:“事到如今还哓哓不休。佛门已失,宫中尽入群阉之手。这就是你的智计?”“我帛九是生意人,讲的是生意。释特昧普坏的是佛门名声,关我何事?至于朝廷,王涯强行榷茶之法,连月夺民茶树,移为官办。本行因此已损失数万金铢,若让他推行下去,一年之失只怕不下数十万。不诛杀此獠,难解我帛九心头之恨。”

  窥基不屑地说道:“强辩而已。”“师兄想必知道,我帛氏对佛门向来尊崇有加,施财舍物,从无二话。”“你们暗中襄助观海,不惜一掷万金,助其远赴天竺,求佛门正法,以为老衲不知道吗?”折扇停顿了一下。

  然后苦笑道:“一点小手段,让师兄见笑了。”“你们苦心孤诣,布下观海这枚暗棋,还未出手,便被释特昧普一把掀翻棋盘,多年心血,尽为他人作了嫁衣,何其荒唐。”

  “师兄教训的是。观海拿了我们那么多钱,一点儿事都没办,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窥基冷哼一声,拿起膝上的禅杖,拔身而起“长安已成一盘烂账,你们尽管收拾。老衲自赴寒林,就此别过。”

  “且慢,”那柄折扇“啪”的收起“师兄不想知道那位程侯的来意么?”窥基握紧禅杖,双目光大放。***

  案几狼藉,红烛上的灯焰摇晃着,结出卷曲的灯花。铺设着茵席的御榻上,此时正情四。两具赤叠在一起,上面那名男子肩宽背,结实的身躯年轻而又壮,起伏间,背强健的肌不时隆起,充的力量。

  下方的女子凤钗珠冠,生得面如桃花,雪肤花貌,风情万种,那具光洁的玉体柔润而又白腻,洋溢着丰腴感的韵致。她白美的双腿弯曲着张开,以一个不设防的姿势裎在男子身下,双手攀着御榻边缘。

  随着男子的动,悬空的足尖一摇一晃。程宗扬俯着身体,坚硬的在杨妃柔内大力送,每一下都尽而入,干得四溅。杨妃被干得花枝颤,红间发出“啊!”的叫声。

  两人身边,是一片奇特的景像。一片轮廓清晰的光影悬浮在半空中,里面一名贵妇以同样的姿势裎榻上,同样的头戴凤钗,身无寸缕,敞,正被人肆意

  不同的是,在她身上的是个非男非女的阉人。那阉奴腹下绑着一块皮革,上面装着一木制的假具。

  此时一边动,一边得意地大笑。两人四周围着一帮光下巴的内侍,此时一边按住贵妇的手脚,一边扒开她的,嘻笑观赏木在她中进出的态。两处戏近在咫尺,仿佛一伸手就能触及彼此。

  一个戴着面纱的美妙身影伏在御榻旁,潘金莲双手分开杨妃的,一边着她娇,一边轻轻挑逗她的花蒂。杨妃美目含泪,颤声道:“主子轻着些…奴儿下面…受不住了…”

  潘金莲柔声道:“你看旁边那位,不也受住了?今被主子收用过,你才真正做了女人呢。”杨妃双手捏紧榻边缘,丰润的体在主人的下颤抖不已,她昂着头,喉中发出不连贯的低叫。

  物雨点般撞在花心上,越来越热,随着具的进出,腻的腔不住痉挛着收紧,忽然间,仿佛一个子被拔出,体内猛然一震,一股温润的暖涌而出。杨妃双手放开御榻,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背,玉体向上弓起,整个人都在他身下战栗着。

  从未有过剧烈的高仿佛空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下体的快上。体的刺如此强烈,使得她气都不过来,只觉眼前阵阵发黑,金星冒。

  接着娇躯一软,昏厥过去。程宗扬一轮急攻,刚用房中术送过一道真气,榨出她的,谁知杨妃就被干晕了。

  杨妃不懂双修,完全是被动受,程宗扬也是大意了,没想到她这么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竟然这么不济事,小得跟处子一样,不堪侵伐。

  再采补下去也不是不行,但未免太不人道,要还是李昂的老婆,自己白嫖也就嫖了,随便怎么玩都不用在乎,但现在自己好歹花了钱买来的,只是看在一枚铜铢的面子上,也不好再干下去。

  潘金莲切了切杨妃的脉相“无妨,只是气血,以致血不归心,神魂失守。略微休息片刻,待气血平复便是。”程宗扬无奈拔出具,一边用杨妃的衣物揩抹下身,一边道:“你们遇到的那些鲛人确定是冲着小紫去的?”

  “看情形,他们并未寻到紫姑娘的踪迹。”“感觉鱼玄机古古怪怪的,”程宗扬皱起眉头“她跟那个鱼朝恩,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人心难测,何况奴家与她不,不过她与太真公主情颇好,即便有些心思,也未必会对太真公主不利。”“你倒是好心肠,”程宗扬把衣物丢在杨妃赤的身体上,笑道:“我还想着潘仙子会心存不忍呢,怎么看着比我还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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