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深深低下头
东家不会是把自己给忘了吧?这狗为什么要把自己领到这里呢?没食没水的,自己可熬不了多久。要是能有口吃的就好了…忽然罗令瞪大眼,看到那条宠物狗张开口,吐出一只银碟,碟中装着精致的点心。
接着吐出一只金碗,里面是熬成白色的羊羹,然后是一条鱼。一屉油炸饽饽。一对鸽。半只肥…最后竟然还有一只铜鼎,里面盛了香的汤!
罗令如坠梦里,半晌才道:“天爷啊…这是什么神仙狗…”那条小白狗傲慢地翻了个白眼,用小短腿点了点地面,示意罗令待在此处,不要走,然后奔到后殿,跳到那口鬼气森森的棺材上,小爪子扒拉着,抠开棺盖。
***昨夜的腥风血雨恍如隔世。温暖而又柔软的大,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左手雪肤花貌,人比花娇,右手温香软玉,肤若凝脂,宛如身处传说中的温柔乡,然而这位幸运的男主人却面带忧,即使睡梦中,仍然眉头深锁,腮帮肌隆起,不时咬紧牙关。
清晨的阳光下,赵飞燕翘起玉指,轻轻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的愁忧,如水的美目出一丝怜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柔情意。另一边,赵合德手臂拥着他的颈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他间,这会儿已经累得睡。
那却从她下顶入,在她娇腻的中。在指尖的轻抚下,程宗扬眉头缓缓松开,又突然拧紧。他双眼紧闭,眼球不停颤动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森诡异的梵唱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耀眼的金光一层一层透入脑海,一直穿透到灵魂最深处。“叮”的一声,仿佛一层琉璃被金光碎,发出清脆的响声。耀眼的金光瀑布般奔而下,映出额心灵台一点。
然后那片金光仿佛冻结一样凝固下来。灵台方寸之间,仿佛一个隐匿在芥子中的世界。辽阔的大地上,无数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宽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长带盘绕其间,车辆犹如水,川行不息。
昼夜替,蔓延到视野尽头的街道和楼宇依次绽放出七彩的光芒,数不尽的画面和文字在电与光中闪烁传递,弹指间,动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数…一只犹如鲲鹏般庞大的金属巨鸟展翼掠过天空,凝固的金光透过舷窗,映出一张好奇的面孔。
他大声说着什么,旁边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那张年轻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后像被拓印下来一样,瞬间定格。戴着金冠的面孔,披着僧衣的面孔,自称是商人的面孔,来自南荒盘江的面孔,汉国诸侯的面孔,作为官方正使的面孔…
一张张面孔叠在一起,越来越清晰。就在这时,一片紫的电光劈来,凝固的金光瞬间分解,如同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
程宗扬睁开眼睛,眼中紫的光芒一闪而逝,正在施法的释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着两道金黄的鼻血奔涌而出。
“夫君…”程宗扬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带着一丝疯狂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他牵了牵嘴角,勉强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什么时辰了?”“刚过辰时。”
赵飞燕柔声道:“夫君只睡了还不到一刻钟。”不到一刻钟吗?脑中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焦虑感,更像一块巨石般沉甸甸在心头。
赵飞燕轻声道:“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程宗扬呼了口气“想起那个新来的小厮,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给忘到宫里了。”眼下无法入宫,程宗扬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先把罗令放在一边。希望这小厮跟了自己,运气不会太坏吧。
赵合德也醒了过来,她身子一动,有些吃痛地抚住下体,随即触到那仍然怒的具。少女抬起眼,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娇柔的眼神。程宗扬心头一,张开双臂,将两女一并拥入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睡梦中仍烦躁不安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宁静。那两具香软的体宛如温柔的水,将他的愤怒、伤感、蚀骨的恨意和急于报复的焦虑,一点一点融化开来。
两女没有作声,只静静拥着他,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慢慢变得平缓,良久,程宗扬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低声道:“幸好你们无恙…”赵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齐天,我们能保住性命,都是托了哥哥的福。”程宗扬笑道:“小嘴好甜。”
赵合德仰起脸,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充了信任和依赖“人家说的是真的嘛。”若是如此,孙暖也不至于死了。程宗扬心下微微一痛,低叹道:“你们运气也很好。我还担心你们受伤…”说着,他转过头“更担心你受惊,动了胎气。”
“我们都是沾了夫君的福气。还有…”赵飞燕柔声道:“也多亏了吕氏的救命之恩。”程宗扬讶然看着她,半晌失笑道:“她还抱怨你们两个不知感恩,为此耿耿于怀呢。你倒在背后说她的好话。”赵合德依偎在他怀中,嘟着小嘴道:“要是当着她的面,我们才不说呢,谁让她总是欺负姐姐。”
程宗扬在她嫣红的瓣上吻了一口,笑道:“雉奴还说,合德那么温柔个小姑娘,对谁都斯文有礼,温柔敦厚,偏偏对上她,就变得凶巴巴的,跟个想咬人的小狮子一样,”“我才没有…有一点点啦。”
赵合德伏在他前道:“我听姐姐说,她最会欺负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老实一点儿,我们要是低头服软,说不定又被她爬到我们头上,还要来欺负我们。”“她怎么欺负你姐姐了?”
“她看不起姐姐是舞伎出身,原来姐姐当皇后,她当太后,就总刁难姐姐,后来姐姐跟了哥哥,她还是看不起姐姐。幸好哥哥最厉害了,让姐姐受孕,要不然她才不会来救我们。”
程宗扬扬声道:“雉奴,听到了吗?”吕雉在帐外闷闷地嗯了一声。赵合德花容失,抬起脸道:“她怎么在外面?”程宗扬冷笑道:“太后娘娘不光心眼儿多,路子也够野。
我怕她再闹出什么么蛾子来,刚给她定了条规矩…只要我在内宅,她就不得离开我十步,免得她再不安分。雉奴,进来!”
吕雉掀帘而入,她身上披着轻纱,里面仍是那件翠绿的霓龙丝衣,若桃李的玉脸上毫无表情,犹如带着一层寒冰。赵飞燕轻笑道:“婆婆这身衣服好别致,什么都看光了。”
程宗扬拥着两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谁知道这婢身上还藏着什么呢?干脆让她换干净,要不是怕人说内宅穷得连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让她光着了,哪儿还给她留件丝衣遮羞?”
赵合德抱紧夫君的手臂,对吕雉凶巴巴地说道:“我才不会感谢你!也不会说你的好话!”吕雉一扭脸,不屑去跟一个小丫头斗口。“你!”赵合德蹬着被子“哥哥你看!她还在给我们使脸色。”
“太后娘娘嘛,嚣张惯了,多调教调教就好了。”程宗扬对赵飞燕道:“你也是内宅女主人的身份,调教这种不听话的小婢,可是你的事。”
赵飞燕笑道:“这怎么好?她毕竟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吕氏,你也上来吧,总不能我们姐妹服侍夫君大人,让你在旁边伺候。”
吕雉不动声地上了,并膝跪在角,两眼望着空处,对她们理都不理。赵飞燕拥着夫君的手臂,轻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扬靠在头,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绝美人儿,撇了撇嘴道:“一般般,也就是不算难看。姿比你们差远了。”“没有吧。娘娘年纪还不算太大,而且保养得好,风韵正秾,连妾身看了都心动呢。只可惜…”
赵飞燕贴在夫君耳边,低笑着呢喃道:“总是摆着架子,一点儿都不会讨好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身居后位,却不受先皇宠爱。”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飞燕娇声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举止风范素来是世人的表率。今不若给我们姐妹演示一下,如何讨好夫君大人。”
吕雉冷冷道:“你们两个难道还要别人教吗?”赵飞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开心,本就是我们这些妾侍应该做的,只是妾身怀了夫君的子嗣,只好请婆婆代劳了。”
“对哦!”赵合德道:“她整天都冷着脸,还总是看不起人,说别人下。今天就让她来讨夫君大人的心,看她是高贵呢,还是下。”吕雉轻蔑地抬起下巴。
赵合德这会儿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让她把衣服了,扭着股来讨好你,好不好?”吕雉终于被起怒意,忿然道:“你怎么不做!”赵合德嘻嘻一笑,然后抱着程宗扬的手臂,扭着身子媚声道:“哥哥,你来我的小好不好?”程宗扬笑道:“不好!”“来嘛,合德的小又软又滑,哥哥要是不信,来摸摸…”赵合德拉着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娇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扬不大笑,合德原本一个单纯善良,喜欢脸红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内宅厮混下来,就跟着那些侍奴学坏了,还故意来气吕雉。很好,自己很喜欢!他一把搂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间,把玩着她温润娇的玉涡美。
吕雉咬住瓣,玉脸越来越红。赵飞燕红含笑,柔声道:“娘娘还是这么矜贵,莫非还等着夫君大人亲你下面呢?”
吕雉身体一僵,接着玉颊像着火一样红了起来,这么要命的秘密,被当面揭了出来,程宗扬一张老脸顿时黑如锅底“干!你个婢!”
吕雉努力撑出的架子被赵飞燕一句话彻底打垮,顿时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深深低下头,小声道:“我…”程宗扬怒道:“自己光了!给我爬过来!”吕雉羞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