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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塞満,每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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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内,顶住那层处女膜。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

  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呢…啊!”黎锦香眼中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蒂,将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啊…”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外侧,将她处女的户敞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间,让她摸住自己的蒂。“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一边挤它。”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

  “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的方式。”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嘛。”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她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为什么?”

  “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她们不知道要被多久,也不知道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骟马?”“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

  “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

  黎锦香眼中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

  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她并不是在开玩笑,或者说出来发的。她是认真的。她对“周飞子”这个名头的恨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毁掉自己。也许这正是她前晚出手的原因,当时自己处于绝对的下风,面对王守澄和墨枫林的联手,即使加上她也绝无胜算。

  但她那一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因为她已经不在乎生死,或者说,早在厢房向那些太监下手时,她已经做好准备,如果不成功,就痛痛快快去死。

  程宗扬苦笑道:“我是你找的野男人?”黎锦香笑道:“要不然你给她找几个最的男人?比如从路边找几个乞丐,让他们来给周飞的老婆开苞?

  他们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儿马的时候,可是这样干过呢。把他们的嫂夫人剥光了带到叫花窝,让那些儿马在旁边看着他们的老婆,怎么被绑在葬岗里,让一群肮脏的叫花子轮着。”“趴好!”黎锦香顺从地转过身,并起双膝,然后伏,将白部高高起。“求你了,把她的眼睛蒙上。”黎锦香道:“干的时候暴一些,尽管把周飞的老婆当成最下的娼好了,不用管她开苞的时候痛不痛。哦,我差点儿忘了。

  周飞听说那位紫姑娘出身南荒,有种护身巫术能让跟她们合的男人暴死。所以他准备找个死囚,先给紫姑娘开苞,看看传说是真是假。”“啪!”黎锦香白上被打了一记。

  “嘻嘻,你生气了吗?”黎锦香笑道:“他的处女老婆在这里,你可以随便玩。免费的哦。”程宗扬从袖中出一条帕子,将黎锦香双眼蒙上。面前的玉人伏下柔颈,双手解开妇人的发髻,将乌亮的长发披散在木枕上。

  然后抱在后,分开,笑道:“愤怒吧,把你的怒火都发在她身上吧。你要是对她太温柔,我可是会恨你的。”那只水灵灵的处子在雪间绽开,妙姿妍态,令人发。

  程宗扬不再客气,下衣物,出怒具,然后握住她纤细的肢,将大的头挤进身用力一捅。

  “啊!”黎锦香痛叫一声,然后双手伸到边缘,将口撑开,笑道:“请用力!周飞的下老婆迫不及待地扒开,等着男人的大干进来呢。”

  她拒绝了前戏,有些干涩,对于程宗扬来说,这种程度的生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那只得出水,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没有充分润就被侵入,可以想像她将要承受的痛楚。

  但身前的少女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掰着,用力向上起,充了绝不回头的坚定与果决。长痛不如短痛。程宗扬心一横,具用力入,这一回总算没有再出糗,少女白部猛然一颤,贯入,那层处女膜被头彻底捣碎,大的身挤入一截。

  黎锦香放的笑声为之断绝,她咬住瓣,娇躯一阵颤抖。程宗扬停住动作,双手伸到她前,轻轻抚她圆润的双。蒙在眼上的帕子沁出的泪痕。

  接着黎锦香红角绽出一丝笑容,柔声道:“破了啊…真…”黎锦香娇笑道:“大爷,周飞的老婆掰着她的处女求你呢。来啊大爷,随便玩,周飞的老婆就是最下的母狗…啊!啊”黎锦香痛叫道:“他又进来好多!他的巴好长…把你老婆的都干穿了…啊!”“好多血出来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处女…她这会儿正扒着大白股,让你最恨的男人巴随便。”

  “老公,他的好大,好硬…好长…你看到一定会眼红。可谁让你是个太监呢?嘻嘻,你只能看着别人你老婆…”身下刚刚变成少妇的女子用力起下体,一股夺目的殷红从她指间溢出,染红了白的玉指。

  “大爷,使劲,”黎锦香笑道:“周飞是个猪狗一样自卑又自大的蠢货,他的老婆也是个下货,你就把她当成最下女,随便好了,她那么,被了也不敢声张…啊!请用力…”具猛地顶到尽头,身下的少妇咬住瓣,双手仍使劲剥开下体,几缕鲜血从内溅出,将她染得殷红。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纤,在她内大力送,随着的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飞溅出来,黎锦香娇笑着。

  已经泪面。程宗扬没有保留,因为他力度略微一轻,黎锦香就会更用力地上来。她是第一次,动作生疏,自己一时心软,只会让她痛得更厉害。程宗扬抛开顾忌,硬的身在她娇中狂猛送。黎锦香的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细,犹如细长的剑鞘,紧狭又充

  那只柔的花心就在尽头最紧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腻的腔层层包裹着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紧窄的腔锁住,无法触及花心,这时候黎锦香就会抱着雪向上去,像是要让那将自己的捅穿一样用力。

  直到那火热的完全捅进,将花心顶得凹陷,而当具顶到花心,细窄的腔蓦然一弹,尽头出现一个水母状的穹隆,正好将头紧紧含住,就像是为自己的具量身定制的一般,将头卡在腔内。自己的姬妾也有类似的构造。

  但没有黎锦香体内的结构这样明显,这使得合时快大增,只要到底部,即使不用力,具也被锁住,始终顶住花心。

  不过这也使得具拔出时更加费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扬能感觉到自己拔出时,那只被开垦的处子都在战栗。黎锦香是用跪姿破处,入得更彻底,捅入时力道更重,在她丝毫不顾痛楚地合下,不多时,整个间都被鲜血染红。

  但她一直在笑,开心的笑,得意的笑,谄媚的笑,放的笑…黎锦香一边笑,一边娇声语地说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开苞呢。他们一点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股都是血,都快被烂了。”

  “他们说,你老婆又乖又听话,小起来特别。啊!他的好长,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里了…好热…有一股真气…天啊!”黎锦香纤起,身子绷紧,颤声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炼真元…天啊!好强…你最恨的人不但了你的老婆,还把你老婆当成鼎炉,在采补你老婆的真…”

  “你老婆股,被他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都要被进去了…”周飞新婚的娇用她处女的,卖力地合着送。狭窄的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要散架一样。

  布帐垂下半边,掩住了少妇的下身。她长发瀑布一样散在木枕上,笑容面的同时,又泪面。

  在处子元红的滋养下,纯的真元不断汇入丹田,又从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补着受创的经脉,由于有处子的加成,此时不好判断她的品级,但从疗伤的功效来看,与白霓裳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线。程宗扬用力干着她的暴无情地动作背后,的都是怜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怜惜,不要爱护,甚至拒绝任何善意。她宁愿自己是被那些无之徒肆意玩,只为了报复她自己。她毫不怜惜地用自己处子的具,张开。

  然后合紧,任由自己处子的元红倾而出,洗刷着自己的屈辱。程宗扬能感受到,她在克制身体最本能的

  同时又故作出放的姿态。用和下所带来的痛楚惩罚自己。程宗扬动作越发暴,具在狭紧的动着,力道越来越猛烈。木在他身下晃动着,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身前那只浑圆的雪被鲜血染红,未经人事的器被具撑开,,每一下捣入,都让身前的少女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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