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徐玉刚回到水云轩,就见如兰一脸怒气的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心中大感好奇,好象在这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怎么啦?”
如兰白了他一样,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来问我?”随即看到他包扎着的肩胛,里面还渗出鲜血来,不噤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啦?你受伤了?”
徐玉苦笑着摇了头摇,道:“没什么大碍,一些皮⾁伤罢了。”
“徐玉!”一个娇嫰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同时一个绿⾊⾝影从里面房里走了出来“你终于回来了…哎呀,你怎么啦?”
绿萝忙走到他⾝边,拉着他是手问道。
徐玉看了看,见绿萝的⾝后还跟着即莲等三人,而这三人也和如兰一样,一脸的愤愤然,那模样有点像她们初来水云轩时阿大的表情,但一见到徐玉受了伤,也忙过来询问。
“我没事,走吧,我陪你去游湖。”徐玉笑着对绿萝道。
哪知道绿萝却摇了头摇,道:“算了,你受了伤,还是别去了,等你伤好了再去吧,来…我帮你看看,我这里有最好的金疮葯。”说着也不顾徐玉同意与否,就牵着他的手扶他坐下,要开解他原本包扎好的伤口看。
徐玉正准备阻止,即莲再也忍不住问道:“大姐小,你到底会不会包扎伤口啊?别把小伤医成了大伤。”
绿萝看了她一眼,道:“别不服气啊,看着不就得了。”
虽然她如此说法,但徐玉却不敢拿自己的伤任她去布摆,每次只要一想到以曾大牛的能耐见着她都只能落荒而逃,心中就开始发⽑,经管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见识到这丫头的恐怖。但眼见如兰等人一脸的怒气,便知道是因她而起,也不知她又做了什么?总之,自己还是小心点防着这丫头为好。
“不不不!绿萝姑娘,我的伤不碍事,就不用⿇烦了,既然你不想去游湖了,那不如改曰再去吧,咳咳…我累得很,想休息休息。”言下之意你就请便吧!徐玉心想还是早点打发她走为好,有如兰她们就够吵的了,如果再多她一个,自己还有曰子可过吗?好象以前听什么人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将就点大概可以唱两台戏了,不把水先生的这个水云轩闹翻了天才怪。
绿萝不放心的看了看他,问道:“你确定你没事吗?”
徐玉忙连连点头,道:“只是一些轻伤。”
“你的脸⾊好差,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绿萝看着他,皱着秀眉道。
“好!”徐玉忙道,倒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当即忙叫道“阿大,你替我送送这位姑娘。”
阿大忙答应着走了进来,绿萝对他盈盈一笑,转⾝向外走去,刚走出房门,又转⾝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翡翠瓶子,递给他道:“这瓶里装的真的是上好的伤葯,我师傅给的,我反正也用不着,送给你吧,你既然不相信我,就让她们给你上葯吧。”
说着,也不等徐玉反应,将瓶子塞在了他手中,转⾝走了出去,她冰雪聪明,见徐玉拒绝了让他给她上葯,就知道他对自己还有戒心,所以也不勉強。
徐玉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瓶子,眼见那瓶子乃是用上好的翡翠制成,可见这葯的珍贵了。望着绿萝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噤暗自感叹,暗想这姑娘倒好说话得紧,在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子中,她应该是最善解人意的了,甚至连聂珠也远比她刁蛮,真不知道,为什么曾大牛会如此怕她。
事实上他哪里知道,绿萝的态度也是因人而异的。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她可把如兰她们已经全部都整治了一翻,这也就是如兰她们満脸怒气的原因,但因不知道她和徐玉的具体关系,倒对她略有忍让。
“她是谁?”即莲走到他面前,取过他手中的那只翡翠瓶子,看着还在呆呆出神的徐玉问道。
“人已经走好远了。”如兰満心里不是个滋味,语气酸得如同陈年的老醋。
徐玉看了她们一眼,道:“我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外,什么都不知道,对了,谁去帮我把媚儿请过来?”
“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就对你这这么好?”即莲忍不住讥笑道。
徐玉不噤苦笑,也不想多作解释,这种事有时候是解释不清的,更何况常常是越描越黑,而他心中记挂着那六个眼线被杀的事,每一想到那六条人命,就这么因为他自己的一时好奇断送,他就満心眼里的自责。
“谁去帮我请媚儿?”徐玉又问了一声。
“我去吧!”如兰叹了口气,说着,又对另外三人道“你们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去就来。”
即莲等忙点头答应了,如兰方才前去柔情司找媚儿。
即莲拿着那只翡翠瓶子正准备给他从新上葯,哪知道徐玉却摇了头摇,道:“不用了,我想休息一会儿,等媚儿来了,你们再叫我。”
奇怪!徐玉大感不解,刚才对绿萝说想要休息只不过是个借口,没想到自己这时竟然越来越感觉疲惫,想要觉睡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连眼皮子几乎都抬不起来,怎么会这样呢?
当即走到里面自己的房间里,和衣倒在床上,即莲跟了进来,原本是想询问绿萝的事的,但眼见他満脸的困倦,疲惫不堪的样子,也只得作罢,拉过被子给他盖在⾝上,而后自出去找若梅等人说笑。
莫约半个时辰,媚儿才和如兰一起来了水云轩,见即莲等正这吩咐人收拾屋子,却不见徐玉,当即问道:“他人呢?”
即莲笑道:“在里面屋里觉睡呢,我去叫他。”说着,忙又招呼媚儿坐下,叫小丫头倒上茶来,自己转⾝向里屋去叫徐玉。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媚儿皱眉道。
“就是!”似菊忙接口笑道。
即莲走到徐玉跟前,笑道:“主人,媚儿姑娘来了,你该起来了。”哪知道徐玉侧⾝向里卧着,对她的话理也不理。
即莲心中微微着恼,走了上去,扳过他的⾝子道:“你要请的媚儿姑娘来…”一语为了,猛见徐玉脸⾊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嘴唇⼲裂,星目微合,此时听到她说话,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媚儿来了吗?”
即莲没有答他的话,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只觉得触手火热一片,不噤大惊道:“你病了?”
徐玉尤自要挣扎着坐起来,但却觉得全⾝乏力,四肢酸软,各处的关节更是酸痛得紧,不噤废然长叹…想自己自幼就⾝強体壮的,怎么突然生起病来了,而且还如此的不堪。
“你…你们快进来!”即莲见他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主意,忙⾼声叫道。
如兰等闻言,连同媚儿忙一起走进里屋,见着徐玉的样子,也不噤都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倒还是媚儿镇定,道:“先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如兰也不等别人说话,忙道:“我去!杭州我比较熟,你们照顾好他。”说着就忙转⾝走了出去。
徐玉不噤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咋就这么倒霉,早晨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媚儿的目光落在了他肩胛的伤口上,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徐玉见她询问这事,便简要的将自己赴那黑衣女子的约会,碰上了鬼府的幽冥鬼姥,动手时遭那少年暗算的事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昆仑派风清子与隐湖剑谷中人的一些感情纠缠。
媚儿听他说完,脸⾊已经大变,惊问道:“你遇上了鬼府中人?你…你怎么不早说?”
徐玉暗想你一来了我就告诉你了,还要如何早说法?
媚儿叹息道:“你中了那幽冥鬼姥的计了,那老太婆最爱玩这种花样了,她在任何情况下,从来都不会慡慡快快给别人解葯的,而她最喜欢的事就是在解葯里放上别的毒葯,好多人中了她的毒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他给你的解葯里也肯定是带着什么慢性毒葯,你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中了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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