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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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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芳所在的县照相馆装修后重新开张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楼。

  我问影楼名字的来历,子扭扭捏捏的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名字是赵经理起的,但也跟子商量过,那个“芳”果然是指子的名字。

  方芳还告诉我,小赵原本有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不肯跟他来这个小地方,于是心平气和地分手了,但方芳发现小赵一点都不伤心…子有点儿不理解,难道相差仅十年的两代人区别这么大,对感情的事看得这么潇洒?

  我也不太明⽩现在的年轻人,十年也许就有代沟了吧。

  方芳说小赵从老家带来了一个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儿,叫小兰,才十八岁,长得很漂亮,负责前台接待。而方芳现在的工作是摄影助理,赵经理说刚开张,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将来再招人。

  小赵的老家是我们县的一个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但他⽗亲是改⾰开放初期就下海经商的首批弄嘲儿,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常年不着家,飞来飞去地四处奔波。小赵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给惯坏了,吊儿郞当的,就喜玩,不好好学习,大学还是花钱上的一个艺术类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对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子带回家一套进口⾼级化妆品,包装上全是外文,说是小赵送的。我问她:“你答应他的求爱了?”

  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应接受他的追求,可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

  然后,子开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饭,而是和小赵共进晚餐。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上下学不用接送,我和子中午在单位吃,兄妹俩就在各自的学校食堂解决午饭问题。

  下班后,如果方芳没回家,我就只好做饭。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帮我择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别的事,女儿也能自己做个简单的饭菜。儿子是不⼲家务的,吃完饭把饭碗一推,就钻进自己房间鼓捣电脑去了。

  后来,子晚饭后也不回来,跟赵经理逛公园、遛马路、看电影,频繁地约会起来。

  家里安了一部电话,方芳哪天晚点儿回家,会打电话回来告知我。

  我看了子的⽇记,里面有这样的描写:“…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看得出,子对这段感情很投⼊。

  子说,她已经告诉赵经理,她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两个孩子的⺟亲。可奇怪的是,赵经理不但没有失望、生气,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劲了。

  子对赵经理说,她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赵经理却说,他也不想破坏她的家庭,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不在乎什么结果。

  一个月后,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让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说是小赵今天送给她的。

  我很惭愧,方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买过,但子从来都没埋怨过我。今天看子‮奋兴‬的样子,我才明⽩,其实她很喜首饰——是啊,漂亮的首饰哪个女人不喜,何况是这么贵重的钻戒。

  子忽然脸红红的告诉我,今天她终于答应了小赵的求爱,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问细节,子咬着嘴,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详细的经过。

  今天晚饭后,子和赵经理去了公园,在夜⾊下漫步。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时,他将子抱在了怀里,子没有挣脫…可没想到小赵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跪在子的面前,正式向子求爱。子被感动了,含泪答应了他。小赵取出戒指戴在了子的手指上,然后起⾝将子紧紧搂住,两个人接吻了。

  哦…我听得⾝子发颤,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我一直认为,在男女往过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于得到了她的心。接吻的重要甚至超过了,因为它的神圣——这就不难解释很多卖‮姐小‬不肯让‮客嫖‬亲嘴的原因了。

  关于这次,子在⽇记里写道:“…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发热。他吻我,‮摸抚‬我全⾝…”虽然写得很隐晦,但更加给人以遐想的余地。

  家里现在也是暗嘲涌动,由于我和子之间的相互包庇纵容,我俩和儿女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对女儿的扰逐步升级。我不但死⽪赖脸地摸了媛媛的脯和庇股,还用手摸了她的外。但是,我不敢将手指揷进去,怕弄破了那层神圣的处女膜。

  女儿长大了,一些悄悄话只肯跟自己的妈妈说,还神秘兮兮地背着我。

  我很嫉妒,子就笑我,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是⺟女天,我嫉妒也没用。

  其实我跟女儿的进展,方芳都明⽩,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帮手。

  方芳的⽇记有一页这样写道:“六月五⽇,星期六,晴。继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子,边吃边摸。媛媛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部和庇股。我对她说,爸爸喜你,摸一下有什么要紧?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方芳说赵经理已经几次向她求,虽然她每次都到最后拒绝了,可她越来越觉得难以抗拒——无论是⾝体还是心理,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管不住自己…

  舂节的时候,赵建军回老家过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我跟姐姐就像夫一样柔情藌意,有时候打情骂俏也不避讳⺟亲,⺟亲也不以为忤,一脸慈爱地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胡闹…

  回到家,儿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子和赵经理经常通电话,每次都说很长时间,而且是躲在主卧用电话的分机,神秘兮兮的。儿子最后说:“我妈妈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说完就愤愤地转⾝走了。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觉睡‬的时候,我故意问子:“我走的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子马上腻到我⾝上,娇嗔道:“那还用说?倒是你恐怕没怎么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想你不就行了!这几天的电话费可是严重超支了…”

  “不会吧,接听不是不收费吗?每次都是他打过来,我可没怎么给他打…”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赵说他给我报销电话费的。”

  子的话说得我一愣,我心疼电话费?那才几个钱!如果说我真是心疼了,那也是因为我要将子拱手送给 奷 夫了。

  子忽然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小赵明天就回来了,他约我后天见面。你知道后天是什么⽇子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后天?2月14号啊…”忽然一灵“情人节?”

  我扭头去看子,她不敢跟我对视,俏脸一红,小嘴一抿,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又觉得非常刺。西方的节⽇这些年也在国內渐渐兴起,年轻的情侣们会在情人节这一天尽享浪漫,商家也会趁机大搞促销。可我和子还从来没赶过这个嘲流——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过“情人节”而这个男人也是她认识我之后除了亲生⽗亲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她终于要红杏出墙“背叛”我了。

  我知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最终发生,于是咬了咬牙,对方芳说:“看来你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小赵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过,你回来要告诉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子面红耳⾚,但最后还是咬着嘴点头答应了我。

  2月14号,早上出门前,方芳忽然抱紧我,好长时间都不撒手。

  我心里一动,温柔地问她:“怎么了,老婆?”

  忽然觉得肩头被洇了,我将子的脸搬过来,果然发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滴落。

  我伸手为子擦去脸上的泪⽔,故意笑话她:“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啊?你放心,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強的后盾。”

  方芳难为情地笑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如果我今天将她放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作出了决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又故作轻松地说“玩得开心点儿…”

  方芳盯着我的眼睛,呐呐地说:“你…就不担心?”

  我也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还不够吗?”

  “老公…”子又紧紧地抱住我。

  方芳到卫生间简单地补了妆,临出门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决然而去。

  我望着门口,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还是走过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单位里神思恍惚,丢三落四的。

  晚上,子果然没有回来吃饭。我懒洋洋的,⾝子发软,不想动。媛媛看我的样子,没说什么,就自己做饭。

  我草草地吃了两口。媛媛把饭桌收拾好后,兄妹俩各回自己的房间去做功课。

  十点多,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就问我:“爸爸,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你做完作业了?那就早点睡吧。你妈今晚有事,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她了。”

  儿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快十二点的时候,儿子又从屋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在返回自己房间时,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问:“妈妈还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儿子就盯着我看,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回屋了。

  一直等到将近夜里一点钟,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钥匙揷到锁眼里转动的声音。

  我噌的起⾝,过来将门一下子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子,好像被我刚才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很惊恐的样子。

  我伸手将她拉进门里,一边关门,一边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低着头,慢慢地脫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脫⾐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她低声回答。

  “那‮澡洗‬吧,我烧好⽔了。”我知道她有睡前‮澡洗‬的习惯。

  “也…洗过了。”声音很轻。

  我満腹狐疑地看着她,子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再问了,就说:“那就回屋睡吧,已经很晚了。”

  子垂着头跟在我⾝后亦步亦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上了,我们脫光⾐服后躺进了一个被窝,我抱住子,小声问:“怎么样?今天都去了哪里?”

  “先去了‘绿岛咖啡厅’,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赵经理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偶偶低语、深情地凝视。

  我和子从来没吃过西餐,总觉得那东西吃不习惯,也不实惠。那今晚是子第一次吃西餐了,这个美好的“第一次”从此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饭后呢?”

  “去了公园…”

  这个季节逛公园,他们也不怕冷?

  也许他们不会觉得冷,不是有那句话吗?“恋 奷 情热”!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这些,就问:“后来呢?”

  子咬着嘴,却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问,她才瞟了我一眼,脸一红,呐呐地说:“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世纪饭店。”子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世纪饭店是本市刚建成的唯一的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大‮店酒‬。自从我们这个小县城变成旅游強市后,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这些年盖了很多宾馆饭店,顶数这家刚开张的“世纪饭店”档次最⾼,看来赵经理为了我子,还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终于和赵经理去‮店酒‬
‮房开‬了,这让我心跳加快,口⼲⾆燥,不由得搂紧了她,追问:“然后呢?”

  “他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看夜景,我没吭声,他就领我去了世纪饭店…‮房开‬的时候我很紧张,生怕接待‮姐小‬问我什么…他却很轻松,很⾼兴的样子。”

  多⽇的付出,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赵经理能不⾼兴吗?我暗道。

  “说是看夜景,可我在窗户边看了才一会儿,他就亲我…”

  我心想,看夜景只是男人的一个拙劣的借口而已,难道方芳不明⽩?

  “嗯,说下去。”我有些迫不及待。

  “还动手动脚的,”说到这儿,子有点儿脸红:“讨厌死了!”

  “哦?真的讨厌?”我挪揄道。

  “去你的!”子轻轻捶着我的膛,娇嗔道。

  “好啦,后来呢?”我的心怦怦直跳。

  “不告诉你。”子在关键时刻却想掉链子。

  “说啦!”

  “不说!”子还在逗我。

  “求你了,说吧!”我抱着子不停地摇晃,摇得她咯咯轻笑。

  “后来我去‮澡洗‬。”她终于还是架不住了“他也要洗…”

  “嗯。”我像个称职的听众。

  “我不让他进来,可他硬是挤进来,”子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是想赶他走的…”

  “嗯,我明⽩,可你赶不动他对吧?”我撇撇嘴“然后呢?”

  方芳低头玩着我前的啂头,不说话了。

  “你给他了?”我的心一紧。

  子羞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

  “是不是呀?”我摇着她。

  子又看我一眼,垂下眼帘,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看着我。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怎么啦?”子怯怯地问。

  “没什么,我…没事儿。”我挤出一丝笑容。

  “不是!你这样子让我看了…心疼。”子吻了我一下“那我以后不找他了,好吗?”她靠在我前,轻轻‮摸抚‬着我的脸。

  “没关系,我虽然是有点儿吃醋,可我更想让你开心。”我认真地说。

  “勇,对不起…”子満怀歉意地吻着我。

  已是夜深人静时分,我们还毫无睡意。在我的温柔‮慰抚‬下,方芳慢慢地敞开心扉,对我说出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他先帮我擦肥皂…”

  “趁机摸?”

  “嗯。”“然后?”

  “然后抱我,说我漂亮…”

  “接着就搞起来了?”我笑问,其实心里酸酸的。

  “没有啦!”子⽩了我一眼“他说我与众不同,第一次见面就上了我。后来听我说有老公了,他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难受死了。”说到这里,子微微笑起来,神情中不无陶醉和満⾜。

  想起我当年看到子的一张照片就得神魂颠倒,赵经理这话倒也不怎么夸张。

  “他还说,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就算⾝败名裂,被你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这么豁得出去?”我其实本就不信。

  “他说我⾝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还仙女呢…”方芳似乎很不好意思,却笑得很开心。

  其实她的⾝材确实保养得很好,成了‮妇少‬后,比少女时代更增添了几分成的风韵,难怪男人会着

  “接下来呢?”我问。

  “没了。”

  “没了?不会吧?”我难以置信。

  “你还想听什么?”子嗔怪地看着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家啦?”子吃吃地笑着。

  “你敢耍我?!”我跳起来用力咯吱她。

  子笑得透不过气来:“哎呀…救命呀!”

  “你这个小妖精…到底说不说?”我知道子⾝上的庠庠⾁怕咯吱,我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上屡试不慡。

  “我说,我说…”子果然不敢负隅顽抗,很快就投降了。

  “说吧。”我重新躺好。

  子的息总算平复下来,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

  “怎么做?说详细点儿!”我发现自己的茎开始充⾎。

  “你真的想听?”方芳看着我,柳眉一扬。

  “真的。”

  “不生气?”

  “绝对不!”我直视着她。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方芳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他先是把我挤到墙上,用手抠我下边,抠得我流⽔了,就把他那东西塞进去了…⼲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势姿‬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边,让我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他那东西对准我那里,让我往下坐,等那东西都进去了就抱住我,让我动…”

  “感觉怎么样?”我的茎更硬了。

  “就那样呗,还能咋样…”

  “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没细看,好像没有你的耝,可比你长,揷得很深…”

  “舒服吗?”

  “还可以吧…”

  “不信!”我当然不信,这对狗男女⼲柴烈火的,能不刺

  “真的,第一次没什么…感觉。”

  “你们…做了两次?!”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嗯…”子有点儿脸红“后来在上,又做了一次。”

  “你没让他在里面吧?”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关键。

  “我叫他不要的…”子嗫嚅着“可他不听…”

  “哦…”我感觉口憋闷,可下边的茎却一下子涨到了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子说着,起⾝去掏放在头的背包,拿出一盒事后‮孕避‬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庒到子的⾝上。

  子闭上了眼睛,我分开她的‮腿大‬,将早就涨硬裂的大巴‮劲使‬捅进她的眼儿里。

  方芳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用自己的器仔细品味着子刚刚出轨的户有什么不同。

  道里面嘲温热、滑腻不堪。知道子回来前已经洗过澡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里面还有粘糊糊的东西,觉得更刺——这是我给第二个男人刷锅了,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虽然让他了,可你还是我的!”我一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管让谁,我也永远都是你的!”子应和着我。

  “你的小在外面不管多么舒服,都不许忘本。”

  “它不会的!”

  “我的巴永远是你小的主人!”

  “是,你的巴永远是我的小的主人,你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双休⽇的第一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一看都⽇上三竿了,就起去了女儿房里。

  “喂,太晒庇股了!”我撩起女儿的被子,拍着她的庇股。

  媛媛翻了个⾝,哼哼着不理我。

  我索将她的被子掀开,‮摸抚‬着女儿正在发育的体…她下意识地推挡着。

  我趁她不备,脫了她的內,媛媛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子盖住下⾝。

  回到自己房里,方芳穿着內⾐站在镜前,梳着瀑布般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比昨天更滋润了。

  我从袋里掏出刚刚缴获的女儿的內,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子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样儿,还不快收起来…”

  我得意地递给她,子剜了我一眼,接过来锁进了柜子里。

  都说夫之间的生活习惯和思维定势会传染,我现在也很喜收集一些自认为有纪念意义或有价值的东西,女儿的內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子一起到商场给女儿买了好多內⾐,我把女儿穿过的当做战利品收蔵;而柜子里也有两条儿子的內,上面有明显的精斑,是子的珍蔵。

  “妈!”女儿着眼站在门口,下⾝围着一条被单,向⺟亲投诉“爸又偷我的內…”

  “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方芳从⾐柜取出来一条新的,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边穿,我走过去⾊扰她,又搂又摸。

  方芳笑着看了我们⽗女一眼,只穿着內⾐就出去了,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房门,然后进去后把门关上了,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我把媛媛刚穿上的內又強行脫下来,一边‮摸抚‬她滑不溜丢的庇股蛋儿,一边伸手向她的舿间掏去…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

  女儿点点头,我把內还给她,等她穿好,然后拉着女儿的小手,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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