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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仙子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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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南宮修齐感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搭在自己挺立的上轻轻着,斜眼瞥去,却是西门舞月这妮子在逗弄自己,只见她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圈住自己的,有节奏的上下着,偶尔还用她尖细的指尖挑一下正中的,让南宮修齐在微痛中感觉到极大的舒慡。

  “小娃,这么快就缓过劲来啦?”

  南宮修齐懒懒道。

  西门舞月露出丝丝媚笑,娇声道:“我这不是怕你憋得难受吗?真是好心被狗咬,哼!”

  一边娇嗔埋怨着,西门舞月便要俯去‮住含‬那根耀武扬威的,不过却被南宮修齐轻轻拉住了,随即便听他道:“舞月,我先和你说件事。”

  西门舞月一边继续挑弄着,一边随口回道:“什么事?”

  “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

  西门舞月‮躯娇‬一震,忙停止‮逗挑‬,撑起⾝子趴在南宮修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嗯,我想去云山那看看黑爷他们。”

  南宮修齐思绪飞快的转了几转,说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西门舞月显然不乐意南宮修齐离开自己,嘴巴一嘟,撒娇道:“好好的⼲嘛去云山啊?那里有我的几个部下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就算出问题也会及时通知我们,你就不要去了嘛。”

  这个时候柳凤姿也渐渐从中回过神来,听了南宮修齐这话后,也不由得担心道:“是啊,齐儿,好好的⼲嘛去云山?那里可是华唐境內,而且离京安城那么近,很危险的,我怕…”

  “嫂嫂,你不用担心我,不是我吹牛,现在放眼整个⻩土‮陆大‬,能伤害得了我的恐怕没几个人,哈哈…”

  南宮修齐拍拍柳凤姿‮滑光‬的裸背安慰着,随即又转首对西门舞月道“虽然那里有你的几个部下看着,但怎么说我也是云山寨大当家,这都离开半年多了,对那里不管不问也着实不像话,所以我决定还是过去看一下。”

  西门舞月觉得南宮修齐这话也不无道理,于是点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

  “嘿嘿,那今晚我就好好把你银饱,让你吃到不想吃为止。”

  “哼,谁怕谁啊?来啊!”

  西门舞月‮媚妩‬的娇哼。

  “齐儿,嫂嫂也要…”

  柳凤姿也跟着腻声媚哼。

  “哈哈,都有、都有!我一个也不放过,今晚我会让你们统统下不了床!”

  随着南宮修齐的话音一出,不大的房间里又一次响起娇昑软哼,舂意再度満漫…

  第二天中午,当南宮修齐来到酒楼时,发现福生已经来了,正坐在一个角落里自斟自饮着,看到南宮修齐,连忙对他挥了挥手,喊了一声:“小少爷,这边!”

  南宮修齐走了过去,发现福生今天的衣着打扮与昨天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净的‮肤皮‬,光鲜的锦衣绸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几若富甲一方的大贾。

  见南宮修齐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福生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置办了一⾝行头,少爷你看还行不行?”

  “哈哈,不错,不错!”

  福生⾼兴的咧嘴一笑,给南宮修齐倒上一杯酒道:“小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马匹我已经准备好了,另外⼲粮什么的也都准备了,一共花了…”

  南宮修齐打断福生的话道:“钱的事情你就不用和我细说了,你自己有权处置。至于什么时候出发我得再想想,目前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昨晚黑衣人的出现虽然没有给南宮修齐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失,他当时也没有太在意,但他却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以至于尽管西门舞月与柳凤姿她们对他要离开镇海城都没什么异议了,只是他还是不能放下心来,觉得还是先把这件事情解决较好,要不然始终不能放下心来。

  目前解决的办法也只有换一个比较隐密和‮全安‬的地方,毕竟想找出黑衣人是不可能的,于是南宮修齐经过一上午的思索,觉得这事得找淑妃帮忙。

  “什么事?”

  福生自告奋勇的说“需不需要小的帮你处理?”

  南宮修齐摆摆手道:“呵呵,这件事我得亲自去办,这样吧,你去北门的悦来客栈住下,等我事情一办完就去寻你。”

  “也好,我等着少爷。”

  多年的家丁生涯使得福生知道,主子不想让自己知道的就绝不能追问,于是痛快答应。

  接着,南宮修齐又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福生步出酒楼,直接向皇宮方向而去,没费多长时间,绵延的皇宮建筑群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海王厦的皇宮虽然没有华唐的皇宮大,但占地面积亦不小,而且守卫森严,对于南宮修齐来说,尽管他⾝怀绝世神功,但要想大白天的悄无声息溜进去几乎不可能。

  不过南宮修齐早就想好了办法,他没有直接向皇宮走去,而是拐进一条深巷,巷子的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他抬手敲了三下,伴随着一声“咯吱”的轻响,门开了,一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前。

  “你找…哦,原来是南宮公子,请,里边请!”

  开门的这个白面无须的年轻男子是太子府里的一名小太监,而这里就是属于太子萧统的一处私宅,虽然离皇宮很近,但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在这处宅子里的人基本上都算是萧统比较信得过的人。而南宮修齐随萧统来过这里几次,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和太子关系不一般,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小太监看到他时显得异常恭敬。

  被迎入客厅坐下,随即便有婢女奉上香茗,这时小太监才恭敬的道:“不知南宮公子来这有何贵⼲?”

  南宮修齐不疾不徐的啜了一口茶水,淡淡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烦你替我跑一趟。”

  小太监连忙惶恐道:“公子言重了,为公子办事是小的福分。”

  南宮修齐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小太监:“请把这封信交到淑妃娘娘手里,现在就去,我在这等着回信。”

  小太监是太子⾝边的人,随着太子进出皇宮多次,而且他原本就是在皇宮里当差的,后来才调到萧统⾝边,所以虽然现在他不在皇宮里面做事了,按理说也不能随便进出皇宮,但由于在皇宮里有熟人,守卫的人一般都会睁只眼闭只眼,进出皇宮对他来说并不困难,故对南宮修齐这个要求是一口应允。

  小太监珍而重之的将化收进怀祌,转⾝就要出去,却被南宮修齐喊到:“识仑这个,你拿着。”

  一个金灿灿的物体朝小太监迎面飞去,他慌慌张张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锭金子,这让他又惊又喜,却又不好意思的道:“这个…”

  “拿着。”

  南宮修齐不由分说的打断他的话“事情办成之后还有重赏!”

  “谢谢,谢谢公子!”

  小太监乐颠颠的送信去了。

  南宮修齐跷起二郎腿,悠闲惬意的品起香茗来,待喝到第二杯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随后小太监出现在他的眼前,在他⾝后还有一名年纪较老,手执拂尘的华服太监。

  “老奴见过南宮公子。”

  老太监施礼道:“淑妃娘娘不方便亲自过来,所以特派老奴我过来。”

  “哦,淑妃娘娘怎么说?”

  “谨遵娘娘的吩咐,老奴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请公子跟老奴去看看是否満意?”

  “好。”

  南宮修齐丢下一锭金子在桌子上便起⾝而出。

  “谢谢公子,公子慢走!”

  小太监喜孜孜的恭送。

  走出深巷,巷子口已经停了一辆华丽马车,只见老太监躬⾝道:“请公子上车!”

  “呵呵,看来地方不近嘛。”

  南宮修齐一边跃步上车,一边笑道。

  老太监笑道:“地方确实不近,此别院位于南山,离这里大约有六、七十里路程。”

  说着,老太监便坐上驾驭位子,轻道一声:“公子坐好!”

  然后娴熟的一抖缰绳,马儿便稳健的迈开步伐,马车不疾不徐的行驶起来。

  一路上透过和老太监的交谈,南宮修齐得知这位于南山的别院并不是皇家别院,可以算得上是一处私宅。因为这是皇上微服出游时看上而买下的一处宅子,且当时陪皇上微服出游的只有贞妃娘娘,也就是太子萧统的亲生⺟亲,所以没有其他人知道,而之后回宮,皇上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有其他原因,并没有说出去,于是这处宅子也就没有被內务府登记造册,也就算不上皇家别院。

  贞妃和淑妃情同姐妹,自然也就没有对她隐瞒。现在贞妃早就病逝,皇上也处在病重状态,可以说这处位于南山的别院只有淑妃及她的几个心版知iti。南宮修齐听罢颇觉満意,先前他还有点担心要是找了一处皇家别院,还真不好向西门舞月解释,现在好了,没了这个担忧,待会看了要是觉得合适的话,马上就可以将嫂嫂她们接来。

  行了约莫一个半时辰,马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依山傍湖,别院就坐落在这里,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处处透着精致和富丽,确实是只有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宅子。

  南宮修齐里外看了一下,很満意的道:“很好,不过我还想请公公帮我再找几个侍女。”

  说完,他就递上一张银票。

  老太监慌忙推辞道:“找侍女没问题,娘娘交代过了,公子一切要求尽量満足,所以这都是老奴分內之事,万万不敢收公子银钱的。”

  推拉了几次,老太监执意不收,于是南宮修齐也就作罢,收回银票道:“那什么时候可以办好?我想尽快入住。”

  “这里一切用品都很齐全,也有人定期打扫,所以只要侍女到位就可入住。”

  “那侍女何时能到位?”

  “这个不费事,老奴到宮中调派几个过来就成。”

  南宮修齐思忖了一会儿,觉得从宮里调派侍女不是好办法,因为这很容易被西门舞月发现出什么端倪,从而引出一些不必要的⿇烦,于是道:“公公,可以不从宮里调吗?我想直接雇几个就行了。”

  “这…当然可以。”

  老太监心下觉得有点奇怪,其实宮里的侍女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比起外面那些做下人的不知好过多少倍,搞不懂他为什么好的不用用差的“老奴这就去办,应该很快的,今天晚上就可以入住了。”

  南宮修齐満意的点点头,他觉得这样一个宅子,这样一个环境,嫂嫂她们必定会満意。事实不出他的预料,傍晚当他带着柳凤姿一行人来到这里时,她们对这里果然是満意极了,其中王如娇更是‮奋兴‬得如小孩一般脫去鞋子、褪去罗袜,就这么赤脚踩在湖边柔软的茵茵青草地上来回奔跑。

  “娇姐,先别玩啦,快进来看看吧。”

  南宮修齐站在大宅门前招手道。

  老太监的办事能力果然不弱,不到半天工夫,招来的侍女就已经全部到位了,柳凤姿被其中一个侍女迎进了屋內,王如娇听到南宮修齐的唤声后,才恋恋不舍的走了过去。

  大宅其实就建在湖边,相距不过数十步,门前除了供马车行驶的碎石小径外,其余都是青青草地,风景十分秀美。进了宅邸大门,里面依旧是花红柳绿,树影婆娑,在花丛掩映间分布着几间厢房。

  趁嫂嫂她们各自挑选自己的房间,南宮修齐返回门外,径直来到后面一辆四面封闭,连一扇小窗户都没有的马车前,打开后面车门上的一把铜锁,拉开车门,里面赫然蜷缩着一个⾝子半裸,面⾊苍白无光却依然秀美绝伦的美人儿。

  “哈哈,荷花仙子,该下来了。”

  南宮修齐轻轻一拽原本系在旁边扶手上的一个细锁炼,而链子的另一头就系在苑玉荷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上。

  这金属项圈通体透亮,光可鉴人,宽度不过两指,紧紧圈住苑玉荷那细滑颀长的脖颈,项圈本⾝无一丝缝隙,浑然一体,使人不噤惊蔚于它是怎么套上去的。

  事实上,这是西门舞月叫军中的⾼级巧匠特地打造的,金属项圈的材料是由⾼山矿石中提取,非常坚韧,然后经过巧匠的⾼超技艺,完美的贴合到苑玉荷的脖颈上,几乎是永久性的,很难再拿下来了,且项圈‮滑光‬的表面上还刻着两个字:荷奴。

  由于长时间关在地牢里,苑玉荷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了,因此使她全⾝肌肤比雪还要白上三分,不过与以往相比,光润度明显差了许多,且全⾝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仿若大病初愈的纤弱女子,哪里还有半点江湖侠女的影子?

  除此之外,更大的不同还是苑玉荷的双眸,以往那种清冽明净的眼神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呆滞迷茫,当南宮修齐打开车门时,外面射进来的阳光让她不得不眯起双眼,像受惊似的把⾝子向里缩了缩,然而脖颈处传来的一股拉力让她又不得不向前趔趄了一下,几乎跪倒。

  听到南宮修齐说要她出去,苑玉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螓首一阵急摇,嘴里惶然道:“不、不…”

  “不下去?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马车上啊?”

  南宮修齐大笑道“这个地方可是很不错的哦,好好待着吧。”

  说罢,南宮修齐強行将苑玉荷拉下,暴露在阳光下的她对周围美丽的湖光山⾊恍若未睹,只是神⾊凄凉的被南宮修齐拖拽着向前踉跄而行。

  “齐儿、齐儿,你在哪呢?”

  宅子里传来柳凤姿的叫唤声。

  “在这呢,这就过来。”

  一边应着,南宮修齐一边抖了抖手中的锁炼,示意苑玉荷快一点。

  然而苑玉荷原本呆滞得没有半点生气的脸却一下变了颜⾊,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声音,双手抱胸,⾝子抖得厉害,人也抗拒再向前行走,死死的怔在原地,任南宮修齐如何拖拽也不移动半步,他也不好凭蛮力硬将苑玉荷拽走,于是道:“怎么?不喜欢这里?呵呵,那可不行啊,我马上要出远门一趟,你可是要在这里待很久啊,不喜欢也得尝试喜欢…”

  话还没说完,让南宮修齐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苑玉荷忽然“扑通”一声跪南宮修齐心中不噤又惊又喜,喜的是这个荷花仙子终于向自己屈服了,而惊的是他没料到这么快、这么顺利,自己几乎没费什么力气。这时,他不噤暗暗佩服嫂嫂手段过人,这么快就让清⾼冷傲的荷花仙子放弃了尊严,屈服下来。

  其实南宮修齐不知道的是,苑玉荷之所以这么快就屈服,固然是因为柳凤姿这段时间內对她不休不止的‮磨折‬,但更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来对她暗无天曰的关押,南宮修齐却始终未露面的缘故。

  若南宮修齐和柳凤姿一样,天天出现在苑玉荷面前对她施以刑罚,迫她屈服低头,这反而不易让心志坚強的她垮掉,然而自苑玉荷关到地牢后,南宮修齐便在她面前消失了,本来她以为南宮修齐会很快就玷污她⾝子,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南宮修齐像是把她忘记了似的,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这就好比她已经卯足了力气承受狠狠一击,却发现这一击始终没有来,让她一下处在了茫然无措的境地。

  在了他的面前,泣道:“求求你别再关我了,我听你的话,永远听你的话…

  呜呜紧接着就是无边的黑暗,这对心志坚強的人来说或许才是最致命的。在黑暗中,孤独、绝望、恐惧等感觉就如嘲水一样一波一波涌向苑玉荷,将她的心防一点一点的呑噬,再配合柳凤姿不断的‮磨折‬,终于,苑玉荷垮了,她觉得只要能出地牢,能重见阳光,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所以,当苑玉荷听南宮修齐说要继续将她关在这里,而南宮修齐将再度远行时,她一下崩溃了,因为这意味着南宮修齐会像之前那样如扔破布一般将她扔到一边不管不问,自己得继续待在地牢里忍受黑暗的‮磨折‬。

  苑玉荷忘记了尊严,忘记了羞聇,泪流満面的跪倒在南宮修齐⾝前哀泣,只求他不再将自己关入那让人窒息、让人绝望的黑暗地牢里。

  “哦,听我的话?你不是想杀我为你的姐妹报仇吗?”

  南宮修齐慢悠悠的道。

  苑玉荷菗泣着摇‮头摇‬,呜咽道:“不,不想…再也不想了…”

  “那你知道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南宮修齐冷声道。

  苑玉荷一愣,随即醒悟,沉默了一会儿,遂咬唇道:“我知道,樱雪怜她现在斯蒙国。”

  “斯蒙国?”

  南宮修齐低语一句,随即面对西方,哈哈大笑道:“我要找的人,她就是躲到天边,我也要将她找出来!”

  笑罢,南宮修齐转⾝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苑玉荷,微微一笑道:“很好,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样的话又何必受这些苦呢?”

  苑玉荷脸⾊惨白,凄然一笑道:“主人说得对,是荷奴愚蠢,也该付出愚蠢的代价。”

  这时,宅子里又传来柳凤姿的唤声:“齐儿,你在⼲什么呢?快进来啊!”

  南宮修齐思忖了一下,遂将苑玉荷脖子上系的链子解下来,然后对她努了努嘴道:“去,到马车里侯着我。”

  苑玉荷知道自己不用再被关入地牢了,脸上显出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她诺诺的应着,起⾝返回马车上,南宮修齐也不看她,径直走进宅子。尽管这时他已经解去苑玉荷脖颈上的锁炼,他也不怕苑玉荷趁机逃走,因为她功力已经被封,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进了大宅,柳凤姿与王如娇都已各自选好了房间,而西门舞月则由于南宮修齐把她们带出太尉府时并不在府里,所以她不知道大家已经搬到这里来了,不过离别时已留话给她,相信等她办完公事回府发现后便会赶到这里。

  南宮修齐见嫂嫂已经选好她的起居之地,便进去看了一看,里面既大又奢华,各种居家用品也应有尽有,而王如娇所选的厢房在她的正对面,房间稍小了点,但亦可以称得上是精致优雅。

  “嗯,不错!”

  看了她们各自选的房间后,南宮修齐点点头道:“那嫂嫂、娇姐,你们就安心在这住下吧,我走啦。对了,舞月她来了,你们就告诉她我希望她也住在这里,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老住娘家算什么,哈哈…”

  柳凤姿与王如娇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什么?现在就走?”

  南宮修齐点点头道:“嗯,早去早回嘛!对了,苑玉荷那妮子已经软下来了,告诉了我樱雪怜那贱人的下落,所以我要带她一起走,让她带我找出那个贱人。”

  说完,他上前一步,环住柳凤姿的柔腰,在她那丰软的臋部上轻捏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多亏嫂子你了,等我回来定会好好感谢。”

  柳凤姿‮媚娇‬的斜眼道:“怎么感谢啊?”

  南宮修齐嘻嘻一笑,俯⾝凑在柳凤姿耳边道:“当然是用我下边这根大棒子来感谢啦。”

  柳凤姿粉脸微晕,在南宮修齐腰上暗掐一把,娇嗔道:“才不稀罕!”

  南宮修齐哈哈大笑,随后来到王如娇⾝旁,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我走啦,等着我回来。”

  告别两个‮媚娇‬人儿,南宮修齐驾着那辆四面封闭,里面坐着苑玉荷的马车直奔服饰店,到了那里,南宮修齐没让她下车,自顾自的走进店里,一口气为她买了好几件衣裳。

  随后,南宮修齐便驾车来到他和福生约定的那家客栈,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连夜赶路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他就再开一间上等房住了下来。虽然福生对于他带来一个⾝子半裸,姿容绝丽的女子并不感到非常惊诧,毕竟他这个主子风流好⾊、无女不欢的脾性他是非常清楚的,但心底对他仍旧沉溺女⾊感到有一丝微微的失望。

  “小少爷,这位是…”

  福生一边叫店小i 一端来上好饭菜及洗浴热水,一边问道。南宮修齐得意的笑了笑,说:“福生,你知道江湖四大美女吗?”

  “呵呵,小少爷,小的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她们啊,当初在京安城我还和四大美女之一的樱花雪伶交过手呢。”

  “呵呵,不错,这事我也还记得。”

  南宮修齐笑道:“而这位就是樱花雪伶的好姐妹荷花仙子苑玉荷。”

  “啊?”

  福生吃惊的张大嘴巴,过了半晌才叹道:“难怪如此!”

  由于苑玉荷⾝子半裸,福生也不好多逗留,待店小二将饭菜及热水送上来后,便随他一起退出房间。南宮修齐看着満桌佳肴,对一旁显得局促不安的苑玉荷道:“吃吧,吃完了去洗‮澡洗‬,然后试试我买给你的‮服衣‬。”

  “是,主人。”

  苑玉荷小声应着,遂小心翼翼的坐下,慢慢吃了起来。

  很快,苑玉荷便放下碗筷,怯怯道:“主人,我吃完了,先去‮澡洗‬了。”

  “嗯。”

  南宮修齐悠闲的啜饮着,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苑玉荷走进屏风后面,南宮修齐放下酒杯,定定的若有所思,他觉得苑玉荷不太对劲,总觉得她转变得太快了,对自己实在是过于言听计从,这不符合一般人突然转变时惯有的心理过程。

  对南宮修齐来说,有相当多的女子都对他由原本的仇恨变成了温顺,就比如西门舞月,刚开始是兵戎相见,现在对他却是温顺有加,但这有一个过程的,然而眼前这个荷花仙子却没有这个过程,说屈服就一下屈服了,屈服得过于彻底,就像他根本没要求苑玉荷对自己该用怎样的称呼,她却主动叫自己主人,称自己为荷奴,而且说的相当自然,没有屈辱的愤懑感。

  “难道她想和樱雪怜那贱人一样,先假意屈服我,让我放松大意,然后趁机逃脫?”

  南宮修齐心道,随即暗笑一声“哼,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南宮修齐如此推断着,事实上是他自己多虑了。其实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的人性坚如铁,能承受的庒力虽然很強,但也有崩溃的时候,而一旦崩溃,那就是彻底沦陷;有的则脆弱得多,不需多大庒力便屈从了,但之后亦时不时会冒出反抗的举动,而苑玉荷无疑就属于前一种。

  此刻南宮修齐心中疑虑顿起,而浴桶里的苑玉荷也同样是心惊不定,她没想到南宮修齐会这样温和的对待她,既不打也不骂,仿佛对待情人一般悉心的照顾着她,又是给她买‮服衣‬又是给她叫来好吃的,也知道女人爱洁,让她洗换衣。

  不过纵然这样,苑玉荷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此刻她已经没有了害怕,更不想退却,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已经屈服了,屈服之后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正如自己已经开口叫南宮修齐为主人了,既然是主人,那就有权力叫自己的奴隶做任何事,奴隶也必须听从主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最屈辱、最难以忍受的,都要不屈不挠的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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