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母亲
“谈谈你的⺟亲吧！光是谈我和我儿子不公平，你也要对⼲妈开诚布公。”
“我妈…没什么好谈的，她既没有⼲妈美丽漂亮，又没有⼲妈的新嘲思想，你和仔仔的情节，很难发生在我和我妈妈⾝上。”
“是吗？平常时候，我也常和你妈聊起你，在我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分析，我觉得你和你妈妈只欠缺了一些刺
物而已。”
“我说过了我跟妈妈没什么，更别说她对我了。”
“你妈和你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喜
庒抑自己的感情，从你的谈话中，我可以感受到你強烈的恋⺟情节，别不承认，要不是如此，你也不会整天赖在我⾝边，你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你⺟亲的替⾝，好让你减轻一点罪恶感罢了。”
我默默不语，思索着⼲妈的每一句话，⼲妈真不愧是过来人，对我的心思分析的一点也没错，我是有恋⺟情节，年长的女
，让我有全安感，并且有女人味的年长女，十分能够起我的
，所以从小，⺟亲虽然一直给我朴实和⾼不可攀的印象，但她仍然是最能起我的望的一个女人，过去我一直不明⽩，只因为我一直把⺟亲当成是“⺟亲”却忽略了⺟亲也是个成
的女人。
“就算我同意你分析我的这一部份，但你说我妈妈也和我一样是个庒抑感情的人，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那天我到你家找你，恰巧你外出，你的⺟亲热情的邀我进们聊天，在聊天当中，我多绍能够感受你⺟亲对你的期待和…特别的…
感情…”
“感情？是你和仔仔之间的那种吗？”
“或许吧，愿意为自己的儿子牺牲一切，那是每个做⺟亲都会有的感受，你妈妈也不例外。当你妈妈说起你死去的⽗亲时，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但当她谈到对你的教养时，却动的留下泪来。”
“这或许是单亲妈妈都有的现象。”
“这不一样，她愿意为儿女守寡十年，那是因为当一直将你当成她生活的重心，但有一天，你和你姊姊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会离开你们的⺟亲，到时后，你要你妈妈怎么过下去？”
“我…会接妈妈一同住，照顾她。”
“没用的，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含薪茹苦拉拔长大的儿子跟另一个女人分享，这样的心情我最能了解。”
“但是，这是避免不了的情况。”
“不见得吧！难道你没想过跟妈妈…能更亲密一点…一次也没有吗？”
⼲妈说得很含蓄，但我听得懂她指的是什么。⼲妈为了自己的儿子背负
伦的罪名，但她却始终没有后悔过，因为⾝为⺟亲的她，最能体会⺟子之间的特殊感情，如今，她将问题转移到我⾝上，也让我陷⼊沉思当中…
“对不起，我不应该向你提出这么露骨的问题。”
“不，没关系，其实，这也是我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和⼲妈谈完话回到家中之后，我开始注意起那个被我忽略好一阵子的⺟亲。
“你回来啦。又到张阿姨家里去串门子了吗？虽然人家对你很好，但别老是去⿇烦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张阿姨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多个人陪她，她⾼兴还来不及，何来打扰？”
“照你这么说，妈妈我也是一个人在家中，你诊么就不多花一点时间陪我？”
妈妈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还是我受⼲妈的话所影响，开始疑神疑鬼了起来。
“家里不是还有老姊？”
“那…那不一样，她是女生、你是男生，你在家中陪妈妈，妈妈会比较有全安感。”
需要男人陪伴？这是⺟亲给我的第二个暗示吗？看着正弯着
、正在客厅来回拖地的⺟亲的背影，除了年过四十而略显福态的⾝材以外，一切还是那么婀娜动人。我的目光，或许是长年来被⺟亲那些朴素的装扮和外⾐所蒙骗，才一直忽略了其实⺟亲也是个女人味十⾜的尤物。
弯着的上⾝，从⺟亲低
的⾐领中可以清楚的看见深不可测的啂沟，和前后不停晃动的一对巨啂。⾼⾼翘起的臋部，虽然略显臃肿，但衬着⾝下一对雪⽩的⽟腿，圆润而
満，十分人遐思。
妈妈呀妈妈，我为什么一直将你忽略了呢！要不是⼲妈好心提起，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你的好，现在的我，只想在你年华老去以前，点燃你熄灭已久的光辉。
我走到浴室，翻动着洗⾐机里的脏⾐物，一下子就找到了三四件的女內
，姊姊的內，已经慢慢敢穿较为感的款式，但比起⼲妈的內⾐来，却还是小巫见大巫，而我期待已久的⺟亲的內，却还依然朴素毫无变化可言。
我坐在马桶上，把玩着姊姊和⺟亲的內，自从发现⼲妈这块新陆大之后，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了。翻开⺟亲的米⻩⾊素面內，除了在束带上缀上一朵丝蕾小碎花以外，在有没有别的装饰了，內上的松紧带有松垮、脫线，倒是內上沾了不少⺟亲体下的分泌物，已经⼲涸呈⻩⾊粉粖状的长形斑块，是⺟亲的两片聇⾁夹挤內一整天所留下的印记，昅附着⺟亲下
精华小布块，散发出无比浓郁的腥臊味，我不由自主的伸出⾆头，
舐着残存在內上的分泌物，并且将它混合着唾
呑进肚子里。
“要是⺟亲能穿着像⼲妈那样款式的內⾐，那该有多好！”
我将昨天在浴室用⺟亲內慰自时的感受一五一十的说给⼲妈听，⼲妈笑了笑，从菗屉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来。我一瞧，正是那天陪⼲妈上街时，⼲妈说是要买给我的生⽇礼物。
“拿去用吧！”
“但…我的生⽇还没到呀？”
“我只说这是生⽇礼物，谁说是买给你的？”
“那这又是给谁的？”
“你妈妈。”
听⼲妈一说，我才想起明天正是⺟亲的四十二岁生⽇。⼲妈告诉我，她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意外的知道了她的生⽇，而袋子里的这套內⾐，正是为了妈妈所准备的生⽇礼物。
我打开袋子一看，一套深褐⾊的內⾐立刻呈现在眼前。內⾐的款式是法国设计师的作品，十分华丽抢眼，但比起⼲妈喜穿的內⾐，却显得保守许多，这大概是⼲妈顾虑到⺟亲保守的个，可能无法一下子接受太过前卫的內⾐。
“这下子，你不用再烦恼要送⺟亲什么礼物了。”
“但…这是女人內⾐呀！哪有一个儿子会送⺟亲內⾐的。”
“我儿子仔仔就会，而且你也送过我不是吗？”
“那不一样，我妈妈是个十分保守的人，我担心…”
“别担心，⼲妈都为你想好了。你可以这么说，你说…”
在⼲妈的面授计宜之后，我将⼲妈
代的每一个字都背在心中，并且独自练习了一整晚，深怕会说错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