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我从⽪包里拿了一张名片给她,她念了我的名字。我俩脫了外⾐,她躺在上,我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削苹果,一边看着她,把苹果削得一小块一小块,殷勤地把一小块苹果送到她嘴里。我脫了外⾐,爬上,我俩相拥地搂抱着,兴致的看着电视。
看着看着,她爬到我的⾝上,亲热地吻起我来。吻了好久,我翻过⾝来,重重地把她庒在下面,腹小紧贴着她的腹小,她也往上抬起部腹,和我一起擦摩起来,虽隔着重重⾐服,仍然感触到她的部腹有力的动,我俩又一次进⼊了精神的爱作。我俩相视着笑了。
她轻轻地对我说∶“我有点怕,我看见出派所的人了,我认识他。”
我接口说∶“我也有点害怕,我的秘书会知道的。”
她急忙解辩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嘛。”
我说∶“我送你出去。”
她说∶“不了,我自已走。”轻柔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穿了大⾐匆匆离开走了。
第三天上午,我大概⾐服穿得少了一点感冒,又天天吃海鲜,肚子闹意见,竟一病不起了。
她来了,说∶“怎么病了?”她摸了摸我的⾐服,感叹地说∶“只穿这点⾐服,又到处跑,人累了,也老了。”我自形渐亵,感到自己的可怜。
中午来看我,晚上来看我,我已无精打采无可奈何看她,但怎么也抬不起眼⽪。等其他人走了,她坐在我边,看着我,替我换吊针药瓶,给我削苹果,还给我讲刚才舞厅坐台时别人到处在她⾝上摸动,想吃⾖腐∶“我骂了他。”
我问∶“是怎么一个人?”她说是一个大胡子。
我一下猜到了,竟是陕西的老王,也难怪他了,夫长期分居两地,一年都见不了几次。我就说∶“算了。”
已经十一点了,我想她明天早上四点还要起做快餐,叫她走。她弯下吻了下我的脸走了。
第四天我要回京了,大概她正忙,没有来,我感到遗憾,但也带着对她的又一次相会的幸福和留恋走了。
今天刚上班,一阵电话钤响,悦耳又悉的声音,原来是她。我曾地说她给我打电话,果然她打电话来了。
她有点伤心地说∶“打了好多电话,说你开会去了,又打传呼,没有人接。又不敢打到你家里。”
我解释了,就问∶“生意还好吗?”
她说不好,学校放假,舞厅生意清淡。
我劝她∶“快过年了,爸妈最疼爱你,早点回家,看看爸妈。”她说∶“听你的。”我说∶“我就当你的大哥哥。”她很⾼兴地说∶“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天,她说∶“怎么写信?”我说∶“我有名片,按那写就是了。”
祝她幸福,快乐。
办公桌上一封信,字迹秀丽,还带有硬笔书法,显得端异。“厦门市鼓浪屿缄”是她吗?我又惊又喜地拆开,果然是她的来信。短短一笺,流露着对我的一片真情、信赖、思念,字体行云流⽔,情意真切感人,也是个多情多义的才女也。
『陈局∶你好。
来信已收,谢谢你在远方惦记着我这个小妹,在这里我先祝你在新的一年里快乐,工作顺利,一帆风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知你明年是否有空来厦门这美丽的城市?如果会的话,我们又可以相聚。有信中,我看到了你对我那份牵挂,然而彼此,你在我心中同样使我多了一份思念。
“有缘千里来相会”命运按排我们相遇,并成为朋友,冥冥之中,彷佛似曾相识,一见如故,说真的,我也好想你,也更希望你能来多看看我这个小妹,好吗?
“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在不同环境生话的你我,难忘你音容笑貌、谈笑风生,和我们一起共同的舞姿,是吗?
最后,我除了寄以祝福外,还是那句话∶请勿忘了来看看你这个小妹,我盼望着…妹∶阿娜98.1.15』
今天我打了一个传呼给她,她已回家过年。我问∶“你现在在哪里?”
她说∶“在家里了。”声音带有一种忧郁∶“刚刚还在觉睡,一接到传呼就起来了。”
我赞赏地说∶“信收到了,写得很情动,字写得真漂亮。”
她不好意思说∶“你笑话我。”
我问∶“新年好吗?”
她依然那副无奈的声音∶“马马虎虎。”
我感到不对劲,关心地问∶“你好像有心事?”
她仍带着那种忧郁的声调∶“下次到厦门时再告诉你很多事。”
闲谈了一会,只祝她幸福吧。她肯定有难言的隐痛,像她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又想起她说过不会在这种地方呆长久的,只是力不从心罢了。我突然想起了“心比天⾼,命比纸薄”红颜佳人可能都是如此吧!看来我是要帮她做点什么,摆脫影,让她完成追求的梦想。
她突然发现新陆大似的疑问地说∶“你好像是在家里打电话,是吗?”
我说∶“是的。”她小心探问∶“她们都不在家?”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俩像偷情似的,害怕别人知道。
我祝她新年好运,全家幸福。她说那边来电话,要她回去,明天就走。她的那种伤感的声调刺痛着我,为什么连过年都不能快快乐乐的与家人团聚?为什么总是那么无奈无助?
我隐恻之心油然而生,情动地邀请她到京北来玩。她说∶“过几个月吧。”我说∶“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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