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这里买衣服倒真方便，姐夫带我到夜市走了一转，就甚么都买齐了，我们慢慢地往回走，在路上姐夫对我说：“阿芳，回到宿舍后不管他们说甚么，你不要理他们，你刚来先休息几天才去找厂，明天我去发封电报说你平安到达，以免家里人不放心，你放心好了，我会为你安排的，钱的方面你也不用愁。”

　　我非常感激地对姐夫说：“用了你的钱我会一笔笔记住，等我找了厂，挣了钱我会先还给你的。”

　　姐夫不高兴地说：“谁要你还，钱用多用少你不用还，要再说还，我明天就送你回家，真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再说还钱二字。不过阿芳，甚么都好办，就是这住宿间题最麻烦，不过最多十天半个月，找到了厂就好了。”

　　是的，在家千好，出门好不了，真所谓出门在外，身不由己，想我曾经在福建的时候，同样是身不由己地同郑石住了一个多月之久，唉！一切顺其自然吧！

　　我和姐夫回到了宿含，那几个男人的老婆都回来了，这几个女人对我很热情，拉住我问长问短，时间不知不觉已是晚上的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陆陆绩绩地各自冲凉休息。

　　姐夫叫我道：“阿芳，你去冲个凉吧！”

　　我拿着新买的衣，姐夫带我来到一间四处破烂不堪的冲凉房，我看见墙上到处是大小，我心想，那几个女人也是在这里冲凉，难道不怕有人偷看吗？

　　姐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出门在外，都是这样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你放心，没人偷看，你冲凉吧，我在外面等你。”

　　姐夫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悄悄地去了衣服，开始冲凉，水淋在身上好凉爽，我冲完凉出来，见姐夫站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们一起回到宿舍，我一进屋，就听见低沉的呻声和吱呀吱呀的摇声，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是男女在一起时发出的声音，因为我太熟悉这种声音了，由于是夜深人静，所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好像不在乎我们的存在，的摇动声在加剧，他们的气声也在加剧，女人的呻声更随着加剧。

　　我突然意识到姐夫站在我身后，我的脸红了，姐夫轻轻地在我耳傍说道：“时问不早了，休息吧！”

　　我和衣上了，躺在上，姐夫也上了，我们一人睡一头，刚才这一幕，我不知道姐夫看了是甚么感受，我更不知道姐夫在这种声音，这种环境中是怎么渡过的，难道姐夫是一个木头人吗？

　　我侧身睡在上，想着这一切，姐夫确翻来覆去好像睡不着，我不知道姐夫同我睡在一起他此时此刻在想甚么，我不敢想下去了。由于刚刚冲了凉，加上近几天的疲劳，我也不愿多想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很快地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到有只手在摸我的脚。我微微睁开睡眼，我看见是姐夫的手在抚摸我粉的脚儿。我不敢动弹，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姐夫的另一只手伸在他自己的内内，并不停地在抚着他自己的那东西，我没有动，我又闭上了眼睛还是装着睡着了的样子，这一切姐夫并没有发觉，虽然我是穿着子和衣服睡的，但是没有穿袜子，他的手放在我的脚，我是感觉得到的，他的手很温柔，很温柔地捏着我的脚儿，但我想像得到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在打飞机。

　　我又想起了今晚冲凉后听到的声音，想起现在他两手的动作，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使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下面好，我真希望姐夫搞我。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觉得自己这么想太了，我故意动了一下身体，姐夫放在我脚上的手很感地移开了。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我慢慢地坐起来，他见我起身，就再紧闭上双眼，好似睡得很香的样子，可是他穿着内的下面确顶得高高的。我知道池没有睡着，我轻轻地摇动他的身体，他装着睡着的样子醒来，说道：“阿芳，甚么事？”

　　我说：“我，我要去厕所，你陪我去好吗？”

　　姐夫点头下了，我跟在他身后。小便后我从厕所出来，见到姐夫的已经软了下去，我们回到上，我倒下便睡。

　　第二天，姐夫收工后我们又一同出去吃饭，我对姐夫说：“为甚么我们不自己买来煮呢？天天这样在外面吃，要花好多钱的，明天我们自己买来煮好不好？

　　姐夫却无所谓地说：“你刚来，过几天再说吧！放心，钱我还有。”

　　听他这么一说，我没再说甚么，饭后他带我在后海，四海公园等处到处转转，时间很快就是晚上的十点多了，他带我来到一间录像场，这间录像场很偏僻，但看的人却不少，男男女女都去看，他说：“我们也看一场录像好不好？”

　　我高兴地对他点点头，他买好票，我跟他来到一间很暗的小屋，我惊奇地问他道：

　　“我们来在这里干甚么？”

　　他笑着对我说：“这是包厢，有我们两人看”

　　我不明地问：“甚么包厢？为甚么要包厢，要多少钱呢？”

　　他说：“很便宜，不要问了，来坐这这”

　　我坐下后环顾这间所谓的包厢，此包厢不是很宽大，一台电视机，一张茶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包厢内灯光很暗，这时电视里放的是卡拉ＯＫ音乐，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电视上出现了几个字幕，紧接着出现一对中年夫妇。整个剧情是这对夫妇讲诉自己的风韵事，这部影片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情趣看，因为整部片从头到尾看不到一个真实的动作，除了能看看女主角的一对房外，甚么也看不到，剧中的动作全是假的，你说这样的片子看了有甚么用，要说看房，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自己这对房要比剧中女主角的那对房还漂亮几倍。可是我姐夫却看得津津有味。可能男人比较喜欢看这种类型的录像吧！

　　看完录像出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回到宿舍时已是零晨一点多了，我冲凉时，姐夫照常在外面等我，我冲完凉后，他对我说：“你先休息吧，我冲凉之后要洗两件衣服哩！”

　　我温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冲了凉，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衣服可以先放着，明天我来洗嘛！”

　　他点点头，走进了冲凉房，我回到宿舍就上睡觉，忽然我想小便。我想早点把这些间题解决了以免半夜起麻烦。厕所又远，干脆就在冲凉房旁解个小便，我走到冲凉房旁边的一块紧靠墙边的地方，我急忙下子蹲下，就像憋不住似的，从我那两块肥中间而出。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我蹲下小便的地方，有一股微弱的灯光正好照在我的部，我抬头望去，原来是墙上有个小，我好奇地朝墙上的小往里看，可以把冲凉房里面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看，我的视钱就不想移开，因为我看见姐夫正在冲凉，他身是香皂泡，他洗着自己，姐夫的身体好结实，不愧是搞搬运的。说实话，这是还我第一次偷看男人冲凉，我看得目不转睛。那时我的心跳在加快，手脚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面，我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蒂上轻轻地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冲凉房裹面，姐夫这时站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身上的香皂泡，这一切都能看到姐夫的背部，我好想看看姐夫的是甚么模样，是长，是短，是大还是小，我好想他能转过身来，面朝我看的这面，我的手不停地捏着蒂，我的心里好慌。

　　姐夫终于转过了身子，我看见他的双手握着的对准水龙头冲洗着，我的心越来越慌，下面的也越来越空虚，我用叁手指头同时挖进了我那的，并不停地用手指在里翻进挖出。我此时好渴望有一壮的大来我那空的呀！我轻微呻着，同时我睁大了双眼，因为我看到了他那硬起的，由于灯光比较暗，我看不清楚他的到底是甚么模样，我看到它是硬梆梆地翘在他的下，我疯狂掏着自己的，里的水顺着我的手指往外，我的另一手确使劲地捏着自己的房，头。好舒服！我在自中达到了高。

　　我见他在开始穿衣，我赶紧拉起子，轻脚轻手地回到了宿舍和衣躺在上，姐夫回到宿舍，轻轻地放好冲凉用具，然后坐在边上，他没有立刻上来，我真的好想他能即时上对我有所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