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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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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

  ⺟亲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在何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亲美丽的面容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已经脫下了⾝上那件⽩⾊薄纱,现在⾝上一丝‮挂不‬,滑嫰苗条的雪⽩体与保养得宜的滑腻肌肤、丰満坚的沉沉双啂与修剪整齐的腿间草原,都清楚且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双眼应该已经被⺟亲这完美的⾝体昅住了目光,但这时我确往⺟亲的⾝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儿、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个女人依次排开在⺟亲的⾝旁,⾝上同样⾚裸着。

  不同与⺟亲成的⾝体,她们几个人的⾝上仍旧散发着女孩的气质;丰満的双啂⽩嫰有弹、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材呈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而可爱甜美的脸蛋上这时浮现了朵朵娇羞的‮晕红‬。

  与⺟亲所散发出的成感魅力不同,她们⾝上带有的是活泼的青舂气息。

  “那些女孩…是你们吧…?”

  不晓得为什么,我第一句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征兆,但我就是直觉认为先前所经历的景象里,那六个小女孩就是她们五个,还有一人自然是离开此处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当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五个女人脸上浮现了笑容;一点点的苦笑,和更多的开心。

  “我就说嘛,主人一定会想起我们来的!”

  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儿很自豪的,对其他几人说。

  既然从小就已经受到我的摧残,那…蓓儿很久以前就是我的奴隶,而且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释。

  “那,你的名字…应该不是蓓儿吧…?”

  得到答案的我,原本应该⾼兴的,可是现在,情绪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动。

  “主人真聪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们几个一样…可是,其实我比较喜主人叫我蓓儿…”

  “对呀,蓓儿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人家也想要叫婷儿!”

  “我也是、我也是!”

  “…”蓓儿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他四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嘻嘻…”

  这时,一旁传来⺟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亲的⾝上,她美丽的脸上満満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么情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么呢?我亲爱的又新。”

  ⺟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丽的笑容。

  ⺟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向⺟亲那里望去,却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満的双啂因为呼昅‮速加‬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去安慰泪⽔开始滑落的⺟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的四个角上。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妈妈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开解‬,并将我扶了起来。

  “⺟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

  ⺟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并牵着我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他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后。

  来到广场之后,⺟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吧?”

  ⺟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进⼊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房中术法为本,扩大修练武功和其他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和中原男的⾎脉在一起,还有其他的许多因素,但是进⼊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为女,而宗帮轻一⾊为男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女,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缘是以女为统,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満垠的男人回教派,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那么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么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帮主都是女,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民人‬唤做琊教,但也是因为这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的破坏而灭教;甚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进⼊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房中术为修练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结婚,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观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人自‮孕怀‬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的是低等的,比不上⾝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怀武功都极其低为,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自然不会有⾼強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超的爱技巧。

  世袭教主的⾎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材,也拥有极⾼的智慧,因为传承这些特征的⾎缘,是流自于女⾝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么样的男,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上。

  至于⾼超的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走路之后,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么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的⾁,她们所使用的是适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第一个以男⾝份担任帮主的男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舂年华的⺟亲,爱上了那个情耝暴、喜好待的男人。

  ⺟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蔵了起来,并且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亲私会;虽然⽗亲风流成,‮妇情‬女人一堆,但⺟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让⺟亲‮狂疯‬的爱上他之外,隐蔵在⺟亲⾎里的待因子被⽗亲引发出来,是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缘里就暗蔵的基因,总之⺟亲的癖好让拥有⾼超技巧的⽗亲引发之后,⺟亲更是无法离开⽗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亲不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技巧,她也利用⾝为帮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为本,房中术能力愈⾼⾝,学习力愈強,成效也愈大,所以⺟亲虽然仅仅学习几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強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借,大力反对前前任帮主与宗帮‮教调‬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亲也靠着这⾝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呑本帮,或垂涎本帮美⾊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亲和⽗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然属于同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上门指责⺟亲的过错,要求⺟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赔偿;⺟亲自然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亲却不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时除了⺟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为男的事实;虽然出现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使用的,也有专门让男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因此一直没有男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本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內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亲因为本帮而死,⺟亲便让她们陪在我的⾝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接仪式与蓓儿她们的⼊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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