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五、大满贯
想到这里,我痛恨起我自己来,我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一个人要是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那这个人还不如个垃圾。
我恼怒地举起爪子对着自己的额头狠狠地捶了起来,直到捶的疼痛难忍方才罢爪。
反过来讲,如果把霹雳丫放在康警花的位置上,假如我现在是和霹雳丫相亲相爱,同样让我看到康警花处了男朋友,老子也会如此痛苦的。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我再这么贪婪自私下去,最后的结果什么也得不到。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老子连心爱的康警花也会失去。
要想让自己从痛苦中解脫出来,同时对霹雳丫和康警花有个公平的代,使自己真正成为爷们地去面对一切,我必须摒弃贪婪和自私,用一颗火热的心去痴情专心地爱康警花一个人,用一颗博大的心去深深祝福霹雳丫。只有这样,我才能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才能使康警花拥有幸福甜美的爱情,才能真真切切地去祝福霹雳丫,这才是最明智最合理最完美的做法和结局,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
这么一想,一通百通,我的心顿时开阔起来,感觉周围也不那么灰暗了,美好的生活似乎在不断向我招手。
经过自己的深思虑,我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摆脫了‘渡⻩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満山’的无奈茫然,昂首进⼊了‘长风破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光大道。
每个人面临的最大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这句话说的真TM太准确了。我不再那么颓废丧气,神情悦愉地站起⾝来向麦田外走去。
我随手将空烟盒扔在了麦田里。的,这一番思想的情感的纠结和心灵的洗礼,竟然不知不觉之中菗掉了一盒劣质香烟,嘴头子菗的⿇⿇的,全⾝也布満了烟油子味。
快到公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阵阵恶心,头重脚轻,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这TM是怎么回事?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再也控制不住,急忙蹲在地上,呕呕地呕吐起来,吐出来的全是⻩⽔。
呕吐完了之后,不再那么恶心反胃了,但头晕得更加厉害,急忙跌跌撞撞来到车旁,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将驾驶座椅放倒⽔平状态躺在上边,必须休息一会再走,这滋味比喝醉了酒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合眼想了好大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老子菗烟菗醉了,的,平常不菗烟,今天一菗就菗掉了一盒,还TM的是劣质烟,不醉才怪。
乒乓球运动员的最大荣耀是实现大満贯,体运动员的最⾼境界也是实现大満贯,老子虽不是这员那员的,但也实现了大満贯,饮酒饮醉过,喝⽔喝醉过,现在菗烟也菗醉了,这个大満贯让老子尝够了苦受够了罪,MD。
在车上⾜⾜躺了接近一个小时,糊糊地睡了一觉,才感觉轻快了很多,急忙发动车子向城东分理处驶去。
到达单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一上二楼,我先灰溜溜地向盛雪的办公室走去,老子惹的这一出,对人家盛雪很不公平,我必须给她负荆请罪去。
大屋里只有花小芬在,其他的人都出去跑客户了。花小芬看到我后向我打招呼,毕竟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这招呼打的很是热情。
我来到盛雪办公室门前,只见门大开着,说明她在屋里,我鼓⾜勇气走了进去。
盛主任,我回来了。我怯怯小声地说道。
盛雪抬头看了我一眼,脸⾊冷若冰霜,用一种拒我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来对待我,使我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盛主任,对不起!我专程向你来赔礼道歉,实在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她冷若冰霜地对我说:你说你受了海啸般的刺,到底是什么样的刺?
盛主任,我的确受到了海啸般的刺,但我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那你就出去吧,没必要来向我赔礼道歉。
盛主任…请…请你原谅我好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话。
盛主任…我…我真得不能说,那是…那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因此,真得不能说。
既然是你个人方面的问题,你为什么和工作混为一谈?你对我发火可是因为工作问题。
盛主任…我…我对你发火不是因为工作方面的问题,是我一时糊涂了,请你原谅!
你要是因为工作问题对我发火,还情有可原。但你把个人问题和工作问题混为一谈,我就没法原谅你。
盛雪说着说着涨红了脸,脸⾊更加难看起来,老子连吓带急额头开始冒汗,尴尬腌臜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