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也要看你的
杨慧走后,王林仔细回忆今天香经历,不噤热⾎沸腾,跑到卫生间里狠狠地了一管,才消下了心火。
王林本来还想研究一番,今天突然从脑袋里钻出来的那团暖流是什么东西,可始终不得要领,在上翻来覆去,腾折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王林就离开了医院。
让他感动的是,杨慧这女人极为心细,一早就派了她公司一位员工来办了出院手续,还送来了一套休闲西装,內⾐內、T恤一应俱全。
因为王林昨天为了救人,掉进坑里一⾝⾐服被擦破成了乞丐装,烂得没法再穿。
看杨慧名片上的头衔,王林不噤暗暗乍⾆:“云海市利群百货股份有限公司,采购部副部长。”
利群百货,名字虽然不起眼,还有些老土。但因为王林老家本⾝就是云海市青山县大竹山镇的人,所以对利群百货极为悉,知道它的能量。
利群百货原来是云海市供销总社的商场品牌,后来供销系统整体崩溃,利群百货却被人私老板注资改造成股份公司,引⼊先进的管理体系,奇迹般绝地反击,业绩步步⾼升,成了云海市供销总社唯一的优良资产。
利群百货利用计划经济时代在老百姓中形成的口碑,不在对手如云的云海市拼豪华商场,反其道而形之,大力在下面的县区、乡镇开设中型卖场。
卖的服装、百货都货真价实,价格实惠,在云海市普通老百姓中信誉卓著,非常出名。
没有想到,看样子三十岁不到的杨慧,居然在这样一个出名的公司,最重要的采购部当副部长,看来也是职场上修炼有成的“⽩骨精”
王林来到恒通公司后,自己所在的销售部一片忙碌。几十个“扫街”的推销员正在向各自的组长汇报昨天的销售业绩,填写今天的领货单。
王林⾝⾼一米七八,相貌中等,但今天穿上这⾝合体的卡其⾊休闲西装后,人却显得格外精神利落,颇有些小帅,立刻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一位面貌清秀,只有一米五五左右,⾝材娇小,却一头短发,⾝穿⽩衬⾐,半截袖小西装,显得格外精明能⼲,二十五六岁的姑娘从人群里挤出来,看到王林后,顿时眼睛一亮。
她“噔噔噔”几步走到王林面前,先是毫不见外地伸手进王林脖领,把些折皱的T恤理顺,仰脸瞪着⾜⾜⾼出她一头的王林:“这套⾐服倒配你的。对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刚才吴大头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问你昨天的销售情况,还好被我应付过去了。昨天卖了多少?”
这女人名叫叶凤竹,是恒通公司的老销售员,同时也是王林他们这个销售小组的组长。
叶凤竹也是大竹镇的人,还是王林同一个村子的邻居。五年前叶凤竹远嫁东山省之前,还和王林发有过一段故事。
五年前,叶凤竹二十岁,王林十八岁。叶家一个在东山省工作的亲戚,帮叶凤竹找了一个结婚的对象。
听说那男人是天生的残废,⾝体也不好,但家里非常有钱。叶凤竹⽗⺟贪图20万元的礼金,就做主将当年还未明⽩这种婚姻对女人一生意味着什么的叶凤竹,嫁过去。
离开村子前的一天,叶凤竹突然将⾼中放假回家的王林叫到了她家。
两家是邻居,两人的关系从小就很好,王林看叶凤竹将大门门栓锁住,将自己房间的小门也锁死,不噤摸着脑袋吃惊道:“叶子姐,怎么这么神秘?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要留给我?”
叶凤竹穿着碎花的衬⾐,脸庞一片嘲红和紧张,仰起脸似乎豁出去道:“是,叶子姐确实有东西给你看。不过,王林,你要先给姐看一样东西,姐才会把我的东西给你看。你答不答应?”
王林双手一摊,潇洒地说道:“叶子姐,咱们这么好,我肯定答应啊!说吧,看上了我什么东西,不但让你看,我还送给你,做为临别的纪念。”
叶凤竹红红的脸上变得有些苍⽩,抖着嘴说道:“东山那个男人我只看过照片,可是我一过去就要嫁给他,和他上,我好害怕。王林,你帮帮我。”
王林感觉到叶凤竹的害怕和紧张,不觉心中一痛,拍着膛道:“叶子姐,不用害怕,我一定帮你。”
叶凤竹紧紧地咬着嘴,好半天才艰难地说道:“我…我想看看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那样,我…我到东山就没没那么害怕了。”
“哈哈,叶子姐,这也太简单了。在你面前不就是一位真正的大老爷们吗?呃…”哈哈大笑的王林看到叶凤竹媚眼如丝,目光闪烁不定,直往他腹小之下瞄来瞄去的样子,突然明⽩过来,吓得打了一个嗝。
“你…你不会是想看…看我那里吧?”
明⽩过来的王林,只觉一股热流在腹小內升起,软趴趴的小兄弟也蠢蠢动,要爬起来站岗。
叶凤竹狠狠地点点头,大胆地说道:“是。王林,你给我看你那里,我就给你…给你看我这里,还有这里!”
她摸了措自己前两个小小的鼓包,又双手落到腹小下,遮住那腿双叉之处,轻轻摇了摇。
已经通了人事,在学校会偷偷观察女生,放假回家有时也躲在房间里打手的王林,早就无数次幻想过和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没想到,梦想中的场景这么快就来到了现实中。
王林呼呼着耝气,一张脸红得像要滴出⾎来,突然几下开解⽪带,长“啪”地一声掉到脚踝,又一弯把三角內扒到膝盖上,站起⾝来。乌黑发亮,有些稀疏的⽑草丛中,一杆长傲然立,面孔狰狞地朝着叶凤竹昂头致意。
“你,你快看,我也要看你的!”
叶凤竹呆呆地看着那杀气腾腾,狰狞恐怖的怪物,只觉腿双踩在云端之上,软绵绵地直发虚:“王林,你们…你们男生的这个东西,都是这么大吗?好可怕,我…我们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