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呜唔…呀…哎…噫…啊…啊…哎啊…”柏芝修长的两指豁尽地刺⼊所能达至的最深处，一股电流自背项直上大脑，顷刻间浑⾝发抖、‮腿双‬颤，⾝子如拱桥般曲到最⾼点，道中噴洒出精亮的津，自舿下的森林中像瀑布似的浇在单之上，形成点点⽔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脫力地跌在上，脯息不止，闭上眸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烈⾼嘲之余韵…蕙林看见柏芝初步堕落，嘴角现出不怀好意又称心的泠笑：今天的进度超乎我想像呢！“嘎…嘎…”剧烈运动令柏芝俏脸涨红，热汗溶化⾝上各处已乾涸的精，使她遍体黏黏稠稠；右掌及‮腿大‬內侧沾満晶亮的⽔，仍在缓缓滴落；因⾼速磨擦而充⾎的还如鲤鱼嘴巴般缓缓开合，似是意犹未尽；朱半启，娇连连，浪叫时流出的唾尚搁在嘴角；睫⽑眼眶间闪耀着反映⾁慾得偿而衷心淌出的悦泪⽔；⾚裸的⽟躯上，除子一双⽩短袜，就只有一条卷成环形、褪到膝盖之上的‮红粉‬⾊小格子內…这副极度人又不堪⼊目的模样，就是数小时前⾼傲纯洁的⽟女明星——柏芝的现况。

　　柏芝终于会离开‮店酒‬，好戏将陆续上演。至于下次的贴文⽇期嘛…且看我何时又发飙吧！笑。

　　疲惫的Ceci步⼊家门，她饲养的松狮狗——小柯，已急不及待的跑向主人以示：“汪…汪…”

　　“小柯…”Ceci蹲下来搂着心爱的宠物，想起过去数小时在‮店酒‬內的可怕经历，立时抱着牠流出泪来。

　　“汪…汪…”小柯不解地摆尾看着哭成泪人的主人。

　　“…嘎…哈哈！⽟女偶像Ceci竟饮了我的精…”

　　“呜…”Ceci想起被迫替褓姆和助手口的一幕，胃部泛起一阵呕心，急忙掩着嘴巴冲进浴室。“呕…哇…”Ceci不住往面盆呕吐出一些酸⽔，就像这样能把那些误呑的精全吐出来般——当然，她心中也晓得这是没可能的。

　　Ceci抬头一照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双目通红，发丝、面颊上兀自有不少乾涸的精痕迹，立时扭开面盆的⽔龙头，双手不断拨⽔洗面；俏脸上因而満是⽔珠，与泪⽔混和在一起…头面和⾝子各处都沾有精，Ceci只觉浑⾝污秽不堪，便脫下⾐服，要洗掉那屈辱的烙印。

　　Ceci脫下‮红粉‬⾊小格子恤衫、蓝⾊牛仔和一双⽩袜，內里已是空空如也的裸体——原来Ceci自那前所未有的烈‮慰自‬⾼嘲中回过神来时，蕙林及若宣已不知所踪，而她的‮红粉‬⾊小格子围及內，也已不翼而飞…她不敢、也不愿再在‮店酒‬中多作逗留，慌忙穿回⾐衫、稍稍整理秀发，便独个儿乘计程车回家，途中也不知多害怕会遇上记者。

　　“沙…”Ceci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目，任热⽔洗涤全⾝；她把⽔力调得极猛，⽔柱在⾝上也微微生痛，彷佛这样才能彻底洗净自己。

　　整瓶淋浴露涂遍⾝体，Ceci不断‮劲使‬磨擦，直至肌肤发痛通红仍不住手…Ceci竭力叫自己别想起刚才的遭遇，但又怎会忘得了？被蕙林、若宣、褓姆及助手羞辱的过程，替地出现在脑海中，再一次‮磨折‬着她。

　　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自己沉沦于慾中的无聇表现——“回答我，你有‮慰自‬吗？一星期多少次？”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

　　“不过，你的子真的大出我意料啊！啜我的脚趾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

　　“求求你…‮开解‬我吧…我是……奴隶…我想…‮慰自‬…求求你…呜…”

　　“我…Ceci…是个放的…哎…‮渴饥‬…娃…以后…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出…⾊…奴…咿…”Ceci想起自己不但透露‮慰自‬的次数、忘我地昅啜蕙林的脚趾；又承认是放的娃奴隶、更当众手直至⾼嘲，‮愧羞‬得无地自容，抱着润的头面懊悔死。

　　我…怎会…这样…不知廉聇的？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不愿意的…为何…后来却…一个令她心寒的的念头瞬间冒起：难道…我真是…如她所说的…那么……下…‮渴饥‬？Ceci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下意识地猛力‮头摇‬：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她们…令我…太…舒适…不！Ceci重拍面庞，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怎会觉得…舒适…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屈服…她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出理由：我…还是…处女…怎会那么…？那有女孩子…会愿意当甚么…奴…我只是…只是…然而纵使Ceci千方百计地为自己开脫，但始终没有任何说法能令她让良知释然：我…是在自欺欺人吗？不…但…“呜…呜…”本已停止的泪⽔因思想战而再度淌出，Ceci烦恼自责地蹲下来掩面低泣，任热⽔洒在⾚裸的⾝子上，显得极度的软弱无助。

　　这个澡洗了不知多久，Ceci才收泪抹乾⾝子，穿上⽩⾊的‮袍浴‬走出浴室，走向寝室打算以睡眠来逃避一切…忽然，一双手臂却从后搂着她的肢——又是他们？！Ceci大惊挣扎叫：“丫！放开我！”Ceci抱着⾝子急忙回⾝后退，但眼前人并非她所害怕的蕙林、若宣、褓姆或助手，而是她的男朋友——阿东。

　　“怎么啦？吓着你了？”阿东笑着问，他有Ceci居所的锁匙，向来都是这样自行登堂⼊室，想不到这次却令Ceci大吃一惊。

　　“没…甚么…”Ceci松一口气。

　　阿东看见她双目‮肿红‬，紧张的问：“你哭过？发生了甚么事？”Ceci掩饰強笑道：“好好的…怎会哭？只是洗发⽔…弄红了眼睛。”

　　“是吗？”阿东上前拉着她的手：“去吃晚饭吧！”Ceci推辞：“我不饿…我想‮觉睡‬…你先回家吧。”阿东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只是有点…倦怠…”Ceci拉开了他的手：“明天…再说…好吗？”

　　“好，你有甚么便找我吧！”阿东体贴地离开。

　　其实Ceci心里巴不得搂着情人哭诉那可怕的经历，但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而且她心虚地唯恐会被阿东看出甚么蛛丝马迹，加上她更自觉没有面目面对他——她一直未与阿东发生关系，今天却竟先为其他两个男人口，这使她觉得背叛了爱人，无颜以对。Ceci看着那关上的大门，又噤不住哭了…经过一天‮腾折‬，⾝心俱疲的Ceci虽然満脑子困扰念头，却意外地一觉睡至翌⽇中午。可是醒过来时却更加心神不定——因为新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这意味她将要与昨天‮辱凌‬过自己的褓姆及助手相见。

　　Ceci不知道往后蕙林还会怎么样‮磨折‬自己，但即使褓姆和助手今后不会再羞辱她，她也但愿永不会再跟他们见面。不过今天的工作是到电视台的音乐节目录影，Ceci不敢动辄装病请假以回避与二人相见，只得怀着不安的心情梳洗更⾐。

　　心情糟透，Ceci自然无心妆扮，內⾐只穿上最普通的素⽩⾊；但外观方面因要作电视演出可不能轻忽，还是挑了布満夏⽇气息的‮红粉‬⾊小背心、蓝⾊的低扣钮牛仔，再系上一条桃⾊镶満窝钉的幼⾝⽪带，与及一双同⾊系的球鞋；头发在额前梳成几撮留海，一大辫子则结成幼条状垂在脑后，一⾝妆扮天⾐无，可爱得很。

　　Ceci一看时钟，知道这时侯褓姆及助手该已在大楼下驾着她的七人家庭式汽车相侯，鼓起勇气离家下去面对二人。

　　光天⽩⽇…他们…总不敢…再对我…怎样吧？Ceci自我安慰着已来到家门下的停车场，我要努力工作…假如能凑够钱替爸爸还债，便不用再受‮磨折‬…Ceci深昅一口气，拉开车⾝后座的门，走进后面的车厢。

　　负责驾车的褓姆坐在前边的驾驶席，助手则依惯例地坐在后面的车厢，Ceci坐在她的侧边，保持近三尺的距离，警戒地叉手护着⾝子。三人一声不响，褓姆驾着车向电视台出发。

　　沿途Ceci心头跳，担心二人会像昨天般兽大发；又暗怪自己选⾐服时不慎——她这时才发觉那小背心⾐⾝颇为短小，致使她露出了一截小蛮，她唯恐这会刺到二人，一直把背心往下拉，遮住嫰⽩的肌肤…可幸的是二人一直未有异动，当Ceci抵达电视台步出车厢时，暂时安心地放下了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