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丑陋的老头

　　开店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到我１４岁，初二的时候，也就是我爸快回来的时候，我妈从每天忙忙碌碌的，到突然每天唉声叹气。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传闻的事，但是她的确越来越不开心，有时候我会看到她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有时候还会在夜里听到泣的声音。

　　大概持续了一周，我妈决定退出合夥，不再开那个电器行了，当她跟我大姨说要退出时，不光我大姨很惊愕的表情，那个修理师傅也言又止的样子。

　　那天中午，我在家电行的后门偷听到了修理师傅和我妈的说话。

　　“怎么突然不做了？”修理师傅问。

　　“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再和你那样了。”

　　“难道你不喜欢么？你每次都叫得很大声，好像要所有人听到一样。”

　　我心里一怒，那个被我不承认的想法到底还是真的。而且…而且我妈还是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怪不得那段时间她越来越滋润，原来是被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她不那样做，就我大姨那样怎么去维持这个店？没店了，怎么去维持我们的生活？既然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与其痛苦承受，为什么不当成一种享受呢？

　　他们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那是…唉！反正不能再那样。”我妈的口气里带些无奈。

　　“你不想做了，那我的工资怎么办？谁付？你给那么低的工资，我不要点附加费用怎么能满意？”

　　“只怕你要得太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过我妹妹了，我妹妹求我不要告诉别人。不要赶你走，我早就赶你了。”

　　我一惊，原来大姨也被了，这丑老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勾引到我的大姨，还让她舍不得他？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老头了。

　　“你们姐妹俩可真是极品，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你更一点，起来更。”

　　“你胡说！”

　　“我胡说？就前面几次半推半就，后面哪次不是我们一光，你看到我的大巴就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老公不在这边，十几年了，你这种享受过乐趣的少妇哪能受得了寂寞？”

　　“…”“你就承认吧，你喜欢被我。”

　　“…唉！”我妈长长的叹了口气：“我承认你是很厉害，我承认我被你得很舒服，但是现在我老公要回来了，我不可能再和你继续了。我知道你也有老婆，虽然她在乡下，你这样也是不对的。”

　　“那老婆子哪有你这种味道，想起你在上的样，我就忍不住了。好，我答应你，以后不找你了，但是你要再让我一次。”

　　“不行！”

　　“那好，我等你老公回来就告诉他，你是怎么付我工资的。”

　　“你…你混蛋！”

　　“你怎么做，你自己考虑清楚。”

　　一阵沉默以后，我妈又是长长的叹口气：“唉！你真是我的灾星。”这话已经带着嗔怪的表情了。

　　我气得手都快被自己掐紫了。这混蛋，简直不是人，拿这个来我妈。

　　“嘿嘿，我就要在这里你，在这个你找我来的地方。”

　　“这里？这里怎么行？不行，去你家吧！”

　　“不，我就要在这里。”

　　“这里不行，别，别…”

　　然后就听见手拍在墙上的声音。

　　在这里？我心想，这没个躺的地方怎么？我的好奇心顿时爆棚，想起家电行的二楼阁楼有个窗户可以看到下面的走廊，我悄悄的爬上去打开窗子往下看，一看，顿时我的眼睛都红了，巴瞬间爆炸，好像下一秒钟就要出来一样。

　　只见我妈被剥了个光，两手扶着墙，撅起了那我朝思暮想的大股，而那个丑老头掉子，出他的大，正准备我妈的。因为距离比较远，我看不太清楚我妈的，只看到一２０寸的巴正对着我妈的股。而这一幕，从来只存在想像中的这一幕，此刻切切实实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只觉得自己脑袋一阵晕眩。

　　我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什么愤怒、什么伦理，全部忘记了，这是我看过的最佳Ａ片，有着我心目中最佳的女主角。

　　我重新仔细观察了我妈的体，股雪白雪白的，和丑老头的黑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不是那么细，但是和股有着最佳的比例，背部肌肤看上去和Ａ片里的女主角一样，雪白、细。就这具体，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中，就算是以后再看多少人的体，我都不会忘记这个场面。

　　丑老头用巴敲打了下我妈的股：“撅高点，。”我妈很听话的将股撅得更高了。

　　我很惊讶我妈这么听话，没等我细想，只听见“噗嗤”一声，大巴就没入在我妈的大白股中，开始了运动。

　　“过这么多次了，你下面还是这么紧，真不敢相信你生过孩子。”

　　“…”“，你说自己是不是？现在让你撅股你就已经这么了。”

　　“…”“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

　　我看到丑老头用力地向前顶着，每下都顶得我妈扶不住了，部在墙上。

　　“轻点，轻点…是，我是，我是欠的。啊…啊…轻点。”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含蓄，你就是。”

　　“是，我是。啊…啊…用力我，用力，我的好，你用力我。

　　啊…啊…”“货，欠的货，死你！”丑老头用一只手扶着我妈的，一只手弯到前面去她的子：“你妹妹的子摸起来也很，但是我觉得你的更。”

　　“你个变态，啊…你完我还不够，还要我妹。啊…啊…”“怎么？不让我？你不让我，我现在就不你了。”说着他就放慢了一点速度。

　　“啊…别，别，快点，用力…啊…啊…我让你我妹…啊…啊…”“那我想你妈可以吗？”

　　“你…你不要…不要得寸进尺，我妈…不能…”

　　“是吗？好，那我不了。”于是他又放慢了速度。

　　“别，别，快点。”我妈突然哭了起来：“我让你，你想谁就谁。”

　　她喃喃的一直自言自语：“我是女人，我下，我让别人去我全家的女人。

　　我，我，啊…啊…啊…”我妈说着说着，音调越来越高，最后随着一声长声，我妈脚软了一下，脸贴在了墙上，她双腿之间的地上被水一片一片的了。

　　我就这么第一次目睹了我妈被上了高，此刻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就是我妈，那个在我眼里端庄温柔的妈，强哥的那次是被强迫的，但强哥好歹帮过我们家，而这个丑老头呢？难道世界上就只有这一个修理师傅？

　　难道找不到其他人？还是说妈你已经堕落到只要能得你了，你就能接受了？

　　我无法理解，虽然思绪上无限混乱，但是我的巴此刻却无法自制的不停膨着，我情不自的把它掏出来，看着下面这的一幕，打起了手。

　　“，这么快就高了，真！”丑老头双手扶住我妈的往后一拉，让我妈又站直了，他继续着。没过一会，我妈又开始了有节奏的轻哼声。

　　“你不做了，舍得我这巴？”

　　“舍不得，啊…舍不得，啊…啊…我喜欢你的大巴，啊…我想你天天我…啊…啊…啊…”“，真他妈的，你都可以出去卖了，我明天帮你联系人，你就躺在家里赚钱就好了。”

　　“啊…不要，啊…我没那么，啊…我让你，因为你有大巴，啊…用力，要死了…”

　　“那我给你找一堆大巴轮你，好不好？”他一巴掌打在我妈的白股上，白股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掌印。

　　“啊…啊…好，好，让你们，轮，轮我这个！要死了！要死了…”

　　“那你喊再大声点，隔壁就是大街，街上随便一个男人都有大巴，你叫大声点让他们来你。”

　　“…”我妈不肯说话了，只是继续哼哼着。

　　这个丑老头居然还想让我妈当小姐，我！但是脑海里出现了一堆大巴男人围着我妈她的情景，巴又继续暴涨起来。这种愤怒、嫉妒、屈辱的心情一下刺到我，差一点就要出来了，我赶紧停下来。下面的老头都没有，我怎么能呢？我停下来继续看着。

　　“不叫么？不叫么？还装？你个的水已经得我腿都是了，是不是已经在想像一堆大巴在你面前的样子？是不是在想像着一堆人排队准备你的场景？你个公车婊子，我让你叫！”丑老头突然疯狂地起来。

　　我妈显然有点招架不住：“慢点，慢点，我是婊子，我是婊子，我喊…”

　　她用平常的声音喊了起来：“这里有个婊子等大巴男人，快来啊！快来啊！死我吧！”

　　“太小声了。”

　　我妈犹豫了一下，提高音量又喊了一遍。

　　我在二楼看到隔壁大街上有几个男人坏笑着看着墙这边，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妈一定想像得到外面有男人，也一定想像得到外面男人想对她做什么。

　　只见她忽然全身一阵颤抖，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漏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的地方。

　　“，居然被了，这最后一次也的确值了！”丑老头突然大笑起来，更加用力地着。

　　我妈则已经被得站不住了，整个身体贴在墙壁上，脸也贴着。我在他们的侧上方，正好看到我妈的表情，她的眼已经失神了，嘴巴只是机械的发出“啊、嗯”的呻声，口水也在出来。

　　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表情，我彷佛看到了６岁的时候听到门外强哥她的样子。这就是我的母亲，在我面前至高无上的母亲，此刻却沉沦在慾中，撅着股被人，像只母狗一样被人。她的双脚之间那一大滩水渍，那是被的痕迹，被人疯了的痕迹。

　　想到这些，看到这些，我再也忍不住了，右手再次握住了我的巴，疯狂地动着，没过一会，我就无法自制的爆发出来，在墙上。

　　而修理师傅也在加速，最后猛地一下，深深的入我妈的里，我此刻彷佛看到了白色的浓浆快速地充我妈的，每个角落都充得的，得顺着一点一点的往外渗着。

　　我妈也大叫一声，最后瘫软着跪下了。丑老头出逐渐松软的巴，入了我妈的嘴里：“最后一次，好好的帮我清洗一下。”我妈失神的任他在她嘴里搅动。

　　“，真，以前从不让我干你的嘴，这最后一次也算完美了。”丑老头拉起子，转身就走：“这内留给我做纪念了。”走了几步，突然想起：“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次，不代表以后没有。哈哈哈！”然后扬长而去。

　　我妈回过神来，望着那个背影，哭了起来。而此时的我，也怔怔的想着刚刚发生的所有事，好像一切还不那么真实。

　　我妈默默地穿上来时穿的裙子，穿上内衣，我看到她黑红色的头以及脂玉般的白股，慢慢地隐藏在了衣服中。而她，又变成了平时我看到的那个端庄美丽的母亲，地上的水迹，或许过一会就乾了吧，但我妈那的形象在我心里却永远被掩藏不了。

　　我不能容忍我的母亲被人这样威胁，虽然她屈服在他的大之下，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不愿意的地方。她是我的母亲，我绝对不能容忍她被这样的人威胁。

　　强哥那个时候，我是没有能力保护我的母亲，但是现在，我还是能做到一些事的。我相信，如果没有那个开始，事情自然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我妈不会变得如此，变得不像平时我看到的那个样子。

　　“一切都是那丑老头的错，没错，只要他消失了，一切又会变回原样的。”

　　我喃喃道。

　　打定主意之后，我找了我的哥们——茂，让他找了一些人一起去找那个丑老头。找到他时，他还在家里，我们闯进去以后，我环顾那个房子，就是这个小房子，这丑男人在这个房子里，了我的母亲一百次，两百次，还是更多？我不知道，我看着这里的沙发，看着这里的，看着这里的茶几，好像每个地方我都能看到母亲被的身影，看得到她的水得到处都是的状，彷佛这个房间一直在回响着我的母亲的叫声。

　　我只觉得脑袋要爆炸了，我的愤怒到了极点，同时我的慾望也到了极点，而在这样的心情下，我看到了那个丑老头惊恐的抱着头看我的表情，我顿时觉得恶心至极，极度压抑的心情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我从茂手里拿过木，一子打在他的头上，把他打得后仰倒在地上，然后我对着他的用力地踩过去，一脚，两脚，三脚，第四脚刚要落下的时候，被惊慌的茂和其他人拉开了：“别这样，会出事的。”

　　我挣扎开：“以后离周芸两姐妹远点，再让我知道你纠她们，你这条多出来的腿就不用再要了。”说完，我夺门而出，在那个地方，我一分钟也多呆不了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一个心情，只是，我觉得我无法承受那样的精神压力。

　　这件事就这么完了，算了。那丑老头果然没有再找我妈了，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大姨，我不再想去管了。

　　曾经有一次，我想了一下，如果我没去找那个修理师傅，我妈会怎么办？后果，我真的无法预计，也许，就慾望而言，走那条路，我会一直走到底，总有一天我有机会亲自体验一下我妈的感觉。

　　但是，我没有选那条路，我选了另外一条正常人会走的路，到底我的选择是对是错呢？这个问题就如同在问，到底你是想你妈还是不想？没有答案，纠结的问题。

　　既然我已经选了，也就不会回头了，既然不会回头了，就忘记吧！忘记那个丑老头，忘记那个的母亲。

　　家电行赚的钱，我妈拿来开了家饭馆，带着我在饭馆里住，她终于还是回到了正常生活。但我不知道未来，在我爸回来之前，是不是还会出现另外一个修理师傅，而我妈是不是又会变成那副的模样。我发现我变了，我变得有些厌恶和憎恨我妈，是接受不了，抑或是怕自己最终压制不住慾望？我不知道。

　　虽然我想忘记，可是只要我看见我的母亲，看见她的大股，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一刻的母亲，会想起那滩水迹，会想起那个修理师傅，它已经印入我的灵魂深处。

　　我幻想中的场景，那个在我妈股后面她的人，或是强哥，或是我，或是丑老头，而我妈，始终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