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麻油”在台湾可说是一道平民的食补料理，它不仅是女人做月子必吃的调补料理，更是冬令进补名列前三的最佳选择。

　　每当寒来袭，妈妈总会煮一锅麻油，为我们全家驱寒进补，只不过，妈妈今天煮的麻油，味道好像有些不同。

　　看着锅里红润的枸杞，汤面上飘浮着大量老姜片，而捞到碗里的去骨鸡腿，还夹杂着大量的当归与黄耆等补气中药材…光看到这些药材，我就觉得这锅汤，不仅足以补到血状态，甚至有些溢的血会从鼻孔出来。

　　“妈，今天的麻油会不会太补了？”

　　“自家人吃的当然要多补一点呀。你在外面读书，三餐都不按时吃，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来来来，你难得放假回家就多吃点吧。”

　　“唔…可是今天的汤好像有很重的酒气…”我尝了一口汤头，不皱起了眉头说道。

　　“喔，我煮麻油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没米酒了，本来想出去买，后来正好想起了你爸上次出国回来时，带了两瓶伏特加（Ｖｏｄｋａ），所以就顺手拿来用了。”

　　“两…两瓶！？”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

　　“我先用一瓶，可是发现没什么酒味，而你爸吃麻油时，就喜欢那股刺鼻的酒味，所以我只好再加一瓶…”

　　听到这道食补料理的用酒量，再闻着不时窜到鼻里的浓重酒味，我感觉光用闻的，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还好，这股味道没有米酒那样呛鼻，汤头的口感也温顺许多，加上有中药材的味道掩盖，令我不知不觉间，一口气就喝了三大碗。

　　等到爸爸和妹妹陆续回到家中，一家人就坐在餐桌上边吃边聊，而爸爸更是不吝称赞妈妈那锅──煮得非常到位的麻油。

　　唔…要是他知道这锅汤加了什么酒之后，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大方地给妈妈点三十二个赞？

　　一边胡乱想着，爸爸如果知道他珍藏多时的“伏特加”就这样没了之后的反应，一边埋头大吃妈妈精心准备的菜肴，身心顿时感到既温暖又足。

　　吃完晚餐后，刚开始还觉得身体特别暖和，但和家人边看电视边聊了好一会儿，不知是伏特加的后劲开始发作，还是一大早赶车导致疲累的关系，我的眼皮忽然变得特别沈重。

　　“爸，妈，妹，你们慢聊，我先睡了。”

　　“嗳，你还没洗澡呢。”妈妈大声说道。

　　“明天再洗吧，我好困。”

　　“不行！脏死了！”妈妈瞟了我一眼“嗯，刚吃完麻油就洗澡的确不适合，唔…你先躺一下，一个小时后妈叫你起来洗澡。”

　　“再说吧。”我随口应了一声，便拖着虚浮的脚步直接回房。

　　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着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已开始泛起鱼肚白，正想起身上厕所时，赫然发现了有点不对劲。

　　──我的身边躺了一个人。

　　──一个全身赤的女人。

　　看清楚女人的样貌后，我原本恍惚的神智便瞬间清醒过来。

　　我惊愕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再看看自己一样光溜溜的身体，我的心底倏地涌起了一股莫名地恐惧。

　　艰难地了口口水，我看着她的下体，以及单上还残留着──几滴乾涸的白点，我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迅速崩坏了。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生母亲──江芸琪。

　　正当我惊慌得不知所措时，妈妈的眼睫忽然抖动了几下，接着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小伟，你醒啦？”妈妈的视线投到窗外，又看了看头上的闹钟，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睁开，喃喃地说道：“原来还没到六点…嗯，那我再眯一会儿。”

　　“呃…妈…你…你昨晚睡我这里？”

　　“嗯哼。”妈妈闭着眼睛。

　　“那你…我…”

　　妈妈睁开眼睛，漾着古怪的笑意：“臭儿子，你酒量差就算了，没想到酒品也这么烂。”

　　“什么意思？”

　　妈妈侧身，撑着头，另一只手忽然在我额头戳了一下：“昨晚本来要叫你起来洗澡，没想到你却发酒疯把我当成了宜慧，还抱得那么紧。哼，如果你只是抱抱我也就算了，结果你还不安分地亲摸扯…”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这样啰。”

　　我呆若木看着妈妈，脑海里不断回想昨夜的事，但想了好久，仍对妈妈所说的一切完全没有印象。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和你…”“放心啦，妈绝不可能要你负责。”妈妈说完这句话后又重新躺了回去，但当她转身，细的柔荑不经意碰到了我的小弟弟后，她竟然张开手掌捏了捏“嘻嘻…你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呃？！我…”

　　“想不想再来一次？”

　　“什么！”

　　“别装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妈妈的意思。”

　　“可是我们是母子呀。”

　　“但你昨天没把我当成母亲呀。”

　　“我…昨天的事我真的没印象。”

　　“那就加深印象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做一次也是做了，所以做两次和做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唔…难道你不喜欢妈妈？”

　　“我当然喜欢妈妈。”

　　“那就是嫌妈妈没有宜慧年轻，还是觉得妈妈不够漂亮？”

　　“不是啦，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最漂亮的女人，只是…我…欸，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其实我…我不想对不起宜慧和爸爸。”

　　“嘻嘻，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就没问题。”

　　“爸爸不会怀疑吗？我是说，你没回房睡觉？”

　　“放心啦，我昨天就跟他说怕你发酒疯又不洗澡，所以就帮你洗澡，顺便陪你睡觉照顾你。”

　　唔…虽然妈妈陪儿子睡觉很正常，可是以现在我们之间如此尴尬的情形来说，怎么听都觉得有非常大的歧义？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妈妈又侧着身，边套我已经硬的巴边说：“你想不想试试伦的真正感觉？妈妈昨天试过之后，觉得很刺唷。”唔…我早就体验过伦的刺快呀，不过…我能告诉她吗？

　　“妈…我…”

　　“别再找理由推了！要知道，你昨天完全不给妈妈说不的机会唷。如果你再这样的，我现在就告诉你爸，看他的儿子对妈妈做了什么好事。”

　　“妈，你不可以跟爸说。”

　　“那你就乖乖听妈妈的话。”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身体往下缩，之后就一百八十度地转身反趴在我身上，张嘴含住了我那半硬的巴，开始套啜起来。

　　“唔…妈…”

　　看着妈妈卖力吐我那迅速硬的，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形容此刻纠结的心情。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四岁了，可是从她保养得当的脸蛋及身材来说，她如果没有出示身分证，很多人都认为她的年纪可能顶多三十初头而已。

　　根据小道消息指出，妈妈是在大学刚毕业，就被爸爸搞出人命，所以两人才会奉子成婚；然后等到我二岁时，没想到又不小心有了妹妹。

　　至于这小道消息从哪传出来的，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而爸爸当年，也没有因为不小心搞大了妈妈的肚子而不负责任，还让我和妹妹快乐成长，没有经济压力地读到大学，所以我也没有必要追究消息来源。

　　我躺在上，仰着头，看着妈妈那人的美，还残留着一些不明的白浆，就这样怀着惴惴不安，又夹杂着些许兴奋地复杂心情，体验妈妈高超的口技巧。

　　正当我仔细欣赏妈妈的美美时，我赫然发现妈妈右边的股，竟然有一个五色彩蝶的纹身图案，令我不由得惊讶不已。

　　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多年，妈妈在我以往的印象里，一直是个保守贤慧的贤良母，可是今天看到了她股上的刺青后，她在我心目中良好的形象，就这么瞬间崩塌了。

　　我指尖轻触那只色彩鲜明的蝴蝶，感受那平滑的肤触，忍不住问道：“妈，你这个是纹上去的还是纹身贴纸而已？”

　　“当然是纹上去的。”

　　“为什么？”

　　“因为你爸喜欢呀。他说这样看起来很感。”

　　“唔…这个刺青纹多久了，都没人发现吗？”

　　“噗哧——呵呵…傻儿子，妈妈怎么可能没事股给人看！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你纹都纹了，我能说不好看吗？

　　即使我不喜欢。

　　“妈，那你喜欢吗？”

　　“他刚开始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其实无法接受，可是他三不五时就提这件事，卢到我都快被他烦死了，所以半年前才勉强答应他。现在都纹了半年了，所以也无所谓喜不喜欢，反正也只有爸爸和你知道这个秘密。”唔…听妈妈这么说，我猜这两人之间，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辛呀。

　　当妈妈卖力吐我的时，我原本也想妈妈的美，可是看到口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秽渍，我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胡乱地猜想有的没的，我的头蓦地感觉触碰到一块动的软，而妈妈的菊蕾也明显缩了一下。

　　正是这种奇特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喔——”地呻。

　　只见妈妈起身转过来，跪趴在我面前，对我促狭地眨眨眼，说：“儿子，你和宜慧没玩过深喉咙吧。”

　　我尴尬地点点头：“嗯。她不喜欢。”

　　“那你喜欢吗？”

　　“喜…喜欢。”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跳忽然变得特别快。

　　“那…我们以后再找时间玩？”

　　妈妈说这句话时，竟然冷不防地就跨坐在我的肚皮上，同时扶着我硬的巴，对准她的美迅速了进去，随后紧抿着嘴，发出了一声令我激动不已的闷：“唔…”看着消失在两人的合处，随即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热与滑触感，一想到进入的，是我以前出生时经过的地方，我的心底没来由的，涌起了一股莫名地兴奋感，令我忍不住发出了激动的呻：“喔——”

　　“儿子，舒服吗？”

　　“嗯。”“比宜慧好吗？”

　　“妈，现在不要提她啦。”

　　“好啦，不提她。没想到一提到她，你就软掉了。”

　　“…”“嗯…小伟，不要像死鱼一样，你动一下嘛…还有…用力抓妈妈的咪咪…喔…对，再用力一点，不用怕…你愈用力，妈妈愈兴奋…喔…就是这样……股也用力往上顶…嗯…你的好像比爸爸的长…顶得好深呀…啊…唔…”妈妈忽然双手摀住嘴巴，却拼命扭动她的肢，神情看似痛苦，但又觉得很快乐。

　　看到妈妈如此奇怪的神色，我忽然觉得特别兴奋，以至于先前纠结不已的心情，在这时全都抛到了脑后，于是我的股便用力往上，双手更是暴地，掐捏妈妈前那对已经硬的淡褐色蓓蕾。

　　“唔…小伟…好儿子…好痛，可是又好舒服…儿子，用力咬妈妈的头好吗…唔…嗯…喔…唔…好痛…要…要到了…”妈妈这句话刚说完，只见她身体往后反弓，随即像弹簧般弹了回来，然后就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拼命息。

　　“呼——呼——儿子，你真厉害…比你爸还厉害…”

　　“妈…”我主动伸出手，环抱妈妈，轻柔地摩娑着她光滑的背脊。

　　“好儿子，你了吗？”妈妈抬起头，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摇摇头。

　　“那…你从后面继续？”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妈…你还要？”

　　“不可以吗？”

　　我不知所措地摇摇头：“我怕你太累。”

　　“嘻嘻，你爸爸每次都要两三个小时才肯让我休息，所以现在连热身都算不上。”

　　唔…听了妈妈说的话，我不觉得女友的战斗力和妈妈相比，简直弱到爆了。

　　刚才我和妈妈谈论的宜慧，就是我的女朋友──林宜慧。

　　她和我算是从小就生活在同一个里区的青梅竹马吧，不过我们一直等到高中毕业，同时考上了大学后才开始交往；两人交往了半年多，我们才献出了彼此的第一次。

　　这段恋情，算算也差不多快四年了，而且我们也都见过了彼此的父母，而妈妈更是已经将她视为我们黄家的准媳妇，还多次催促我赶快娶她进门，为我们黄家传承香火，让她早抱孙子。

　　没想到媳妇还没娶进门，我就莫名其妙地，跟妈妈突破了这层忌关系，要是让妹妹知道了…

　　心绪百折千回转间，耳边忽然听到了妈妈的轻唤：“小伟，你怎么了，还不快来…”

　　看着妈妈跪趴在我面前，翘着股回望，我连忙收摄心神，跪在妈妈身后，扶着尚未的硬，对准了妈妈那已经润的美，随即肢便用力向前一。

　　“喔——你得好深呀…”妈妈掩嘴轻呼。我双手紧扣妈妈的肢，股则是慢慢向前动，一下一下地来回送，而妈妈见状便闭起了眼睛，随着我送的速度，发出了刻意压抑的浅。

　　“唔…小伟…妈妈喜欢你暴一点…可不可以用力打…打妈妈的股…”

　　“啊！”尽管心里惊讶不已，但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拍在妈妈的股上。

　　啪！“喔——好痛…好舒服…小伟，好儿子，再用力一点…”啪！啪！“唔…不行…这样会高…好羞…小伟…乖儿子…被儿子打好羞，可是又好刺呀…啊…唔…”见妈妈忽然像驼鸟般，把头埋在枕头里，然后不停地发出刻意压抑的，我不停下动作，纳闷地问道：“妈，你怎么啦？”妈妈抬起头看我，羞赧地轻声说：“我怕叫太大声会吵醒妹妹。”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倏然一惊，连忙停下了送的动作。

　　“唔…妈，听你一说，我已经没心情了，我们还是另外找时间吧。”

　　“好吧。记得妈妈欠你一次。”

　　“呃…这种事没有谁欠谁吧？”

　　“我说有就有，就这么说定了。”随着话落，只见妈妈已经开始穿上衣服，随后在我嘴吻了一下“妈回去冲个澡再眯一下，待会还要去公司处理事情，所以早餐你们兄妹俩自行解决啰。”

　　等到妈妈离开我的房间，我又躺回上，楞楞地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从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愈想，愈觉得这件事相当诡异。

　　以前的印象，妈妈算是一个相当传统且保守的女人，就连看新闻节目，只要看到有关外遇，伦的新闻，都会措辞严厉地对着电视口诛笔伐，并且再三告诫我们兄妹俩朋友要小心，对另一半要忠诚不二…可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完全推翻了我心目中的形象。

　　先不论其他，单就她主动找我做就有很大的问题。

　　照理来说，如果昨晚发生的事，是我喝醉后的无理智行为，刚才醒来时，她就算没有对我拳打脚踢，至少也应该要有羞愤，或是声俱厉责骂我的表现吧？

　　问题是，她的反应就像喝水吃饭一样平淡，平淡到彷佛母子伦，是很正常的事，根本不需要大惊小怪…

　　“难道说…妈妈已经发现了我和妹妹的秘密？！不！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妹妹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才对，而且妈妈刚才也不会说出『想不想试试伦的真正感觉』这样的话…奇怪，妈妈到底怎么了？唔…我才一个月没回家，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我不晓得的大事？”躺在上辗转反侧，胡思想了许久，渐渐地又有了睡意，于是我就这样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