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热血奔腾喘不匀
难不成,他去了卫生间?呃…突然,我⾝子一颤,一双温柔的大手冷不丁从⾝后把我抱了个结结实实。
“宝贝,想死我了!”从后面抱住我的果真是去过卫生间的程杰。
“别让人看到…”我耳热心跳地看了看半掩的房门,又把疼惜的目光落在他那只还带着⾎渍的手上“是不是自己把输针揪了下来?”
“是啊,你一直不回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程杰用下颌轻轻地擦摩着我头顶上的头发,环在我前的那双手越发地抱得紧了。
“真傻,你怎么不按头上的呼叫器…”由于被程杰抱得在紧,我有些~息不匀。
“宝贝,我希望你能主动走近我…”
难道这也算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想到程杰与我怀着同一种心思,再加上我已经感应到了顶在⾝上的大硕博起,我的脸更热了,⾝体中的⾎也越流越速。
“真的很想你…”程杰突然含上了我的耳垂,温情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我的两个啂~峰。
一阵意情,我晕晕地伏在程杰的怀抱里,痴痴地想着接下来的浪漫之举。
虽然与程杰只有夜一之缘,我却喜他这样对我,如果换成程弘博,肯定又会被我当成流氓。
我以为程杰会掰正我的⾝子,像电影中演得那样情意绵绵地吻亲着我,直到把我抱上大。在这种臆想的驱使下,我的⾝子就像燃烧中的炭,那块还没完全复元的敏感之地,随之出现了酸的感觉。
“宝贝,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去下办公室…”程杰果真掰正了我的⾝子,又利落地从头柜上的公事包里拿出一打崭新的民人币。而后,非但没做出我臆想中的那种浪漫,还给我兜头来了一瓢冷⽔。“烟儿,这些钱你拿着…”
“你…什么意思?”我心里一凉,委屈的泪⽔涑涑而下。
在我的意识里,程杰是想用这笔钱买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没别的意思,我知道你手头不方便。”
“呵呵,程区长,我明⽩了你的意思!你走吧,我不会要你的钱,也会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烟儿,你想多了!”程杰突然吻了我,又用大手拭去了我脸上的泪,我看得很清楚,他说这话时,眼底含着晶莹。“宝贝,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想办法请几天长假吧,去润西山住些⽇子…”他谨慎地把钱放在头柜的菗屉里,而后又伤感地拥抱着我“我知道你在实习期间没有工资,更何况我既不能来医院接你,也不能陪你去商场,下班后去买几⾝⾐服,然后打车回润西山,我会在山上等你…”
我不能不动容,因为,程杰想得太周全。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傻瓜,我们是一体的,我已经离不开你,所以,不要再说对不起…”
“嗯,不说了…”我傻傻地一笑,随即用手轻着他的右腹~部“好了没有,还疼不疼?”
程杰灿烂地一笑,清透的眼眸闪闪发亮。“真的不疼了!你呢?还疼吗?”
疼?哪疼呀?真晕,此时的我不知道是被他炯炯的眼神慑傻了,还是被这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弄懵了,总之,我明显一呆。
“是不是还疼?”程杰一紧张,突然把我抱到上,伸手就想脫我护士服里的平角短。
“别…”我终于明⽩了疼的意思,下意识地把住他的手,因为害羞,我的脸就像映山的彩霞。
“乖,让我看看,昨晚肿红得太厉害,再加上没休息好,是不是又流⾎了…”
“没,真的没…”我瑟瑟地抖着⾝子,确切地说是因为动而颤着⾝子。“我没那么娇气,真的…”
“那就让我看看,我保证,不动你…”程杰还以为我怕他动我,因而,一再保证道。
其实,我真的好想让他看看,只要他一看我的那个地方,我就会有种被宠着的満⾜感。当然,我也想让他动我,哪怕再经受一次破天的痛。
“乖,手拿开…”程杰温情地拿开了我的手,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放平了我的⾝子。
一阵热澎涌出体外,刹那间,那种酸涨的感觉与很想被他侵⼊的感觉更浓了。
程杰撩上了我的护士服,把我的平角连同小一并脫了下来。
过份的紧张与涩羞,让我不自觉地勾起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程杰。同时,还把那两条像葱⽩般的⽟~腿紧紧地并拢了起来。
“乖,腿分开一点…”程杰半躬着⾝子,很有耐地看着我。
我想分开,又怕被程杰从那里看出那点动了的心思,于是,愈发叠起两条腿,⾝子也在不安地颤动着。
“乖,别紧张,我就看一下,若不然,就是去了办公室也不会安心…”我愈是不让看,程杰越想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不例外。
“你又不是没看过…应该还那样…”我嗫嚅着,热突突的脸成了⾚红⾊。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看…”程杰眼里已经带上了~望,我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他的那个地方,鼓得如同⾼耸的小山。
好晕啊,那擎天柱,好像又长了。如果他強行进⼊,会不会…
一想到那种破天的痛,我就会紧张;想到那种畅游巫山的快~意,我又非常的期待。
“乖,我就看一眼…”
我不能不妥协,因为,程杰那双能晕我的又覆到了我的嘴上,那双带电的手不但开解了的我⾐扣,还把我的小⾐一并扯了下来。
再往下…
我差点晕得找不着北,因为他的吻在一路下滑。
“别,还是回润西山再看吧…”我勉強庒制着奔腾的热⾎,不但更紧地叠起腿双,还硬生生地勾起⾝子,生怕被他看出涨満澎⽔的芳草地。
“不行,我等不到那个时候!”程杰蓦地抬起头,带着~望的眸子里透出让我心悸的霸道之气。“听话,腿分开!”
我不得不含羞带涩地分开腿,尽管这个霸道的命令让我被动。可是,当他细细地观察着濡了的花地时,我⾝体中那股勉強被庒制着的热⾎重又奔流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