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实灵异4
对!他是活的,他的眼睛已经睁开,嘴角泛起一抹笑,看着我们,不!是看着一对猎物,也许我们在他的眼里已经和死了差不多。他从壁柜的顶端走下,抖动身子,昂然矗立在我们对面,田博富被他这种神情怒了,一个摆拳就过去了。那青年就像风一样消失在我们面前,下一刻他已经抱住田博富,从窗户中滑出去,田博富用尽全力拉住一个铺,这些宿舍内的铺都是上下相连的,田博富的力量很大,硬是带着这些东西飞下去。
刚落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就响起,我们急忙看过去,田博富一身的汗水站在地上,他旁边一辆轿车撞在他用力抓下的铺上面,铺有效地挡住车子的撞击,田博富才幸免于难,我们都呼出一口气,暗道好险。田博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那人,那人颠的开着车子离开。
申教授提醒我们:“现在已经是零点了,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九月一号了,你们记得么?三篇帖子的发贴期都是九月一号,也就是说,今天必须死一个人!田博富没事,我们要小心,那个厉鬼也许就在我们旁边!”
我提议,我们一起围成一个圈子,这样不论那个鬼出现在那里,我们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秋伊人这时提醒“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间屋子!”
是啊!以往的帖子都是这个鬼存在于这个屋内,我们出去就安全了。我对着下面的田博富喊道:“你不要上来了,就在下面等我们!我们很快下去!”
下面的田博富冲着我们高喊:“上面!”这一喊惊坏了我们,我们只顾得前后左右,上面却忽略了,我们抬起头,宿舍顶部的光灯正在晃动,拿东西刚离开不久。
我们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次也不住的看上面,一步步离开这间屋子。楼道里的光线已经昏暗,这个时间学校已经停了宿舍的电,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无力的亮着。我在看上面的时候,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些壁灯就像是一个人的眼睛,在无时无刻的注视着我们。
楼道和卫生间相连,在走到楼道的时候,一阵撕纸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就来自那间卫生间,2楼不是早就没人了么?这是什么在哪里?
刘鹏示意我们进去,这里已经离开214房间,那个灵魂的力量已经削弱,我们应该有一战之力。再说,楼道就在旁边,就算打不过,跑路也很方便。
在我们全部进入的时候,卫生间的灯居然一起熄灭,连楼道里的微弱灯光也消失了,黑暗,整个2楼的黑暗。我的心向上猛烈跳动几次,只听见秋伊人啊的一声,像是扑进了谁的怀抱,混蛋!是谁?
刘鹏说道:“别怕!我就在你身边。”然后是秋伊人的泣声音,我想拉秋伊人过来,一个冰凉的小手拉住了我。这么小,还在颤抖,一定是秋伊人,我顺势拉过她,在刘鹏怀里,就算是姐弟,我也要吃醋。
很快,‘秋伊人’靠了过来,浑身都是冰凉,看来吓得不轻,我大胆的抱住她,在抱的瞬间我感觉不对,秋伊人是没有小腹的,这是谁?
我用出天眼次雷向空中,在次雷发出的瞬间,我看见我抱住的居然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只有小腹是鼓起来的,脸上和四肢都瘦的不行,就像是在医院中看到的肝腹水患者。
我急忙丢开她,这时候,卫生间的灯光亮起,每个人都陷入极度的恐惧中,刘鹏抱住的是一个眼睛外凸,身上都是腐烂的女人,秋伊人抱住的是一个身青紫的年轻人。田博富和申教授还是和我们进入的时候一样,背靠背,只不过他们背对着的还有三个人,却不是我们。
我们惊恐的再次围成一个圈子,看着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可怕的人。那些人就像烟雾一样消失。
卫生间内传来一个轻微的咳嗽声音,里面还有人?秋伊人摇摇头,她不想再次进去了,刚才他拉住的年轻人,对她影响颇大。田博富说道:“刘鹏!你和秋伊人在一起,我们三个进入。”
我正想发话,申教授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天眼次雷!放心,刘鹏喜欢的是田博静,不是秋伊人。”
卫生间内,每个单间的门都是紧闭的,那个声音在哪一间都有可能。田博富轻轻地推开第一间的门,没人。第二间还没有,第三间…总共六间都没有,但我们却真真切切听到,那个声音是在这里传出来的。
我和田博富不死心,走进去,他去的是第一间,我去的是中间那间,一起走进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居然看到了对方,应该准确来说,我们是走进了同一个单间。
我和田博富都感到一阵惊慌,一起退出去,我们尽然是在两个门前出现,依然是第一间和中间那间。
申教授发现我们的不对,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试着说道:“这次咱们三个人一起进去,依然是第一间第三间,这次申教授你进入最后一间。”
我们再次进入,三个人挤在一起,真的如同我的猜测,这几间是相通的。因为挤在一起,我们的行动受到限制。这时候,厕所的门关上了,在隔离的木板上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我们还来不及叫喊,我就感觉到小肚上一只冰凉的小手在我身上摸到,同时田博富和申教授身上也出现了那种小手。
我们一起踹门,三只脚的合力尽然没能破开门,门上面出现一张微笑的可怕的脸,就这样无数的手和脸在木板上出现,我们被紧紧包围住。
另一边,秋伊人和刘鹏也不乐观,洗手池里,每个水管中冒出大量的红色体,那种感觉是血的感觉,秋伊人甚至闻到了血的味道,楼顶上一只只腿部在上面落下,就像一个个下楼的人,只看见腿部。
秋伊人睁大了眼睛,窗户外,一个手掌抓住了窗沿,一个蓬头垢面的脸冒了出来,他在向着屋里爬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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