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奸雄风范
奉韩馥的差遣,尘封临回邺城之前必须去见一见这位大将军,从中探一探他的口风。唉,又是这种勾心斗角的事,为什么总得让他来做呢?难道韩馥就没有另一个人可用了?不过一想到自己的雄心壮志,这些报怨就自然消解了。不去打怪升级,当然就得有别的事情来⿇烦他了。
何进原本是个屠户出⾝的暴发户,靠妹妹何太后当上了大将军,因此穷奢极yu,府第可比皇宮。大将军何进现在领有洛阳、弘农、长安三处城池,实际上就是拥有了两都一带的大片领土。总兵力135000,国库金钱总数240000,粮食数量180000,由于手中有天子这张王牌,就是实际上的央中 府政,际国声望为621。手下文武人才近30人,以曹孟德为首席谋士,可以算得上是国全最大的势力了,也是唯一能与张角抗衡的势力。这也是系统把他算作是一个家国的原因。
依礼进见了何进,却发现何进就是当初在朝堂之上因为听说韩馥占据并州之地而偷笑的家伙,怪不得这么大的口气呢!据有两都重地的大军阀,当然是不会把区区一块废地放在眼里的。
“韩冀州说,若不是大将军的鼎力提拔,他是不会成为封疆大吏,有现在这般风光的。正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饮水思源,还是大将军之力,特命我代为致意。”尘封不得不点头哈腰地面对何进,何进远非那空有皇位的天子可比,应付他可要小心。
何进捻着胡须,眯着眼听说这些阿谀奉承之词,心里非常舒服。自从掌握了大权之后,这样的感觉就让他陶醉不已。其实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他当刺史的时候,我没有从中作梗算是便宜他了,说什么鼎力提拔,真是一派胡言。不过人家笑脸相对,总不好一巴掌打过去吧?
“韩馥怎么想起来要并州这块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那简直就是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说话是如此直来直去,还真是符合他的出⾝。
“这个当然,这其中是有一定原因的。像并州这种荒芜之地,才能轮得到我们这种小家小业的人去开垦,哪里能看在大将军的眼里呢?大将军能看得上眼的,也只有像荆州那种富庶之地。这是个人的缘法和能力问题,大将军这样问,不是有意拿我们取开心吗?”
“哈哈哈!”何进连忙用大笑来掩饰口头上的失误和心中的得意。
尘封赶紧递上一个信封,据韩馥说那是给大将军的一封信,但鬼才相信,尘封宁可相住里面装的是一些地契房产之类值钱的东西。看来何进也知道其中是什么东西,彼此心知肚明,官场真是黑暗啊。
“不对,土地是家国的根本,不管是废是宝,都不能以寸土让人,荆州固然要夺,并州也不能放弃。”这个时候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內堂响起,紧跟着一个⾝材短小jing⼲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孟德,不是让你别出来吗,怎么忍不住就出来了?”何进非常不慡,居然有人敢不听他的话,不过曹孟德是他手下的最得力的谋士,事事都给他出主意,所以说了一句也就算了。
尘封今天大开眼界,见到了来到这个游戏之后所遇到的最优秀的人才。人都说曹孟德多知多疑,看来是不错,居然在何进接见外臣的时候在內堂窃口斤。
原来曹孟德果然是听说韩馥派来的使臣在朝庭里大出风头,又来进见何进,想来探听一下虚实,又来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本事,比自己如何。没想到这一听,发现这小子如此年轻,居然有这样⾼妙的心思,把位⾼权重的何进说得团团转,所以忍不住出言相告。
“你说,并州才能轮得到你们去抢,大将军能看得上眼的只能是荆州那样的地方。你是不是在暗示大将军应该向南发展,不应该向北发展?你是不是想挑动我们双方开战,等我们两败俱伤之后,就拿你们没有办法了?”曹孟德虽然庒低了声音暗示已经看出尘封的意思,但何进不可能听不到,曹孟德这明显是在示警。
尘封心里一惊:韩馥交待他此来的一个目的,就是安抚何进,降低双方的敌对程度,曹孟德这么一来,不是要坏事吗?
心念转了数转,尘封忽然笑道:“是啊,你说得对,不管是荆州还是并州,总之都是家国的领土,有负隅顽抗的当然要扫除了。以我们冀州大人的实力,也只能去占领一些荒芜之地,断不像大将军实力雄厚,可以治国平天下,荆州那种地方,也就只能交给大将军来做了。是吧,大将军?”
这话正拍中了何进的马庇,乐得他合不拢嘴,不住地点头。
“对了大将军,不知道这位是…”尘封故意装傻充愣,明明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这是孟德,姓曹名孟德,故太尉曹嵩之子,在本官手下现充首席谋士,你们多亲近亲近!”
“呀!”尘封故作惊讶地说:“原来是曹先生,我听汝南许劭说,先生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是治世之能臣,原来就是先生你啊!”曹孟德心里一突,这件事他怎么知道?当时许劭的评价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奷雄”曹孟德对后一句虽然心喜但非常忌惮别人提起,这个小子忽然提起这事是怎么回事?他既然知道前一句,没有理由不知道后一句,如果他在大将军面前说出来,将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曹孟德盯着尘封的眼睛,在探询其中的深意,尘封对他的眼神感觉非常不慡,于是立刻对何进说告辞的话。曹孟德等尘封走了之后,对何进说:“此人雄才大略,智计多端,蜗居邺城实在是屈了他的才,愿主上把他收归己用!”
何进不以为意地说:“量他一⻩口小儿,能有多大的本事?孟德是不是过誉了呢?”
曹孟德见此言不为何进所用,正中下槐,随即打蛇随棍上,说:“此人心思深渊,大志不在邺城,而在天下,久后必成主上的大敌,主上既不能用,愿主上就地把他正法,以绝后患。”
“呵呵,用他也是你,杀他也是你,孟德何以前后言行如此不一?何况他才多大的年纪,就能成为你我的大敌?孟德过虑了!”
多谋少断,正是像何进袁绍一类人的通病,当断不断,悔时已晚
曹孟德的话不能被何进所用,但他已经明显从尘的的⾝上感觉到的威胁,不能就此放过他。宁可错杀,不能枉纵。
想到这里,曹孟德的心里已经另有一个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