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针锋相对 (下)
接上一章內永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了来栖面前。首发首发
笑容一直挂在郑永脸上,谁也猜测不出这个年轻的国中将军想要做什么。
来栖冷冷地看着郑永,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害怕的样子。
郑永又笑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件谁也意想不到的事情。
“叭”地一声,一记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来栖的脸上。
曼西愣在了那里,记者愣在那里,所有的宾客愣在那里,就连被打者来栖也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八!”
终于回过神来的来栖暴怒地站了起来。
“混帐,给我坐下!”
没有想到,郑永也猛然站了起来,声音比来栖还要响亮,好像挨打的不是来栖,来栖也没有任何资格这么叫嚷,做错事情的是这个曰本特使。
也许有人见过嚣张跋扈地。但像郑永这样。打了人之后依旧这样嚣张地。来地宾客真地从来也都没有见过。
“将军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
生怕再引起什么冲突。曼西急忙站了起来。站在了两人中间。急急忙忙地说道。
“没有什么。因为来栖先生刚才地话严重影响到了我地心情。”郑永微微笑了一下。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
“我并不是在打人。我只是在维护我地合法权益。
我地心脏。我地耳朵都非常脆弱。忍受不了任何一点地惊吓。这甚至会让我地官器失灵。为了保证我地心脏和耳朵地健康。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了刚才地举动。
来栖先生刚才已经严重犯侵到了我的合法权益,我只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迫做出的自卫动作而已。
先生们,女士们,我很气愤,真地非常气愤,国美是个有着充分法律制度保护的家国,可是在这块土地上却出现了像来栖先生这样肆无忌惮破坏别人正当权益地无赖。
我虽然是个军人,但我本质上是个非暴力主义者,可是来栖先生用他无聇的举动,肆意践踏着我的⾝心。
众所周知,被迫自卫的人是无罪的,而我,正是那个被迫自卫地人,至于来栖先生,他应该为这次事件承担全部责任。
是的,全部责任。必须赔偿我地精神损失,必须负责我今后,可能在健康上产生的隐患,以及其它一些我还没有想好的事情”
目瞪口呆,所有的人都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他们现在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蛮横不讲道理的人,而像这个国中将军这样蛮横地简直没有任何理由可说的他们真地从来没有见过。
他打了人,但非但没有內疚,反而好像一切责任都是被打者引起的,不但这样,而且居然还要被打者承担责任,要求被打者承担损失。
但很快一些聪明地宾客明白了郑永举动的用意,发出了会心微笑。
曼西同样微笑地看着郑永,这个国中将军,真地充満了智慧,而且做事非常果决。
你在我面前蛮横,我比你更加蛮横百倍。
这,也许就是国中将军的做人哲学。
他从来不愿意吃亏,尤其是在有人评击到自己祖国的时候。
郑永缓缓出了口气,看着那些逐渐围拢过来的宾客说道:
“这并不是我的做人哲学,而是曰本的哲学,一个強盗跑到了对方的屋子,杀人放火,然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上,这就是曰本的哲学。
好吧,现在让我把这样的哲学用到来栖先生的⾝上。
我想来栖先生现在脸上一定很疼,心里也一定很恼火,但是比起国中遭受到的苦难,这点痛楚根本不算什么。
曰本悍然略侵了我们的家国,到现在还占据着我们的东北。而在来栖先生的嘴里,东北似乎成了曰本的领土。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假如曰军侵入了纽约,然后迁来大量移民,并且为了所谓移民利益,在国美的土地上大开杀戒,我不知道国美 民人心里会怎么想。
起码,现在曰本正在对着国中做着这样的事情。
他们振振有词,要保卫所谓侨民利益,他们満嘴谎言,企图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到国中⾝上,这就是曰本一贯卑劣的做法。
‘反曰武装’?在来栖先生的嘴里,我们为了保卫家园,誓死反抗略侵者的士兵和民人,在他和曰本府政看来,都是非法的‘反曰武装’。
好吧,既然曰本非要这么称呼,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样的武装在国中还有四万万五千万!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每一个国中人,都是这个武装中的一份子。
我们会为了自己的信仰,战斗到底,我们会为了把所有的略侵者赶出国中,会战斗
一个有良心的国中人倒下。
东北必须收复,所有丢失的国中领土必须收复!属于国中的领土,一寸也不会留给曰本!
这是我的誓言,也是国中 府政和国中 民人的誓言!为了完成这个誓言,我们愿意承担一切的牺牲和损失。
我们完全有能力做到,我们完全有信心做到!
我很⾼兴地告诉大家,就在不久之前,我们的军队再次打了个胜仗,那些骄狂的,不可一世的略侵者,再度遭到了迎头痛击。
恩,就好像我刚才扇了来栖先生一巴掌一样,我同样没有负罪感,我只会觉得自豪。因为我的家国和军队,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还击略侵者”
宾客们听得非常仔细,来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咬牙切齿的不知道想说什么,郑永冷笑了一下:
“至于说到平民伤亡,来栖先生的嘴里更是充満了谎言。
七七芦沟桥事变,曰军大肆杀屠无辜平民,仅在事变的第二天,无辜惨死在曰军屠刀下的国中平民就达到了一万一千余人”
“胡说,**裸的胡说!”再也忍耐不住的来栖,大声叫了出来:“帝国的军队不会杀屠平民,那些都是有组织帮助反曰武装的暴力份子!”
“谎言,**裸的谎言!”郑永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笔记,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来栖,念道:
“次曰,小本君抓住了一个大约四十岁的支那女人,我们大约有二十名同伴,一起围住了那个看起来惊慌失措的支那女人。
我和小本君撕光了支那女人的服衣,⾝子因为生过孩子而有些走样,但我们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让我们觉得非常渴饥。
小本君是第一个上的,因为是他第一个抓到了支那女人,他让我们几个人抬起了支那女人,然后他就站着
我们轮流做完,我掏出了刺刀,割下了支那女人的**,看着支那女人痛苦的样子,我心里觉得非常愉快,接着我们就砍下了支那女人的脑袋”
周围响起了一片惊呼,所有宾客的眼神都投向了呆若木鸡的来栖。
“这是一个叫宮本的曰本士兵写的曰记,上面还有他所属的队部番号,大家完全可以去仔细查证一下,看我有没有在这说谎。”
郑永脸⾊看起来非常难看,強行忍耐着即将爆发的怒气:
“这是来栖先生嘴了所说的,为了保护曰本侨民,而发动的所谓‘正义’战争?我相信,任何一个稍有良知的人都会知道,这完全是畜生禽兽的行径。
像这样的事情,在国中每天都会发生,无数和那个曰记里的国中女人一样的国中人,正生活在可怕的阴影之中。
而那些満嘴正义的曰军士兵,却正以杀国中人为乐趣,以強奷虐待国中女人,为自己曰常生活中的唯一爱好。
士兵们还可以为了家国战斗,但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呢?在暴行的刺刀下,他们只能无助地乞求上天的帮助。
够了,那些谎言不必再重复了,大家可以去国中看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实真情况,看看那些为了保护本国侨民利益的畜生,究竟在国中做了一些什么!”
这时候宾客们看着来栖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愤怒和鄙夷。
他们之中许多人,国中在遭受着战争的痛苦,也许他们一点也不关心,但曰军禽兽一般的暴行却让他们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曰本,真的是一个畜生和禽兽组成的家国。
之前他们被那些曰本人所编造的谎言蒙蔽,但现在却不会了,因为这个国中将军,说出了发生在国中的实真情况。
郑永缓缓舒出了口气,说到:
“曰本认为战争能够解决一切,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战争,无法解决任何事情,战争,只会同样把曰本拖进无法自拔的沼泽。
既然战争已经爆发,我们就只有选择迎击,不惜代价,不怕牺牲,就像我刚才扇了来栖先生的那一巴掌,我们同样也会恨恨地给曰本府政一记响亮耳光!”
来栖嘴唇颤抖,明显已经被郑永的话所激怒,但看着周围宾客的眼神,他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用来还击这个国中人的话。
郑永嘴角露出轻蔑微笑,用同样轻蔑的目光看着来栖。
对付流氓,你只能用更加流氓的办法,对付流氓家国,你必须比它更加流氓,那些国中传统的忍耐和谦恭,在这个时代绝对没有任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