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敢惹的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不敢惹的人(2049字)
“靠,真是冤家路窄,!”
绿茵脸⾊大变,咬着牙,満眼怒火,右手摸索着武器,准备对付言皓宇,这时,一只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她抬头一看竟是古汉,仍然是一副醇厚笨拙的样子,只是那双细小的眼睛里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呆呆紧张的垂着头,暗自祈祷言皓宇不要走过来,可是言皓宇一眼便看见她,原本冷酷的目光立即变得欣喜若狂,大步走来,奋兴的说:“呆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言少,好久不见!”古汉客气的打断言皓宇的话,言皓宇顿住脚步,抬头看着古汉,眉头皱起来,疑惑的问“古汉?”
“言少还记得我的名字,古汉感到很荣兴。”古汉恭敬的向他行了个礼,貌似随意的说“言少是来用餐的吗?正好,我们主人随后就到。”
言皓宇幽深的瞥了他一眼,转眸尖锐的盯着呆呆,严厉的质问:“你怎么会跟欧翊在一起?”
很少有人知道夏泽和欧翊是好友,言皓宇也不例外。
呆呆撇开眼不看他,话也不想跟他说。
“你…”“言皓宇,识相的给我滚远一点,不要再在这里自讨没趣。”绿茵恨之⼊骨的瞪着言皓宇,这个混蛋,害了她两个姐妹。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主人说话?”言皓宇⾝后的随从咬牙厉喝,愤然冲上前来,要打绿茵,言皓宇却突然厉喝“退下!”
那随从立即退开一边,不敢再动。
言皓宇凌厉的瞪了绿茵一眼,转眸幽深的盯着呆呆,再次质问:“回答我,为什么会跟欧翊在一起?”
“呆呆姐小是我们主人的贵宾,现在就住在我们庄园。”古汉替呆呆回答了言皓宇的疑问。
“你竟然还跟欧翊住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夏泽呢?她不要你了?”言皓宇一连问了一大堆问题,眉头紧皱着,像打了一个结。
“这与你无关,我不想看到你,你滚——”呆呆恼怒的瞪着他。
“怎么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女人。”言皓宇急了,冲过去拽起呆呆“跟我走。”
“放开我。”呆呆用力挣扎。
“言皓宇,你这个混蛋,放开她。”绿茵冲过来拉扯。
“言少,你不要来,我们主人马上就要来了。”古汉着急的劝道。
场面变得很混,言皓宇这个⾝份⾼贵,话题不断的富家公子在这么⾼雅的餐厅里跟两个女孩拉拉扯扯,周围的客人都看向这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包括那个埃及政要班森议员。
“怎么这么热闹?”
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慑人的穿透力渗透进来,所有人都震住了,大家都回头看去,欧翊穿着一⾝米⽩⾊的休闲西装,戴着一副金丝镶边的眼镜,边衔着一抹浅魅的微笑,迈着悠然的步伐慢条斯里的走过来。
“主人!”古汉喜出望外的看着欧翊。
“殿下!”班森议员欣喜的轻唤,快步走进来,站在欧翊这边。
呆呆和绿茵都怔住了,班森为什么会叫欧翊殿下?他到底是什么⾝份?
“言少,你的手,是不是应该先放开?”欧翊脸上仍然挂着淡雅的微笑,目光却尖锐的盯着言皓宇放在呆呆上的手。
言皓宇眉头一皱,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放开了呆呆,却是冷冷一笑,不屑的说:“欧翊,我是看在国王陛下的份上才给你几分薄面,呆呆是我的人,我今天必须带走她。”
“呵呵,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呆呆已经嫁人了?”欧翊挑眉看着呆呆。
“我没有。”呆呆连连头摇。
“那就是啦,她既然没有嫁给你,怎么算是你的人?言皓宇,埃及可是个**律的家国,没有人能够一手遮天!包括你在內!”
欧翊说话的语气就像他的笑容,淡淡的,仿佛不留痕迹,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不知不觉,便将周围的气温冻结成冰,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走了过来,轻轻抓着呆呆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边。
“欧翊,我和你一向井⽔不犯河⽔,你最好别跟我作对。”言皓宇毫不示弱的瞪着欧翊。
“正是因为我没跟你作对,你才可以混得风声⽔起,如果我真的打算跟你作对的话,你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地位了!”
欧翊的眉头挑起来,眼中的光芒变得冷,边的笑容也敛去,每当他不再笑的时候,就是他的耐心到达极限的时候,任何人,他都不会再给面子。
言皓宇咬着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最终却还是将口的怒火给庒了下去,冷冷一笑,低沉的说:“走着瞧!”
随即,他便撞开呆呆的肩膀,转⾝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脚步,回头盯着呆呆,边勾起狡黠的浅笑,意味深长的说:“呆呆,那晚我忘了做防护措施,如果你发现有了,记得一定来找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呆呆打了个寒颤,面⾊变得苍⽩,错愕的看着他,双手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欧翊的脸⾊变得铁青,眼中涌现蚀骨的寒意,森冷的盯着言皓宇,揽在呆呆肩上的手不由得变紧,骨关节都发了⽩。
餐厅里的人面面相觑,脸⾊异议,却都垂着头,不敢过多表现出自己的思绪。
绿茵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的怒骂:“快点滚吧你,男人——”
“哈哈…”言皓宇大笑着离开,嚣张而得意,却没有人发现,他转⾝的时候,眼中有复杂的思绪一逝而过。
男人的面子,让他变得刻薄,伤了心爱的女人,也伤了自己的心。
…
欧翊的神⾊很快恢复平静,转瞬,边又勾起了浅浅的微笑,温柔的说:“不用理会他。”
呆呆垂着头,眼眶里有泪⽔在打转,言皓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让她感觉自己⾚果果的暴露在光下,自尊心被践踏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