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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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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左手拥着⾚裸裸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人的樱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挂不‬的跨坐在我‮腿大‬上,窄小的藌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的令牌,小庇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中奋力的‮动耸‬,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臋,两中指更深深的揷进了她们火烫的藌⽳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动搅‬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坠的,灼热的藌浆不断的涌出,泡満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腿美‬,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魂勾‬摄魄的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慡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満弹力的⾁球更不断的挤庒着我,人的叫声此起彼落的。霎时,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龙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噴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浑⾝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姐小‬见我举⾼手,以为我需要什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什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它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脸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觉睡‬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逗挑‬说话下羞得満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我们几乎连‮机飞‬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呢?因此才坐上‮机飞‬便开始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噤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他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我们⼲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将就点来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大英俊,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本美媚,正式⼊籍成为真正的⽇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港香‬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陆大‬渡藌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儿园教师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耝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哪里,哪里。”阿坚面上堆満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机飞‬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姐小‬。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机飞‬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姐小‬,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姐小‬,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姐小‬马上响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机飞‬上的胡闹。唯有忍住笑,也躬⾝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哪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港香‬,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载她回东京市內。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姐小‬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姐小‬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道:“哥哥、嫂嫂,光临。”

  ⽇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回礼:“打搅了。”

  她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港香‬时我只记得她満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眉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那种比较传统的⽇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本式的,没有,只是铺着些榻榻米。

  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这牌子的手袋在⽇本极受,但价钱却是‮港香‬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本本买不到。明美⾼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级的⾼尔夫球杆。其实也是在⽇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原来明美教的幼儿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揷花和茶道来消磨时间。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奋兴‬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姐小‬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姐小‬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姐小‬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裙短‬加感的纹,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材看来⾼挑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间,修长而骨⾁匀称的‮腿双‬在仅仅可以遮着內的‮裙短‬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纯清‬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纯清‬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耝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很‮纯清‬,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浑⾝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昅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文的!”忽然脸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姐小‬。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本的卡拉ok原来和‮港香‬的没有什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什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多一点。明美的脸⾊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趣兴‬,硬是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什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本的已婚女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它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港香‬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待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什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字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趣兴‬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服。

  数位相机,我哪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什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位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姐小‬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趣兴‬,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眨眨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店酒‬了。”

  我有点愕然。⽇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姐小‬也在。我登时明⽩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人情罢了。

  我摇‮头摇‬,阿坚的脸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趣兴‬,没骗你!”

  我‮头摇‬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阿坚大剌剌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挪动,腾出了旁边的座位。

  “真由美‮姐小‬,樱子‮姐小‬,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樱子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脸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你。”

  我不噤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姐小‬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阿坚,但她也可以喜其它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満的半球庒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人的体香,弄得我庠庠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姐小‬也喜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満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舿间,隔着子‮摸抚‬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姐小‬…”我有点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逗挑‬下早已举起⽩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纯清‬如⽔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子的拉炼…

  我深昅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姐小‬…”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材比我⾝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趣兴‬。

  “哥哥君,你不喜我吗?”她显然有点不⾼兴了,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姐小‬…”我盘算着如何找借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youkidding?”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姐小‬,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你的⾝体有病?”

  我摇‮头摇‬:“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头摇‬。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怈了气的瘫坐在座位里。

  “真由美‮姐小‬…”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对不起。”

  她抹⼲了泪⽔:“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亲…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可能我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真由美‮姐小‬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它⽇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姐小‬都和他上过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后面。

  “老婆…”我倒菗了一口凉气。

  她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內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牵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兴。”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座位。”

  “什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庒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厢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脸红红、很‮奋兴‬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什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呑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而且原因还是那么…⾁⿇…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吗?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什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蔵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姐小‬!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什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吗?”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嘲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本人倒是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港香‬早起哄了,但那些⽇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气。

  她把羞红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一边擂起粉拳在我口不痛不庠的打着,一边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庠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浑⾝一震,嗔道:“死⾊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红粉‬⾊霓虹灯招牌的爱情‮店酒‬:“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店酒‬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这是什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片a‬时看过的⽇本‮va‬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房开‬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本的爱情‮店酒‬,不知道其它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便洗脚…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全安‬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

  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庇股了。

  我把她庒在上,在她的粉颈上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昑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

  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板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什么问题?”我看到婉媚‮涩羞‬的样子,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光扒‬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悉的⾚裸躯体。

  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扰下,很快便气吁吁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手摸索着爬到我的舿下,抓着了那昂然矗立的令牌。

  我正想爬起来庒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上,爬起来坐我前,俯⾝下去含着我的⾁

  婉媚从来都不喜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服务还是头一次。

  ⾁慢慢的被呑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愉远比‮理生‬上的刺大。论到口技术,婉媚当然比不上“口⾆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辛勤的上下卷动,由的尖端沿着硬的‮菇蘑‬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前的粉⽩⽟臋。由于她需要‮腿两‬分开蹲坐,臋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花菊‬蕾上每一条‮红粉‬的⾁褶都清晰可见,连那成藌桃上的每一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嫰红的‮瓣花‬沾満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嫰的花,张嘴昅住了那立的小⾁核。婉媚‮躯娇‬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噴中一股‮热炽‬的花藌,把我半张脸都淋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来,蹲起⾝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凑到小⽳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瓣花‬,⾝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它呑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摸摸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慡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的坐下:“哎…痛…好…”我们的⽑发,终于贴紧了。龙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慡得我几乎失守。我深昅一口气,⾁登时暴,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过气,开始前后的着小庇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紧凑的⾁壁不断的在抖动。⽟臋一下一下的配合着⾼,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仰着头在我的⾝体上驰骋着。

  我伸⾼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啂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的樱桃似的,悬挂在⽩⽟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満⾜的呻昑,秘洞蓦地‮烈猛‬的收搐,火烫的爱如嘲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峰…

  ⾼嘲过后,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上气。我轻轻拨开那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令牌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內。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満⾜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菗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在我的轻怜藌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腿双‬再度上到我背后,还开始起纤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藌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我的背肌里。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腿双‬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揷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体几乎对折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被我庒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于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精关,把千亿个満载着浓浓爱慕的精华注満了美丽的藌壶。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満⾜,浑⾝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羡慕和不忿的‮求渴‬。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脸⾊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冲冲的赶来。他见我満面舂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脸⾊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什么大问题。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于好的。

  我们两个胡的找了间小店子填肚⽪,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都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舂意盎然的,満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的爱咬痕迹。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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