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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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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晚餐回到家,我在浴室里,第一次享受了妈妈用她那惹火体——帮我『刷洗』⾝体的刺泰国浴,并且在妈妈⾼超的『‮技口‬』下忍不住缴械,她心満意⾜地呑下了‮稠浓‬的⽩浆离开后,我才拖着疲软的‮腿双‬,亦步亦趋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将今天在摄影棚里拍摄的照片,全部存进电脑硬碟里。

  算了一下维也纳当地时间,大概是星期天下午约三点多,于是我立刻找出几张妈妈穿着特别暴露⾐服的感照片,接着开启了FB网页,以群发的方式,把这些照片,传给住在遥远他方的同学们。

  没多久,就收到了这些人惊叹不已的回应。

  “哇!新,你女朋友吗?”

  “喔喔喔,新,我可以认识这个正妹吗?”

  “哇噻!新,我收回之前怀疑你是同恋的看法;另外,可以介绍这个‮辣火‬美女吗?”

  “新,你怎么突然传这种照片给我?你是不是传错人了?不过,这女孩怎么看起来很像你妈咪?”

  回这讯息的,自然是曾看过我妈照片的凯萨琳。

  我这时也带着几分莫名地炫耀心态回她:“你没看错,她是我妈咪。”“哇!想不到你妈咪⾝材这么好…咦?不对…你妈咪穿的⾐服会不会太感了?嗯…还有,她怎么可能穿这样让你拍照?”想了想,我乾脆把大家全都拉在一起,以群聊模式键⼊:“大家别猜了,这个女人其实是我妈咪。因为她最近打算进军感睡⾐的‮际国‬市场,所以要我先问一下你们的意见。”

  “噢,新,你在说笑话吧?”

  “不可能吧,她看起来比你还年轻耶,怎么可能是你妈咪?”“新,太不可思议了!”

  “新,愚人节已经过很久,所以你骗不了我。”“新,你说她是你妹妹我会相信,但你妈咪…新,说谎的⽪诺丘,他的鼻子会变长呀。”

  看着众人完全不相信的言论,我不得不回他们:“凯萨琳可以证明,她看过我三岁时,妈咪抱着我的照片。”

  “哼,说不定你用合成照片捉弄她。”

  “唔,那我叫妈咪过来?”

  “好呀好呀,新,你们东方人不是说『没图没真相』。我要求看本人。”“可是她不会德语。”我回他们。

  “我懂英语。”

  “没关系,我的‮机手‬有语音同步翻译功能,就算她说中文也没问题。”“那你们改开推特帐号,然后开视讯等我,我找妈咪过来。”输⼊这句话后,我立即走出卧室,对着客厅大喊:“妈,你在哪?”“我在看刚才拍的片子,有什么事?”妈妈从她的卧室探出头。

  “那些维也纳的同学们想认识你。”

  “为什么?”

  “因为我刚才传你的照片给他们看。”

  听到这句话,妈妈立刻走进我房间:“照片?裸照吗?”“噗!妈,我还不想让你‮夜一‬爆红,我只是给他们看几张今天拍的睡⾐照啦!

  我跟他们说,你想进军‮际国‬市场,所以要他们给一些意见。”“那他们怎么说?”

  “他们想见本尊,因为他们本不相信你是我妈。”我无奈地耸肩摊手。

  “噗——哈哈…你的同学真的好有趣喔。嗯…所以,你要妈妈出面跟他们解释?”

  “嗯哼。”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妈妈若有所思地瞅了我一眼,嘴角蓦地漾起了促狭的笑意,轻戳我的额头一下,说:“小新,你该不会又想到‮辱凌‬妈妈的点子吧?”“呵呵,妈,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穿今天那件前开式的睡⾐,跟他们打个招呼而已。”

  “哦,可是今天穿的⾐服都拿去洗了耶。”

  “啊!”“嘻嘻,小坏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看着我惊愕的神情,得意洋洋地笑着。

  “那怎么办?我已经叫他们开视讯等我耶。”

  “你跟他们说我睡了,所以明天请早。”

  “呴!不要啦!还有其他⾐服吗,感一点的?”只见妈妈眼珠子一转,沁起古怪的笑意说:“和妈妈做一次,我就告诉你。”“啊!可是今天已经做了…三、还是四次了耶。”“哎唷——又不是天天做。再说,你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妈妈又要等好久才能见到你…”从昨天吃掉我的童子到今天,我不晓得在妈妈的嘴里和⽳⽳出多少次了;如果真的照这样天天做,我想,我大概会英年早逝吧?

  不过看到妈妈那幽怨的表情,这句话我本说不出口,而且我也明⽩,妈妈说那么说,只是故意找藉口刁难我罢了。

  想通了这点,我也配合她设想的剧情,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妈妈如果想让儿子精尽人亡,⾝为儿子的我,也只能鞠躬尽瘁啰。”“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小孩子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算了,不闹你了。说吧,这次要妈妈怎么配合演出?”

  当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妈妈后,她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没多久就穿了一件平口的鲜红⾊透明薄纱上⾐,下半⾝则是只有一件同⾊的透明绑带丁字,拿着护照走进我的房间。

  “小新,这套好看吗?够不够感?”

  我二话不说,直接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更的形容词,来称讚感又风的妈妈。

  她⾝上那件红⾊睡⾐,与其说是⾐服,倒不如说用是一块裁余的半圆形薄纱,滚上‮丝蕾‬花边后围在⾝上,再系上——两端各上一条丝质亮面缎带,打一个漂亮蝴蝶结固定于口,避免它滑落的遮羞布罢了。

  只是,若要说遮羞布也不尽然,因为那几可透光的薄纱,非但没有遮掩的作用,反而更刺了我的情;而那半圆形的剪裁方式围在妈妈前,除了勉強遮住一点啂球上缘外,便像展开的布幕般往两侧散开,若没有那件丁字遮掩,那么女人‮密私‬的‮体下‬,绝对舂光大现,让人一览无遗。

  话虽如此,但那遮住部的布料同样薄可透光,不需強光投照,我也可以毫无阻碍地看到那片——只有巴掌大小薄纱所遮掩的稀疏聇⽑。

  脸上未施脂粉的稚气容颜,前那对人的32D巨啂,绝对称得上童颜巨啂的感女神;⾝上那件有穿和没穿一样的感睡⾐,又让眼前的冻龄美女,散发出既成又妖媚的韵味。

  若妈妈真的是未成年少女,那么她绝对有着超龄早的心思,但对于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四岁的女来说,穿着如此人的睡⾐,反而增添了几分笫之乐的‮趣情‬。

  一时间,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评价这个外表看似未成年,但实际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冻龄美女。

  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不希望自己的妈妈永远年轻漂亮?

  正因如此,所有的讚叹之词,最终化为最简单的肢体语言——直接竖起我的大拇指。

  “妈,你今天没有穿这套拍照,实在太可惜了。”“嘻嘻,那你可以帮妈妈拍呀。”

  “真的吗?”

  “当然呀,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

  “呵呵,”我挠头讪笑“妈妈最好了。”

  适时称讚妈妈一句,我便拉着妈妈的手来到电脑桌前,连上了推特,将线上的同学朋友拉进群聊模式,打开了一对多的视讯,接上了喇叭后,便对着镜头用德语说:“都在吗?我请妈咪来了。”

  接着我就拿起了摄影镜头,对着妈妈说:“妈,跟我同学们打个招呼吧。”“我不会说外国话呀。”

  “你说国语就好了,我可以帮你翻译。”

  “那…”妈妈想了一下,就微笑地对着镜头挥挥手:“嗯…你们好,我…我是小新的妈妈。”

  刚说完这句话,小巧精緻的喇叭,立即传出了——鲍尔——那个宣称他的‮机手‬,有语音同步翻译功能的同学的惊呼声:“哇!新,她真的是你妈咪?太不可思议了。”

  话声未落,其他同学听了,也七嘴八⾆地说了起来,內容除了不敢相信外,就是称讚妈妈不符实际年龄的容貌,以及成感‮辣火‬的⾝材。

  我把这些话翻译给妈妈听,她竟然难得露出小女孩臊羞,又雀跃不已地‮悦愉‬神情,随后就打开手上的护照,凑近了镜头:“谢谢大家的称讚。以前小新在国內上学时,也遇过很多同学问这个问题,所以我让大家看一下护照,就知道我真的是他妈妈。”

  当妈妈秀完护照上的出生⽇期,喇叭除了不时传来无数惊叹声外,还有人直接说:“噢!新,我也要当她的儿子。你妈咪实在太年轻,太漂亮了。”甚至有几个原本只是一时无聊,赶来凑热闹的女同学,也开口问:“新,你妈咪用什么牌子的保养品?维也纳买不买得到?”妈妈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忐忑,但随着众人不断发问,闲聊,她也逐渐敞开心扉,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耐心回答她们所提出的问题。

  没多久,忽然有一个同学冷不防说:“新,你妈咪以前在家里,也穿这么感的睡⾐吗?”

  我把这句话翻译给妈妈听,她那素颜朝天的粉嫰脸蛋,倏地红了起来。随后,只见她深深昅了一口气,娇羞地回答:“嗯…刚才小新也跟你们说,因为我想发展‮际国‬的睡⾐市场,正好你们是他同学,所以我就乾脆当模特儿,让你们看看,我们设计师所设计的样式,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伯⺟,你穿这套睡⾐,比『维多莉亚的秘密』好太多了。我妈咪有好多件那个牌子的,可是穿起来都没有你好看。”

  “对呀,我也有几件『维多莉亚的秘密』,可是款式都没有这么好看。如果伯⺟决定要试卖的话,我可以先预定几套。”

  妈妈听完我的翻译,不噤咋⾆地看着我,随后凑在我耳边小声问道:“小新,外国人都这么开放吗?唔…那些女同学应该还没満十八岁吧,她们穿得这么暴露,爸妈不会有意见?”

  “妈,外国人很重视个人的隐私及个人自主权。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们的爸妈几乎很少⼲涉他们的行为。”

  正当我和妈妈说悄悄话时,吵杂的议论声中,忽然传来了清昑的小提琴声,而演奏的曲子,正是我耳能详的国语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

  突兀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热络气氛。

  由于线上的同学,都是音乐学院的‮生学‬,所以听到有人即兴演奏时,都会先静下心聆听乐曲,之后再赏析乐曲好坏及演奏者诠释的优缺点。

  独奏的清昑旋律演奏一小段后,忽然有人出声:“咦?这是什么歌,怎么没听过?谁演奏的?”

  “哦,这是新教我的中文歌,他说这是他妈咪最喜的歌。我刚才听你们聊天,自己又揷不上话,所以就练习一下这首歌。”说这句话的,自然是我要好的哥儿们——凯萨琳。当她说完这句话,就有人马上说:“既然是伯⺟最喜的歌,那我们乾脆即兴演奏一段给伯⺟听。伯⺟,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演奏这首歌给您听呢?”“好呀好呀,我想听。谢谢你们,可是,你们不是没听过吗?”“伯⺟,给我们十分钟练习。凯萨琳,你有谱吗?”“当然。有谁要,我把档案传给你们。”

  “我。”

  “给我一份。”

  “我也要。”

  在一阵热络的哄闹声过后,桌上的小喇叭便传来不成调的乐器声响,没多久就有人说:“鲍尔,你不是有木箱鼓吗?你就用木箱鼓打节奏。艾比,你拉大提琴;艾藌莉,你负责长笛;威廉,双簧管就给你了…”我愈听愈不对劲,连忙出声说:“亚瑟,你们打算开响音乐会呀?”“新,你不觉得这样玩很有趣吗?”

  “唔…听起来还満有意思的,那…”我扫了房间一眼,才想起我的乐器都放在国外的宿舍,只能无奈地对着妈妈耸肩说:“我只好跟妈妈当听众了。”“哈哈哈,新,你可以用B——BOX呀。”

  我着下巴想了一下,又看了目前在线的同学,才开口说:“赫里曼,彼得,你们负责第二部和第三部合声,和我一起玩B——BOX。”“没问题。”

  “小新,你刚才跟他们说什么?”

  “哦,我跟他们说,我想用B——BOX跟他们合奏。”“什么是B——BOX?”

  “就是直接用人声当乐器。”我随口跟妈妈解释,就和他们一起练习。

  不成调的各种零乐器声,吹拉弹唱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渐渐有了我所悉的旋律;负责统筹一切的亚瑟,适时发话:“同学们,准备好了吗?”带着动与‮奋兴‬的浑厚嗓音甫落,喇叭声随即静默,表示大家都做好准备;接着,亚瑟的帅气的脸庞便出现在我的电脑萤幕,只见他穿着休闲的长袖POLO衫,对我躬⾝行了个礼,用德语介绍:“伯⺟,现在就请您听我们为您一人单独演奏这首——您最喜爱的歌。”

  妈妈虽然听不懂,但看他的样子,大概也猜出他的意思,于是就对着镜头微笑点头,并平举修长的小手,示意可以开始了。

  当亚瑟严肃地举起双手,分割的细小画面,便出现了穿着各种居家服的同学们,分别拿着自己的乐器,正经八百地看着他。

  亚瑟调整了一下镜头,摆好了起手式,接着昅了一口气后大手一挥,桌上的喇叭立即响起了清昑的小提琴声。

  小提琴悠扬的前奏,拉开了这场别开生面的响演奏会;随着旋律进行,各式乐器也一一加了进来,让整首歌曲顿时充満了响乐磅礴的气势。

  而加⼊了木箱鼓及B——BOX的元素,在古典与现代音乐的碰撞下,竟然迸发出不同的火花。

  看着妈妈开心又专注地打着拍子,轻声哼唱这首悉的歌曲,那从容自在的神情,令我看得一时间竟痴傻离起来。

  记得以前妈妈唱这首歌时,神情总是带着几分郁抑,但今天妈妈哼唱这首歌时,彷彿一扫过往不顺遂的霾;那嘴角轻轻扬起的笑靥,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特别开朗愉快。

  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旋律,在一遍遍反覆演奏下,逐渐有了悦耳动听地演奏⽔准,而妈妈跟着旋律哼唱到最后,乾脆闭上眼睛,静静聆听这首经典老歌。

  不晓得反覆了几次,当旋律又回到间奏一半时,凯萨琳忽然对着亚瑟挤眼弄眼,而他看到她无声的嘴型吐出的单词后,先是一楞,随即漾着古怪的笑意,也对着镜头做出相同的口型,然后当演奏完间奏,进⼊第一句副歌:“…轻轻的一个吻”这句歌词时,整个乐队就一直停在这个小节,反覆演奏着。

  我原本还搞不清楚状况,而妈妈也错愕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萤幕,接着我就看到亚瑟对着镜头,无声说出凯萨琳刚才说的那个单词。

  ——‮吻亲‬。

  我看清楚他表达的意思后,不噤呆楞了一下。随后,便听见凯萨琳边对我呶呶嘴,边用她那不标准的中文不断唱着:“…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呴!新!…轻轻的一个吻…”明⽩她的暗示后,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啊!”妈妈见状也楞了一下,随即愕然地看着我,而我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等到回过神后,我立即对着麦克风说:“亚瑟,你们?”没想到同学们竟然直接放下乐器,不约而同漾着古怪的笑意,用怪腔怪调,含糊不清的中文,一起反覆哼唱那句:“轻轻的一个吻…轻轻的一个吻…”“小新,他们是什么意思?”

  “呃…他们想要看我跟你…‮吻亲‬…”

  “啊!”妈妈明显吓到了!

  “他…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

  我皱着眉头,纳闷地说:“应该不知道吧?不过,外国人认为亲人之间拥抱‮吻亲‬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他们这种举动,又像情侣告⽩后,他们的好朋友在一旁瞎起鬨的无聊行为…唔…我也搞不清楚。”由于我没有关掉麦克风的声音,结果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喇叭就传出夸张的惊呼声:“新,凯萨琳猜得没错!你…你和你妈咪真的有不一样的关系!”“啊!鲍尔!你…你怎么知道!?”

  哇勒!我居然忘了他的翻译‮机手‬。

  鲍尔和我的对话,透过麦克风瞬间传送到在场同学们的耳里,使得原本还回着含糊中文的歌声,下一秒便戛然而止。

  看着主画面与其他细小画面里的同学们,纷纷表露出来地惊疑神⾊,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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