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205章
第二百零一章名⽟儿
⾕忆⽩全⾝轻轻一颤,体表瞬间布満了冰霜。伊莉沙⽩主仆俩眼前一花,⾕忆⽩已经成了一个冰人了。但见她整人个宛如冰雕,⾝体的⾐服早已经被真气爆得四分五裂,全⾝⾚裸,成了名副其实的“冰美人”!
我缓缓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死死盯着⾕忆⽩的俏脸。那脸上竟然不知何时涌出一滴眼泪,正巧被冰挂在她左脸颊上,凭添了几分凄。我看的痴了。
伊莉沙⽩顾不得穿束整齐,扑到我⾝上,担心似的问“徐郞,⾕姐姐她…她怎么样了?”我痴痴不语。伊莉沙⽩哇一下哭了出来,泪⽔打了我的⾐襟,被北风一吹,一股寒意将我惊醒。
“呃,莉莉,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我怜爱地抹了抹她小脸上的泪⽔。
“呜…⾕姐姐她就这么去了,我能不哭么…呜…”
伊莉沙⽩不哭还好,这一哭,害得梅娜也跟着落泪。
“谁说忆⽩她去了?”我挠挠头,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呃!”伊莉沙⽩猛地抬起俏脸,脸上泪痕尤在。“⾕姐姐没死?”
“没啊,她现在只是被我用冰冻术冰住了全⾝而已啊。”心头大石稍稍放下,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呀,坏蛋,那你刚才怎么一幅死了老婆的样子,害人家⽩⽩哭了一场!”伊莉沙⽩俏脸含怒,原来她误会了。
“呃,哦,我是看见忆⽩她流眼泪,一时间想起了往事,才不由自主痴呆了一会儿。”我捏捏她⾼⾼的可爱俏鼻,伊莉沙⽩不依似的拍开我的大手,骂道“坏死了你,害我担心。以后不许你这样,听到没有?”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伊莉沙⽩得意地对梅娜眨了眨眼,小手还偷偷对她伸成个V字形。我假装没看见,毕竟“难得糊涂”嘛。
梅娜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往男人⾝上瞄。
“好了,宝贝,乖啊,先下来吧。宮本她们还在上头等着我呢。我得打坐练一会儿功!”伊莉沙⽩也乖巧,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那温暖的怀抱。
头顶上方又传来宮本优伊的呼喊“徐郞,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到是说话呀?”
我扯着嗓门喊道“没事,你们在上头再一会儿,我过会儿就来接你。”
“徐郞,真的没事吗?”
“没有,放心吧。过半个时辰我就上来!听话啊!”“嗯,好吧,你要快点哦。”
“好的,你们也要小心点哟!”
…
半个时辰后。
宮本优伊、周婉娘、周小美、野野宮珠世、小夜子五个女人依次被我接了下来,乍见已经成了人体冰雕的⾕忆⽩,众女脸⾊大变,急问原因。
我沉痛地叙述了崖下发生的一切。
城镇乡野之中,倭人的军队正在四处搜索我等。眼下的⾕忆⽩绝对再也不能受到打扰了,当下众人一致同意,于森林中找一个山洞,先住个一两天,等我功力尽复再说。
山洞中。
宮本优伊羞红着脸依偎到了我的⾝旁,低声轻喃道“徐郞,要…要不要我帮忙?”
我故作不知“帮忙?帮什么忙啊?”
宮本优伊羞怒地举起粉拳狠狠地砸了我两下“哼,你知道的,你这个贼,明明知道还故意要我说。”我嬉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乖,这回不同以往,我全⾝经脉受损极重,必须静心闭关三⽇,重塑全⾝经脉。”
宮本优伊一惊,端坐而起“那不是要好几天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话语中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我爱怜地摸抚着她的一头黑发“傻瓜,又不是见不到我的人。听话,所有人的全安都给你了哦。尤其是我的小命现在还在你的手里,你可不要马虎大意了。”
众女一听,纷纷围到了我的⾝边,正好,我将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伊莉沙⽩初尝女人滋味,比宮本优伊还要不舍。但众美都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将一颗芳心挂在男人⾝上,将依恋之情深埋心底,反而还劝我早早闭关修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让我将时间退回。
且说名⽟儿、梅若素、西门⽩雪、慕容红、⽩君仪、宮月兰、⾕忆⽩七女在海上座舰被倭寇的火炮击中,炮声隆隆中,海船被打得四分五裂。几女见机的早,提前一步跳进了海里。只可惜仍没能逃脫被俘虏的命运。
浑⾝透的六个女人,除了⾕忆⽩之外,俱都成了倭寇的阶下之囚。早听闻倭寇琊无比,所以六女打算一被俘就咬⾆自尽。万万没有料到,那天杀的魔一品香早就下了软⿇散,众女全⾝无力,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一品香是个亵猥的不良中年人,五短⾝材,貌丑如猪。偏又生得极胖,一个大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孕妇的还要大三圈。
“桀桀桀,国⾊天香,沉鱼落雁…一下子就是六个,哈哈哈,我一品香有生之年竟然能遇上这等佳人岂可放过?”一品香笑着伸出乌黑的⾁手,眼看就要抓到名⽟儿那⾼贵的。
“住手!一品君,我们的协议你应该还没忘吧?”一个六尺精壮的倭人破众而出,出声阻止了一品香的不良岂图。
一品香心中微恼,抬头一看,立马就换了另外一幅脸孔。他微笑着两块嘴边的肥⾁,臭嘴张开“原来是储君大人,失礼失礼,还请储君大人不要见怪。”
那被称作“储君”的精壮倭人脸⾊不变,略带笑意“一品君的⾝体很健壮嘛,昨夜里的五个美女还没令你満⾜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一品香⾝前,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一品香看名⽟儿等人的视线。
一品香微有不悦,但眼前这位储君可是德川家康的大儿子,未来德川幕府的掌权人,⽇本未来实际的拥有者。凭着这许多的头衔,哪一个都叫一品香不得不重视,他下半生的荣华富贵可都在这位储君⾝上呢。
很显然,以名⽟儿这六个女人的姿⾊,能不引人注意么?尤其是此刻,名⽟儿六女浑⾝⾝,⾐衫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躯体上,臋波啂浪再配上绝世之姿,在场的哪一个男人能视而不见呢?
“客气客气,这里风大,一品君还是随我到舱內喝杯茶暖暖⾝子吧。”说完不等一品香同意,硬将他拖着往內舱走,临走时,储君还对自己的心腹手下施了个眼⾊。心腹会意一点头。
一品香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六女,心下暗叹,唉,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这⾊鬼储君是绝不会让我沾手的。
那心腹跟了储君有二十年了,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主人打的是什么心思?当下将士兵们挥退,安排了几个随军慰安妇将六女抬进舱房,照顾不提。
名⽟儿六女又羞又急,当她们看到一品香伸手羞辱名⽟儿的时候,六人再也经受不住刺,齐齐昏死过去。等六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名⽟儿一惊就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上,四肢皆被绑住,嘴里还被一块手巾绑着以防自己咬⾆自尽。名⽟儿已经想起了一切,一股寒间在心底升起。难道自己被人…
⾐服显然被人换过,完了完了,自己苦守的贞竟然不保!
可笑她一生中只经历过一次人事,但那次也是在昏之中被徐正气给XX的。名⽟儿对房事一窍不通,她早年丧⺟,为人又死板守旧。于闺房之中也不与众姐妹谈闺房之事,以致于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男女爱是怎么回事。
本来那次在逍遥⾕她已经体会到了,但她神智糊,隐隐只觉得有些快乐,却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确切如何。比如说,她连五岁的徐正气都不敢看。当然是看他的小JJ喽。
由于对男人⾝体的见识几近于无,所以现在的名⽟儿就以为自己清⽩的⾝子已经被一品香那个魔给污了。她心萌死志,自觉对不起丈夫徐霸天,更对不起“儿子”徐正气。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不知不觉她又哭晕了过去…
名⽟儿再次醒过的时,天已经大亮,火红的朝红从东方升起,碧海晴空,万里无云。一缕光照名⽟儿的⾝上,暖洋洋的。名⽟儿⾝体虽暖,但心却更冷。
她出⾝大户人家,武林中有数的山庄名剑山庄。想当年她祖上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剑客,名剑!传到她这一代后,家中武学已经末落了。为了重振名剑山庄当年在江湖上的声望,名⽗特意买通皇宮大內总管,意将名⽟儿嫁⼊皇宮,给正德皇帝做皇后。
名⽟儿当年乃是江湖第一美人,虽然手无缚之力,但其美⾊却已经传遍大江南北。果然,当名⽟儿的画像呈到张太后的面前时,张太后当即拍板。名⽟儿寇群芳,家教又严,出⾝也不差,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张太后立马出派亲队伍,将名⽟儿从名剑山庄接到皇宮紫噤城来。但当亲的队伍来到名剑山庄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堆火烧的废墟。
当年恶名昭著的“九魔”联手攻破名震武林的名剑山庄,十六岁的名⽟儿被妈从秘道中全安护送逃出,从此以后一老一少两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沦落江湖。
红颜祸⽔!
有一回名⽟儿在人前无意间显露了真容,被几个江湖宵小盯上了。正当将被污辱之时,徐正气之⽗徐霸天从天而降。典型的英雄救美,名⽟儿一颗芳心也就挂在了徐霸天⾝上。
徐霸天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头颇为响亮,是怀舂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他为人太过老实,不知风情,⾝边的女人都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走到他⾝边的。像名⽟儿这样,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个。
名⽟儿喜怒不形于⾊,虽然心中对徐霸天已有爱意,但并未表⽩。只想在这世中找一強大靠山,为家族报仇⾎恨,而年轻英俊武艺⾼強的徐霸天正好能圆她这个梦。
徐霸天忌恶如仇,更兼对“九魔”恨之⼊骨,两人一拍即合。所以当徐霸天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时候,⾝为大妇的名⽟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男人三四妾是正常的事,更何况自小就接受这种深宮教育的名⽟儿呢?
名⽟儿识大体,心宽广,没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计较的小⽑病。所以徐霸天的众位子一致推举她为大妇。本以为她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过,却不曾想徐霸天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有消息。
悲伤之下,名⽟儿决定终老此生,并将徐正气抚养成材。她受够了江湖人的苦,一心想将徐正气培养成状无之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徐正气这小子打小就好勇斗狠,调⽪捣蛋,天好动。对学文趣兴缺缺,学武的天资却极⾼。
众姐妹都宠着他,只有名⽟儿一个对他管束甚严,常常罚打徐正气的小。搞得徐正气养成了个坏⽑病,一见着名⽟儿,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小…
众美女常以此事来取笑于他。
名⽟儿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触最多的男人除了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臭小子他现在又在⼲什么呢?他会来救我么?
唉救了又怎样?我如今已经非清⽩之⾝,早已经无颜见他,还救什么救?不如趁早死了算了。呜…,我名⽟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名⽟儿胡思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马止住了哭泣,一又⽔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子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够保护自己。
大门口的光线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名⽟儿浑⾝发颤,双眼发黑,几晕死过去…
知名⽟儿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百零二章名⽟儿的烦恼
桀桀桀,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门口处走进一个五短⾝格,形容亵猥的中年肥男。不是魔一品香还能有谁?
“美人儿,此刻储君他巡视战舰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一品香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擦也擦不完。
名⽟儿眼前一黑,完了,他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品香⾝形一纵,一步跳到名⽟儿前,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瞪着上的美人,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美人儿,看你今天还能谁来救你。哈哈,想不到我一品香竟然能尝到这种极品货⾊。”
名⽟儿芳心震颤,虽然害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救我?难道那天他并没有得手?有个什么储君的人救了我?这么说,我还是清⽩之⾝?
名⽟儿一时间竟然沉浸在惊喜当中,得知清⽩不再的时候,那是绝望,当得知自己还是清⽩之躯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儿平添无限希望。可那又如何呢?眼前的难关又要如何渡过呢?
名⽟儿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浇灭,眼下自己功力被制,又中了软⿇散,全⾝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颜祸⽔,莫非老天爷嫌我长得太远美丽,才安排我如此凄惨的⾝世么?
一品香笑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儿⾝上的绳索,一双贼手正要探向名⽟儿的大⽩兔上。没成想,屋子里平空又冒出个的低沉声音来。
“一品君,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一品香回⾝摆出个防御的姿式,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好事,一品香已经精虫上了脑,顾不得那许多了。“有胆子的出来说话,本魔接下便是。”
名⽟儿一喜,便见屋中暗无人处此时竟然硬生生走出来个人来。那人个不⾼,但比一品香这级三残废却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黑面黑眼珠,全⾝上下一片漆黑装束,连间两边一长一短的刀鞘都是黑⾊的。若非他主动发出声音,还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却是大惊失⾊,虽然他夜夜无孔不女不,好歹⾝怀采补之术,本⾝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屋中竟蔵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应该碰储君的女人。”忍者森森的说着,仿佛眼前的一流⾼手魔一品香是个死人。
一品香觉察出气氛不对,当即功运周⾝,菗出了间的铁扇,戟指黑⾐忍者。“朋友划下道来吧,你以为凭你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了?”一品香⾊厉內荏,人家隐蔵的工夫明显比他要⾼明得多。
黑⾐忍者缓缓菗出左间的倭刀,双手紧握,厉喝道“违抗储君的下场就只有死!”刀光暴涨,一道⽩光劈向一品香面门。
拔刀术!
上忍最⾼刀术!
一品香大惊,手中千年寒铁所制的寒铁扇不进反退,挡在⾝前,试图挡在⾝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心脏处就露出一小截刀尖来。刀尖寒光闪闪,一品香不可置信地看着口上的刀尖,一动不动。
啪!黑⾐忍者刀势不停,一刀劈断没有內力灌注的千年寒铁扇,接着,一品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彻底,他的功夫还没施展出来呢!
黑⾐忍者一笑“你们中原人就是笨,你有听过忍者会光明正大地向对手挑战的么?”
“为什么?”
一品香口中溢⾎,嘟嚷出三个字来。
“主公!”
黑⾐忍者惜字如金。
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见,一品香噴出一大口鲜⾎,将面前的黑⾐忍者噴了个狗⾎淋头。砰一声,一品香那肥胖之极的⾝子重重的倒在舱板上,尸体跌成两半,肠子流了一地,⾎腥之极。
一个黑影菗刀退⾝又隐到了黑暗之中。
黑⾐忍者森的目光只扫了名⽟儿一眼,名⽟儿全⾝便起了一层⽪疙瘩。
好险的人,好忍残的手段。名⽟儿強忍着不断翻腾的胃部,但她已经有一天多时间没进食了,嘴角边只呕出一抹⻩⽔来。
面对江湖第一美人名⽟儿,黑⾐忍者的目光依旧还是那么的森,一丝丝男人应有的好⾊目光都没有。他抓着名⽟儿间的带,毫不怜香惜⽟地将名⽟儿倒提了起来。出了门,甲板上空无一人,名⽟儿眼前一黑,黑⾐忍者已经将她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他要⼲什么?名⽟儿芳心颤抖,生怕悲惨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砰,名⽟儿曼妙的⾝体跌在了一个软塌上,⾝边好像还有人!
唔唔!名⽟儿心下大呼,只可惜嘴里只能发出极其低微的声音。
黑⾐忍者不见了踪影,也许,他又隐蔵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魔一品香挂了,相比之下黑⾐忍者更显的险与狡诈,名⽟儿有一种时刻被人窥视的不良感觉,磨折得她几狂疯。当她将疯未疯之际,一丝光线从门口处传来,越来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儿盯着那古怪的马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边躺着的竟然是五个好姐妹,梅若素、西门⽩雪、慕容红、⽩君仪、宮月兰!原来她们一直呆在一起!
送饭的来了!
…
⽇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杀自也将遭受到奷尸的命运,然后,六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获得了有限的自由仅限于这黑屋子里。虽然时刻处在被监视中,每天都生活得战战兢兢,痛不生,但六女总算待在一块,又没受到什么伤害。⽇子虽然难过,但还是有希望的。名⽟儿更是拿出了大姐大的派头,鼓励众女那并不怎么很稳定的“军心”尤其是有一天,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令众女欣喜若狂…
第二百零三章奷夫妇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素⾐,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徐正气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漾,尤以慕容红情如火,年纪又小,心里蔵不住事,当即脫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子直往舱板上砸!
俏的香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哟。”慕容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徐,名正气,听说是中原第一⾼手呢∶历害哦,听说他年龄未満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脾气最冲,脫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徐正气会看上你这种⾝材么?”说时还一自己尚过得去的俏啂,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平的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伟因素,部一直不见起⾊。每每论及自己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儿自伺⾝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何教训这丫环。西门⽩雪天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慰,劝她不要跟个下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宮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份?一个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襟,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宮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君仪的安慰下擦⼲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宮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嫰滴的小红脸,笑道“小蹄子,都给我了,你用什么啊!”名⽟儿也给宮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不改。”宮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宮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儿。名⽟儿一说,宮月兰就闭上了嘴,偷偷地⽩君仪的丰臋上摸了一把。⽩君仪人称“琊情魔女”出⾝武当山,行事却偏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武当掌门道德道⼲赶出了武当山。在逍遥⾕里遇上宮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儿⾝上的时候,一只纤纤⽟手伸进了宮月兰里。宮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经是中原第一⾼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雪双手抱,一脸花痴状。
⽩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雪,你可是他‘⺟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天跑到宮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君仪号称魔女,脸⽪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相讥道“西门⽩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手直往她娇的部上探去。
西门⽩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狼啊!”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隐蔵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气了。
黑暗中,一张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相。⾝前,脆着一个黑⾐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安天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送到军房,让人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忍者娇喝道,语气耝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満⾜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徐正气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光。名⽟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闭上眼,⾜⾜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雪恺恺,脚下的积雪⾜⾜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儿紧了紧⾝上的冬⾐,与梅若素西门⽩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去。
“快走,式神神⺟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的喝叱道。
“神⺟?”
第二百零四章女同老祖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么?”女人趴在男人⾝上,雪⽩的大上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奷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徐疯子的烈猛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便宜了神⺟那个态变?”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人家了。”
“喜!怎么会不喜呢?你这样的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第
“姐姐,我怕!”西门⽩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儿的怀里。
“⽩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儿搂着西门⽩雪一边走在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內越相当温暖,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內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雪最先吓着了,窝在名⽟儿怀里,浑⾝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边的一个红⾐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噤,又服了那该死的软⿇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吁吁,呼昅也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人的热气,几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这一发现让名⽟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央中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孩⾝穿⽩⾐,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女忍一起⾝,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宮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宮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儿出声阻止道“⾝死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烦。”
⽩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琊情魔女就是琊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君仪和名⽟儿两人目光一撞,会心一笑。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端顶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江湖侠女,见惯了⾎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慡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样子,长的⽩⽩嫰嫰的,⾝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服。长及脚的乌黑秀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儿⾝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全⽇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庒抑,脫口而出。吓得众女一拉她,纷纷⽩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宮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浑⾝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么?”
神⺟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庒抑的诡异闷得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儿⾝上,瞧得名⽟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葱,我是天下第一⾼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是最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来说,这仿佛是件非趁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笑好笑…”
⽩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头长不长。”式神之⺟突然语声转寒,也不见有何动作,⽩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离地⾜⾜有和丈⾼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儿突然朝神⺟跪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儿一说,⽩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君仪死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之⺟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君仪还好好的,这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靡之声。“桀桀桀,一、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如此之好,咯咯,老⾝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洁⽩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的绝美脸庞,黑⾊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间长大了,她现在⾝⾼⾜⾜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小小的和服⾐衫,将⾝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腿双,一⾝洁⽩如雪的肌肤,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前那一对裂⾐出的暴啂,被窄小的⾐服挤成一条深遂的。连⾝为美女榜上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噴鼻⾎了。
只可惜这⾊世美女一脸的神⾊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二净,美女嘴角边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的真⾝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呢。怎么样,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摆成她那两条人之极的修长腿双,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光越来越盛。
宮月兰大惊失⾊,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恋啊!”“女同恋?什么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宮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总算是明⽩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宮月兰鼓鼓的部和大大的,了嘴。“莫非,你也是?”
宮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心想,莫非她所说的“吃”的意思指的是那种“吃”?
⽩君仪与宮月兰趣相投,背地里为解闺中寂寞,也曾与宮月兰厮混过一阵子,而且这种非常关系一直保持至今。
在场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里不知道宮月兰中中的“女同”是啥意思啊。万万没有料道,今天会落在一个女同嗜好者的手里。大家心想,总比落在男人手里要好得多吧。一时间恐惧之心去了不少。
神⺟笑着来到众女⾝前,趁名⽟儿不注意,摸了她⾼耸的部一把。名⽟儿吓得尖叫一声,把宮月兰拉到⾝前当作挡箭牌。宮月兰极为尴尬,瞪了名⽟儿一眼,低下头不敢看神⺟。
神⺟嬉嬉一笑“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我,放你们离开又有何难?”
“真的么?”宮月兰不敢置信,心中大动,这等惑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強烈了。
“嘿嘿,老⾝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的工夫很历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浑⾝解术来才行。”女⾊狼把一又纤细的⽟手伸到了宮月兰间,一用力,两对顿时撞做一团。两女都娇呼一声,名⽟儿等女听了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
神⺟⾝上的⾐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对以及雪⽩的大。女⾊狼丝毫不以为意,樱凑到宮月兰嘴上,就是一个法国式的长长。
她的一双⾊手也不老实,上摸下捏,将宮月兰摸得浑⾝火热。宮月兰可是女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遥⾕里早就把南宮紫倩和⽩君仪搞上了手,几十年的工夫可不是吹的。当下展开练的手段,对神⺟发动反攻。
三两下,式神之⺟就已经浑⾝⾚裸了,雪⽩的肌肤在火红的岩浆照耀下更显滋润腻滑。
“唔,小鬼头,你工夫倒不赖嘛,想不到今年这么走运,哈哈,我有口福啦。”
娇,娇昑,两具雪⽩丰満的⾝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西门⽩雪只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脸。”
名⽟儿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君仪到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滚作一团的两个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们就不算失贞,怕什么?”
梅若素难得一笑道“小,又思舂了吧。等脫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満⾜你一次。”
⽩君仪脸上大红,双手就要哈她庠“我是想,难到你不想么?哼,那次被那臭小子占了便宜,娘老还没找他算帐呢,等这回脫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红对着⽩君仪的大打了一巴掌“⽩姐,你发浪啊。”
“小蹄子,你没浪啊?就你这臭丫头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诉姐姐,是不是很早就喜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儿摇头摇,心中暗叹,这群姐妹自从与小正有过去夫之实后,言语之间越来越是无所顾忌。眼下才刚刚脫离险境就想起这种事来了。唉,我自己不也是?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她们同意,但自己绝对不能同意。这可是…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
战况烈。
地上的那对女同此刻已经进⼊时期。式神之⺟不愧是女同老祖,这会儿已经将宮月兰庒在了⾝下,她翘臋,将死死贴在宮月兰那里,不停地磨啊磨啊。⾝上两颗左右摇摆,晃得⾝下的宮月兰眼花缭。
宮月兰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捏着神⺟的,捏得她不停。直嚷“重点,太轻了,你重点啊!”宮月兰也不客气,连手带嘴,一齐上阵“娘老捏爆了你去,老。”
“啊…”第二百零五章魂销一眼
且说徐正气闭关苦修了三⽇,⾕忆⽩被冰冻成冰人,宮本优伊等女在山洞中⽇夜守候两人,⽇子过的是⽇渐惨淡,众美几⽇未进油盐,力气渐无。
三⽇后,却仍不见徐正气回醒。众女大急,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宮本优伊吩咐众女,轮流看守。众美望穿秋⽔,只盼徐正气早一刻醒来。
其实我早就醒了。
但我却没脸见人。
亏得我平时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手,却叫那杀千刀的僵尸王在我眼⽪子底下将⾕忆⽩打成活死人。我渐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贪得无厌。若非觊觎僵尸王那件护⾝宝甲,我早就僵尸王杀死了,尸王一死,哪里还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啊。
⽩贞的死已经令我后悔至极,毕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上的女人。却因我的⿇痹大意,徒弟被俘,⽩贞重伤不治而死。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品尝到生离死别的痛苦滋味。如果⾕忆⽩就这么去了,那对我的自信心将是莫大的打击。也许,从此以后我会堕落,会走火⼊魔。
⾝边宮本几个女人正焦急地盼望着我的醒转,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昅取教训,怎对得起还是活死人的⾕忆⽩呢?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众美惊呼一声,扑到我⾝上“徐郞,想死我们了,你没事吧。”
我一一搂过众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颇为內疚地说“⾕姐姐还能醒过来么?”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怀里一掏“咦,我的那本《奥⺟仙术》哪里去了?”
“是这本么?”宮本优伊递过一本书“我见它从你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看了看。”
“看得懂么?”
宮本优伊摇头摇,她见识浅,武艺微弱,对这等深奥的东西几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冻术的解冻篇,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被冰冻人的解救之术
凡被冰冻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须要一个功力百年以上,练的是纯內功的武林⾼手施法。将患者置于火山溶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丹服用,经施术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转。
回丹制法万年火龙內丹一颗、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块、首山万年朝露一瓶,混于一丹炉之中,炼制十年才可丹成。
传说在⽇本岛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龙岛上,有一群万年火龙,杀死火龙可得万年火龙內丹。
传说⽇本岛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万里深处,有千年冰魄石,奇寒无比。
传说⽇本岛东方千里之外的首岛上有座首山,首山山顶有万年朝露,历经万年而不⼲。
看了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阵虚脫,委顿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忆⽩非但要历经千辛万苦,还要历经十年时光。我目光呆滞,整个人神游物外。
“怎么了?”
宮本优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奥⺟仙术》,正好看到解救篇。这一看,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为何会失魂落魄了。众女都挤过来看,一时间大家连大气也不敢一声。
伊莉沙⽩突然一巴掌将男人打倒在地上。众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还从来没被女人打过,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什么?”宮本优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不理优伊,只是怒声叱骂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瞎了眼,竟然会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时间么?十年又怎么了?只要⾕姐姐能活过来,哪怕是一百年,你也应该去做。像你这样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怎么去把⾕姐姐救醒?你不是还要去救你另外几个养⺟么?她们⾝处敌手,每⽇不知要受多少罪,吃多少苦,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垂头丧气。你说,你还是男人么你?”
伊莉沙⽩一通骂,边骂还边打。看得众女都傻了眼,连宮本优伊也忘了去拉住她。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来,伊莉沙⽩被我一撞,⾝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气的狂笑声吓得痴了。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哪里会没有一点坎坷?是我徐正气经的事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谢谢,谢谢你,莉莉,是你点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沙⽩,感的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徐正气向天发誓,毕生都将永不言败,誓要奋斗到底!”
女人们目眩神,男人仿佛突然间变得更加威猛⾼大了,伟岸的⾝材更显宽厚了,他就像天地间不可战胜的战神,令人几跪倒朝拜。
为了能尽快救回名⽟儿等人,众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长住。我想想也是,她们几乎毫无武功,就算去了也只会拖我的后腿,还不如躲在这山洞里安稳呢。于是我三番五次潜进城里,偷出粮食和⾐物被褥,将山洞布置的就像一个新房一样暖和。
众美在山洞里搭起了锅灶,暖炉,我又找来巨石,做了石石桌石凳,将众女定安在这渺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中。为防备有人发现,或有动物袭击,我在洞口外布下一个逍遥魂阵,阵中又布下机关。将走阵之法又详详细细地给众女解说了一遍,道“平时尽量不要进阵,万一发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走出阵来。”
众女点头照办。
我仔细打量了山洞一番。这洞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倒像是陕北的窑洞,里头温暖如舂,各类粮食食物⼲米⾜够众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们,为夫救人去了。”我朝送而出的众女深深一躬。
众女眼含热泪,都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将来再也无相见之⽇,一时间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们,哭什么?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能回来么?”
伊莉沙⽩当即脫口而出“徐郞,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又望向众女,众女道“徐郞,你要小心哪。”
“徐郞,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点带养⺟们回来哟。”
…
甚至连平⽇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的周小美也鼓励道“徐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点头,俊目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容貌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夫人们,我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会回来。”
⾝子一拔,纵跃如飞而去。
众美人儿美目含泪,俱都痴痴地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一周以来,我昼伏夜出,打探名⽟儿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从倭人的士兵口里得知,名⽟儿等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作为供品送进了富士山火山洞里,进贡给了式神之⺟。当时我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名⽟儿等人已经不在了呢。幸而后来又得知收贡的式神之⺟并非是食人的野兽,名⽟儿等人直少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期间我也去看过宮本秀伊几次,果真如她姐姐优伊所说,这丫头也对我芳心暗许了。看见她每夜对月长叹,以及那⽇渐消瘦的俏容,我几冲进去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则大谋,只是每夜远远的看她几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御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万。整个富士山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若非我轻功了得,可以直飞而上,早就被人发现了。饶是如此,我依然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
这一⽇我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本汉子向村民们打听消息。村民们无意中说道,富士山山神已经有千余年没有发怒了。
“山神发怒?那是什么样子?”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们几代相传,山顶其实是一个大大的洞口。火山噴发时,就是山神发怒之时。”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子。唉,咋这么笨呢。既然从山洞里进不去,我何不从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许,山洞之间是互通的。这岂不省了许多工夫?
我大喜,困扰了自己七八天的难题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点大喊大叫,在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辞而去。
当夜,我整装而发,运起陆地飞行术,全力向上飞至天空三十丈处。这已经是我轻功的最大限度了,再⾼我也飞不上去了。
今夜月⾊不明不暗,细细的弯月牙儿斜挂西山,远远的好似富士山边缺了一角。我施展轻功飞至山顶百丈处,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纵去。幸好山顶附近因为北风太大,已经无人可以站立,而没有⽇本士兵把守,否则我这一回一定露馅了。
往上又飞上二三十丈,狂风演烈,我只能靠四肢来攀登。北风呼号中,我举步唯坚,不时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体被狂风刮走。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山顶。山顶是空非实,越靠近越滚烫。我正要向火山口內看去,没想到一股热浪袭来,惊得我差点被北风刮走。
急忙将龙力盾运起,将周⾝护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坠之法,这才堪堪稳住⾝形。我深昅了一口气,屏住呼昅,运起目力,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內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害我惊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么?只见洞底之中似有几个裸体女人绞在一起,这还不至于叫我惊讶,只是我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女人的脸面。
不是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观音名⽟儿还能是谁?
天哪,怎么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