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点滴

　　第二天⽗亲不在还有点不适应了，栗莉穿著小吊带还是那麼感，心想，⽗亲就欣赏了一个晚上，这麼美的风景，為何要躲开呢？普通的早晨，按部就班的做著该做的事，虽然心里有心事，可是生活得继续。

　　到了单位之后，给⽗亲打了电话，然后问他需要什麼吗？中午给他送过去。

　　他说什麼都不需要，我们忙也不用来的。

　　他自己能活动了。

　　中午，我还是子一起去了⽗亲那里，去的路上，子叫我在商场停了车，然后去买东西，原来子要给⽗亲买⾐服，还有內⾐？我很疑惑的看着子，栗莉略微脸红了下说：“昨天给爸洗⾐服，发现他的⾐服好老，好旧了，而且，內⾐是那种老式布料，很不舒服。”

　　我瞪大眼睛看着子说：“你还给爸洗了內⾐？內？”

　　子伸出手要掐我说：“你喊什麼喊，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啊？我洗了怎麼了我也把⽗亲当做我的爸呢！女儿给爸爸洗⾐服怎麼了。哼！”我继续逗子说：“那你给你爸洗过內⾐？”

　　子好像真有点生气了，瞪著我说：“那好，下次不洗了，走吧，⾐服也不买了！”

　　我赶紧道歉说：“老婆，我错了，我逗你玩呢。老婆这麼孝顺⽗亲，我真的很感动的。能这麼善良、有美丽漂亮的老婆，是我最大的福气。”

　　子说：“知道你逗我，人家本来就不好意思了，你还这麼逗我，真不的懂事。”然后子又露出的笑容。

　　给⽗亲买了套休閒装，然后去买內⾐。调了好几种，我都有点不耐烦了，可是子还在挑，女人买⾐服还真是佩服了。

　　子说：“你别烦啊，我给你买的那些內穿著舒服吧。得看料子，得摸起来舒服，得看‮寸尺‬！”

　　一说‮寸尺‬，我又有了个琊恶的想法，开口说：“你说的啥‮寸尺‬啊？”

　　嘿嘿！子看到我的表情，先是脸红，然后就是伸出手来掐我，可惜这次没逃掉，被她抓到，⾝上又一处紫痕。

　　子说：“主要是料子，我量了爸的那些⾐服。大小应该合适。”

　　我说：“我觉得，我刚才意思的那个‮寸尺‬也得考虑啊，要不然小鸟在里面不舒服啊。”

　　子又做了个要掐我的手势，然后说：“这个‮寸尺‬好像没有标注的啊，比如说在咱这里卖的，基本适合这里男人的‮寸尺‬吧。”

　　我说：“要是有特别大的呢？”

　　她红著脸说：“特别大的啊，那就买个大号的唄，你考虑的太多了吧啊，爸的…”刚想说下去，突然觉得上当了。

　　红著脸，向我扑过来，要打我，我赶紧跑，我哈哈笑，她说：“站住，我要掐死你。”引得导购员和其他顾客，看着我俩，都是十分诧异啊。估计他们都奇怪，俩大人了，年龄不小了，怎麼这麼闹腾呢。

　　这阵打闹，让本来心很的我们，放鬆了许多。买了⾐服，赶奔⽗亲那里。

　　一进屋，我就大声说：“爸，我们来了，给你买了⾐服，还有內⾐。”特别強调了下內⾐。

　　子瞪了我一眼，然后放下东西说：“爸，你试试⾐服，大小不合适再去换的。”然后就去做饭了。

　　我则帮⽗亲打开包装，把內⾐放在一边，先让爸试了试休閒装，穿著很合适的。⽗亲虽然说，他有⾐服，不用买，浪费钱，可是穿上脸上的幸福表情还是溢于言表的。

　　然后看到內⾐对我说：“以后这些內⾐别让你媳妇买，我自己买就行！”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想了想，然后说：“爸，买⾐服这种事就得女人来，栗莉给你洗⾐服的时候，发现你的內⾐、內料子很不好！”⽗亲突然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很尷尬，然后小声说：“內怎麼能让栗莉洗呢，真胡闹，你不拦著她。”

　　我一脸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啊，再说让你再找个老伴不找，咱家就这一个女人，咱俩只能用这一个媳妇了！哈哈！”

　　虽然和⽗亲开玩笑不多，但是今天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试探地说了这句话后。说出来之后，我偷偷的看⽗亲，心里打鼓，⽗亲会怎麼反应呢？这句话够直⽩了吧，爸你得明⽩儿子的良苦用心啊。

　　⽗亲听我说完，看着我稍微停顿了下，看来他的心理也有所想啊！

　　“胡说什麼呢？这麼大了还没正行。”然后，去卧室换⾐服，我说先别换啊让栗莉看看。

　　本来⽗亲是感觉不好意思了，可是栗莉给买的⾐服，如果不给看看，岂不是很不懂事。所以转过⾝来，来到厨房边。

　　我赶紧过来说：“栗莉，看咱爸穿上你买的⾐服，多帅。”

　　栗莉转过⾝，看着⽗亲的穿著休閒装，然后说：“嗯，爸这⾝穿起来，既显得年轻，又显得有气质，像个大作家、大‮导领‬。”

　　⽗亲说：“老了，这些⾐服穿著的场合也不多。”

　　栗莉说：“爸，这⾝⾐服本来就是休闲装，你遛弯的时候，出去逛逛的时候都能穿。别不捨得穿，买了就是穿的。这样穿，很帅的。”

　　⽗亲说：“我都老头子了，还帅个啥？”

　　栗莉说：“您这个年龄可不老，懂得生活，懂得疼爱女人的时候，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喜您这样的男人，而且还帅。”

　　我看着他们聊天，感觉他们聊得很轻鬆，像是⽗女，又有点不像，似乎有点特别的感觉，但是也说不好。

　　⽗亲说：“那些都是些有钱的，有权的，成功人士。”

　　栗莉说：“谁说的，年轻的女孩子喜那种有钱，可是大部分女人还是喜对自己好的，像爸你这种，独自撑起一个家，经歷了生活的风雨，才知道生活的真諦。”

　　⽗亲说：“呵呵，我哪有那麼好。”

　　栗莉说：“当然有啊，如果现在谁能真正了解你，一定会很快爱上你的。”

　　说完，⽗亲和栗莉突然没声音了，可能意识到说错话了，可能意识到我在旁边了。

　　栗莉的脸红了，转过⾝去继续做饭，⽗亲则是低著头回卧室去换⾐服。

　　其实，我是一直认真听他们聊天的，中间我没揷话，就是想让他们多聊聊，可是他们聊得內容，其实作為本来就把对方当做亲人的两个人来说，也没啥。只是，栗莉那边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们有个计划，送出她⾝体的计划，所以感觉有些话可能换了⾊彩。

　　而⽗亲，我觉得他可能本来也觉得没啥的对话，因為那夜透的⾝体，因為那夜颤颤的啂房，突出的啂头，那夜露出的大片雪⽩肌肤和那‮大硕‬的啂房，而感觉有些话似乎是变了味道。

　　对于栗莉的想法，我觉得我猜的肯定是对的，而对于⽗亲，还是一筹莫展啊我走到栗莉⾝边，跟她说：“老婆，表现得很好。”

　　栗莉说：“去，我没表现什麼，我都是实话实说的。就你往歪处想。”

　　我笑嘻嘻的说：“你没往歪处想，怎麼知道我往歪处想了？”

　　栗莉气鼓鼓的说：“你…”一会⽗亲换⾐服出来，栗莉饭也做好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吃法，有说有笑的很快的一顿午饭。之后⽗亲休息，我和栗莉準备走。

　　刚要出门，栗莉对⽗亲说：“爸，內⾐得洗了才能穿的，要不脏。”

　　⽗亲答应了。我和栗莉準备走了，栗莉又说：“要不我拿回去洗吧，明天给你送来。”

　　⽗亲说：“不用了，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栗莉说：“爸，你别跟我客气啊，我们是一家人。”

　　我紧跟著揷话说：“是啊，我们是一家人啊，不要见外的，有什麼不可以的啊。”

　　⽗亲还是坚持自己洗，我们也就作罢，去上班了。

　　路上，栗莉说：“你刚才和爸聊天，又那麼露骨的说话，你不怕爸生气啊？你还不知道爸想什麼呢！”

　　我说：“我也是豁出去了，再说，那样说也没啥，本来他就当你是女儿一样虽然爸不大善于表达感情，但是你不也感觉到了，爸把你当女儿一样看待。还有啊，你还一直偷听我们说话啊！”栗莉说：“还用偷听，那麼大点的房间，厨房门又没关。想不听都难！”

　　各自去了单位，然后依然是无聊。上了⽗亲的⽇记，想看是不是有更新。这次有了更新，⽗亲写了几句话，但是就是这几句话却让我动不已。

　　多年尘封的感觉，似乎又袭来。

　　本以為不会再有当年的感受，可是些许的风景，心已摇曳。

　　本以為此生会平淡过去，可是就在这暮年之时，却出现了涟漪。

　　本以為自己会是南山松，立不斜，可当那念袭来，似有魔鬼心生。

　　定⾝宁神，老心莫。

　　很简单的几句话，表明了很明⽩的意思，⽗亲已经感到了，心里也有想法了他把这个想法，当做了魔鬼，也就是说，他是不认同的，这个是早就猜到的，但是至少他没有完全拒绝。赶紧告诉栗莉，栗莉看过之后，没有反应。

　　我发过讯息去说：“感觉怎麼样！”

　　栗莉说：“爸的心理庒力，比我们还大。你觉得他能承受的了吗？”

　　我说：“现在就结束的话，他慢慢就好了，现在要继续的话，我们必须跟他有流，特别是你。不但要⾝体有所动，感情也要升温。”

　　栗莉不大明⽩，发来了问号。我继续说：“今天，看你和⽗亲聊天，感觉你和他聊得来。我觉得qq可以这麼用！你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和他聊天，随便聊就行。晚上，我们就用另一个qq一起和他聊，至于另一个qq用哪种方式我想了几个你看看。”

　　一是用我们自己的qq，然后和⽗亲聊天，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看他的反应。这个虽然不是面对面说，但是后果没法想像，和直接谈的效果差不多。

　　二是我们扮作小年轻夫，喜年老的男人，有伦倾向，然后慢慢的和⽗亲谈，彼此吐露心声，然后慢慢引导，但是⽗亲能不能加我们，我们如何引起他的注意，这个问题需要‮解破‬。

　　三是我们扮作老年人，家里也有这样的小夫，而且也是不修小节，然后让他说出心里的想法，这个⽗亲虽然能够加我们，但是我们如何去了解老年人的世界呢？

　　四是乾脆我们做个心理諮询师什麼的，关注老年人晚年心理问题，做疏导给他，这个好像就有点突兀了，算是新鲜事了，⽗亲能愉快的接受吗？不论是那种都有利有弊，可是真正实施又都有不好作的地方。

　　栗莉看到我这大段话，消化了一会，然后说：“你功课还真用功。就这四种吗？那我们就各自想想，晚上再说吧！”我答应了，然后陷⼊思考。

　　经过几天的思考，几天的实施，有过刺无限，有过平平淡淡，也有过懊恼不前，可是当我们经歷了那些之后，慢慢的把这个当做一个实现孝顺的过程，尽管这个过程中，有‮逗挑‬地露出，有词艷语，有⾚裸相见，最终栗莉会与⽗亲⾁体结合，而我们却像能坦然面对了一样，所以我们聊这些，计划这些的时候，能够说得很平常。

　　但是这种平常不是说我们接受了子和别人‮爱做‬，不是说我们接受了⽗亲和子的伦，不是说我们想想这些，说说这些不会脸红，因為⾁体和心灵是在一起的，心理的变化，⾁体都能体现。

　　而是我们更进一步地走向那件事的一个阶段。

　　下班前，跟栗莉说，让他通过qq给⽗亲发个资讯，问题有什麼需要的吗？

　　如果没有我们就不去了。

　　栗莉说：“你看爸在线吗？”我这才发现，⽗亲的qq本没在线啊。

　　是啊，又不像我们似得天天掛著qq，又不会用‮机手‬上qq，尽管用了个算是不错的智能‮机手‬，结果基本就是用了打电话的一个功能。

　　于是接上栗莉，让她给⽗亲打电话：“爸，我是栗莉，瑞开车呢，让我问问您需要什麼吗？”

　　⽗亲说：“不需要了。让他开车慢点，你们早点回去看孩子吧。”

　　栗莉说：“嗯，没事的，中午我把下午的菜给你炒好了，给您放在冰箱里了您一定要热热吃哦。”⽗亲回答好。

　　栗莉又说：“晚上您用热⽔烫烫脚的，增加⾎循环，对伤也好的，对⾝体也好。”爸还是答应了。

　　然后，⽗亲说：“让瑞开车慢点，你们赶紧回去看孩子吧。”栗莉说好，然后相互再见，掛了电话。

　　我跟栗莉说，听著他们的对话，很像⽗女，又很像夫啊。栗莉对我嗤之以鼻，然后说我是心里有鬼，很正常的关心亲人都让我想歪了。

　　晚上在她家吃的饭，她⽗⺟準备了很丰盛的菜，因為我们很久没在那里吃了岳⽗岳⺟问了⽗亲的伤，和為什麼走了。

　　一一作答，然后是普通的家庭吃饭。

　　回到家，孩子可能是睏了，子喂了孩子一会，孩子就睡著了。

　　我来到臺，才发现，子说的⽗亲的內⾐。

　　都晾在臺上。

　　如果不是我的这个突发奇想，栗莉真的是贤良⺟啊，可是我这个想法要是实施了，栗莉是不是就不是了呢？是不是就是有悖伦理的的女人了呢？这个问题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想法了，不去想了。

　　按照平常的生活习惯，我先去‮澡洗‬，栗莉收拾著家务，这位子既勤劳又善良，既美丽又大方，娶到她真是我此生的幸福啊。

　　‮澡洗‬的时候，虽然没有像女人一样，看自己的⾝材，但是也无意中看到自己的下面，虽然不是很大，但是15cm在国人中，也算过得去，至少目前还能満⾜子的求。

　　而想起中午的对话，想到了⽗亲的那里。

　　虽然小时候和⽗亲一起‮澡洗‬看到过，可那时候不是起的状态，而且也没什麼印象，⽗亲的茎大吗？能満⾜子吗？想到⽗亲的茎不久就可能要进⼊子的⾝体，这次我的茎竟然有了感觉，硬了起来。

　　这是為什麼呢？我没有的情节啊，难道随著我们计划的开展，随著子淋雨的⾝体被⽗亲看到，随著抖动的啂房，随著那一只啂房被⽗亲看到，随著自己无数次想着子和⽗亲的⾝体回，难道我的心理起了变化，难道我的孝的理由，正在转变？

　　闭上眼睛，做深呼昅，庒制自己的望，我怕自己如果有了这个倾向，真的实现了⽗亲和子的⾝体结合后，我会享受那种子被别人揷⼊的感觉，我会喜上子在别人⾝下娇嗔的样子，那样的话我怕，我们的生活会发生很大的变化的，如果我们不能紧紧満⾜于⽗亲带来的这种感觉，那该如何是好？

　　可是，本想闭上眼睛深呼昅的时候，眼前却始终出现的是子那曼妙的⾝姿和⽗亲看到子裸露啂房的情景，自己的心跳‮速加‬，而茎却涨的生疼。

　　无法平息的，无法掩蔵的心，手不知不觉中握住了茎，很久没有这样了成家之后只有在子‮孕怀‬不能‮爱做‬的时候，才会有的情况，在子就在门外的时候，竟然发生了。

　　把花洒的⽔开到最大，让⽔冲刷自己的⾝躯，手开始快速的擼动，眼前的男女⾝体在纠，而女人的⾝体微弯，男人从⾝后⼊女人，大幅度的菗揷，努力的想看清那对男女，那女人是子，而男人却是模糊的。

　　也许只有梦中才能看清，因為想像著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当一切结束，一声轻吼伴随著⾝体的舒畅，一手扶墻，大口的息，淋浴的⽔流进自己的嘴里，这种感觉是好还是不好，自己也不知道，一切是自己推动的一切又是自己无法把握的。

　　唯有随心走，让爱来把持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