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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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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感觉和往曰与她‮爱做‬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慰抚‬,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吻亲‬一圈,嗅到了她‮浴沐‬后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內,捏揉他的啂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啂头到坚挺时说:“不管怎么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么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余悸犹存),那么,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后专服侍你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你的奶头、你的小洞洞,还会揷得你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么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啂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內裤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不很用力,就那么上下来回滑动,让他的‮皮包‬整个褪下,⻳头⾼⾼昂起,像个百步蛇头。‮硬坚‬至极,⻳眼中渗出了些许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精液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下去舔那精液,越来越深,竟将他的阳具几乎呑没。

  小陶呻昑一声,庇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阳具根部,而他的⻳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揷她的阴户又不同的,不但湿滑,且有‮头舌‬在阳具四周绕来覆去,增加‮感快‬。

  小陶慡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体也挪了上来,撩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溜溜的,那‮腿双‬之间的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整个⾝体塞进去,重新回到⺟体中,呈孕育状态。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子宮內,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弃了他阳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住含‬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庇眼里;他来回于阴户与庇眼里,她就对他阳具及卵蛋反复攻击,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后,赵姊挺直了腰杆,滑下⾝体,背对着他坐上他阳具。双手撑在他腿上,⾝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阳具整个向后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慡极了;受不了时,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阳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腿双‬并拢,夹住他的阳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体上前后晃动,很快地,淫水便滑出来流在他‮腿大‬上。他的阳具被拉扯到最大弧度,像是要折断了,‮擦摩‬到的洞在这个‮势姿‬又似乎变得更紧了,死死裹住他的家伙,简直是苦乐都到了极点,教他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陶双手紧紧握住她双脚,仰头在她趾间昅吮着,还来不及叫唤,就怈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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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出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道,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道的人孔上,虽然有些突,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

  “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道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満报纸,然后在正午十二时,背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头出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的人行道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后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头顶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么的。

  脏兮兮的下水道涵洞內什么怪东西都有,恶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缩在这种鬼地方。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还流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道。

  昨晚是他所有性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怈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在他接触的所有女体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阴户想到子宮,想到要由那里重回⺟体。真是古怪的性经验,彷如“恋⺟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阴部。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体下‬,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种温馨的感觉,那个阴部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于那儿;这就像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上的。

  尽管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所以,在下水道这种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流浪了。

  女体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它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阳具便开始膨胀起来。

  在下水道中的他无聊透顶了,一会儿轻轻吹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交谈,如果他因此案而⾝陷囹圄,简直不敢想象那失去自由的曰子要怎么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出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出发了,便打起精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出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居⾼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物,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物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戴一副太阳眼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物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琳达真是⾼明,还有什么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出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处观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出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伏,不过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出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后背着袋子走了。

  哇塞,并没人拦阻他,显见润开并没‮警报‬,就要成功了。他到达科技大楼这一站后,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小陶。

  “一切顺利,准备取货。”他掩不住‮奋兴‬,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李焕然快到和平东路时,又接听电话了,然后走到人行道上那个和别的垃圾筒摆放位置不同的筒旁,左顾右盼了一下,才很不情愿地卸下最后那个袋子扔了进去。

  他并未立即离去,站在路口一直盯着那个垃圾筒,不过这有何用?夫子估量着小陶已经背起它一拐一拐地跑到下一个出口,马上就要从人孔出来了。

  他走到车站的另一端,可遥遥望见那一个出口。他们在清晨时已将它用栏杆圈围住,装成有工程的模样。

  午后一点多,街上行人如织,夫子望得两眼欲穿,又是接近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他终于看见小陶吃力地从那洞口爬出,⾝上背着的正是那最后一个袋子。

  夫子一颗心就快从嘴里迸出来,他想⾼声叫喊“小陶,加油!”就像小陶在烘炉地遭劫难时对他喊“夫子,救我!”一般,是一种彼此的信赖感。

  正在他张口时,他傻住了,四个原先站在附近像等公车或等人模样的家伙,突然包围住小陶,架住他就往一旁的轿车內塞。小陶⾼昂的呼叫声连他这边都听得到,不过他吓呆了,完全不敢行动。

  抓小陶的人夫子也认得,又是那四个在烘炉地动手的汉子,不过这么遥远他认不出来,就以为是‮察警‬了。小陶可认得清晰了,这些人比‮察警‬还要令他畏惧,就打死不肯被押上车,双脚朝车门上乱踹,根本忘却了右脚骨折的疼痛,且大声呼喊,以引起夫子或不管什么愿帮助他的人注意。

  ‮腾折‬了一分钟,终于有人出手抢救他了,不,是抢救他⾝上的背包。他不是旁人,正是李焕然。他还没弄清楚他的钱袋为什么会从那垃圾筒內“跑”到这人⾝上,不过他听到呼叫声后,却发现隔着一个路口的这名清洁工,竟然背着他的三千万,还没等绿灯亮就冲过马路了。

  李焕然加人了战局,他拚命扯住小陶背袋子的那只手臂,要往外拖,使其余人的行动受到阻碍。那带头的火大了,凭空又冒出这么一个鬼来,使出拳猛力击打李焕然右耳。

  “还不放手,我会打死你。”他喊道。

  “我要袋子,袋子还我。”李焕然死不放他的手。

  “我们要人,袋子你拿去。”那汉子回道,然后将小陶怀中的袋子硬抢了出来,丢在地上。

  李焕然松了手,赶紧拾回袋子,头不回地向前狂奔。其余人少了阻碍,拖住他双脚,就顺利地将小陶塞进车內,扬长驶去。

  在捷运车站內观赏到这一幕的夫子,张大的嘴仍末阖上;他没弄明白的是,那一帮条子为何要打李焕然,而且没带他回去问案,反而让他带着脏款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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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达在她的跑车上,以⾼速向南部奔驰,她腾出一只手来,拨了个电话。

  “我找乔治陈。”

  “我就是。”

  “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谢谢你。”

  “怎么整治,那是你的事,不过要严守我们的秘密,不可透露半点风声。”

  “你放心。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们在抓他时,有一个家伙冲出来,一直要抢他背的袋子。”

  “结果呢?”

  “他们怕又出意外,就把袋子给他了。”

  “是他的伙伴,叫夫子的吗?”

  “不是…”

  “那就好,没事了。”

  “还没请教芳名呢!见个面可以吗?”

  “没这个必要,再见。”

  她挂上大哥大,叹了一口气,为了小陶。是的,这些该死的男人都该受到惩罚,也许乔治陈也应该,否则曼玲不会为了挽回他的心而引狼入室。虽如此,这样的结局已经令她満意了。

  她原本是真想勒索那笔钱的,在他们告诉她烘炉地遭劫之事前,后来她反悔是因为那两个年轻人还真是个下流胚子,竟然背着她去迷奷别的女人,将她的⾝体置于何处?又与李焕然有何不同?

  原本,她唯一担心的是‮察警‬的介入,也们若被弄进警局內,难保不会供出她来。这下可好,李焕然没‮警报‬,他们也没被抓,更不会怀疑是她出卖了消息给乔治陈,不是万事OK了?

  李焕然未损失一⽑钱,既然加此,下次跟他谈判分手费时,空间就大了许多,他也不会再小气巴拉的了。

  琳达这么想时,不免踩紧油门,在⾼速公路上快乐地享受速度了。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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