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欢好
卢萦从来没有体会过,这般光溜溜地被人绑着四肢,蒙着双眼,四下却只有一片安静,那是一种诡异的,让人心慌意地安静。
在一阵哆嗦过后,蒙着眼的卢萦深呼吸了几次,令得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大不了没得清白,便是失了身,她有那么多金,她也给自己备了退路,刘疆不要她就不要呗。
她在彻底平静后,开始细细倾听着,默默寻思着自己到底落到了谁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这脚步声有点刻意,似乎是什么人故意放重的脚步声。
卢萦歪了歪头,竖耳倾听起来。
不一会,那脚步声便出现在她房门处,然后那人停下脚步,定定地盯向她。他的目光是如此灼热,便是看不到,卢萦光的身子也被他刺得起了皮疙瘩。
顿了顿后,那人的脚步声继续靠近向她走来。
那人来到她身前。
他是特意沐浴过,身上的气息特别干净,而且,他还了一点卢萦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卢萦疑惑地了鼻子。
就在这时,那人俯身向她,他双手撑在两侧,尽量让自己的身子不要贴着卢萦后,他就这么低头,用他那火热的含住了她左侧的樱咬起来,随着他的呼吸越来截止急促,卢萦的右也落到了他的掌中。
他的吻热而灼烫,与他的呼吸一样。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他的手也温热有力,掌心因练武还是什么的,略有茧节,在她细的时,那刺特别明显。
在他的吻中,双眼被蒙嘴被堵的卢萦的感觉格外感,她颤栗起来。
那人的吻渐渐下移。
热的,慢慢移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刻意的留连了一会,他重新站起。然后。他伸出双臂,紧紧拥住了她。与此同时,他的移到了卢萦的鼻尖上,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一直无法自制的战栗着的卢萦。这时刻却清楚地感觉到。这人在得意,他在笑?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连。
热的吻,一下又一下。从她的眉心到鼻尖,再到下巴,他细细的吻,细细地玩。渐渐的,这人情动了,他的呼吸明显重起来。
听到他的呼吸声,卢萦再次疑惑地蹙起了眉头。
就在这时,堵在她嘴里的布条被人扯开,一个温热的覆住了她的。一个舌头强行挤破她的牙齿,侵入她的口腔中。
被定在柱子上的卢萦被动地仰着头接着他的吻,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下巴,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搅动,卢萦的呼吸了。
那人的息更厉害了。
他重重堵着她的嘴,手却向下移动,一会抓着她的**着,一会继续向下移。随着他的动作,卢萦在外的肌肤泛起了皮疙瘩。
慢慢的,他的大手来到了她的私密处。
他那手覆上了她的!
感觉到那手的温热,倾听着这人越发急促重的息,突然间,卢萦不慌了。
她火了!
忍着那覆在她私处的手移动时带来的战栗和酥软,忍着自己口就要骂出的话。卢萦把火气生生下!
在那人的手指轻划过她那私处的时,卢萦忍不住呻出声。
她的呻,先是令得男人一僵,进而,他越发在那里摸索拔起来。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身上的健壮有力的膛,感觉到男人浓烈的体息带来地冲击,卢萦咽干了,她了几下口水,不但没有抑制自己的情动,反而低而靡软地求道:“你没有裳!求你,先了裳!”
“…”正玩得兴高采烈的男人僵住了!
他那原来因兴奋而重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一刻也陡然一顿。
卢萦清楚地感觉到,他怒了!
急促的息,火热的躯体,还在覆在自己身上的和手,此刻全都僵住。
男人在气得息。
…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卢萦不但没有慌乱,还合地呻出声,甚至与那时在马车中一样,要求对方裳!
真是,真是不知羞!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在男人气声中,在他那如有形有质的煞气中,卢萦雪白的脸颊因动了情而红晕遍布,她那雪白无暇的躯体也隐隐泛着粉红,那鼻尖,更是渗出一滴汗珠。在暗室微弱的光线中,那汗珠人之极,仿佛在勾着人把它下。
…这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真是该死!
就在这时,双眼被蒙,仰着头的卢萦张着她嫣红的,微肿的,突然的,她舌头伸出,在自个瓣间轻轻一勾!
这是惑!
她在引他!
她竟然在引他!
男人的呼吸声越发重了几分,同时,因他的瞪视,房中的温度又低了几分!
就在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目光直似能穿她的心脏时。陡然间,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再次俯身而来。
他的,又堵上了她的。舌头轻轻勾画着她的线,男人低哑的息着问道:“知道是我了?怎么知道的?”
卢萦要是手脚方便,只怕一爪过去了!
她冷冷一哼,扯着角讥嘲地说道:“主公,你已无聊到了一定程度了!”因为恼怒,她的语气颇不友善。
刘疆从喉间发出一阵低笑声。
他亲密地咬着她的角,轻轻问道:“刚才怕不怕?”
卢萦不想服软。便冷笑道:“我耳力过人,听得出主公的脚步声!”
这个回答显然不是刘疆想要的,卢萦清楚地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躯再次僵住了。
然后,他发出一声轻哼。
再然后,他报复地重重在她角一咬,咬了一口后,他的吻下移,一把含住她的下巴,刘疆低哑地说道:“阿萦。今晚是我们的房花烛夜。我令这十里长街都点了灯,外面都铺了地,所有的花楼酒巷,今突准演奏《凤求凰》。”说到这里。他低笑出声。“阿萦。你不欢喜?”
欢喜?她怎么欢喜得起来?
她给绑在这里,眼睛给蒙上了,便是整个长安都点了灯。她看得到么?便是整个长安的街道上都铺了红,她又看得到么?
真是见鬼的房花烛夜!
卢萦想发火,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发火这人只怕会更高兴。当下她勾一笑,靡软地说道:“阿疆真好,我太高兴了…本来阿萦还以为,我这清白要给了别人,没有想到是阿疆特意吓我的,你真是不好!”语气又软又酥,勾人心魄!
可刘疆听了再次一僵!
她本以为清白要给了别人?
她以为清白要给了别人还这么冷静?
气恼中,他冷笑一声,道:“卢氏阿文当真处变不惊啊,便是没了清白,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
说到恨处,他的动作变得烈起来。那着她**的手,更带上了三分力道。
卢萦闷哼一声。
刘疆听出她声音中的疼意,又是冷哼一声,动作倒是放轻了两分,只是那手那吻,还是烈依旧。
猛然的,他像是又明白了过来,不由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哑地叹道:“你呀!”两字一落,他扯下了她蒙着双眼的布条。
陡然见到光明,卢萦反地闭上双眼。而刘疆的吻,已印在她的眉眼间。
轻轻吻过后,他向后退出两步。
便这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男人俊美如天神的面容上,带着一抹似是宠溺似是无奈的表情,他的眼神幽深火热,那直勾勾看来的模样,隐透着种急迫。
可他的动作却从容不迫,只见他伸手放在自己玉带下,随着他的玉带慢慢下,随着他解去外袍,随着那的结实的膛裎出来,随着他长而有力的双腿光在卢萦面前,渐渐的,卢萦的脸越来越红,双眼却越来越亮。
男人的目光如此灼亮,他的气息无所不在地笼罩着他,他已得半的身子非常完美,宛如雕塑般的完美…
卢萦没有对比,无法体会这种完美,她只是陡然觉得燥热无比,陡然咽干之极,陡然心跳如鼓。
她只是无法移开她的眼。
她只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欢喜和痴在心田淌。
…从此后,这个高大俊美,宛如阳光一般耀眼的男子,便是她的了!
她会把他变成只是她的!
这个人,这个身子,都只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卢萦仰着头,红着脸,乌黑的眸子中波光动,又因那一抹羞而媚意隐。她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宽衣解带的男人,看着他在她面前展现他自己,她的心,砰砰砰砰的,都要跳出嗓子口了!
突然间,卢萦发现自己也是渴望他的…
不知不觉中,她双眼离起来,微眯着眼,口干得厉害的卢萦伸出丁香小舌,舌头划过她自己的瓣…
这般魅惑的她,偏偏那雪白如玉的身子给绑在黑亮的柱子上,穹形的大殿,直达殿顶的乌黑柱子,肌肤胜雪的美人,还有那惑的表情!
更重要的是,这个美人,她是卢萦!是他的卢萦!
陡然的,一种足和欢喜涌上刘疆的臆。想他从知人事来,见过多少女人?见过多少不穿衣裳的女人?便是一屋子女人都光着身子的情景,他也不陌生。
他本是太子,他本高高在上,本是所有的女人,都以被他侵占为荣!
可也许是看得太多,经得太多,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对了来说都是一样,便是这天底下罕见的绝,在他眼中与一块木头也没啥区别。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什么**的人!
可今天,他却发现自己如一个初知人事的头小子一般鲁莽,冲动,还有无法控制的激动!
一直盯着她的刘疆眼神陡然幽深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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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第二更。明天继续。最后一天了,求粉红票,泪,我想当第五,不想当老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