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蹇硕的怀疑
“太子不可妄自菲薄,你赈济灾民的大义之举已经传遍四方,不仅仅是洛的百姓,还有京畿周围整个司隶一部的百姓,也全部都因此对他颇有好感。此次殿下以年幼之身,率领朝廷军亲自出征汝南,为当地百姓平定了为祸多年的贼,此时也已经传回了洛城。虽然说此时对洛城的百姓并无直接的利益,但是他们觉得太子你有忧心天下的善心,他为帝后必定能够善待天下百姓,所以才会此拥护你的。”
“原来如此,天下百姓都是这般可爱呀,但凡他们能够有一定的温,就不会盼着天下大吧。既然天下百姓都是希望天下太平定,那么本王一定会想办法做到这一点的,以免他们沦为离之人。”
“这当然不错,不过太子现在年龄还小,只要做好你自己份内之事就行了。像此次汝南之行,虽然侥幸得胜归来,却也让自己出尽了风头,圣上虽然表面上很是高兴,但是内心难免有些不快。所以太子以后当低调一些,努力学习治国之策,别在这样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
听了大将军何进劝解的话,刘辩也猛然醒悟,自己以后确实不能够太高调了,不然的话引起了十常侍的关注就不好办了,毕竟他才十多岁,不应该有着如此的表现的。
“舅舅所说甚是,以后一段时间,本王都是以学业为重的。”
到了皇城之外,刘辩打发军二营回西园之去,他们出发时一千人左右,回来时虽然战死了二三百军,但是却有许褚带来的三四百壮士加入,依然是队伍整齐气势高昂的。
刘辩暗中已经和甘宁他们约定好了,刘辩不会在圣上面前大讲他们的功劳,就像是在故意打他们一样,而甘宁则在蹇硕面前发些牢,还故意怀疑鲍鸿的死似乎与殿下有些关系,不过却没有任何的证据,从而让蹇硕不会怀疑甘宁他们,更不会怀疑许褚和他带来的三四百名壮士,让他们顺利加入军之中。
“参见太子殿下,圣上在德殿等候殿下多时了。”
刚到午门之外,中常侍张让已经等在了门外,请太子殿下和百官到德殿觀见圣上,东宫卫队大部分人都回了东宫,典韦带着一队人马在午门外等候着刘辩。
“多谢中常侍大人。”
刘辩朝着张让微微一笑,然后带着文武百官快步走进了午门,沿着高高的台阶爬了数百级,来到了德殿之外,当先与大将军一起走了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辩当先双膝跪下参拜,口中朗声说道,虽然这种跪拜之礼让他非常不习惯,因为他是一个现代青年的灵魂,但是一想到灵帝以后会将皇位传给自己,又不由得释然了。
虽然灵帝留给自己的会是一个混乱的大汉,但是至少他给了自己正统的名分,这在将来是非常重要的,让刘辩可以从正统的角度出发去整顿统一天下,完成主线任务也要容易一些的,所以对他行跪拜之礼也不算什么的。
“太子远征凯旋,彻底扫除汝南黄巾,为一郡百姓谋得太平日子,实在是功劳甚大,朕深感辛慰呀,起来回话吧。”
灵帝高坐九龙椅上,头戴朝天平冠,身披金龙团花袍,显得极其威严,只是他讲话之时,声音有些平软,中气颇为不足,恐怕是有病在身了。
“一切都是托父皇的鸿福,儿臣此次能够一举平定汝南的黄巾,全赖了军下军校尉鲍鸿鲍将军之力,否则的话我们定会中了黄巾与那些背叛朝廷的汝南官员之计,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只是可惜鲍鸿鲍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还请父皇厚赏鲍将军的家人子嗣,让功臣得到应得的礼遇。”
刘辩简单地讲了一下此次出征汝南的大致经过,不过这个经过是他编造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突出鲍鸿的功劳,其中并没有提到军右助营校尉甘宁的功劳,仿佛是故意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由大将军下来负责赏赐鲍将军的家人吧,还有军中的其他牺牲的将士,也应该得到赏赐,另有立功的将士,也各有赏赐才是。太子殿下能够平安凯旋,朕非常高兴,你且去宫中见见你母后吧,她可是为你担心了一个多月了呀。”
“是,父皇,儿臣告退了。”
就在刘辩前往宁安宫中面见何皇后之时,甘宁也率领二营军与许褚一起到达了西园军营之中,上军校尉蹇硕正在西园校场训练上军营将士,听说他们回来之后立即召见了甘宁。
“甘将军,鲍鸿是怎么死的?”
一见面,蹇硕的脸色就有些难看,直言喝斥起了甘宁,而甘宁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鲍鸿可以说是蹇硕的死,是他最忠心的大将,而且也是蹇硕手下最有能力的将领之一。
“蹇大人,属下怀疑,鲍将军之死与太子殿下有关。”甘宁毫不犹豫地沉声回答道,这是他与刘辩事先已经商量好了的。
“哦,战报上面不是说他是与黄巾贼首战之时身亡的吗?怎么会与太子殿下有关呢?”蹇硕当然不会轻易相信。
“这只是属下的猜测而已,并没有任何的证据。鲍将军似乎有一些隐秘的事情在暗中进行,而且是与太子殿下有关的事情。到了汝南郡后我们二营就分开行动了,直到最后一战的时候我们二营才汇合,但是在汇合之时,鲍将军已经战死了。我向下军营的许多将士询问过了,他们皆说鲍将军确实是在与黄巾贼首何曼的战之中被杀的,但是当时太子殿下及其东宫侍卫也被黄巾贼围困在其中,而鲍鸿将军当时只带了数十名亲信杀入了重围之中,他告诉下军营的将士是去救太子殿下,不过在黄巾贼的包围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属下也并不知道。”
“难道鲍鸿没有告诉你他要做什么吗?”蹇硕望着甘宁,表面上不动声,心中却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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