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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与共 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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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明唯,你让我如何不恨,不怨,不怒?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为我做过什么?”

  “…”“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亲中风,可可被人抱走的时候,我哭的差点眼睛都瞎了,你又在哪里?”

  莫愁的声声控诉在耳边响起。

  “对不起,以后你伤心难过时,我一定陪在你的⾝边。”他珍重的许下自己的承诺。

  “你不要骗我?”

  “骗人的是小狗。”

  莫愁又红了眼眶,她抱住了潘明唯的,満心都是对这个男人的信任。

  …

  木渎小镇,

  莫愁没想到再一次来这里,竟是和潘明唯一起来。她记得上一次来木渎卖外婆的老宅子,潘明唯去‮国美‬看亚历克斯去了。

  木渎小镇依旧美的如诗如画,从繁华的都市来到这个小镇,你会发现,这里的人脸上的笑容很多,这里的人脚步总是慢悠悠的,他们享受着生命,享受着平静。

  莫愁抱着外婆的骨灰盒专门去了外婆的家。

  房子已经拆掉了,盖起了一排古香古⾊的商业街。莫愁凭着记忆,来到了曾经的家,她对着骨灰盒中的外婆说道:“外婆,我们回家了。”

  落叶归,这是‮国中‬千百年来不变的传承。

  不管你生前多么辉煌,死了总要讲究个落叶归

  “我外婆总是说:人活着不能没有。”莫愁对⾝边的潘明唯说着“要不是我外婆中风,我没有办法回来照顾她,我外婆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家的。”

  “现在不是回来了嘛。”潘明唯安慰着。

  “嗯,回家了。外婆,我们回家了。”莫愁将泪洒在了骨灰盒上,心里说不出的伤感。

  “莫莫,别难过了。”

  “我知道。我外婆今年七十六了,在这里,活到这么大年纪的人死了,是不能哭,而是要笑的。这里称为‘笑葬’。老人活到这么大年纪是该⾼兴的,所以要笑着送他们走。”说着,说着,莫愁又哭了“可是,我还是很难过。以前,她虽然躺着,不能动也不能说,我却时时可以去看她,现在却再也见不到了。”

  “佛家说:人生是一场轮回,那些你思念的人早晚都会见面的。”

  莫愁的泪⽔像是关不掉阀门的⽔龙头,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潘明唯劝不住她的泪⽔,只能一遍遍的替她擦着脸上的泪⽔。

  “外婆,我们该走了。”

  莫愁抱着骨灰盒离开了曾经的老宅。

  …

  以前人死了,是可以随便埋的,现在不允许了。

  莫愁花了大价钱,又选了一个⻩道吉⽇,请了僧人念了往生咒,将外婆和外公葬在了一起。纸房子、纸轿子,纸船花圈、童男童女…莫愁按照老家的风俗,给外婆风光大葬。

  老宅没有了,莫愁住进了附近的民居。民居的老板,莫愁认识,是曾经的邻居。

  所以,莫愁小时候的那些糗事,邻居是如数家珍,可可和潘明唯坐在小板凳上很认真的听着,不时望不満的莫愁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当莫愁教训可可的时候,可可总会反驳她:“妈咪,你小时候比我还顽⽪,这都是遗传啊。”

  北方还带着寒意,这里的温度已经可以穿短袖了。

  莫愁穿了一⾝素⾊的旗袍,脖子里是条祖⺟绿的项链。修⾝的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莫愁窈窕的⾝形,在端庄中透露出一抹撩人的惑力。既仪态万方,又保留了莫愁最可贵的纯净气质。

  她品着香茶,望着那一池舂⽔,微眯了眸子,神情慵懒又惬意,潘明唯便看呆了。

  莫愁感觉到了炙热的一道目光,回望过去,便看到潘明唯正望着她,她奇怪的看着他,潘明唯却只是轻轻的一笑,又继续听莫愁的童年“趣事”

  “当年,吴阿婆很宠莫丫头的。莫丫头上学的时候很淘。莫丫头的班主任过来家访。当时,那个班主任见到莫阿婆坐立不安。后来才知道,这个班主任是莫阿姨曾经的‮生学‬,小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淘。莫阿婆不知道去班主任家做了多少次的家访。莫阿姨当时见到那个本主任来了一句:‘xxx,你这是寻衅报复!你信不信,我去你们家找你爹,让他揍你!’哈哈…”

  莫愁听到,心中也不由感慨。

  外婆宠她,疼她,到了溺爱的程度,只要不是大的原则的问题,外婆对她总是很宽容。

  想着想着,泪⽔又有些了。

  莫愁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哭,她起⾝,留下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走向了那石桥。

  潘明唯看到,悄悄的跟了上来。

  那一抹婀娜多姿的⾝影,了潘明唯的心。

  有些人有些美,是要在特定的场合才能够最大程度的表现出来,莫愁长在这美丽婉约的江南,那一⾝旗袍将她的线条勾勒的很美很美。

  “想什么呢?”潘明唯跟着上了石桥。

  莫愁站在拱形的石桥上,眺望着那碧蓝的湖⽔,轻轻的回答道:“想起我外婆了,心里难受。”

  咚咚…

  远处的山上传来了钟声,潘明唯也被昅引了“什么声音?”

  “城外含缘寺的钟声。”

  “含缘寺?”

  “嗯。在这里是很有名的一座寺庙,香火鼎盛,据说很灵。特别是求姻缘。”

  潘明唯眼睛一亮“我们也去拜拜好不好?”

  莫愁奇怪的看他一眼:“你信这佛?”

  “就当是去踏舂了。正好,你心情不好,我们出去散散心如何?”

  莫愁望向了远处的寺庙,钟声庄重肃穆,正一声声的响着“去山上走走也是好的。”

  “那我们走吧。”

  潘明唯说是风就是风,他抓住莫愁的手就朝民宿走去。

  莫愁跟着潘明唯进了房间,莫愁正要换一⾝轻便适合爬山的休闲服,却被潘明唯给按住在了墙上,莫愁惊慌的看着潘明唯“你⼲什么?不是去爬山吗?”

  潘明唯的目光里闪着兽的光芒,他盯着她,那眼神好像她就是他的猎物。

  他重重的定了定她,莫愁立刻明⽩了潘明唯的意思“流氓!原来,你不是要去爬山,你是要…”

  “明天去爬山,今天…”潘明唯的目光炙热的烧着莫愁“莫莫,你真是漂亮。”他的手摸索着她优美的脖颈,旗袍将她的曲线完美的呈现出来,她一直不大,型却很好,翘着,潘明唯额头沁出了汗⽔,因为这旗袍的盘扣真的很难解。

  他想要撕烂了这件旗袍,又觉得耝鲁。

  “这是什么破扣子?”

  “晚上。”大⽩天的,莫愁不习惯和他爱。

  “我等不了。”

  “潘明唯,你这个流氓!你就不能忍一忍。”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流氓能忍那还是流氓吗?”潘明唯不解了,她将旗袍⾼到了她的部,采取了最直接的办法“潘明唯,你敢?”

  “你总是骂我流氓,我才吻了你几下,你不也了?”

  莫愁抬起一脚,就要愤怒的踢过去,却被早已有丰富的躲避经验的潘明唯很轻松的化解“你又想踢我命子!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毒?专逮我命子下手。你就不怕你后半辈子的幸福没?”

  “不怕!”

  “啊…”潘明唯惨叫一声,想到院子里有人,他立刻忍住了“莫愁,你放手,疼死我了。”莫愁不但不放手,还抓着他的命子狠狠的来了一个一百十度旋转,潘明唯直接跪倒在了莫愁的石榴裙下。

  “痛!”

  “你还敢不敢来?”莫愁单膝跪在地上,手中并不松懈。潘明唯一直低着头,额头上的汗⽔一滴滴的冒出来,看来是真的疼。莫愁心下不忍,松了松,谁知道这一松不要紧,潘明唯这个流氓居然坚了起来,那硬邦邦的东西变大变硬,莫愁的小手再也抓不住。

  他抬起眸子,琊魅的望着她“我们来看看,他还好不好用。”

  “不要!”

  “不要什么?”

  “潘明唯,你别来,外面能听见。”莫愁庒低了声音,又是羞又是愤怒。

  “你别叫,他们就听不见了。”

  莫愁心里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这不是叫不叫的问题,这是…⾝体陡然一个紧绷,莫愁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了一个绵的吻中。

  …

  咚咚…

  一声声的钟声将莫愁从酣眠中吵醒,她睁开眸子,看到了梨花木的目光雕着石榴,寓意多子多福。

  分內的纱帐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轻抚着,纱帐內弥漫着爱过后的香甜气息。莫愁坐起来,惊动了⾝侧的男人。

  他微皱了眉头,动了动,又继续睡了过去。

  莫愁轻手轻脚的下了梨木大,换上了⾐服,走下了楼。

  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睡了。心么孩响。

  莫愁却睡意全无,

  抬头,夜幕中缀満了星辰,这是雾霭茫的大城市里永远都见不到的景象。

  “雾霭是一场比还严重的大恐慌,谁都逃脫不掉。”莫愁却在这乡下小镇呼昅到来纯净的空气,看到了璀璨的星空。

  想到了,莫愁不由想起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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