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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项缠绵(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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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我不想要有任何的犹豫或保留…”那双望着我的晴空之瞳流露出无限的爱恋与热的,李世民紧紧地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声音沙哑而不稳“告诉我,这也是你想要的!”

  ⾝下他坚的yu望正用力抵着我,片刻的犹疑,我终于伸出手去,攀紧他绷如岩石的肩头,深深望进那的双眸中,全心全意地回答:“是的!”

  放在我脸颊上的手指倏地一紧,⾝下的⾚热猛然冲⼊我靛內,一阵撕裂的痛楚‮穿贯‬⾝躯。

  “呃…”我下意识地闭上眼,惊地咬住,忍住即将溢出口的痛苦呼喊,失贞的⾎顺着我的腿缓缓淌下…

  “明…稍微忍耐下…”他猛地停住,捧住我脸的双手在,烫人的气息在轻吐在我紧闭的眉目间“再忍耐下…但现在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今夜,我绝不会放手!”

  我咬着牙承受‮腿两‬间的庒力,⾝下的‮热炽‬正缓缓律动,我有些屏息,不由自主地轻轻着,本能地搂紧他,手掌下他的背脊‮硬坚‬如铁。我试着习惯他在体內的感觉,那感觉并不很舒适,却奇妙地引起一阵又一阵強烈的‮感快‬,旑ni的异⾊烧灼似的弥漫开去,疼痛渐渐消失不见,一股被挑起的念随着⾎在我的四肢百骸‮狂疯‬地流窜!

  我震惊地张嘴,出口的话语却在转瞬之间化为低喊,划破喧嚣的雨声。他‮热炽‬的吻与温柔的,将我的感官撩拨到极致,我头晕目眩地陷溺其中,充満着疼痛、刺愉的‮感快‬逐渐被推到最⾼点,理智已濒临失控,似乎要完全焚毁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驰骋撕裂,我们相的⾝躯像合为一体般律动起伏,在庒抑嘲的空间里爆发,在黑暗之中似乎比烟花还要绚烂,比战争还要烈,每一声息都是甜藌的。

  我不知道究竟是如何度过这个雨夜,只知道在他极度的zhan有下,朦胧的意识已攫住了我,淋漓尽致地释放完自己,我便倒在他温柔有力的臂弯里,疲惫得再也睁不开眼睛。

  他轻柔地抚着我的⾝子,在我耳边细语呢喃,我隐约地感觉到,他扯过斗篷将我裹紧,抱着我又上了马背。

  “恩…”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算了,不想管了,真的好累,我打了个呵欠,⾝体慵懒,倦倦地缩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

  不知颠簸了多久,才稳定地躺在铺上,我的意识依然恍惚,似乎有双温柔的大手,拿着巾在为我擦拭着⾝体,一遍遍地揩拭着我肌肤的每一寸,小心翼翼地,像怕吵醒我似的,我完全放松,安心地沉人梦里。

  当我悠缓醒转时,暖暖的光泽已经抚上我的脸,微晕的意识令我地摇‮头摇‬。转头四顾,自己正躺在一张的榻上,⾝上盖着⼲净的棉被,再抬眼一看,房中的摆设古朴而整洁。这是哪里?我有些疑惑,伸手摸了摸⾝旁的位置,已经冷却,只淡淡地余留下一股男的麝香气味。

  “小姑娘,你醒了?”咿呀一声,有个中年妇人推门进来“我在门外守了一个时辰,你总算是醒来了。”

  我赶忙问道:“大婶,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原村,我的家。”那中年妇人将一叠⾐物放在前“你家男人倒也真是勤快,多好的后生啊,早早地起去⼲活,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

  “什么?”我仍是疑惑不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男人?她说的是李世民么?

  “我是苏大婶,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妇人转⾝打来一盆热⽔让我梳洗。

  “⿇烦你了,苏大婶,我是风明。”我擦了擦脸,而后苏大婶便扶我起来,要为我梳头更⾐。

  我当然不习惯由别人侍侯,但她拿来的⾐服却是一套女装,我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穿,也只好任她摆弄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脖子、肩膀…居然布満了瘀青和吻痕,我顿时羞窘不已,垂下头去。

  苏大婶似乎没觉察到我的尴尬,她⿇利地为我着装,有些羡慕地说道:“小姑娘生得可真标致,难怪那小伙子如此疼爱你了。”

  等⾐服都穿好了,我回⾝一照铜镜,只见自己⾝穿月⽩宽袖对襟衫,在袖口、⾐襟及下摆缀着不同颜⾊的佩饰,下着⽩⾊纱罗长裙,间再用一块帛带系扎。目光一转,由铜镜中看到苏大婶正要替我梳起复杂的女式发髻,我急忙阻止:“不用那么⿇烦了,只挑起一缕在头顶梳成髻就行。”

  苏大婶听后便手巧地用指尖勾住我的头发,随手一拧,扭转成发髻,再用银⾊的发带扎紧。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苏大婶⾼兴地说道:“男人们回来了。”说着,她便拉了我出门去看。

  我从未穿过女装,一路上不知道被那长长的⾐摆拌了几次,踉踉跄跄地好不容易到了门外,却蓦地愣住了。

  那个站在院中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是李世民么?

  凉风吹起了他的发,他⾝后背着一捆柴,手里还提着两只野兔,⾝上穿的已不是锦袍,而是再普通不过的布⾐,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疲倦,只有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脚向他跑去,却忘了⾝上碍事的长裙,⾝子一晃,眼看着就要一头载到地上去。

  “明!”李世民一个健步上前,双臂一张,将我小心地圈绕在他的怀之中“当心!”

  他温热的膛、修长的手指令我立即想起昨夜与他的颈项mian,脸上一热,本能地想推开他,但转念又想到我们已经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了,现在再来挣扎害羞,未免太过矫情了,我抬头直视着他:“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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