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X猎人X二手杂货店
深夜,在一个偏僻村庄的旅店,第二层最靠里的一间房间,从门中透出了暗红色的诡异光芒。
木质的楼板和房门已经上了年头,在一阵无形的迫感中发出低低的咯吱声,整个两楼的走廊散发着阵阵的风,吹起一片鬼哭狼嚎。
房间的中央悬浮着一个诡异的黑色王冠,暗红色的光芒以王冠为圆心呈放状,一抹灰色的雾气若有若无地绕在王冠上,透出一片朦胧气的光彩。
王冠外套着两个奇怪的法阵,一顺一逆慢慢旋转着,外围画了复杂的符咒。
在阵法外站着一个少年,右手两指夹着一张画古怪咒文的符纸,暗红色的光芒从少年手心中渗出,一圈圈绕在阵法外。
突然,房间中隐约传来了午夜的钟声,在一瞬间,绕在王冠上的灰色雾气疯狂地舞动起来,想要冲破红色的阵法。
少年左手在口扣起一个手印,右手拇指在符纸边缘轻轻一抹,一滴鲜血从拇指上渗出,像有生命一般漂浮在半空中,少年猛得睁开眼睛,低喝一声:“破——!”
“劈啪!”红色的电光闪过,黑色雾气从王冠上在瞬间被连拔除,在王冠的正上方形成一团浓如墨的黑色气团。
“啪!”少年左手打了个响指,一道橘红色的火光突然窜了上来,包裹住黑色的气团开始燃烧,在黑色气团消失的瞬间也同时不见了踪影。
“切,原来是只是亡者的怨念啊…我还以为会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那么多准备看来是白做了。”少年轻轻挥了挥手,房间中诡异的光芒、法阵、符咒、手上的伤口等在旅店中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全部在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就连放在桌上原本没有点燃的蜡烛都好端端地燃烧着。
王冠飘到了少年手中,然后他手腕一翻,华丽的王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呼…有些累了呐…”少年随即躺倒在了上,懒散地伸展着身体,“钱应该已经不是问题了吧…接下来要做什么好呢…也不知道常青现在怎么样了…”
抱起枕头,我在上滚了两圈半,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块五光十的宝石:“要不…再加上这个吧…”
说实话,现在的日子过得真的很无聊,距离友克鑫市的拍卖会还有半年的时间,犯不着那么急,钱有了、拍卖品也有了,现在要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手掌一翻,一张卡片出现在手上:“猎人执照…好像也没什么用途啊…有了!”我盯着卡片上的图案出了气的笑容,“走私、偷盗、寻宝、我有做过保镖、打手、小偷、商人…似乎还真的没有做过赏金猎人的工作呐…要不我也试一试?”
躺在上,我马上决定了之后半年的消遣活动——就去抓捕犯人,领取赏金好了。
三个月后,某一地下赌场——
“砰!”门被大力地踹飞,一个长发少年双手在兜中,施施然走了进来,嘴里嚼着口香糖,双眼在聚赌的人群中不断巡视。
的声响使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看向走进来的少年。
最后,少年的视线定格在赌场的老板身上,转头吐掉口香糖,嘴中蹦出嚣张的话语:“你就是卡莱斯恩?”“你…你想干嘛?”身肥的中年人,身体有些哆嗦,将身体向着身边众多保镖身后挤了挤,壮了下胆子,“你是什么人?来砸场子的吗?”
“砸场子?”我重复了一下,“怎么可能?只是听说你有个叫修卡打手很值钱,想拿到警局去换钱而已。”
“砸了我的门,还想来我这里抢人?”卡莱斯恩面孔狰狞了一下,“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上!往死里打!”
身前一干保镖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则懒懒地将手从袋中了出来,放在前握,指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顿时,整个地下赌房内响起了踢打声、尖叫声、破口大骂声、木制品断裂声、摔东西声、衣服撕裂声、沉闷撞击声、跌跤声、爆炸声、殃及池鱼的惨叫声、求饶声还有风淡云轻的笑声(汗…)…
“饶…饶命…”卡莱斯恩坐倒在地上,牙齿不断地打着架,无力的四肢在地上滑动,由于恐惧而撑到最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对面少年右脚踩着的某物体——这里最的打手,修卡。
右脚跟拧了几下,确定脚下的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后,我弯下左手拧住修卡的衣领,对摊在地上的卡莱斯恩微笑:“这个人我就带走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赌场。
最后瞄了一眼左手拖着的物体,发现如果我现在不给他治疗的话,估计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了,这样的话奖金也许会泡汤,于是不情不愿地甩了个恢复上去,只将他的面孔恢复到能够辨认地出的样子,然后继续往外走,准备到警察局去领取赏金。
五百万划入我的卡中,我将存折收起,顺便在通缉布告上寻找下一个目标。
说实话,一个人单挑一群人的感觉真的很,因为我根本不用在乎由于自己下手太重,有人会挂掉,反正猎人杀人也不算犯法。
离开警局,我向着商店街晃晃悠悠飘去,我的目标是二手货转卖店,那里经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张强制预约券,上面写着我一直都在寻找的宝物名字。
“老艾克。”推开一家不起眼的二手货易店,我向着店主打招呼。“哟,是殷啊,真是稀客呐。”柜台后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两鬓斑白却精神抖擞。
不客气地坐在会客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看着老艾克走到店门前,挂上‘停止营业’的牌子。
老艾克坐到了我对面,拿起茶壶将我杯子里的水蓄,和杯口一样平,一滴不多一滴不少。
笑了笑,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半滴都没有洒出来:“你还是老样子。”
“呵呵…都是一把老骨头喽。”老艾克脸上笑眯眯的,眼中光一闪,右手突然像一把锥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拿着茶杯的右手刺了过来。
右手迅速将茶杯上抛,两人右手瞬间对撞了几十次,身体其余的部分却丝毫没有的感觉。
被抛到上方的茶杯开始下落,向着两人右手间晃动出的一片残影坠去。
“啪!”两手瞬间分开,茶杯分毫不差地落回我的手中,还是半滴都没有洒出来。
“唉…为什么又没效果…”老艾克有些忿忿不平地抱怨。
“谁说没效果的?”又喝了一口茶,我把右手的茶杯放下,将右手掌正对着老艾克。
右手掌上,刚才和来艾克对撞过的部分,是一片红肿。
“怎么会?”老艾克抓了抓白发,“殷你是不是退步了?以前明明连痕迹都不会有的。”
“当然没有痕迹了,因为以前我在一瞬间就把伤治好了嘛,只不过这一次突然想和你说实话罢了。”右手泛起白光,红肿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变回了原本光洁的皮肤。
“哦?这是你身体变化后的新能力?”某个不良老年人眼睛闪闪发光着。
“…算是吧…”我微微敷衍几句,“倒是你,世界排行前五的放出系念能力者,居然每次见到我都来这一招。”
“嘿嘿…”老艾克讪讪笑了笑,“唉,我无论如何都想试试的嘛,谁叫我以前的攻击一直都不奏效…”
“双手对击七十九次,每次在与对方接触的瞬间在皮肤上放出高密度,类似于具现化系的硬刺,要不是我防御得及时,右手就废了。”手指曲起,一下下敲击着把手,我斜着眼睛看着老艾克,“现在出手好像越来越没顾忌了啊?干脆…”双眼环顾了下四周,“把你的店砸掉算了。”
“诶!别别!”老艾克慌了,“殷啊,你也知道,这是我几十年来的心血啊…”“对啊。”我顾左右而言他,“是你的心血又不是我的心血,好像和我无关吧…”
眯着眼睛看着对面老艾克坐立不安的样子,我心中笑到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放出系的人比强化系还要单纯呐…
“话说回来,这几年你有收购到‘那个东西’吗?”恢复了正经的表情,我问。
“当然了!我是谁啊!”老艾克骄傲地笑了笑,“和我进来吧。”
然后起身,将我带到了柜台里面,从一间暗门走了进去——
妈的!都是一帮无情无义的人!镜子脸青筋!
老子被车撞,差点就歇菜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地吊着呐!
老子还没挂掉,再说现在还没到头七,居然已经有混蛋来给我上香了?现在这是什么世道?
左手有轻微骨折,所以只能用一只右手打字,实在太不方便了!
接下来的更新还会拖上一阵,镜子被迫每天至少要睡上十八个小时,否则就要打麻药。
呜呜呜呜呜~~~~~~~我用仅存的右手打字我容易么我?居然没有人来理解我…(单手捧心)
镜子在开学后还要再休息一个月,更新还是会继续的,不过速度么…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