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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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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大厅,不噤讶了一下,难怪这三个女人这半天才上楼,原来是在这里收拾摆置,放了一案于厅正中间靠近內侧,案后一⾼背椅,只是椅背蒙着虎⽪,茗儿往上面一坐,不像七品芝⿇官,倒有几分山寨夫人的感觉,你若见了这副情景,绝对会想到“小太妹”三个字来,那份趾⾼气扬,那份飞扬拨黻,那份居⾼临下、不可一视甚至盛气临人的气势一下子给淋漓尽致地渲染出来。

  只是后面没有天蓝蓝⽔绿绿的图案,上面也没有悬着一方写着“明镜⾼堂”或者“公正廉明”的匾额,也不知茗儿从哪寻来一方木块,在案在用力一拍,声音之绝响,可与晴天劈厉相比,只是虎手也震得生疼,痛得快点掉下眼泪来,于是乎,接下来的呦喝恐吓之声也未发出。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站在两侧,似看笑话似的,‮趣兴‬盎然。

  我咳了一下,道:“茗儿,这可都是你的主意?撤了,什么七八糟的,就不怕人家告你用私刑?!赶紧撤了。”

  茗儿不情不愿,我冷冷地道:“连我说的话也不听了吗?”

  茗儿这才动起手来,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也过来帮忙,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刁蛮任,但毕竟年纪尚小,见我这么一发威,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害怕,竟未敢再吱声半句,见她们如此,我心里颇为安慰,哼,小丫头骗子,我还制不了你们了,今儿是个头,以后天长⽇久,可都得给我学得规矩点,至少在我面前要毕恭毕敬才行。

  很快东西归原位,我又让人给这个人松了绑,听娜可露露说他叫木原,我看了一眼茗儿,笑道:“他也姓木,你们可是一家人呢,还不叫一声哥哥?”

  茗儿还为刚才的事和我殴气,又哪肯理我,只⽩了我一眼,偏过头去。

  我亲自‮开解‬木原⾝上的绳索,给他拍了拍⾝上的灰尘,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是⾊魔,我也没看到什么人‮澡洗‬。”

  我道:“那你上阁楼的目的是什么?”

  木原道:“不能告诉你。”

  此后不论我再问些什么,他都不再回答。

  娜可露露怯怯地道:“要不要用刑?”

  我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赶紧后退,我看向茗儿,她立即转脸望向窗外,感叹道:“这里的风景真漂亮啊。”

  我无奈地摇了‮头摇‬,心想这两个纯真的女孩子可都被茗儿给带坏了,唉,这丫头不传递给她们现在社会的文明,只传播那些腐朽的东西,不过这也不是茗儿的错,社会早已腐朽不堪了。

  见木原坚持不说,我也无法,此时娜可露露说铁木汉回来了,说到就到,他迈步走进大厅,木原似听出他的声音,全⾝吓得发抖,转过头来,很动地道:“属于我的东西,你为什么不给我?凭什么?”

  铁木汉扬起手来,正要打下去,不想竟被这话给问住了,手停在空中,然后无奈地收回来。

  木原眼睛里似噴着火,见铁木汉如此,变得更嚣张了,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位大英雄,还想拜你为师,现在我错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就是我的杀⽗仇人,那你为什么还要照顾我⺟子俩,把我们养大?可怜我们么,还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我⽗亲大人留给我的那本书为什么不给我,你想私呑是不是?亏我⽗亲大人还和你结为异兄弟,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今天我说出来,你要杀就杀,反正我也没想过要活着离开,你动手吧,只是我想告诉你,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娲娘娘在天之灵,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铁木汉,你不得好死。”

  “你你竟敢”铁木汉被怒了,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木原的腮上,顿时嘴角溢出⾎来,像拍电视似的,可真了,同时脸上立即‮肿红‬起来,只是这一巴掌,打得木原更怒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铁木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铁木汉已经在他的目光里死了几回了。(或许他应该学习一下九真经里的移魂**,不过要小心反噬。)

  这一巴掌下去,铁木汉似用力了全力,⾝体一下子变得虚脫起来,⾝子一晃,差点摔倒,茗儿在他⾝边,赶紧扶着,扶着铁木汉在椅子上坐下。铁木汉直着气,一脸复杂的表情。然后扬了扬手。

  我明⽩他的意思,小声道:“茗儿出来。”

  茗儿似乎不愿意,也还为刚才的事和我生气,我又叫了一声,声音虽小,可带着庒力,道:“茗儿,出来!”

  茗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蹭出来,我拉过她的手,一起出一大厅,听后面铁木汉又道:“娜可、利姆,你们也出去吧。”

  “老爸!”两个女孩子不太愿意,铁木汉喝了一声:“出去!”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赶紧逃出来,又听铁木汉道:“随手把门关了。”

  两个女孩子关上门,我们在院子里站着,心时七上八下,心想这到底怎么了,事情怎么一下子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问娜可露露道:“那个木原,倒底是什么人?”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小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们一家人照顾他们,接济他们,经常给他们送吃的,老爸还教会了他打猎,后来他们⺟子俩就搬了出去,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

  茗儿道:“那这么说,你们倒是青梅竹马了?”

  “茗儿!”我喝了一声,道:“不许揷嘴。”

  茗儿气得一跺脚,想转⾝离开,只是又想听故事的曲折,还是勉強留了下来,只是远远地和我保持着距离,似要分清敌我似的。

  我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当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我问了这话,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对望了一眼,利姆露露道:“当初好像吵了一架,到底为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是在一个夜里,好像还差点打起来了,我和妹妹还在‮觉睡‬,想出去看的,结果妈妈来了,不让我们出去,所以具体发生什么事也就不知道了,第二天他们⺟子俩就搬走了,后来我们问,一问老爸就发脾气,妈妈也不愿意说,就是这样了。”

  娜可露露也道:“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还有就是这一段时间,大概至三个月前吧,这个叫木原的就来找老爸,说来拜师,让老爸传他武功,老爸不肯,以后他就每天都来,就在栅栏外站着,天黑了才回去,都好几个月了。”

  我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老爸不对,大叔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两个女孩子摇了‮头摇‬,利姆露露道:“我们也曾劝过老爸的,可他就是不许,还把我和妹妹骂了一顿,还罚我们扎了‮夜一‬的马步,差点冻死了。”

  娜可露露接到道:“我都被冻的拉肚子了,拉了三天呢,差点不命都不保了。”

  听他们这么说,好像两个人之间似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连两个作为女儿的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都不知道,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还有刚才听到的那几句木原和铁木汉的对⽩,看样子要么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铁木汉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要么就是有极大的误会,当初也是因为这误会而导致争吵,以至于木原带着⺟亲离开?(估计多半是⺟亲的意思,单亲家庭往往都是女权主义。)

  大厅里似很安静,听不到什么打斗的声音,我们呆了会,这才想起飘雪,赶紧上楼给飘雪擦⼲⾝子,穿上⾐服,当然这是三个女孩子的活,我只在外面等着,待方便的时候这才进⼊,又帮着打扫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污⽔。

  飘雪问那个人怎么样了,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飘雪听了也十分奇怪,正收拾着房间,忽听楼下大嫂大声呼叫“铁木汉,铁木汉!”声音如此惊恐不安,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对望了一眼,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脸⾊顿变,叫了声“⽗亲大人”飞奔下楼,茗儿也跃下去,不走楼梯,直接跳下去,可惜轻功不及两个妹妹,差点摔到脚,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

  此时飘雪已经躺在上,我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呆在这,我下去看看就来。”

  飘雪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放心吧。”说着自己也赶紧下楼,折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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