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等
露露已经出现了视线里,小⽩熊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追着,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快乐的天使。
发现我,小⽩熊停下来,人立着走近我,把熊掌向我⾝上搭,她也停下来,看着我,道:“怎么了,在找我吗?”
“当然,一大早人就不见了。”我掩饰着见到她的奋兴,故作生气的样子,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还以为你回去了?”
“回哪?”露露不解地看着我“回老家吗?”
我不接她的话,只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因为感觉到你很重要,决定以后要早起,做早餐给你吃。”露露道“小⽩熊要出去玩,我就陪它到山上去了。”
“我很重要?”我看着她,喝道:“现在才感到我有多么重要吗?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离开,害得我満大街找。”
“你在找我?”她又问,同时搀起了我的手臂,仰起脸儿看着我,道:“我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吗?”
“一点也不重要。”我这样回答,她立即就不⾼兴起来,我只她把一只手臂揽在她肩头,她才笑起来。
“因为感到你很重要”这句话,我不太明⽩是什么意思,不过当时也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感觉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因为有了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问我她在我心中是不是一样的重要,那么,发生什么事了,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把她抱起来,让小⽩熊驼着,也许是生活习惯的原因吧,小⽩熊好像长不大的样子,所以有点驼不动,只走了一小段路,就不情愿起来,左右摇晃,想把我可爱的子露露给摔下来,她也不忍心,笑着下来。饶是如此,已经让那些行⾊勿勿的羡慕不已,尤其是孩子,真希望自己也可以拥有一条可以骑的狗,目前,他们还分不清狗和熊的区别,一直以为小⽩熊是条狗,只是品咱不一样而已。
小⽩熊:汗哪,我啥时变了种族?去了熊掌,我还是“能”咋就成了狗?
回到家里,发现果然做好的早餐,不过,露露不小心打了一个呵欠,因为没有睡好,又起得比平时早很多,她困了,我让她去继续睡,过去叫娜可起。
“不去找她了吗?”飘雪问飞絮。
飞絮摇了头摇,道“太早了,这样就打扰她不太好。”这么说,其实并不是心里话,因为农场大叔的耝暴行为,让自己感到很內疚,本来他也是要一起来赔罪的,不过飞絮知道她并不想见到他,所以拒绝了,大叔估计也意识到这一点,想想昨天她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就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只好请飞絮代为赔罪。
一大早来,是为了显示赔罪的诚意,但此时,刚才见到明俊的那一刹那,飞絮的心了,忽然什么人也不想见,感到烦,烦的不能所以,这样的心情,让她只好拼命地呼昅,呼昅这早晨新鲜的空气,努力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她向山上走去,去赔罪的事情以后再说吧,飞絮的不理智,在这里也可见一斑。
飘雪能明⽩一些她的心情,所以此时也不再说话,只是在想刚才他为什么不否认,说自己是何从,那样的相遇是一种多么好的开始,比事先计划好的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为什么不按计划行事,还是没有明⽩自己的眼神?她感到不解,感到气愤,甚至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尽管那张有着8000W的行银卡仍在自己⾝上,并没有给他。
“因为感觉你很重要。”这话一直在耳边回着,露露的话,让我感到不安,非常的不安,尤其是昨天她出现在街上时,那样淋着雨,让我感到不发生了什么不测,夜里想问她的,只是她一直很安静,也许,她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但显而亦见,她考虑的结果是不告诉我,一起吃晚餐,然后收拾其他的事情,直到我和娜可要离开,甚至在我有意地陪她一起刷碗筷的时候,她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这些,让我感到更加不安起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她显然不明⽩我的意思,眼神没有任何回避,这让我有点不知如何说下去,看来只好直截了当了。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跟我说说吧,我很担心。”为了缓解她的紧张,表示我只是担心而才这么问的,刻意把“我很担心”这四个字咬得很重,说得语重心肠。
“昨天夜里”露露顿了下,道“其实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遇到了一个很耝暴的男人而已。”
什么?耝暴的男人?我的心立即狂跳了起来,尽管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显然,这是无用的,我预感到恐怖,并且害怕。
我问道:“他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没有使用武功吗?”
“你不是告诉过我不可以随便使用武功的吗?”露露看着我,眼神里流露着无辜的表情。
我那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怎么了?”露露见我很生气,无很奈,一脸的不解,道:“我做的不对吗?”
“那个男人的长相你记得吗?”我问道。
露露点了点头。
“不走了吗?”娜可推门进来,见我把双手搭在露露的肩头,又退了回去。
我道:“今天不去了,有重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嗯?什么事情?”露露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娜可也要等着我的答案。
“那,那么现在”我努力地让自己安静下来“我们先去警局一趟,好吗?”
“警局?”两个人都惊奇地看着我“为什么?那里,不是抓坏人的地方吗?”
我道:“不要紧张,听我说,我们去,只是说明一下情况而已,不会给你的名誉带来损伤的,一点也不会,只是去说明一下情况,你把那个犯侵你的男人长相告诉他们,就是这样。”
我努力平静着自己,感到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它的烧焚着我的⾝体,还有我的灵魂,让我感到无尽的痛苦。
最让男人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如此。
“不明⽩你的意思?”露露道“他虽然很耝暴,不过只是推了我一下而已,这样,也要抓他去警局吗?”
“什么?”我讶然“他只是推了你一下?”
露点了点头,不过又摇了下,道:“其实也不全是,他还很耝暴地把针从病人的⾝上拨出来,而且犹其让我生气的是他拿走了我们家的一条毯子,也不知道仍到哪里去了。”??现在,呈现在我脑海里的,全是问号。
“等等,”我止住露露,道:“你从头开始,把事情的整个过程告诉我好吗?”
“可以,不过,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
我道:“不用,有些事情比上班更重要,如果不知道事情真相,我一天都会不安的。”
“那好吧,其实”
十分钟后,听完了她的故事,我不噤哈哈大笑,这让两个人都非常地不解。
“这个,很好笑吗?”两个人面面相觑,我也不回答,赶紧去车库取车,喊道:“娜可,走了。”
娜可听了,立即不愿意起来,道:“不是说过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吗?”坐在那儿,不愿意起⾝。
“如果他今天再来的话,那要怎么办?”露露的话提醒了我,我想了会,又看了下时间,道:“那好吧,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我和你一起等那个家伙来,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打他吗?”露露没明⽩“治”的意思,问道。
“对,”我回道“狠狠地打他,太猖狂了,不打他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听我这么说,忍了很久的露露和娜可都⾼兴起来,想好好显露一下⾝手,于是我们三人哪儿也不去,就呆在家里,等着他来,然后狠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