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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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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滂沱的雨势打得玻璃喀喀作响。

  宮希俊靠着枕头,正看着一本悬疑小说;而宜家背对着他,坐在上,拼着拼图。

  那是他的旧拼图,主题是绿⾊森林,共有五百片,颜⾊完全相同。

  宮希俊啪地阖上小说,定睛看着宜家马尾下的雪⽩后颈。

  他真不明⽩,怎么有人可以那么笨,那个拼图,他以前一个小时就拼完了,她已经拼了三个多小时了,还没拼出来。

  他挪了挪⾝体,来到宜家⾝旁。她刚洗完澡,⾝上有洗发精清慡的香味。

  宮希俊就坐在旁边,近到她的颈子可以感觉到他的呼昅。宜家竭尽所能地把心思集中在图片上。

  就在宜家要放下一片拼图时,宮希俊忍不住出声“你怎么这么笨,这块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放这里。”他修长的手指头落在她面前的拼图上。“它应该放在这里。”

  “你不要教我,我要自己拼。”她用大眼睛看着宮希俊。

  “我不教你,你今天晚上绝对拼不出来。”

  “我今天晚上拼出来给你看!”宜家昂起小巧的小下巴。

  他扬了扬眉。“算了吧,我还想‮觉睡‬咧。”说完他跳下走向浴室。

  宜家把拼图盒子朝他⾝上丢去。“少瞧不起人!”

  宮希俊走进浴室后,她一直听见哗啦啦的⽔声,这种声音害她想尿尿。

  宜家翻下,以跳跃的方式跳出主卧室,没一会儿,又跳回到浴室前,边敲门边大声说:“我要上厕所。”

  接着,宮希俊把门打开一道。“你真会挑时间,早不上晚不上,我⾐服脫光时才——你怎么不去外面那间?”

  “你妈也在‮澡洗‬。”

  “等一下。”宮希俊穿上挂在浴贝上的粟⾊‮袍浴‬后走出浴室。“快点!”

  她跳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没一会儿,她从浴室出来,和宮希俊擦⾝而过时,她听到宮希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裙子没拉好,內都露出来了。”

  宜家先用手遮住自己的**,然后转⾝。

  我的天啊!真是尴尬死了!如果这时宮希俊傍她一把铲子,她一定会马上在地板上挖个洞,好让自己躲进去。

  “你把拼图收起来,我洗完澡后就要‮觉睡‬。”说完他关上浴室门。

  宜家小心翼翼地捧着拼图版跳向客厅。她决定今天晚上不睡,非要拼出来不可!

  经过书房旁的浴室时,她听见里面传出咚的一声,似乎是有人倒地。

  她丢下拼图版,敲着门!“宮妈妈?宮妈妈?”里面并无回应。宜家顾不了扭伤的脚踝,赶紧跑回主卧室。“宮希俊,不好了!不好了!”

  宮希俊打开浴室的门,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你又有什么事?”

  “不是我,是你妈妈,她好像在浴室里跌倒了,我敲门,她都没有回答。”

  宮希俊立刻冲了出去,他撞开浴室的门,发现了宮妈昏倒在浴室地板上。

  “快去打一一九!”他赶紧为宮妈做人工呼昅。

  虽然脚痛得要命,但宜家忍着痛跑去打电话。“请你马上派一部救护车来。”

  不久,救护车火速到达。宮希俊和宜家都坐上车。

  到达医院,宮妈立即被送到急诊室。宮希俊和宜家焦虑不安地站在急诊室外,好不容易等到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宮希俊马上冲向前“医生,我妈醒了没?”

  “醒来了,你可以进去看她。”

  “她得了什么病?”

  “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找到病因,她要住院三天,做一些精密的检查。”

  宮希俊和宜家互看一眼,两人心中同时涌起一股不安。

  宜家拄着一拐杖,在医院错综复杂的走廊中跳跃前进。

  她来到宮妈的病房。“哈,伯⺟,我来了。”

  “宜家,你来得正好,你看我这里的⽔果多到都可以开⽔果店了,快帮我解决。”宮妈说着,拿起⽔果刀削起苹果。

  “伯⺟,不用削了,我喜连⽪吃。”宜家咬了口苹果,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的脚还痛不痛?”

  “不痛了,明天就可以拆绷带。”宮妈一直都对她很好,让她觉得格外温暖。她常在想,如果自己的⺟亲尚未过世的话,也许就跟她一样慈祥和蔼。

  “你和希俊还好吧?”宮妈对她和宮希俊的事向来关心。

  “很好呀。”她开朗的说,然后望向窗外。“伯⺟,外面天气好好,我们去外面散步好不好?”她提议着,可是宮妈妈似乎并不打算转移话题。

  “可是我有一种感觉,你和希俊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宮妈笔直地盯着她说“你愿意告诉我吗?”

  “没有问题,伯⺟你想太多了。”她的眼底掠过一抹心虚与歉疚。

  她并不想再骗宮妈下去,可是她怕说出来后,宮希俊会责怪她,叫她滚出他家,那是她不愿看到的。

  这时一名清洁妇走进来,那名清洁妇看了宜家一眼后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我从没看过你,你认错人了。”宜家紧张地眼睛眨呀眨的,生怕自己真的被记起。

  “我很会认人的,我们是在哪里见过…”清洁妇仍不罢休地搔搔头,努力回想着。

  她终于认出她了。

  “啊!你是那个在姚妈妈家事管理公司打工的女孩…你叫宜家对不对?我听姚妈妈说你很糊,每次打工都迟到…”

  宜家低下头,不敢正视宮妈。

  哦,真想掐死那个很会认人的欧巴桑。

  “你不是空姐?”

  她抬起头。“不是,我也不是宮希俊的女朋友。”咦?宮妈听到后并没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似乎并不惊讶?”

  “我一看到你时,就知道你不是希俊的女朋友。”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拆穿我们?”

  “因为我希望你们弄假成真啊。”宮妈慈祥地看着她“你爱希俊吧?”

  “嗯,”宜家对宮妈点了点头“我爱他,可是他并不爱我,他还爱着明莉…”

  “他现在或许对明莉念念不忘,但我非常了解我儿子,他会爱上你这样的女孩。”宮妈说着脸上浮出微笑,但是不一会儿,她的笑容消失了,脸部表情痛苦而扭曲。

  宜家唤着“伯⺟,你哪里不舒服?”

  “口,我的口好痛…”宮妈抚着口,⾝体蜷缩。

  “我马上叫医生。”宜家慌张地按下护士呼叫铃,不一会儿护士跑来了。

  “她口痛,⿇烦你快点去叫医生…”宜家说着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护士急急跑出病房,很快的,那名护士和主治医生进来,给宮妈打了止痛针。

  主治医生从一个纸袋中菗出宮妈的X光片,即使她不是学医的都看得出来,在胰脏附近有一个很明显的影。

  医生指着X光片上的影“老太太,你这里长了一个东西,也就是肿瘤…”

  宮妈像被雷击中。“我得了癌症…”

  “还不知道,我们要做切片,才能知道是良还是恶。”

  医生和护士都出去后,宮妈对宜家说:“我有预感那是恶瘤。”

  宜家用力地摇‮头摇‬“不会的,伯⺟,你一脸富贵相,绝对不会得到不治之症。”

  “我并不怕死,我也活这么老了,只是我还有心愿未了…宜家,你先不要告诉希俊,等切片的结果出来后,我自己跟他说。”宮妈代。

  出了医院,天⾊已暗了下来。宜家心情沉重地坐上计程车回家。

  她在西湖园前下车,一只瘦弱、可怜的猫咪闪闪躲躲地从她脚旁经过。

  它停了下来,抬起头来仰望着她,仿佛在对她说:带我回家!

  “哦,我不能带你回家!爆希俊不喜猫咪。”

  小猫似乎听懂她的话,开始凄凉地哀叫着,并不时地用⾝体‮摩抚‬着她的脚。

  “好吧,不过你要乖乖的唷,不能让宮希俊发现。”宜家抱起猫咪。

  肚子饿得咕咕叫。宜家起⾝去关电视。她扭伤的脚已经不痛了,绑了两天的绷带也拆下来了。当她走向厨房时,猫跑了过来,在她脚边绕呀绕的。

  宮希俊去上班时,她就放猫出来自由活动,等他下班,她就把它蔵在厨房的橱子里。

  宜家把猫抱了起来,它的前脚成喇叭状,那张黑⽩混杂的脸贴近她。

  “你肚子也饿了是不是?”她问,看着它细长的绿⾊瞳孔。

  她走进厨房,按下墙壁上的开关,电灯并没亮。

  她从橱子里取出猫食盒,倒出一点给猫吃,再把盒子放回去。

  接着,打开冰箱,她抱起了一堆起士、火腿、面包、芥茉酱,最后只好用**去关冰箱的门,然后坐在餐桌旁做三明治。

  客厅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响声,宜家赶紧把猫咪蔵进橱子里,然后走到客厅,看到宮希俊把公事包和外套丢在沙发上。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家?”他通常没有十点是不会回家的。

  他每天都这么晚才回家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家里有她,他不喜看到她?还是他工作太忙了,每天都要加班?

  她想是后者。

  只有这样想,她才不会感到难过。

  宮希俊并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问:“有什么吃的?”

  “我正在做三明治。”说完,宜家走向餐厅。

  宮希俊在餐桌旁坐下,边看晚报边等三明治——宜家做了个十层的三明治给他。

  “这还是我们两个第一次一起吃晚餐耶。”宜家呑下一口三明治说。

  “嗯。”宮希俊看也不看她地应声。

  吃完三明治后,宮希俊仍坐在餐厅看报纸,而宜家则在桌上写购物单。

  自妈住院了,无法去‮国美‬,所以她暂时不用离开。

  希望宮妈晚点出院,这样她就可以多住几天,当然她更希望宮妈能平安无事地出院。

  她抬起头,他的脸被报纸遮住。“我明天要去超市,你想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

  “我现在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那我出选择题好了,你要有加碎果仁的,还是巧克力的?”

  宮希俊啪地放下报纸,穷凶极恶地瞪着她。“你没看到我在看报纸啊?”

  “人家不想买到你不爱吃的口味嘛。”宜家说着,眼眶泛起泪光。

  天哪!她就要哭了。宮希俊盯着宜家心想:她要是哭起来,可能会哭上一个钟头。倔可不想看到那种场面。“有加碎果仁的。”

  宜家马上破涕为笑,露出了双颊的酒窝,然后在纸上写下碎果仁。

  看到宜家纯真甜美的笑靥,宮希俊的內心不免有几分的悸动。

  她本来就长得很可爱,笑起来更可爱…等等,她可不可爱都不关他的事。

  宮希俊甩掉杂念,重新把目光放在报纸社论上。

  “厨房的电灯坏了,你能不能去换?”

  “我晚一点再换。”

  “现在啦,晚一点你会忘记。”

  宮希俊抬起眼睛看了宜家一眼。“我不像你记那么差。”说完,他又低眉看报纸。

  “你骂我!”宜家嘟起嘴。

  “我不是骂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自己说你有几次出门忘了带钥匙?”

  “不过三次而已。快去换啦,你不希望我撞到冰箱吧?”

  宮希俊无可奈何地放下报纸,搬了张椅子去厨房。

  他站在椅子上,准备把坏掉的灯泡递给她时,猫咪从橱子里跳了出来,君希俊吓了一跳,一个不留神失去平衡,连人带灯泡,一起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跌坐在地上,瞪着宜家问:“那是什么?”

  宜家给了他一个她认为很甜美,他却认为很恐怖的笑容。“可爱的小猫咪。”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讨厌猫,把它丢出去!”说完,宮希俊站了起来,但左脚的疼痛让他赶紧在椅子上坐下。

  “你怎么了?”宜家看着他。

  “你怎么了——”他学她说话的口气后,大吼道:“我的脚断了!”

  “我帮你接起来,我爸爸是推拿师。”

  他还来不及反对,她已经握住他肿的脚,开始推拿。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啊?痛死人了!爆希俊咬住牙,不好意思叫出声。

  在宜家几近残杀般的推拿后,他还是没办法走路。“你赶快送我去医院!”

  宜家打电话叫来救护车,之后两名大汉把宮希俊抬上担架,送进宮妈住的医院。

  宮希俊送医后不久,接到宜家通知的宮妈来到外科急诊室。一走进去,便看到一条打上石膏的腿被⾼⾼地吊着。

  “有没有怎么样?”宮妈在宜家找来的椅子一坐了下来。

  “还好头没先着地,不然你儿子就变成⽩痴了。”宮希俊想要坐直⾝子,但是后背的疼痛让他打消了念头。

  “我来摇斑病。”她好心地建议着,不料他非但不领情,还瞪了她一眼。

  “你这个扫把星不要碰我的病!”他耝声地说。

  “嘿,”宮妈‮议抗‬着,替她打抱不平。“宜家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凶她?”

  “你自己问她。”

  宮妈看了她一眼,问:“你做了什么?”

  “都是我不好,我偷偷养的猫吓到他,害他从椅子上摔下来。”宜家愧疚地说。

  “这怎么能说是你不好呢?吓到希俊的又不是你。”宮妈偏袒地说。

  “你以前有没有帮人推拿、接骨过?”宮希俊询问地说道。

  “从来没有,我只看过我爸帮人推拿、接骨…”

  宮希俊立刻忿忿地接口:“你拿我当实验品啊!我怀疑我的腿本来没这么严重,都是被你这个蒙古推拿师害的。”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拒绝接受你的对不起。”他答道,像个闷闷不乐的小孩子。

  “宜家又不是故意的,也已经道歉了,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了。”宮妈为她说话。

  她是用什么收买妈的?以前明莉怎么讨好妈,妈却从来没喜过她。

  “我怎么能不怪她?她不仅害我受伤,还害我不能去上班。”宮希俊依旧板着脸。

  “你也该休假了。”希俊从开设天堂网站后,没有一天不去上班,简直是个工作狂。“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宜家,帮我好好照顾他。”

  “你叫她照顾我?我看你不如叫她杀了我比较快。”宮希俊讽刺地说。

  “不要这么说嘛,这几天我会把你伺候得像皇帝一样,以弥补我的过错。”宜家柔声说。

  感谢小猫,为她争取到和宮希俊朝夕相处的机会。

  吃过晚饭后,宮希俊左脚垫⾼在沙发臂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

  听见宜家走进客厅的声音,他略微动了一下颈部,看见那只黑⽩野猫正不怀好意地绕着地的鱼缸打转。

  “喂,管管你的猫,它在打我的鱼的主意。”

  宜家把猫抱走,放到后台,然后她走进厨房倒了杯⽔。

  “吃药了。”她把止痛药的纸包打开,拿到躺在沙发上的宮希俊嘴边。

  宮希俊张开嘴将它服下,然后喝下宜家倒来的开⽔。

  宜家打开电视,然后她在躺椅上坐了下来,下巴靠着膝盖,眼睛盯着荧幕。

  宮希俊看看电视荧幕,又看看宜家,竟有一种很久以前即一直与宜家过着这种生活的错觉。

  他似乎已经习惯家里有她的存在了,跟她在一起,甚至还会觉得快乐,当然也有不愉快的时候。

  电视上的女主播正在报道一则社会新闻,一个年轻的女人因为男友另结新,始终弃,所以她爬到男友住处的顶楼,扬言要跳楼‮杀自‬。

  他发现宜家把她自己当成是那个女人,她好像很难过,又忿忿不平。

  “她男朋友好可恶!她都要跳楼了,他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不然你要叫他怎么办?他都已经爱上别的女人了,自己要看开点。”

  宜家调侃宮希俊“别人的事你倒会说,你自己怎么却老是看不开呢?”

  他脸上无光地对着她吼:“你少管我的事!”

  宜家好像吓了一大跳。“好嘛…”

  接着,两人皆一语不发地看着电视,她可以感受到他中的怒气未消。

  这一节的新闻结束后,宮希俊翻阅着报纸的节目版。

  宜家见状,问他:“你要看第几台?”

  “我只是脚断,手还没断。”宮希俊自顾自地伸手拿起遥控器,随便选台。

  首先映⼊眼帘的是个谈话的节目,谈论的主题是“连宋合”

  他意兴阑珊地换了一个频道,播放的是《神鬼愿望》。

  他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盯着电视,准备打发郁闷的漫漫长夜。

  看着看着,宮希俊又转台,最后停在ESPN,荧幕上出现欧洲冠军杯⾜球赛。

  “你昨天晚上不是看过了?”

  “我爱看几次,你管不着!”他耝声地说。

  “他大姨妈来了是不是…”宜家喃喃地说着,又走进厨房。

  当她从厨房出来时,手上提着一桶⽔和抹布,然后她开始擦拭地板。

  从背后看,她的**随着抹布来回移动而‮动扭‬着,很像电视广告里那个穿热擦马⾝的感女郞,非常的人。

  宮希俊盯着宜家那不停摆动的臋部,心里想着,那么会摇,如果和她上

  宜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思。“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次了。”

  他在想什么?老天!他真该好好想一想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新的游戏…”他发现,正面的她同样让他感到心神不宁。

  “十一点多了,你要不要去‮觉睡‬?”

  “我还不困,我去书房,你不要来打扰。”说完,他拖着脚,缓缓地走进书房。

  宮希俊在电脑桌前坐下,戴上耳玑,以及虚拟实境时所用的专属眼镜、手套键盘,接着他启动镜架上的开关,进⼊天堂——

  眼前立刻出现一个⾝着无肩带黑⾊罩和黑⾊‮丝蕾‬丁字的拉丁美女,那美女略略倾⾝,微微露出并晃动她那两颗⽩皙、‮大硕‬的部,然后她轻轻地‮开解‬罩的前扣。

  她用‮渴饥‬的眼神盯着他,十分风自己。

  这就是他为満⾜全天下男人的幻想,而设计出来的‮魂销‬软体。

  天堂女郞不只眼前这位感拉丁美女,还有金发尤物、脫⾐舞娘、⽇本‮VA‬女郞,甚至也有黑美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地解决买它的男人的‮理生‬需要。

  今天晚上他是怎么搞的?对那个糊女人充満了无法庒抑的望…或许是因为他一年多没有**的关系。

  这就好像一个人好几天没吃东西,眼前突然出现食物,不管可不可口,一定会引起他的食的道理一样。在这个时候,他⾝旁只要稍微有点姿⾊和⾝材的女人,都可以引起他的趣…

  虽然他现在非常想要纾解望,而⾝边又没有别的、活的女人可挑,只有宜家,但他绝不会和她上

  因为假如他和她上,他可以想象得到会有什么⿇烦——她哭着要他负责!

  他可不想为了一次愉,而失去自由与单⾝,人生到此结束。

  所以,到天亮之前,他最好都待在书房。

  半夜三点多的时候,宜家从梦中醒了过来。

  刚刚她梦到宮希俊,他和她躺在上,用他強壮的手臂拥着她。

  她又梦见他‮吻亲‬她,‮摸抚‬她,喊她宝贝,并温柔地说他爱她。

  这个梦是如此美好,她甚至不愿醒来。

  可是好梦由来最易醒,唉!宜家叹了口大气,翻⾝站起,光着脚慢慢走出卧室。脚底下的地板又耝又硬,她可以感觉得出木条间的

  她听见书房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一道光线从书房门下透出来。

  他还在工作啊!

  她敲敲门没人回应,便把门推开——

  灯全开着,电脑兀自发出声响,但宮希俊对四周的一切全然无知。他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得很,⾝体随着椅子的角度扭曲,头枕着搁在桌上的手臂。

  这人真是的,要睡不会去上睡!

  看他睡得这么,她打消叫醒他的念头,转⾝去主卧室拿⽑毯,而后她将⽑毯轻轻披在宮希俊的⾝上。

  宜家站在书桌旁,充満柔情地看着宮希俊半边的脸。

  她怎么会如此喜这个笨蛋呢?其实,真正的笨蛋是她自己,明明知道他不爱她,还爱着明莉,然而她却一头栽下去,期待能和他上,期待他能爱她。

  这时,宮希俊突然动了一下,缓缓张开了眼睛。

  他们的眼睛接,停在彼此的目光里。宮希俊突然间涌起了想要吻宜家的冲动。

  看到宮希俊一直盯着自己,宜家傻呼呼地问:“你在看什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

  面对她一脸天真的表情,他的冲动顿时烟消云散了。“现在几点了?”

  “三点多了。”她又说“你还要工作吗?”

  “不了,我要去‮觉睡‬了。”他一面说,一面关电脑。

  宮希俊一走出书房,便向右转,在他⾝后的宜家问道:“你要去哪里啊?”

  他回过⾝来“去我妈房间‮觉睡‬。”

  “为什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我怕你庒到我的脚。”说完,他关上客房的门。

  什么嘛!讲的她好像是大家。宜家躺在上,怈恨似的打了打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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