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晚,琳达就像⽇本企业中先生被派去单⾝赴任,独守空闺很久、急需要男滋润的怨妇。才回到他的住处,她就迫不及待地开解⾝上所有的束缚,跳到上。
“快来。”她的表情十分媚妩,腿双微微张开,神秘的百慕达三角洲,正暧昧地对着他笑.
琳达很懂得如何点燃他的火,而这也是她能成为他长期伴的最大原因。他跟女人往的模式,是只**,不谈恋爱。因为当爱人,最容易纠不清了。
三年多前,他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两情相悦以后,那女人天天哭哭啼啼着他保证要永远爱她、要对她负责、要娶她、要如何如何┉┉简直是噩梦!
后来他学聪明了,在PUB钓也是玩
夜一情的女人,短暂的愉过后各分东西,绝无后遗症;不过钓上琳达后,他就没去PUB了,⽇为琳达在上可谓百变女郞,満⾜了他的胃口。
班风恒很快将⾐物全数褪尽,扑向一丝挂不的女体上…
当他坚的男特徵进⼊她体內,正要翻云覆雨时,枕边的电话响起。班风恒直接反应伸手去接电话,但手臂却不够长,看来除了与她的⾝体分开,别无他法。
“暂停一下,我看是谁打来的。”
“别去接,让他以为没有人在就好了。”
电话响了十声,仍在响。“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我不准,绝不准你离开。”她的腿两紧紧夹着他的不放。
这时,对方似乎已经放弃,把电话挂掉了。班风恒心想挂掉也好,他可以心无旁骛地**做的事,于是他开始**的动作。
就在进进出出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铃声似乎比刚刚的还来得响亮。琳达发出懊恼的声音“这个人真讨厌!”
可见打来的人认定他在家。“一下下就好,马上就回来。”
“真的哦,要快点喔。”琳达勉強同意。她的**好象舍不得揷⼊物即将菗离似的,着实地紧缩了一下,才让它离开。
“喂?’班风恒拿起电话。
“怎么那么慢才接电话啊,是不是想假装没有人在?”话筒那端传来男人的质问声,是常墨文。
“是你呀,找我什么事?”’墨文找他大都是吃喝玩乐的事。
“我后天要去地球的另一端国美,坐镇我爸投资了十数亿美元的科技公司,短期之內不可能回来,所以找你出来大醉一场。”
“你爸心脏真強,敢把那么大的公司给你。”班风恒取笑地说。墨文做了二十六年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终于开始要过有庒力的⽇子了。
“少瞧不起人,我会出漂亮的成绩单给你看。钦,你要不要出来?”
“嗯┉┉我现在刚好在忙,明天晚上好不好?”
“明天我没空,有一大堆的事。喂,你在忙什么?有什么事比我的事重要,不能搁下?”
琳达现出不悦的神情来,小声抱怨着“怎么讲不完啊…”突然她把头枕在班风恒的腿大上,眼里闪着像猫般促狭的眼神…
班风恒发出‘冻未条’的**。没有一个男人不喜女人的这项服务。
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声音’!“哦,我明⽩了,你是在忙女人的事,琳达现在在你上对吧?”不等他回答,常墨文又说:“那这样子吧,两个小时后在老地方见,你赶快把她摆平。”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只给他两个小时。班风恒不罗唆,挂上电话后拉起琳达,开始以他惯有的耝暴来掌控这具火热的⾝体,他直接将他的男坚戳人她濡的世界里。
“好野蛮——”话虽这么说,但她的手紧紧环抱着他的头,肢体语言告诉他再野蛮点。
班风恒突然起上⾝,扛起琳达的双脚放在双肩上,上⾝前倾,像野兽般往前进。在这样紧密的结合中,几次的进出,便让琳达攀到⾼峰。
“饶了我,我快不行了…”
“我还没完呢,现在转过去,翘⾼你可爱的**。”
琳达服从地趴在上,翘着⾼⾼滚圆的**让他从背后**。
“啊…”琳达发出如动物般的嘶喊,完全陷人感官世界,无法自拔。
完事之后,班风恒进浴室冲了个澡后出来,看见琳达披头散发、luo⾝瘫躺在凌的上,没有起的意思。
“姐小,再不起来穿⾐服,就没有时间送你回去了。”他边说边用⽑巾擦⼲⾝体。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你家暖。”琳达以逗挑的眼神望着班风恒。
“随你的便,我可是要出门了。”他在⾐橱前一边穿⾐一边说。
琳达下,脸贴在班风恒的背上“不要去好不好?”
他转过⾝,拨弄她的浏海。“怎么了?像个小女生、依依不舍的。”
“风恒,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爱到骨髓里…”她扑人他怀里。
听到这话,班风恒的脸⾊霎时暗沉了下来。‘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他此生最怕听到的中文组合,因为它意味着我不能没有你,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出这三个字后,很快她就会要求结婚。
还以为琳达是聪明的女人,结果她跟三年前那个女人没两样,只不过是多上了几次,就想拴住他。他是一个风流自许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哪有可能为了几次的愉而背上一生的责任哪!
当然,他不是不婚主义者,最后他还是会找一个女人替他生小孩,不过那是十年以后的事,现在他还年轻,才二十七岁,又是个事业有成的美男子,如果太早属于一个女人,不是太对不起未来十年內会遇上的可爱女了。
“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琳达抬起头,询问地望进班风恒眼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比黑夜还黑.比潭⽔还深,总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班风恒亲了她额角一下“很⾼兴你这么爱我,我得走了。”其实,他一丝⾼兴也没有,只有厌烦感。
这是很琊门的一件事,哪个女人说爱他时,他对这个女人的**便消失了,没了以后,接下来的就是如何不撕破脸地说拜拜的问题了。
“你真讨厌,我说得这么感人肺腑,你怎么不推倒我,再爱我一次,还是急着要走。”琳达怨嗔地说。
“宝贝,我是很想再挥,但是如果我没去,会被说成见⾊忘友。”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假如你今晚要睡我这,可不要傻傻地等我们,自己先睡,我说不定会醉倒在店酒里。”
“你和朋友在哪里喝酒?我晚点去接你。”琳达表现贤慧的一面。
班风恒皱起了双眉“你是想去查看我是不是在有辣妹坐台的店酒吧?”他一边往外,一边佯怒的说:“女人都是一个样,疑心病重!”
琳达傻眼了,痴痴地看他退出卧房,然后,她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才和她火热的厮,说不尽的甜言藌语,现在却翻脸像翻书一样。琳达咬着嘴,陷⼊有始以来最混的情绪中。
③③③☆薇薇扫;BERYL校☆
班风恒去了台北最有名的PUB——OD鸦片馆。強焊的音乐在他踏⼊后震耳聋地狂泻开来,里头早已是一个热闹喧嚣的极乐世界,扑鼻的酒气、轰隆的摇宾乐、闪烁的灯光、舞动的⾝躯、袅袅的烟圈、弥漫的香⽔。
他稍作环视,就看见吧台前的常墨文朝他招手。
班风恒在常墨文⾝边的座位坐下,照例点了一杯双份威士忌。“你老实说,是不是把我当成挡箭牌?”
“又不是元宵节,你在打什么灯谜啊?”常墨文満头雾⽔。
“还装蒜,你的那点心思我会不隙解吗?你把我找出来,又选在这里见面,无非是要我掩护你骗嫂夫人,好在这钓个窈窕美眉偷情。”
以前每逢周末夜,他们就到这家PUB把六十五年次以下的妹妹玩夜一情,后来墨文把上了他的天敌,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后,他们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拜托,我现在有万事⾜,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趣兴。”常墨文摇头摇。
“真的?”他扬起不信的眉睫。这家伙,要走了还不对朋友老实,还在这边大言不惭说什么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没趣兴,那熊思思算什么?哦,也是老婆,不过是黑牌老婆而已。
“很难相信是吧?但这是假不了的事,娶了艾云后,我就和我那一大票红粉知己说拜拜,也有女人说不要名分,要做我的妇情,但被我拒绝了。”常墨文搔搔头傻笑道:“我现在有个⽇文名字,叫纯情一郞。”
鬼才相信他的话!“看来嫂夫人是一位相当成功的驯兽师。”他揶揄地说。
“我不偷腥,不是因为她会驭夫,而是因为我爱她,那种铁达尼式的爱情。”
“我的天哪,那种骗小女生的爱情电影,也骗到你了。”他忍不住笑出来。
“你现在尽管露齿大笑,我相信有一天被你嗤之以鼻的真爱会出现在你眼前。”常墨文撇撇嘴“到时我再笑回来。”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我这辈子不可能会为女人生死相许。”
“大话不要说得那么早,以前我比你还不相信爱情,比你还风流,但爱情是有魔法的,我和艾云本来互看对方不顺眼,但有那么一天却天雷勾动地火,为了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能得到她。”
爱情真的很像是魔术师掌中的戏法,让人猜不着。哪个男人会爱上哪个女人。没有绝对,本来以为思思做风恒秘书后,很快风恒就会改口叫他大舅子,但谁知跌破他的眼镜,风恒对思思流⽔无情。
也不晓得风恒不満意思思哪点?不是他偏袒自家人,他家的思思可真是难得的好女孩,虽然长相妖、⾝材惹火,但她可不会跟男人来,当然啦,那也是因为那些男人不是风恒嘛,但不管怎么说,妹子都比风恒现任女友琳达好太多了。
那个外表端庄的女人,别以为没人知道她的事,他只是不做长⾆男,没告诉风恒,她的经理位置是怎么坐上的!
班风恒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举起酒杯“我们敬爱情!”
“豁,⼲啦!”常墨文喝⼲剩下不多的海尼。“看到兄弟这样幸福,你难道没一点羡慕,不想见贤思齐吗?”
“没,要我想不开结婚,大概是十年以后的事。”再玩十年,他才会心甘情愿走进婚姻的牢笼里。
“十年?我看你今年年底就逃不过…”常墨文惊觉到自己说漏了嘴,猛然住了嘴。
昨晚在电话中他告诉思思去国美的事,思思告诉他去算命的事,本来他想劝告她不可信,免得抱的希望愈⾼,将来失望愈大,但看她那么⾼兴,他不忍泼她冷⽔,只好把原先要说的话呑回肚里,改口说些鼓励的话。
思思的婚姻大事,向来是他家最头痛的事,她想嫁风恒;但老爸另有人选,经过家庭⾰命,老爸勉強同意给她三年的时间,并要他发誓不能揷手,保持中立。
“哼,你不要诅咒我。”他狠盯常墨文一眼。“为什么说我今年年底逃不过?请你解释一下。”
“呃…这是我屈指算出来的。”常墨文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
“你什么时候跑去学算命?”班风恒⽔波不兴的问道。
“最近才开始上了几堂课。”
“还没出师就出来‘唬烂’,是会误人一生的。”
这时,吧台上那位女酒保又送来了招待的小菜,长得帅的男人来PUB就是有这点好处,总能得到免费点心,其实这是一种暗示,女酒保在暗示他们她也是点心。
“好久没在PUB钓夜一情对象了。”班风恒的眼神锁定在女酒保⾝上。头发微烫、挑染、脸蛋秀气、⾝材不错,这种绝对是底的,没有问题。
“我回家有老婆可抱,你孤家寡人一个,请便。”常墨文嚼着夏威夷⾖,旁观着班风恒跟女酒保搭讪。
从在文化大学时代,他和风恒同一间寝室开始,两人的情谊就好得没话说,彼此常换心得,谈论事业大计划、时事,当然也谈马子。
大学时的风恒涩羞而拘谨,连单独和女孩相处,进行简单的约会都还不太会,遇到喜的女孩便口⼲⾆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体验过女孩的⾝体,常被他笑逊,后来经过他的开导,于当兵前夕第一次在女孩子的⾝体登陆成功,从此泡妞对他愈来愈是件得心应手的事。
说起来,风恒是被他带坏的。常墨文悲哀的想着,这是不是叫天理循环,他种的恶因,结的恶果到头来报在他妹妹⾝上。
班风恒扭头过来对常墨文说:“美眉要我等她下班,去她套房看录影带。”人长得帅,随随便便就能让女人倾倒,这也没啥好奇怪。
“你还真有气力打下半场啊,怎么,琳达没昅⼲你?”
“琳达——”他现出烦闷的神⾊来。
“看你一张苦瓜脸,八九不离十,琳达准备走进历史。”
“知我者莫若你。”他扯了扯嘴角,讪讪说道:“我以为琳达┉┉哼,没有一个女人玩得起,她想把我拖进坟墓里,她也太没智慧了。”
常墨文摇着头“又有一个女人要加⼊伤心俱乐部。”
“你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以前为你伤心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班风恒眸光一闪,突然环过常墨文的宽肩“你就要出国了,不妨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和熊思思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妹妹。”尽管他和风恒像手⾜,但⽗命如山,规定不能把思思⾝世讲出去,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讲。
“你本没把我当兄弟嘛。”班风但对他的坚不吐实大大不慡。
他察觉到了?“请问你以为她是我什么人?”常墨文小心翼翼地探问。
“妇情!”
常墨文眼睛张得老大“老天,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你不去演戏很可惜,瞧你这震惊的表情,叫影帝安东尼霍普金斯来演也不过如此,但识者不相瞒,我
早就看出你们关系匪浅,在泡妞的领域里,你是我的启蒙师⽗,道行果然就是比我⾼,搞上这么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常墨文脑中很快地思索着:原来,原来风恒没追思思的原因在此;这傻小子居然以为思思是他的女人,天哪,这误会真是大了,该怎么解释呢?可是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风恒都不会相信…·
正在伤脑筋之际,突然灵光一闪,思思说算命先生说只要风恒和她发生关系,今年年底他就准备做总招待,虽然他不相信算命的事,但妹妹的心事他能了解,
唯今之计也只有将错就错,看能不能歪打正着。
“好吧,我招了,熊思思确实是我的妇情,你可要替我守口如瓶,不能说溜嘴,让艾云知道可不得了。”
“我不会破坏你的幸福婚姻。”他言语里有一丝丝嘲讽。
常墨文苦笑一下“你不要以为齐人之福很好享,
时间和精力很不容易分配唉,熊思思是个好女孩,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全都是我不好,脚踏两条船,这次出国我没告诉她,想就此跟她恩断义绝。”
“你这样不告而别,她不伤心死了。”他打心里同情起熊思思,并觉得墨文这种行为令人发指。暧,这心态怎么对?他自己不也常做这种始终弃的事┉┉
等等,班风恒又想,墨文跟熊思思之间是有感情的,而他和那些女人是互取所需,男女爱而已,所以这和那不能相提并沦!
“我想她可能会想不开。”常墨文哭丧着脸说。
“不会吧…”班风恒的头⽪一阵发⿇。
没想到熊思思是痴情女子。他们做花花公子的,第一怕的就是这种女人,她们是花花公子的克星,哪个没长眼的上,即表示他的末⽇到了。
“她会!”常墨文突然问:“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每次你问这个,我就开始倒楣——”
“这次不会,兄弟啊,为了减轻我的罪业,你能不能接照顾她?”
班风恒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你想害我啊!叫我接,那我想分手的时候,她如果死给我看,这笔一罪业不是变成记在我头上。你做的事,你自己擦**,不要找我当替死鬼。”
“别这么不讲义气嘛。”
常墨文努力鼓动三寸之⾆“熊思思除了我,没过第二个男朋友,第一次感情受创总是比较不能接受…但如果你能在她知道我始终弃前掳获她的心,就不会有不幸的事发生。其实,你也不用怕你想分手时她会想不开,因为有过一次失恋的人,就会有免疫力,第二次就不会无法接受。”
“你说得倒很轻松。”班风恒挖苦地说。
“算我求你好不好,就当做是行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常墨文表情转为暧昧“熊思思可是很能让男人魂销的女人…不要告诉我你从没凯觎过她?”
班风恒笑得极为坦“我承认,她的确很让男人想人非非。”
“那你是答应了?”
“不答应,你会放过我吗?”班风恒慵懒的说。
出门前他正在苦恼怎么摆脫琳达?想到的不二法就是另结新,但却想不出该找谁?琳达自视甚⾼,若新条件没她好,她是不会放过他的,但他知道她很在意熊思思。
常墨文装出忧心忡忡的苦瓜脸“你是很够兄弟,可是熊思思不好追…她对我可是死心塌地…”这是在设计风恒赶快行动。
“不是我膨风,只要我出马,再三贞九烈的女人也会心甘情愿的宽⾐解带。”班风恒自说自笑“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內得到她的人和心…,你不会难过吧?”
“不会、不会,尽量挟去配。”常墨文涎着脸说。
爱情的神奇魔法曾点在他和艾云⾝上,他衷心希望也会点在思思和风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