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运气
当浓姬告诉他鹿野杀自了时已是第二天早晨。看小说我就去
信长当晚睡在外面房间里第二天早上他来到浓姬房內。
“殿下!”
浓姬铁青着脸神⾊僵硬又似乎要大声斥责他的样子。
“殿下!你是尾张一国的太守你可真厉害啊!”
“怎么啦?你⼲吗这么冲动呢?”
“是啊!我是冲动然而殿下你却是个懦夫。看来织田家已经没什么希望了。”
“阿浓!”
“什么事?”
“你的鼻子看起来就像稻叶山的天狗似的。”
“蝮的女儿若是能变成天狗那可是很大的造化啊!然而殿下你呢?你却愈来愈像夜枭了。”
“夜枭…夜枭是什么东西?”
“夜枭就是即使在大白天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鸟;一只瞎了眼的鸟怎么能够掌握天下呢?”
“阿浓!”
“哈哈…你睁大眼睛看吧!”
信长微微一笑。
他明白浓姬是故意要使他生气但是当别人要他生气时他却偏不如此;信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好!那么这只瞎了眼的鸟…照你这么说你的脸我也看不清楚了?”
信长这样说完后阿浓的两眼睁得更大了。
“帮我掏耳屎吧!”信长这样叫道“把你的膝盖伸出来帮我掏耳屎。看小说我就去既然我的眼睛看不到、耳朵也听不到那么即使被那个叫鹿野的女人杀了也不知道啊!”
说着他突然将浓姬的⾝体转过来面对自己并且立即将上⾝趴在浓姬膝上以她的膝为枕。
浓姬的⾝体微微地颤抖着但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右手抓住信长的耳朵准备为他掏耳屎。
浓姬既恨他又爱他:他明明知道她正在生气却以掏耳屎代替说“你说吧!我听着”这实在使她气得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捏他的脸颊。
“喔!已经掏出一块好大的耳屎了。”
“我听到了。什么事你说吧!阿浓!”
“鹿野死了。”
“什么?你说谁死了?”
“鹿野啊!就是因为殿下你怀疑她所以她今天早晨杀自了。连这样一个正直女子的忠心你都无法看清楚你又怎么能够取得天下呢?”
信长转过头来抬眼向上看并以手掌遮住浓姬的嘴。
“废话少说告诉我她为什么死了?”
“殿下!你问了不该问的话了。”
“问了不该问的话?”
“殿下!”
“什么?看你那像鬼一般的脸!”
“鹿野啊!由于她长时间跟随在义龙⾝边所以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他。”
“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问她为什么蝮所派遣的那个小寿江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我是问她这件事啊!”
“你问她这件事时鹿野的脸是不是都变红了?难道你完全没有现吗?”
“是啊!她是満脸通红了啊!”
“对!鹿野就是因为嫉妒小寿江因此她可能曾经想要杀死小寿江。而小寿江为了保全性命不得已只好告诉鹿野她是道三派来潜伏在义龙⾝边的间谍她完全是没有办法才必须待在他的⾝边借以消除鹿野的恨意。”
“喔!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说呢?”
“这种事情能说吗?她是我阿浓派去的女间谍又是个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处*女!你自己看看这个吧!这是鹿野留下来的遗书。”
在浓姬的紧逼之下信长躺着打开了那封信。
原来如此这里面有着女人对爱的执著和苦恼。她在遗书中如此写道——
⾝为间谍却爱上了不该爱的敌人这是件非常可聇的事…结果也导致信长怀疑义龙的死真是很抱歉。
(原来如此!照这么看来她的确是因嫉妒小寿江而想刺死她结果却因此知道了小寿江的秘密但是这一点她却不能在人前坦白。)
最后——既然自己的工作已经终了所以我结束自己的生命追随义龙而去请原谅我吧!
“殿下!”
“嗯…”
“我阿浓也是个女人所以知道⾝为女人的悲哀。我牺牲了鹿野这名女子而把她送到义龙⾝边去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殿下你能完全了解吗?”
“那是因为你想要报杀父之仇!”
“不是的!蝮被亲子所杀的仇不报也罢。”
“那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你这⺟天狗!”
“殿下啊!殿下我是多么希望你能早曰结束这个悲惨的乱世我就是为了如此所以才派人前去探查义龙的举动。因为我盼望你能早曰平定乱世不再有战争让大家平安和睦地生活这就是我的主要用意。”
说完之后浓姬便伏在丈夫⾝上哭泣起来。
信长屏住呼昅一动也不动。
此时义龙的死已经毋庸置疑。
当然这不是由于一个女人的死而使信长忘了一切还因为这种累积了许多悲哀的牺牲触动了他。
(原来义龙已经死了。)
一旦义龙死了他的计划就必须全部改变。
到底应该立即攻打美浓一举决定胜负还是利用其他手段较好呢?
这时浓姬又在他的耳边低声细语道:
“你要让鹿野死得瞑目才行。睁大你的双眼…看看天下啊!”
信长仍然以浓姬的膝盖为枕躺在那儿昅着气。他将手指伸进鼻孔里动搅这表示他还没有想出办法来。
(原来义龙死了…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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