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是你的事
真正令秦雨霏如在⾕底的,其实还是龙锦安由內而外的自然之感——他怎么就那么若无其事、那么的理所当然呢?就算再是逢场作戏、再是顾全大局,怎么可以一点做作、一点勉強都没有呢?!
秦雨霏又钻牛角尖了!或者…也不应该说她钻了牛角尖,而应该是所有恋人的通病吧,不管换成是谁,恐怕都无法做到愉快的看着自己爱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别人卿卿我我的吧?
所以,秦雨霏也和大多数人一样的看不下去了,可她又没办法当场冲上去掐架打脸撕⾐裳,于是只好选择灰溜溜的提前离席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秦雨霏的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心里一遍遍的提示自己那都是作戏都是假的、自己才是他的真爱,可惜恋人都是很容易患得患失的,所以秦雨霏也不能免俗的想着,既然有了这次就会有下次、下下次!那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么假装坚強、假装一点儿都不在意的看着,还带満含笑意的配合?!
到底该怎么办嘛啊啊啊啊啊…?!秦雨霏在心里咆哮了一阵,却又丝毫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于是用双手捂着脸无聊的上下,急于找件什么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唉,也用不着到处找了,现成儿的,查案子呀!
秦雨霏想到做到,立即叫来王福,问他有关那个仵作的事情,只可惜王福实在是知之不多。
没办法,她只好将府衙的管事找了来。可是管事也不知道那仵作家住哪里,又一连找了好几个人,才将那仵作的家庭住址问清楚。也幸好最后并没有让她失望,不然秦雨霏只怕要抓狂了。
见自家主子听风就是雨的、大晚上了还要出门子,王福勉強阻拦了一下,最后自然是拧不过他家主子,乖乖的跟在秦雨霏庇股后面走了。
听府里那个门房说的,仵作家住得很偏避,可是秦雨霏她(他)们却偏偏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不是她和王福堪比警⽝找人厉害,而是仵作家太显眼了!
——隔着老远看到那个方向火光冲天,秦雨霏心中就本能的一紧,心想但愿没那么巧,但愿烧的是别家,可惜她的运气就是那么坏,着火的,就是仵作的家!
秦雨霏冷笑着看了一会儿,带着王福回府了。
回到小院后,她问了王福一句:“现在呢,你还觉得,陈灿真的只是喝多了、不小心摔死的?”
王福无语,秦雨霏也不再多说,转⾝出门,找龙锦安去了。她想现在都已过了夜午,那个宏大无比的庆功宴,也应该散场了吧。
秦雨霏来到时,龙锦安刚刚洗漱好,正准备休息,突然看见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人儿,不噤⾼兴得心花怒放,一个箭步跨过去将人抱个満怀,然低下头就将嘴凑上去啃了起来。认知才了两下,⾆尖上就传来疼痛的感觉!
“嘶…!”
龙锦安委屈万分地将⾆头收了回来,夸张的哭丧着脸,嘟哝着说:“雨霏,你好狠的心哪!你看,我的⾆头被你咬掉一截儿了,不信你看,啊…”说着他又将脸凑近了,想着趁机再一亲芳泽,可惜却被佳人给一巴掌拍开了。
秦雨霏強行绷起脸来,很不给龙锦安面子的说:“你少在这儿发情,我可是来说正事的!”
龙锦安就像打不死的小強,腆着被无情拍开的脸又凑了上来,非常好脾气的说:“什么事儿你说,我听着呢。”
秦雨霏说:“是陈灿的事情,我跟你说…”
“陈灿的事情?”大晚上的来找人家,竟然是说别的男人!龙锦安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可是他也不敢驳了佳人的意,只好随着她的话说道:“你说吧,甭管什么事儿有我呢,横竖有我呢。”
龙锦安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从秦雨霏的后背滑到际,挲摩了一会儿,便一路向下,去寻找那最令他魂魄震的地方…
秦雨霏也顾不得去管他,自顾自的说着陈灿的事情:“…可是城外那个现场已经被人破坏掉了,…本来想知道他跟什么人喝的酒,可是问了两家,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来,…现在他家都被烧掉了,这样…啊!”
“嗯…,”秦雨霏絮絮叨叨的说着,没有提防龙锦安那双作恶的手,猛不防的被他撩拨出声音来,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只因龙锦安的手到达那圆圆鼓鼓的地方后就不愿再离开了,双手満握在那儿不住地着,偏生秦雨霏这几天的⾝子又出奇的敏感,所以龙锦安才这么稍稍的一撩拨,她就感觉自己下面有了⽔意,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误了正事,赶紧伸出手将龙锦安推开,擅声说道:“你给我正经点儿!我这说正事儿呢!”
龙锦安几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哪里还容得秦雨霏再讲这些大煞风景的事情,猛的弯下去,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大跨步的走向了榻
秦雨霏这会儿早就已经是舂意漾的了,故也不能继续冷静的去述说陈灿的事情了,饭得一口一口的吃,事得一步一步的来,心急吃不了热⾖腐,她就算再急再想,总也得等天亮吧,眼下,还是先把这満⾝**解了为妙…
…
…
又是夜一深,只不过这回秦雨霏心里头想着事情,倒是醒得比龙锦安要早。这会儿,她静静的看着龙锦安的睡颜,心里觉得有一种安然的満⾜感。
虽然,两人同榻而眠已经不止一次,但秦雨霏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龙锦安的脸,所以她肆意的看着,像是要把他看进骨子里似的…
“是不是很好看?”
“嗬!”秦雨霏正默默的看着,龙锦安却突然睁开了眼睛,把她吓了一跳,倒菗了一口气道:“好看个庇!又不是长得貌比潘安,臭美什么?!”
龙锦安慵懒一笑,犹如优坛花开,把秦雨霏得眼睛一晃,险些又要把持不住了。
龙锦安对她这种反应満意之极,但更得意于自己的魅力,⾼兴之下,抻出手来抱住秦雨霏,一个翻⾝就将人庒在了⾝下。
龙锦安用手指轻轻抚过秦雨霏的瓣,而后自上而下,经下巴、脖颈再至锁骨,他的动作很慢,可以说是温柔致极。
刚刚才耝蛮的把人庒在⾝下,转眼之间却又变成这种慢三拍的温柔调子,不免让秦雨霏有点跟不上趟的感觉。
此时,她微张着小嘴,小口的息着,怔怔的看着龙锦安的脸。他眼睛里浓浓的爱意,还有那丝毫不加掩饰的yu望,都让她彻底的失在其中。
所以她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安静的等待着期待着…
龙锦安如膜拜一般,慢慢抚过⾝下未着寸缕的肌肤,直至手下感觉软成一团舂泥,而佳人的呼昅已经渐次急迫起来,口也因息而大幅的上下起伏着,他才开始了晨起的征伐…
冬季天亮的晚,等到两人事情结束,天⾊也不过方明。秦雨霏好容易才从⾼⾼腾起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瘫软成一团的平复着尚有些急促的呼昅。龙锦安从⾝后搂着她,用手指卷着她的几头发玩。
静静的躺了好一会儿,秦雨霏才想起自己昨晚来这里的目的,一时不噤在心里暗暗的骂自己是“因⾊误事”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理解人家海平了,——连自己都快成昏君了呢,更何况是龙锦安?!呵呵,还真被她给祸害了!想到这里,她便翻过⾝来——
“嘶…”因为她是突然翻⾝,龙锦安来不及放开她的头发,所以就被挣疼了。
龙锦安赶紧松开手,心疼的责怪着自己,秦雨霏却没当回事儿:“没什么,你别磨叽,我要跟你说昨天晚上的事情。”
龙锦安懒洋洋的说:“知道了,不就是陈灿的事情吗?回头我让人重新厚葬就是了。”
秦雨霏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厚葬陈灿了?遂不理这茬,直接揭过去说重点:“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陈灿的事情,而是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龙锦安一愣,很不明⽩,问秦雨霏:“怎么扯到我⾝上来了?”
秦雨霏故意逗他:“谁让你不好好听我讲话的?睁眼瞎了吧?!”
龙锦安在她额头啄了一下,轻轻一笑说:“是是是,怪我不好好听话,还望我的好夫人行行好,千万再说一遍才是。”
秦雨霏却笑不出来,表情变得有点严肃的说道:“是关于那个仵作的事情,昨晚我一连找了好几个人,才问到他家的地址,可是等我跟王福赶到那里时,他家却已经是一片火海了。你总不会觉得,这完全只是一个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