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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嫁衣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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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然背着我,一鼓作气,走到四楼,到了门口,我坚决要下来,他却执意不肯,非让我从他的包里掏钥匙开门,我费了好多天力气探到他的兜,迅速地拿出钥匙,摸索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门打开了,屋里漆黑一片,他没有放下我,也没有进屋,反手搂过我的转头亲我,我顺着他的手臂滑了下来,他一把把我抱起,舌尖轻,我们的齿相依,各种纠试探,瞬间我就一败涂地,慌乱心跳,双腿瘫软…

  我们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门,祁然长腿一踢,房门应声而关。他把我抵在门上,亲吻呢喃,攻城掠地。我沉其中,无法自拔,任他为所为…

  直到一双略有些冰冷的手开了我的裙摆,触到我间,那手在我苗条紧实的上抚了一个来回,起了细密的皮疙瘩,我瞬间轻颤了一下,更紧地贴紧了他。

  他迟疑了一下,那只手缓缓往上,直到到了我坚柔软的部,我顿时心跳如鼓,紧张万分,猛然按住了他蠢蠢动的手:“我…祁然…”

  他微微着气,漆黑的眼睛在黑夜中仍有一丝亮光:“一尤,怎么了?”

  “我有些紧张,我…”我咬着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在黑夜里不发一言,好久好久,他慢慢地放下了那只手,貌似无奈地看了我好久,随即很快地拥抱了一下:“没事,我们慢慢来,先洗澡睡觉吧!”

  然后他打开了屋里的灯,昏黄温馨的灯光瞬间洒了整个客厅,他径直向卧室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地愣了十几秒,他这是生气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卧室走去,刚刚到门口,就遇见他拿着睡衣走了出来,我怯怯地望着他:“祁然,我只是…”

  灯下祁然的睫似一层细密的刷子,他好看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春风拂面地抚了抚我的头:“我太心急了,我怕你会以为我是喝了酒,所以一时冲动。以后,我不会让你紧张害怕的。”

  说完,他重重地亲吻了我一下,然后放开我去了洗手间。

  我在上呆坐了半天,忽然看见了那个打开的行李箱,我的视线落在上面,就没有移开过,那嫁衣,此时正鼓鼓囊囊地在袋子里,我盯着那袋子看了好一阵,那似乎有魔一般,吸引着我靠近它,甚至我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声音一直在召唤我:穿上它、穿上它…

  那股悠悠然的檀香味飘到了我的面前,随着我的呼吸被入了肺里,这味道,我好生熟悉,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东西,过了再多时辰,你还是会第一眼分辨出它来…

  檀香嫁入沈家以后,一直用的,也是这种胭脂最爱的香…

  那味道飘在空气中,悲伤和痛苦弥漫开来,我不知不觉地踱步走到它的面前,我蹲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拎起袋子,动作迟缓却坚决地慢慢打开了那袋子,我轻轻地抓住了它,那丝滑的面料摸在手里滑腻润泽,略带些一丝气,那粉的百合花栩栩如生,活灵活现,鲜活得似乎要跳跃而出,每一个锁边和扣眼都是那么地细致、巧。这一瞬间,我是那么地恋它…

  我把它紧紧地拥在了怀里,用力之大,似要进自己的体中,和自己合为一体一般。然后我把它平平地铺在上,从襦裙到对开襟长衫,每一个皱褶都轻轻地捋平开来,解开了全部的扣眼…

  然后我慢慢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着内衣。镜子里的我身材匀称,肢纤细,长发垂到际,我略略看了一眼就转回了头,蹲下了身子,上那件嫁衣美得惊人!我要穿上它,我要穿上它…我伸出了一只手,伸进了宽阔的袖里,然后是另一只,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微微拢上了衣襟。转身看望穿衣镜,镜子里的女人双颊微红,眼睛里闪闪发光,眼神略带嘲讽,白皙动人的皮肤在火红嫁衣的衬托下看起来有些透明,此时的自己是谁?那眼神是我的吗?

  我紧盯着镜中的自己,苦苦思索,我的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昏沉,酒的反应似乎这时突然来了,铺头盖脸地涌了上来…

  忽然,门被重重了推开,我迅速被一双手扯了过去!

  “你在干嘛?你身上这衣服?”

  我猛地清醒了一点,迷茫地看着祁然:“我怎么了?”]

  他刚刚洗了澡出来,只穿着一条睡,头上都还是漉漉的,温柔的眼睛里浮过一抹哀伤,他一直看着我,却不再说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转回自己身上,突然被吓了一大跳:“我怎么穿上这嫁衣了,我…”

  我不管不顾,迅速地下它来,猛然发现自己里面并无衣物!祁然眼睛里的光幽暗起来,但他很快收敛了目光,从衣柜里取了一条浴巾裹在我的身上,然后拎起那衣服连同襦裙进了袋子里,然后锁进了衣柜最里面的暗格中。

  此时屋里的我们衣服凌乱、分外尴尬,“我…我去洗澡…”我甩下一句就裹着浴巾迅速夺门而出。

  刚刚祁然才洗过,浴室里还弥漫着水雾和气,镜子上还是一片蒙,我用巾仔细地擦过,镜子里出了脸颊红红的自己,大概我是喝多了,居然会穿上那衣服?可是为什么每一个靠近它的人都会如此?那衣服里面似乎藏着一个恶魔,随时在召唤和惑!可是为什么在南江时,我却半分感觉也没有?是不是锁起来了,就不会受其蛊惑了?

  好一会儿,我决定不去想它,丢了浴巾洗头洗澡,才刚刚擦干净的镜子又迅速弥漫起了水雾,什么也看不见了…

  终了,我才发现,忘了带睡衣进来,无奈,随意地擦了一下漉漉头发,裹着浴巾,悄悄地伸头窥看,没有发现祁然的身影,我当机立断,三步并两步地往卧室走去,刚刚走到门口,阳台上传来祁然的声音:“一尤,你跑那么快干嘛?当心摔跤。”

  晕,这货居然在阳台喂猫,此时一大一小分外和谐,一个温柔,一个…高冷!那小鱼此时正高傲地趴在花盆里,那目无一切的傲娇眼神还真是没人学得会,它慵懒地朝我喵呜一声,就不屑地转回了头去,兀自着自己的前爪,的爪子努力地清洗着猫脸。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天天这样爱干净,随时都见它蹲在花盆里洗脸,要不要我送支洗面给你?我强装淡定地放慢脚步,推门而进,心里暗自思忖着今天晚上我睡哪儿?貌似祁然家就这一张…另一间卧室是书房,屋的书,是睡不得人的…

  直到我换好睡衣,坐在边仔细擦着头发时,都还在想这个问题,难道我们要睡一个房间?

  祁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一尤,把衣柜下面的被子拿给我。”

  果真他要睡沙发吗?我一阵偷笑,翻出被子,递给门外的他,他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幽怨,我噗嗤一笑,关了房门。

  我拿了电吹风把头发吹干,然后敷着面膜靠在上玩了会儿手机,先是跟安水艺的王总确定了明天过去的时间,再看着桃子姐他们的那个逗比群科打混,欢乐无比,原来上次烧烤第二天,水果一大早跑去收网,只捞到几只手指大小的鱼,好笑至极!我边看边想着十五分钟后就把面膜取下来,可是玩着玩着就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尤,一尤,你快来帮我看看…”一个声音幽幽地传入我的耳膜。

  实在太困,我挥了挥手,翻个身,继续睡觉。

  “一尤,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那声音越来越大!

  “一尤,到处都是这样的东西…”

  我不耐烦地翻身坐起,眼前隐隐约约是一个20平米左右的房间,两张错落有致地摆开,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角落摆着电视和沙发,电视边上,有一盆郁郁葱葱的绿萝…

  这是…湘琴的宿舍!那个声音从何而来?怎么忽然变得如死水一般地沉默了?

  我正纳闷着,一个呜呜的哭声夹杂着痛苦的低叹从洗手间传了出来,那是谁?

  “谁在里面?有没有人啊?”我的声音忽然在屋内响起,那哭声停了下来,但仿佛还在搐不止,格外诡异!

  我翻身下车,趿上拖鞋,试探地往那声音来源处走去,卫生间的门紧紧地闭着,里面一丝灯光也没有,只有那时断时续的泣声不绝于耳。我稍一迟疑,手就触上了门的把手,我犹豫地轻轻转动…

  忽然!我脚下一滑,往地上一看才发现有一滩奇怪的东西!这东西黏稠暗红,掺杂着淡黄体淌得地都是!这是…血吗?!我蹲下身子,用手沾上一点放在鼻尖轻嗅,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不好,湘琴出事了!我猛地一转把门,用力把门拉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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