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6章 万星飞逝
六方势力来的快,去的也快,只留下了大旗城的众多小势力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脸的茫然,现在此事都已经引起六大势力的关注了,那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若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们肯定是内部要再大打一场,决定新的大旗国的主人是谁,可是现在有着六方势力关注,他们也不知道这事究竟是好还是坏,一时都有些犹豫,不敢做那出头的小鸟。
另外一边的林云和傀儡分身已经是利用奇玉黑塔的传送法阵传送到了千里之外避祸,不然已经是身受重伤的他们被一大群武君级别的强者围攻。那下场,就算是有着逆天的手段也得乖乖的成为阶下囚。
一处极为偏僻的山林中,傀儡分身简单的挖了一个,布置下了几个警示法阵就是作罢,因为此刻的他力所能及的也只有如此了,身上的伤势已经不容许他再去苛求更安全的布设。
至于林云,此刻已经是彻底的昏死了过去,气息微弱的几乎和一个死人相差无几,或者有差别的也只是尚且有些体温而已。
傀儡分身端坐在林云身边,凝视着昏不醒的本体,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就是他本为傀儡,没有太多的情感,都是忍不住的一阵后怕。
那最后的一击,已经是完全超出了他与本体的预想,完全变成了两缕紫气的较量。漫天星辰在紫气的带动下,所发动起来的最后一击几乎是将本体的全部潜力都是发到了极致,甚至说是榨干都不为过。
数千万的元气顷刻间就是消耗一空,数百件的法宝都是碰撞的残破不堪,就是体内的血也是利用的几乎耗尽,整个人几乎都是变成了一具干尸,这才是本体一直昏不醒的真正原因,失血过多,没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要这“万幸”的由来却是得感谢那神。
轰隆隆一阵巨响,漫天星辰终于过了腥臭的沼泽,巨大的力量顷刻间就是将沼泽化为一片尘烟,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光团包裹着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种子。
“小子,你给本神等着,本神还会再回来的。”
神万分恼怒的狠狠瞪着林云,恨不得立刻上去一口口的将林云生吃了,活了不可,不过在残酷的现实下,他还是咬牙切齿十分不甘的一扭头,手指一划,顿时一道细长的裂延伸了出来,随之嗖的一声钻了进去。
“别跑!”
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林云本能的伸手朝前一抓,可惜还是晚了半分,没能追上神,只是手指勾动,将神包裹着的一个个种子般的东西抓住了一小部分,然后便是彻底昏死了过去。
另外一边的傀儡分身虽然身受重伤,但好歹还算意识清醒,顾不上去追那神,急忙一把将林云抱住,就要飞上地面,寻思着找个地方疗伤,可惜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地上局势突变,六方势力竟然齐聚,而且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他和林云身上。
无奈之下,傀儡分身抱着林云只能是两人合在一起,发了奇玉黑塔,逃了出来,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林云的气息越来越弱,而他手中紧抓不放的一个个种子竟是诡异的钻入了手心之中。
面对着极为虚弱的林云,傀儡分身除了将身上所剩不多的元石统统堆放在林云身边,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林云没有了意识,根本就收不了元石,就算是将珍惜无比的雪人果撬开嘴巴了进去,也只是含在嘴里,根本就进不了肚子。
而此刻,漫天星辰的照耀之下,一个小人十分疑惑的盯着头顶上的颗颗星辰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以至于嘴巴张大,口水都是了下来。
眼前漫天星辰之上,星光点点却有好似有着一幅幅的画面在疾如流星一般的划过,小人瞪大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着头顶上的画面,直到画面完全的消失,才是久久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感叹一声。
茫茫的虚无之中,有着一颗颗璀璨的星辰,无一例外,每颗星辰都是生机盎然,散发着生机,无数的人族、妖族以及各种生灵繁衍生息。
突然有一天,另外一颗更加巨大的星辰携裹着漫天的黑气轰然撞了过来,然后便是一场旷世大战,经过了不知多少年的纷争,终于这一颗颗璀璨的星辰在无数的黑气笼罩着的怪物轰击之下被打的支离破碎,无数的碎片化为漫天流星散向虚无之中。
“原来这一整片星辰叫做沧澜界,支离破碎之下化为漫天流星,结果这星辰的最后一点本源之力竟是机缘巧合之下进了我的脑袋里,真是不可思议。”小人心中暗想道。
终于小人明白了最开始他来到青元大陆时那几句话的意思。
他的脑袋里装的可是一个世界,一个已经寂灭了的世界,只剩下了最后一点世界之力,化为神通遁入了他的脑海中。
再次仰望星空,小人便是赫然发现了此刻的漫天星辰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星辰如同一颗颗星星各自闪亮的话,那现在的星辰就已经是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星座,而且这个星座还有着持续不断扩大的趋势,更是隐隐空出了许许多多的位置,似是在提醒着别人,那里将会有新的星辰诞生。
“一、二、三、四…”
小人瞪大了眼睛仔细的细数,足足半个多时辰后,一万的数字最终留在了嘴边。
“果然是万星飞逝,意思是说这漫天星辰足有万颗,而最终若是收集齐了万颗星辰,化为一个完整的整体,才能再现沧澜界的辉煌。万星归一,万种神通遁一,才能开启那从未听说过的帝路。”
“真是不知道,若是有一天,我的脑海里真的拥有了万颗星辰,到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小人最终惊叹道。
嗡!
好似在回应着小人的言语,陡然漫天星辰之中隐约浮现出了一条天河垂落而下,又好似一条天路直通那不知何方的神秘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