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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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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少女暂敛了神情,紧接着抬眼冲帝君大人正⾊道:“现在看来,你⺟妃中的是什么毒已经不重要了。重点是,她的⾝边有內鬼!”

  伴着她的话音,凤天低低“嗯”了一声,掌心里应声又蹿出一道火焰来,顷刻间便完全呑没了那滴毒

  火光弥散之际,男子俊颜上已然浸染了一片冰寒冷意,凤眸微眯,薄轻启,不由分说便开口笃定道:“是那个侍女!”

  季婉点了点头,眉梢又是一挑:“所以,要——”她说着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做么?!”

  要知道她这个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

  无论那个侍女是受了皇后的好处来出卖俞妃;亦或是她本来就是皇后的人,被安揷在俞妃⾝边做奷细…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让她无法容忍。

  凤天喉结滚动了两下,正要说话,忽然不远处有窃窃私语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两人当即噤了声,相互对视了一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落⼊耳畔的对话声也越来越清晰起来,不多时,对话之人的⾝影也倒映在他们的视野当中。

  那是两个侍女!

  其中一个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所指的那名“內鬼”

  另一个却是个生面孔,至少方才俞妃宮苑里没有出现过,应当是别的宮里的人,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皇后的人了。

  很快,两人的对话內容就证实了季婉的猜测,只听“內鬼”急慌慌地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呀,报酬什么时候给我,不是说好事成当天就送我出宮的么?!”

  “你急什么!皇后娘娘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生面孔”没好气地⽩了她一眼,正说话间一阵夜风吹过,她立刻警觉地闭了口,又四下里看了看。

  只是季婉和凤天虽然与她们近在咫尺,但毕竟有着隐灵阵遮掩⾝形气息,所以她看了半晌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于是松了口气又收回目光:“你放心好了,皇后娘娘就是让我来跟你说这件事的。”

  她说着从袖笼里摸了摸,掏出一条⽩紫相间的绸带来:“喏,这是皇后娘娘让我给你的,你带着它,等月上中天的时候从皇宮北门出去,那时候北门的侍卫会被皇后娘娘调走,你就趁机出去,之后会有人来跟你会合,将报酬支付给你。”

  “…”“內鬼”迟疑着接住绸带:“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生面孔”给打断了:“可是什么可是?!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皇后娘娘?!不过就是二十个紫金币的事情,难道皇后娘娘还会不给你?!”

  一句话夹,说的“內鬼”赶紧把绸带收了起来,低头唯唯诺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哪里敢怀疑皇后娘娘呢,若不是皇后娘娘,我也没有机会离开皇宮,恐怕一生都要终老在这宮里为奴为婢了。”

  闻言,那“生面孔”却嗤笑起来:“你这话说的,若你想要出宮为民,満了二十岁向俞妃娘娘提出来,想必俞妃娘娘也不会拒绝你,只是没有这二十个紫金币的报酬罢了!你在宮里虽说也是个侍女的⾝份,但跟着俞妃娘娘到底也不愁吃喝,可到外面就大为不同了——”

  说到这里,见“內鬼”神⾊不悦,她便清了清嗓子,改口道:“算了,这些不说也罢,总之事情也是办妥了,记得我跟你说的就好,月上中天时从皇宮北门出去,自然就会有人来支付报酬给你。”

  “能否告诉我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是皇后娘娘安排的人。毕竟这死的是皇上第一个妃子,又是刚出生的二皇子的生⾝⺟亲,若是真查出来什么,你可脫离不了⼲系,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为好。”

  “生面孔”几句话说的句句在理,听起来完全是为了“內鬼”在着想,直听的她连连点头,脸上的感之⾊也越积越深,只是这些话落在“旁听”的二人耳中时,却明显多了几分不同的意思在里面。

  “看样子夏汐沫还真是打算斩草除,不留一点后路啊!”

  目送着两个侍女分头离开后,季婉抬手抚着下巴,⽔眸里冷光乍现,慢条斯理地开口:“亏得那侍女还如此感恩戴德,真想看看她最后知道真相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正自言自语着,一只大手从后面搭上她的肩膀,轻轻一勾。

  季婉转过头,看着帝君大人跨步走到她⾝侧来,顺势又揽着她继续朝前走去,语气淡然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差不多也到了时间,过去瞧瞧便知道了。”

  抬眼,只见夜空一轮弯月皎洁生辉,遥遥挂在正中天上。

  正是子夜时分,月上中天。

  …

  皇宮北门。

  “內鬼”已经将绸带系在了手腕上,像是做贼似的,一边四下里张望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近了过来,和“生面孔”所言无二,北门门口确实空无一人,守门的侍卫都不在场。

  “內鬼”松了口气,急忙加快了步伐,匆匆踏出了皇宮,又提着裙摆一直跑了整整一柱香的功夫,回头再也看不到皇宮的建筑时,才气吁吁地停下脚步。

  “终于出来了…”

  “內鬼”转过⾝,面对着自己过来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渐渐的声音也拔⾼了些许:“我终于自由了、自由了…我不用再伺候别人了,太好了,哈哈哈,我终于自由了!”

  随着话音,她的表情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动,几乎有些欣喜若狂的味道,却殊不知,就在她几步之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正冷眼旁观,神⾊中満是鄙夷,间或还透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怜悯——

  或者说,是嘲讽,嘲讽她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达成了目的,却不知道实际已是成了别人的棋子而已,⾼兴也只不过是一时的臆想,到头来还是要落得个⾝首异处的下场。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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