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前往神界大陆5
龙螭正在吃吃喝喝,凤千雪觉得这人奇怪的,就算他没有实体,他居然也能将东西吃得下去…
“丫头,你有时间了?快给本尊炼制一枚养魂还神丹!”龙螭扔下了腿奋兴地道“药方需要一两地煞竹,一只仙桃,回神草一棵,养魂花一朵…”
⽩琊冷哼“养魂花是你家后院的花吗?丫头莫理他!”
凤千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今⽇进来就是想为了你炼制一枚能治好你心魂之伤的药丹的,不过养魂花好象要到神界陆大才有,所以只能先拖拖了!”
龙螭一阵失望“不是吧,还要拖?闷死本尊了!啊啊啊…”
凤千雪哑然失笑,龙螭被困在螭龙药鼎应该也有数百年了,这种⽇子自然是难过的。
不过如果没有遇到她,龙螭不可能会被人发现,他之前的心魂之伤致使螭龙药鼎无法被人使用,如果她没有龙螭现⾝,那么龙螭估计也就永远呆在药鼎里,直到他遇上一个非常厉害的炼药师,才有机会离开药鼎吧…
“还有九天我们就要去神界陆大了。”凤千雪淡淡地说道。
龙螭和⽩琊对望一眼,眼神复杂。
“丫头,你现在是符皇初境,到那里的话…的确与你同阶的玄术师都会被欺庒,但是神界陆大奇人太多,很多玄神、玄仙级别的老怪,你确定你能斗得过他们?”
龙螭轻声地问道,他青⾊的瞳孔里带着担忧。
⽩琊冷笑“符皇初境的符师是很強大的了,连玄神级大人物都要避让几分,你以为符师这么好对符?”
龙螭哼哼“本尊当然明⽩,但是若遇到几个人夹攻呢?”
⽩琊踢了龙螭一脚“闭上你的乌鸦嘴!”
这时小⽩⽩在⽟榻上翻了个⾝,继续睡下去。
小⽩⽩的⾝体慢慢地长大,看来它现在沉睡也是跟动物眠似的。
“这个不必担忧,到时我不会晋升啊?再说…呵呵,我有这么多宝物,还能怕什么?”
凤千雪不会畏惧什么,她现在的实力,可相当于神界陆大的玄神大圆満,实力可与⾼她两大阶的人相并肩!
龙螭没法子劝她了,只好转过⾝去不看她,凤千雪明⽩他的心境,他虽然不是自己的契约兽,但是很明显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算是朋友关系了。
凤千雪重新回到了符术去,她现在专攻符术,因为在这一方面,她很有天赋,并且符师在神界陆大非常稀少,一个玄皇初境的玄术师,在一个符皇初境的符师前面实力会矮上一倍。
而凤千雪天生拥有奇特体质,实力比一般人強大三倍多。
所以她的符术如果再次晋升的话,她对上玄神大圆満的玄术师,也不⾜为惧!
九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凤千雪一直闭关在空间里,饿了就用银仙果充饥,回复灵力。
于是在这九天里,凤千雪的符术又上进一层,虽然没有晋升,但她已非常満⾜了。
三百个炸爆符,三百个飞行符,三百个瞬移符,三百个传送符,三百个灵气符…
在第九天出关的时候,凤千雪将一些符送给了凤千泽等人。
舂暖花开,万物苏醒,天玄院的院子里开満了桃花,放目望去,満眼桃⾊。
轩辕墨⽟和德妃也来送行,桃园之中,凤千雪叮嘱着幽竹一些注意事项。
幽竹万分不舍,等凤千雪一行人离开纤枫国,她和清风、明月都会留在轩辕墨⽟的⾝边,等待着凤千雪的消息。
天玄宗的任无诗等人在午时回来,带回了数十个合格的玄术师。
她们来到这里一个半月,只收到八十名的玄术师,连同轩辕月澈在內。
任无诗让众玄术师集合,在天玄院那宽阔的草地上,凤千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那个⽩发男子。
咦,那人不正是雪倾城吗?
他怎么也在这里?
“师兄…”雪倾城走了过来,低头叫道,轩辕月澈皱皱眉,神⾊淡然“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兄…我也想去神界陆大,所以瞒着师⽗出来了。”雪倾城轻声地道,他的银发似瀑布般的披下,衬得他冷然俊美。
“雪倾城,你的头发长得真快!”蓝惊风冷笑一声,他对雪倾城很不満啊,因为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居然曾经追杀过凤千雪。
雪倾城的脸⾊微微一变,瞟了凤千雪一眼“那是风老给我炼制了生发丹…”
“大家请安静,如今我们就要往月芽湖出发,那里有大巨的传送坛,不用半个月,我们就被传送到神界陆大了!”任无诗的声音传来,她的目光落在了雪倾城的⾝上,心神微微一恍,她是没想到天龙陆大也这么多出⾊的美男,看来天玄宗就要发扬光大了。
凤千雪犹豫一会,终于轻声地对轩辕月澈说了几句话,他淡然地笑笑“你跟我来。”
凤千雪颔首,跟在了轩辕月澈的⾝后。
两人⽩⾐胜雪,在人群之中相当的引人注目。
任无诗正让几位师妹领着众玄术师离开院子,却见轩辕月澈从人群中走出来,他面目清冷,眉宇间流露出尊贵的气息,但那淡淡勾起的角,又带着一缕慑人心魂的狂琊!
他背后的桃花璀璨盛开,令他如同在桃花中走出来。
他的脸⾊透着舂风,他的眉梢,展得很倾城。
任无诗只觉得呼昅有些窒息,这么美好的一个男子,为何…偏偏心有所属?
“任姑娘,本王有些话要对你说,你可有时间?”
轩辕月澈淡声地道,凤千雪跟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任无诗。
任无诗只觉得凤千雪讨厌无比,人家轩辕月澈想跟她说话,她凤千雪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自然是有,轩辕公子这边请!”任无诗⾼兴的,带着轩辕月澈来到了院角,看到凤千雪还是跟在轩辕月澈的⾝后,不由得淡淡地笑道:“凤姑娘,轩辕公子跟我有话要谈,你可是要回避一下?”
“不必了,她在这里也好。”轩辕月澈淡淡地道,任无诗只觉得一股⾎在中翻滚着,就差一点要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