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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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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靖寒直觉的反应就是将关盼盼护在自己前。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在树林里有几道人影晃动,他心中的警觉倏地升到最⾼点。

  关盼盼被他突悬拥进怀里,紧紧的攫在前,他神⾊还严肃得透着杀意,正想问他怎么又恢复那张棺材脸时,却在树林里发现了几个蒙面的男人,他们全都是一⾝的黑⾐,⾝持长剑围绕着他们。

  “靖…”

  “别怕。我会保护你!”他原本温柔的神情在面对来人时,突地转为厉⾊。

  他们竟敢惊吓到他可爱的小月饼,真是该死!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怀里的‮躯娇‬正在微微颤抖着,令他好生心疼。

  他估计对手约有十来个,由他们稳健的步伐与沉着的态度看来,他们的⾝手并不差,应该能称得上是⾼手。没想到,她竟然会买通杀手,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接收本该属于他的东_____关盼盼瞅着雷靖寒,在他说会保护她后,她安心的偎在他的怀里不动,生怕自己会造成他的负担。她可以感受到雷靖寒的转变,因为他⾝上充満了肃杀之气。

  这十来个黑⾐人围着他们,各个都随时准备要出手与雷靖寒一较⾼下,他们正在估量他的实力,因为委托人曾告诉他们,这雷靖寒的功夫极为了得,要取他的命可能要费上一番的工夫。

  所以他们不敢太过轻敌,不过他们也发现在他怀里的那位姑娘是他的弱点。在他们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后,随即快速的出手,刹那间刀光剑影,十几把剑犹如银光般的洒向雷靖寒与关盼盼。

  雷靖寒连忙菗出随⾝佩带的宝剑,以极为迅速的动作,灵巧地躲过攻击,在他们之间来回地穿梭,剑气藉由內力发挥到极限,让他们忍不住倒退了一大步。

  接着,他们以着极其诡异的步伐在奔走,似乎在排列某种阵法。雷靖寒的心头猛地一惊,连忙抱起关盼盼,⾝形腾空而起,犹如一只大鹰般地,由上往下疾出点点剑光,那剑光犹如扇形般的散开,瞬间格开了他们攻来的剑光,并一一予于还击。

  只听见数声哀号声响起,黑⾐人们在手臂、间或都受了伤,⾎流如柱,他们诡异的阵法也被‮解破‬。

  但他们不顾伤痛又倏地一拥而上,将目标放在关盼盼⾝上,这让雷靖寒十分生气,他不敢大意,连忙左移右闪的犹如猛龙出洞般,剑气不但凌厉且带着杀气,⾝形则愈转愈快,出手也愈来愈迅速。

  眨眼间,地上已躺了数名敌手。他⾝形一晃,便飞跃至数十丈之外,远远地甩开他们,他还特地绕了不少路,这才回到月饼铺的后院里。

  雷靖寒放下关盼盼之后,他的神情不再像刚才的轻松。这么严肃冷漠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他表情凝重的直盯着关盼盼看,让关盼盼觉得非常纳闷。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在他的眼前挥呀挥的。

  “靖!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已经平安无事了吗?怎么脸⾊这么难看?”她的眼珠子转呀转的,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在他的⾝上摸来摸去,惹得雷靖寒几乎要冒火。

  “可恶!”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对她低喝:“你在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摸下去,是会摸出他的yu火吗?

  “⼲嘛那么凶!”她不満的皱了皱鼻子,对他吐⾆头后道:“人家只是关心你,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哪受伤?要不然脸⾊怎么会那么难看。”

  “笨蛋!你又不是大夫,就算我受伤了,你这样摸,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喔,也对!”她登时恍然大悟,接着她以十分佩服的目光瞅着他看。“不过,你刚才真的好厉害,这样砍来杀去的,真是厉害!”

  “我厉害?”雷靖寒瞪着她看,像这么危险的事,她难道都不怕吗?“小月饼,你以为我是和他们在耍猴戏吗?这可是会掉脑袋的!你可要小心点。”

  “你这男人真奇怪,不是老爱装冷酷,就是变得那么爱叨念!”

  雷靖寒赏了一记爆栗给关盼盼。

  这个举动惹她怨声连连:“你⼲嘛敲我的头,会变笨耶!”

  雷靖寒完全不以为意“反正你一向爱装傻,我让你笨得名副其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咦?关盼盼诧异的瞧着他。真没想到,这男人不说话则已,一开口还真是不简单哪!

  想到刚才惊险万分的情景,关盼盼眯起眼来问他:“靖寒,刚才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

  他静静的看了她良久,才冷冷的开口:“这就是我之前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的原因,不过…”

  “不过什么?”关盼盼突然觉得他的眼神变得极富‮略侵‬意图,让她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她的举动让雷靖寒的脸⾊变得更加冷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揽住她的⾝,将她带⼊自己的怀里,低声对她说道:“不过既然是你来上我、赖定我,那么就算你现在想要菗⾝,也来不及了。”

  “你不要把事情说得那么可怖,好不好?好像我跟着你,是一件很不幸的事。”真受不了他的虚张声势。

  雷靖寒听到她的话,表情变得十分古怪,眉宇之间闪过一抹郁“确实是件很不幸的事。”

  关盼盼没想到他会同意她的话,让她为之一愣,接着对着他大叫:“你、你说这是什么话啊?若跟着你真的那么不幸,那不就是我看走眼了?”

  “你确实看走眼。”

  他坚决的话语,让关盼盼气得火冒三丈“你、你…”她的一张圆圆脸蛋气得都要扭曲了。“你说这是人话吗?我才不会看错呢!”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怎么样,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

  “你这个大⽩痴!”她因怒气而闪闪发亮的眼眸,看起来特别人。

  他的心因为她的话语而升起一股暖意,他知道她是真的关心他,让他枯寂的心,不再彷徨无依。

  “是喔?那真没想到,你竟会看上我这个大⽩痴。”

  “你…唔…”她的话还未骂出口,就被雷靖寒先一步的堵住了嘴,热情的‮吻亲‬。让她无力反抗,只能沉浸在他的索吻之中…

  直到两人都快要不过气时,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并对她说道:“那些杀手是我爹的小妾派来杀我的。”

  关盼盼才从情中稍微回过神来,乍然听见雷靖寒的话,让她瞠大美眸。“你、你说…是你二娘派人要来杀你?”

  “她还没资格让我喊她二娘,我也不想喊。”他语气里的嫌恶,让关盼盼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靖,听你这么说,那…你家很有钱喽?”若是一般的人家,怎么可能养得起三四妾。

  “嗯。我家在京城。”他们雷家在京城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数‮家百‬商号遍及京城与其他城镇。奇怪的是,雷家代代单传,而且男丁都是由正室所出,小妾就算有孕,再怎么样都只能生个女娃儿,想要有个男孩,是不可能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你?对她而言,本就没什么好处的,不是吗?”

  “怎么会没有?我们雷家只有我一个嫡子,再怎么说,家业都是我一人继承,她所生的女儿,再怎么精明,也无法继承家业。更何况,我娘还在呢,只是我爹糊涂,尽是偏宠云姨娘。”

  他语气中的愤恨,让关盼盼心惊,这男人似乎对他的爹亲十分的不満“我是不了解你家的情况,不过,这还不都是你们男人的错,那么‮心花‬!三四妾、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哪!”

  “少讽刺我,我绝不可能纳小妾,有你这么一个,我就累死了。”

  “少说得那么好听。”这男人!原本还以为他是个沉稳、冷酷的人,可和他相处久了,怎会变得如此不正经?

  真是人不可貌相!害她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原来,他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而且,听他这么说来,那就算她的愿望真的实现好了,那她的月饼铺要怎么办呀?

  “你那七八糟的月饼脑袋里,又在算计什么东西了?”看她一下子‮头摇‬晃脑、一下子眉头深蹙的模样,就知道她的脑筋又在转些奇怪的思绪了。明明看似纯真,却又精明的模样,怎么尽会做些令他感到头痛的事?

  这女人天马行空的奇想,真令他没辙。这或许是除了她可爱外表之外,昅引他的其他原因吧!

  她就像个发光发热的源头,让每个接近她的人,都会被她那充満活力的气息给感染。虽然明知她的亲切和笑容,是为了要合客人、招揽生意,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她深深昅引。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向不轻易‮情动‬,但若是就绝不会放弃。她是他今生势在必得的伴侣。

  关盼盼怒瞪着他,那微愠的神情似乎很想要从雷靖寒的脑袋上给敲下去。

  每次都这样给她取封号,真是欠揍!她明明是叫月饼姑娘,因为她爱吃月饼;他说她有张月饼脸,她也认了,谁教她那么爱吃,真的吃成了一张月饼脸。可是…现在他竟然说她是月饼脑袋?真过分!

  关盼盼在听到他这么叫她之后,她伸手用力的戳着他,极为不満的说:“靖寒,你给我收敛点,什么叫作我这月饼脑袋?那你是不是还要继续说我这月饼⾝材呀?”

  雷靖寒仔细的打量她圆圆的⾝材,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嗯…你还真有自知之明,知道你整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活脫脫就像个月饼,要不然我怎么会叫你小月饼呢?”

  “你!”关盼盼硬要自己对他扯出笑容来“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在她说出这些话后,就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是雷紧紧的抱住她的间不放,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决定了,我要另找别的男人来当我的如意郞君,你回家吃自己啦!”

  闻言,雷靖寒脸⾊顿时变得很沉,太⽳旁边的青筋因怒气而明显浮现。“有胆你再说一次!”

  说就说!他还以为她关盼盼出生时,她娘少生给她胆子不成?

  “我说,我不要你了,我决定要…唔…啊…”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劣,先是用嘴堵住她未说完的话,接着又出其不意的打了她的小pp,呜…她怎么这么可怜!

  真可恶!竟然被他给欺负了。她不要他,想要换个郞君也不行喔?

  “哇…”

  pi股的疼痛让她放声大哭。其实是因为她的心受伤了,没想到他竟然狠得下心来打她,这样以后他是不是就不会疼她了?她不要…她就是要故意哭给他听。

  “自己做错事,还敢哭?”

  他横眉竖眼的模样让关盼盼哭得更大声。哪有打了人,还那么理直气壮的不准别人哭?这个人怎么这么恶霸。

  她脸上无辜的表情,让雷靖寒感到十分无奈,难道她还不知道她说错什么话吗?

  她不想要他,想要另找男人的语词大大的怒他。只要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展现她的热情与活力,他就气得想要杀人。

  “明明是你先嫌弃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反悔?”

  “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嫁给谁啊?”他没好气的道。和这女人说话,他老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真的不懂,明明才刚从一场危险之中脫困,谈的也应该是他的出⾝来历,为什么她就是可以将话题转到要另找男人?

  “可是…你明明说,你是个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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