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冰凉的意自口中滑入喉间,梁小舞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清冷的冰水自她发颤的沿着脖子,缓缓进敞开的衣间。
隐隐约约地,她耳边传来某种陌生的无奈叹息声,接着,一股温烫的热度就紧紧封住了她的。
口中再次充凉意的清水,一次又一次,她不再感到口干舌燥,身子却依然痛苦难耐…
无助的双手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裳,她几乎要埋入对方的膛内。
浓烈慑人的刚气息紧紧扣住她的鼻息,在体内发酵的望此时一触即发。
闷热的气味随着她的血滚滚而来,颤抖不止的身子渴望更加贴近那片温暖的膛。
梁小舞紧缩着双腿,将自己埋入温暖的刚味中,好似这样就能纾解不堪的痛苦…
要做点什么…再不做点什么她就要死了啦——混沌的脑袋不断重复这一句话,连不自觉说出口都没感觉。
“你也知道要做点什么?”男人咬牙低咒,听来非常不她的抱怨。
陌生又糙的温暖大掌,鲁地自她身下的裙内探入。
“该死!”明明不自己救她,这时心里却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方才多管闲事地救了她,让她免于受到那三只恶狼的欺负,否则以她目前无行动能力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梁小舞低声地轻,感觉身下的隐密正被人碰触着。
她该抗拒,因为她本能地知道现在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的身子仍不由自主地朝危险紧紧贴近。
口中发出难以自制的呻,脸上逐现出现舒服的线条,她被动地缓缓开启双腿,彷佛正对他发出暗示。
冷不防地,她睁大眼狠狠倒一口气,先前的陌生快gan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剧疼。
紧闭着双眼,她想阖起双腿,但对方似乎早了解她会有此举动,将她的腿给制住。
口中溢出不适的吶喊,她努力想逃离,身子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一次次的侵入,从缓慢逐渐开始加快,身上的无名之火让她仅仅数分钟之间即遗忘那抹不适。
酥麻拨、快gan蔓延、愉飙升,她还来不及承受这陌生的刺,体内的热度随即稍稍减缓,让她受不住地直着气。
一手撑立在上的男人,看着她攀上高峰后的娇神态,除了气息略略失调外,神色倒是毫无异色。
他收起埋于她衣服的大掌,当他发现指上的嫣红血渍,忍不住又拧起眉头。
他…这么做,会不会是在伤害她?心中涌起莫名的不舍,也许他应该把她送进医院才对…但是他的身份不容许随意出现在众人之前;要是他直接把她丢进出租车内,若发生什么事,不是又害了她?
也许刚才该身体力行才对,让她感到真正的…
脑中窜出的想法让他惊悚地瞇起眼,令他感到错愕。
不,如果真的这样做,那才是伤了她!他连忙挥去脑中可怕的想法,又叹了一口长气。
以往游走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从来没人能动摇他的决心,更无人能轻易影响他的思绪,但…
段奇转过头冷眼看着上的女人,她不再像方才一样痛苦嚷嚷,终于舒缓地闭上眼沉沉睡了。
看她嘴角扬起的那抹足笑靥,他有一刻的失神。
沉睡中的她,看来如此恬静,淡红双微微上扬,彷佛正在美梦中,身子正依赖地紧靠在他怀中。
“别以为这么容易,等一会又有你受的了。”看着她一脸安祥的睡样,他眼中闪过一丝温和,嘴角不由自主地一抹温柔的笑意,连看着她的目光都柔和不已。
数十分钟过去,女人的呻声再次传进段奇耳里。
他盯着身旁的女人,此刻她正将双腿紧紧绕在他的身上。
她低着将身上的衣物拨开,完美微丰的酥xiong毫不掩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看着她急促渴望地着气息,他知道药效又发作了。
她难耐而痛苦地纠着眉,身子再次出现红色彩,他的目光不再冷酷,反倒变得幽深不已。
痛苦令她又紧紧咬着自己的,粉的逐渐发红,看着那两片娇,他突然伏下身,将自己的印在她的上,防止她咬伤自己。
…
她的长指落于自己的口,她紧紧地将它含咬在口中,昏的世界多了炫目的色彩,她再也无法克制地泣声叫,任由自己被推上高峰——
急促的叫声停止,她紧闭的双眼有那么一刻彷佛清醒般地睁开…
看着她蒙而带着足的魅眼,他心一紧。
她微微冲着他出人的笑靥,彷佛正在挑逗、考验他的理智和望。
用力了一口气,他打算将自己发僵的手臂退离她的身子。
“别走…”梁小舞轻声低喃,以柔光晶亮的双眼凝望着他。
她不理智的话语让段奇口中的火更为窜升,他的望不断叫嚣地渴望得到足。
他…竟然对她有了望,且急得到足?思及此,段奇的手臂再次缓缓向后退离。
梁小舞闭上了双眼,拉着他的手拒绝他离开。
该已短暂平息的体内望,竟在他无意的情况下再次点燃。
他的目光幽暗,看着她的气息又再次促,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强忍下熊熊燃起的望。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种药力的发作大概得持续好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还要烈,发作的间隔时间也一次比一次还要短暂。
说是有她受的,倒不如说连他也要倒霉了!
想想接下来将有一整晚要熬…他真是有苦难言啊!
***
昏昏沉沉的脑袋中充闷涨的疼痛感,让思绪呈现混沌,耳边传来活似十座大鼓合鸣的敲打声,在她耳中轰轰作响。
刺眼烈透过窗户照在上,梁小舞挣扎着想要睁开眼。
高挂的天花板,无数颗人造星星印入模糊视线内,她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脑袋想运转,却像被扎了数百针般,动一下即疼得令人想掉泪。
“哦!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觉得脑袋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了,梁小舞用力呼出一口气,用力撑着身子坐起。
闭上眼,天旋地转的四周令她的头疼越来越严重,忍不住捧着昏昏裂的脑袋,屈身跪坐在上呻。
大旁的沙发上,一个脸色僵硬到极点的男人正静坐上头,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时间过了近一分钟,梁小舞发现昏沉的思绪逐渐回笼,虽然强烈的头痛感仍无可避免地发酵,至少已不如方才痛苦。
吐出一口气,梁小舞再次抬起头,打算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圆形的大?
嗯…她记得自己没有买过这种,不过却柔软得让人忍不住爱上它,可以考虑以后需要时买一张来享受;开放式浴室,其中还有一个超大型的按摩浴白?嗯…这不是她家,她家的浴白不是大理石铺设的。
再转头看向另一边,哇!好高级的牛皮沙发,光一个座位就足以容纳两个人?嗯…她非常确定这不是她家,因为上头坐了一个身形孔武有力、心情看起来不太好的陌生男人。
男人?梁小舞微微皱了下眉,从她那一脸疑惑惘的神情看来,她还没把自己的大脑思绪搬回脑袋内。
这男人…嗯,她很肯定自己和他不、不认识,也从没见过这号人物。
莫非…她该不会被抓到了吧?她明明记得昨天为了躲避那些人的追逐,她特意混进某间酒吧内,后来遇到三个男人坚持要请她喝酒,接下来…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呃…请问…”他是哪一位?梁小舞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有一头乌黑的体面短发,井然有序的发丝,说明他一丝不苟的个性;一身古铜色的肤孔武有力、有神到几乎锐利的双眼精锐冷傲,高耸的鼻梁、抿直的薄,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相处。
他脸上没有半点笑容,不!包正一下…瞧那一板一眼的僵硬神色,不知他这一辈子有没有笑过?
她不懂为何会在他的眼神中发现他对她的责备,而他浑身上下所透出的不,好像也是针对她…
针对她?为什么要针对她呢?脑中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从梁小舞脸上那副不予置评的表情,就清楚地让段奇知道她此刻的想法。
段奇在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发誓,这么可怕又悲惨的经验,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见她看来一点事也没有,段奇抿抿,不发一语地站起身就打算离开。
梁小舞愣愣地看着他的举动,他要走了?为什么?他到底是谁?最重要的是,她和他为什么会在同一间房内?
连忙站起身,她想也不想地就冲下,想朝已走到大门口的男人方向冲去,结果一个腿软,她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男人在她即将发出凄惨尖叫前快速转过身拉住她的臂膀,让她免于和地面接吻。
“谢谢。”头痛也就算了,梁小舞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像被车轮辗过一样全身酸疼,但她还是对他扬起一抹感激的微笑。
确定她稳住了身子,段奇目光略显深沉地放开抓着她的双手,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等一下!”梁小舞见状,紧张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
段奇身子僵了僵,却没打算回头。
“我这么问也许很无礼,但…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为什么我和你会出现在这里?”梁小舞打量着身上完整无缺的衣物,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看这样子,她应该没有和这名陌生男子来才对…
殊不知,事实上她的确和他来了,只是那些行为是在没有下衣服的情况下就完成了,而她醉醒后什么都忘了,除了身子莫名的酸疼…
段奇冷漠地望着大门,紧绷的面孔看来似乎对她的问题感到非常不。
是啊,他累了一整晚,她却舒服地享受了一整晚,再加上喝醉酒,当然什么印象也没有。
他从来不是个会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作做人宗旨的善心人士,却在遇上她后反常地救她一命,还耗费精力替她消除身上的药。
“你喝醉酒,躺在垃圾桶旁。”段奇简略地解释,没打算让她知道真相。
以他对女人的了解,没有人想知道自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被人侵犯身子——即便不是身体力行也一样。
所以他看她可怜,把她救到这里?梁小舞顺应他的话自行猜测。
“所以你好心救了我吗?”
段奇没否认,也不承认,一切随她认定。
“原来如此,那真是谢谢你了。”现在这种好心人可是越来越少了!大概情形猜出来后,梁小舞竟一点质疑也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
为何轻易就相信他呢?梁小舞不懂,也许是因为他端正不猥琐的长相吧!眼前男人给她的第一眼印象是过于严肃、不苟言笑,像个十足十的正人君子。
“我是梁小舞,为了答谢你的帮助,我该如何感激你?”既然人家有恩于她,她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不要再喝醉。”不要胡乱喝别人送的酒、不要上酒吧、不要发酒疯、不要再让他遇上她,这就是最好的报答。
“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梁小舞终于发现自己和他正用国语在对谈,显示他是台湾人。
“段奇。”他淡冷地开口,倒也不觉得她真会记住他的名字,而她叫梁小舞一事,他早就知道了。
“段奇先生,真是谢谢你。”粱小舞有礼貌地一鞠躬。
看着她和昨晚相差甚远的情,段奇忍不住嘀咕,此刻的她一副有礼十足的模样,原来喝醉了脾气这么差,一下哭、一下笑、一下又打人,像个小疯子。
“小事一件。”段奇打开大门离去,把梁小舞留在房内。
门关上的一剎那,段奇顿下脚步靠在大门边,僵硬的神情顿时松懈,忍不住吐了一口长气。
控制力极佳的他,竟然会对一个陌生女子产生强烈望?
对一般人而言,女人上的姿也许能轻易突破男人心防,起心中强烈的兽,但对他来说却是不可能的任务。
身为赤组堂主,过去所接受的训练把他教育成现在这模样,任何人想以美惑他丧失理智,那是不可能的。
可现在,他却对一个浑身酒味、会发酒疯的女人产生望?而且打算要离开时,心中还隐隐浮现不舍,这也太怪异、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她没有足以令人印象深刻的美貌,没有出众的礼仪,更没有吸引人的特点,就算有,也是发酒疯时的夸张模样,但他就是无法将她抛于脑后…
脑中浮现的,是她那张恬静带笑的睡模样,还有…
段奇的双眼又是一黯,她难以自拔的呻、深陷情中的感神态,就像一幅画般,深深刻在他的心口上。
“难不成是这几天太累所导致的?”他只能把自己不正常的举动归咎于此。
他摇摇头,突然发现自己竟无聊地为此而烦恼?
“算了!”不管原因为何,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个偶然的相遇,两人未来也绝不可能再碰面。
挥去盘据心头的烦躁,段奇迈开步伐,毫不犹豫地离去。
大门被关上后,梁小舞已将方才的事丢于脑后。
她在房内寻找自己的私人包包。
“还好,东西都没搞丢。”这一只包包内装的是全部的财产和重要文件,如果不见可就惨了。
打开水龙头,她下身上的洋装,让自己浸泡在偌大的浴白内。
当酸疼的身子得到舒缓,梁小舞足地轻叹一口气。
那个男人昨天不知是怎么把她带来这的?该不会是抓着她的脖子,拖着下半身一路走来的吧?害她身子超不舒服。
她忍不住嘀咕,但下一秒就快速转换了思绪。
与其继续待在日本让发现她行踪的追踪者来抓她,不如今晚就回到台湾,寻求好友的帮助。
当初没有想到人在台湾的好友,是因为不想麻烦她,但现在似乎不得不如此做了。
心中下定决心,梁小舞满意地闭上眼,决定等会打个电话和人在台湾、拥有庞大势力的好友杨瑶联络。
她滑进浴白内,殊不知,她一踏入旅馆,已有不少等着抓她的人在房门口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