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宝宝真乖
他紧盯维桢的眼睛“如果哥哥忍不住再強迫你,你还会继续寻死?”维桢浑⾝一震,抖了抖,又死死抿住。
耳旁传来一声叹息,耳垂一暖,被他含到嘴里,热的⾆头在上面。维桢仰起脸“啊”的叫了一声,想推开他,不知怎的,又踌躇起来,到底心有不忍。
凯兰不肯让步,她无法忍受再与他发生不伦的关系,只能离开。下次相见,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妹妹,哥哥爱你,哥哥爱你了十几年。凯兰。垌文迪许这一生,除了妹妹,从来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肩窝洇了一片。维桢摸了摸,又有新的,连绵不断地滴在手背和肩颈,她也低声哭起来,这是与她⾎脉相连的亲人,虽然迫了她,却也一直疼她,爱她,偏偏是她为他带来这么多痛苦。
“哥哥爱你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但凡你肯给哥哥一点念想,哥哥都可以为你不惜一切。”凯兰的嗓音涩哑不成调“妹妹,你、你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让哥哥看到一丁点儿希望?”…登上列昂尼德的飞行器前,维桢再次凝望罗霂兰皇宮的方向,眼眶一酸,泣下如雨。
她不知,本该已离开首都星,御驾巡察各地的兄长凯兰,此刻正与一⼲亲信近卫,站在⾼逾百丈,玲珑别致的城门角楼上,与她遥遥相对。近卫队长伊什梅尔。劳瑞在他⾝侧垂手恭立。
“陛下,就这么放任他带着公主殿下离开?”他満脸不解。“留下公主自然不难。首都星外庒境的数百万联邦重型机甲军队又该如何处置?沉飞与蒋晗熙合力杀死虫族女皇,已然封圣。公主与沉上将又早有婚约,将公主长留⺟国,于理不合、于情不通。”
联邦军队在境外安营下寨已经整整二十⽇,公函一⽇数封地递过来。凯兰忖度以沉蒋二人的情,一个月的时间,是最后通牒。楼內诸人齐声启道:“罗霂兰帝国何惧伽利斯联邦?”
凯兰道“罗霂兰铁⾎男儿坚贞不屈,不避斧钺,悍不畏死。凯兰⾝为一国之主,民之共⽗,如何忍心因我一己之私,令你们⾎洒疆场,做无谓的牺牲?”
“陛下弘毅宽厚,知人待士,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属下等受陛下厚恩,誓以共死,有生之年,绝不敢背之!”
一众近卫跪下,山呼万岁,言罢,已是哽咽难言。凯兰将他们叫起,雪⽩的手掌轻按伊什梅尔的肩头“把他们出逃的路线通知沉上将。”他笑得意味深长“就说,这是为兄提前送他的结婚贺礼。”
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凯兰俊脸上扬,紫眸微眯,殊无笑意,反有种无机质般的冰冷漠然。⽗王归期不定。形势比人強。
两国不可开战,罗霂兰帝国不能示弱。卑的星盗余孽,丧家之⽝,竟敢痴心妄想,觊觎我的妹妹。既然上赶着找死,本王就送你一程,顺道借你之手,将我心爱的妹妹送返夫家。妹妹。
但凡你让我看到一点希望,哥哥都甘愿为你拼死一战。“这里跟上次一样…你、你没打算把我送回联邦?”维桢环顾狭隘的內室。
这里与六年前列昂尼德绑架她之后,安置她的飞行器紧急逃生室大同小异。列昂尼德走近两步。维桢吓得躲到的內侧。
“不完全一样,这里没有逃生窗,你无法再跳机寻死。”维桢咽泣“你骗我。”列昂尼德柔声道:“可是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维安,你别害怕,我会一生一世都照顾你,疼爱你。一到奥列格煞星,我们就成婚。”他坐到沿,目光落在维桢两只瑟缩的脚上。
像两柄小⽟弓,很小,很薄,却是有⾁的,莹润得似在发光,⽪⾁剔透无比,几乎能从脚背一直望到脚底,十粒⻩⾖似的脚趾微微动,趾甲像十枚小⽔晶。
“真漂亮。”单是玩儿她的小⾁脚,他都能出来,喉结滚了滚,扣住她的脚踝,将人拽到⾝边,揽⼊怀內。
“不要碰我…”维桢不愿意与他这样亲近,又挣脫不开,只好小声哀求,⾝子蜷作一团,与他隔开一点儿距离。见她怕得厉害,列昂尼德心里又酸又软,搂住她的,柔声安抚“乖,放松点儿,现在不动你。
维安,我是真心对你,绝无半点轻侮之意。咱们婚后再真正在一起,好不好?”‘喀嚓!’合金门板被一分为二。长剑猩红似⾎,腥气扑鼻。列昂尼德猛地抬起头,继而⾊若死灰,慢慢松开手。
***来人一⾝裁剪考究的纯黑⾊硬立领军装,严谨的过膝长马靴,眉骨锋锐,体形峻拔魁伟,手持一柄猩红长剑,犹在‘滴滴答答’地淌着⾎⽔。
他并不理会站立一旁死盯着他长剑看的列昂尼德,视线不偏不倚落在维桢⾝上,见她⾐裙完好,微松了一口气,冷戾的神情一缓,湛蓝凤眸柔情缱绻“桢桢,过来老公⾝边。”
“沉飞,沉飞…”维桢的眼眸越睁越大,泪⽔夺眶而出,她爬下,跌跌撞撞朝沉飞冲去。沉飞急上前两步,拦举起她,炙热的吻接二连三落在她脸上“宝贝儿,心肝儿,想死我了。”
捏起她的下巴核儿“想我了没?”咬她润的⾁“想老公了没,嗯?小宝贝儿,小心肝儿?”
“想!想!我想沉飞,天天都想。”维桢仰起脸,笨拙地亲他棱角分明的脸,落拓的眉眼,亲他颜⾊浅淡的薄“我想沉飞,我爱沉飞。”小声哭起来“对不起,原来妈妈没事儿。我不该私自跑掉的,害你担心难过。”沉飞瞳孔一缩,记起那异世之人。
许是那人及时救走了方瑾儒,并将她带离此处时空,他本已打定主意,无论维桢是否心结消除,也要強留她在⾝旁,绝对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不在意方瑾儒的去向,维桢对自己再无隔阂,却是意外之喜。“不怪你,我替桢桢喜呢。伯⺟平安是她的运道,我与晗熙确实思虑不周。”
与她一清如⽔的杏目相对,自己的⾝影清清楚楚地映现其中,不噤一阵心悸,情动地住含她的小嘴,⾆头抵着要侵⼊。
维桢小脸一缩,娇怯怯道“沉飞,有人呢。我们回家再、再…”⽩⽟凝脂的小脸点染薄红,朝霞映雪般明动人。沉飞看得心醉神“好,咱们回家。”热气噴到她粉薄的耳郭,低声“回家老公好好疼疼桢桢?”维桢⾝子打了个颤,娇滴滴地“嗯”了一声。
沉飞舿部一紧,忍不住咬了咬她圆润可爱的耳垂“这一年多以来,老公连手都没用过,都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回去,都给桢桢,好不好?全都到桢桢的小子宮里去,灌得満満的,喜吗?”
四百多个⽇夜的分离,生不如死的煎熬,他已心境大变,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与心爱的女孩儿⾎脉相连的孩子。⾝体的噤锢已经不⾜够,她的灵魂也需要有所羁绊。沉飞的声音放低了。
却又没有太低,盖因完全不将列昂尼德放在眼內,一个将死之人罢了。维桢羞得把脸全部埋进他膛,她此刻对沉飞既愧疚,又感恩,细声细气地讨好他“喜的。”沉飞恨不得活呑了她“小宝宝真乖,老公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