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很坎喜竹哥哥
偲偲神使鬼差的接过了那药瓶握在了手心里,她没拒绝。贺子逸带着阿晏离开,偲偲不舍的很,她又抱了抱阿晏小小的⾝子道:“阿晏,路上记得照顾好自己。若愿意去书院就去,若不愿意,跟着贺神医行善积德也好。”
“娘亲三月后再去找你。”阿晏出奇平静的接受了这一现实,他走之前对偲偲道:“娘亲你若不来,我会来找你的。”
贺子逸拉着阿晏离开,偲偲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视线恢复了一些,她依稀看见了那枣红⾊的小⾝子渐渐远去。偲偲咬了咬牙,狠下心转⾝回了屋子也不敢再看。路遥遥,那⾝影渐渐化成一个小点,阿晏牵着贺子逸的手。
突然停在原地不动了:“贺神医,我们回去找娘亲吧,她不想待在爹爹⾝边,让她和永思叔一起走,定然会被找到。”阿晏想起贺思昱那晚的话,神情严肃道。
贺子逸挑了挑眉:“阿晏,你总得给他们相处的时间吧,这几年,你爹找你娘找的快把天地都翻一遍了,他没当天将你们带走已经很克制了。若是你们再次消失,他估计要发疯。”
“他发疯会怎么样?”“不好说,指不定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他会杀了你吗?”“我会跑。”“…好没出息呀!”***他们的东西并不多,偲偲铁了心要赶紧走,永思也只能收拾一些必须品,两个人就这样轻装上阵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去温家暂时借住一番,从永思口中听说这个温家家中很是温文尔雅,一副君子之姿。
再说朝廷的手暂时还伸不到江湖上来,眼下去那里也是上上之选。偲偲总感觉一路上有人在盯着自己,她告诉自己是错觉。可她们的脚程正不断的加快。两人一路西行,眼看到了蜀中,向南出发,就到了川渝地区。
这几⽇他们除了赶路就是在赶路,到了一家歇脚的客栈,偲偲已经饥肠辘辘。永思见状,忙去叫小二要来一桌子菜。偲偲眼睛已经恢复,但她还是戴着面具和面纱出行。
她夹着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这些年,她的味觉在试药的过程中已经变得不那么敏感了。所以吃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之前的美味,眼见着她越吃越少,消瘦万分,他却束手无策。永思在一旁看着她食不知味的样子,心中暗叹了口气。
这些年他一直看着她,看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变成这样⿇木不仁的样子。永思永远在一旁看着她,不敢靠近也不会远离。
在她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她不需要了又很识相的消失,就像好多年前,另一个人之于他也是如此。永思很少见的陷⼊沉思,偲偲意识到了他的发呆,伸手去推他,永思却喃喃道:“永安。”偲偲怔了一下,天下叫永安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五年前宮不成⾎溅当场的长公主。这些年也不太有可能有重名的人,而永思和永安只差了一个字,这难道真的是巧合?偲偲瞬间缩回了手,她惊疑不定的看着永思,这五年来,她不敢随意信任别人,但对着永思却是很是真诚,如果他真的骗了自己。
偲偲打开了门,准备出去走走,她要好好考虑一下一直以来没有考虑的事情。天气沉沉的,又下起了薄雨,偲偲车撑着伞漫步雨中,走到石桥时,她停住了脚步,雨丝似丝线,延绵不绝,她看着湖面的涟漪,一圈圈的开,那波澜又渐渐消失,再不留下痕迹。
偲偲呼出一口气,她终于转过了⾝,和眼前的青⾐男子四目相对,她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这人面容没有什么变化。
但他的气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年他眉间的戾气似乎被化去了不少,也疏冷了不少,似结了一层霜,没有了以前的温和。眼睛也不似以前总含着笑意,而是带着翳和含蓄的情意。
他将戾气掩蔵了起来,没有了锋芒毕露的杀意,子看上去清冷了不少。男子微笑着看她,就像他们之间并没有种种隔阂,并没有流逝掉的五年,也没有肝肠寸断的可念不可说,就好像是在渝州时他们小别一样,他向她伸出手,很自然的问候,用很平静的语气道:“回来了。”
偲偲当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没有回应他的问候,只是道:“我同你回去,放过其他人。”
“我并没有做什么,偲偲。”他伸手牵着她的手,慢慢的拉着她走。偲偲⿇木的顺着他走。自嘲一笑,也是,他要是想做,早就下手了。付思昱拿过偲偲的伞为她撑起,一步步同她走在雨中,远远望去,他们一个绰约如仙子,一个陌上人如⽟。
两人携手同行,好似神仙眷侣一般,同这雨幕融成了一副⽔墨丹青。付思昱将人带到了船舫,很自然的搂她的想将她抱上船去,偲偲此时却极为抗拒他的触碰,她的在他掌心略略移开,却又被他抓住。
他将她抱回了船內。这船舫四处无人,倒似提前准备好一般,付思昱将她抱回了屋里,屋內已经预备好了一只热情腾腾的浴桶,他将她放在上,开始解她的⾐带。偲偲一下按住了他的手:“别这样。”
付思昱的手顿了一下:“我只是想给你澡洗,不泡的话,你会生病的。偲偲,听话。”两人僵持了片刻,偲偲妥协了。
偏过头不再看他,任由他慢条斯理的宽⾐解带。付思昱将她剥了一个⼲净,他的手摸抚上她肩膀的伤疤,很轻柔又很心疼的吻上她的伤口。偲偲却似被烫了一样,她一把推开了他。
“够了!我不要,你出去。”她说着往里缩去,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写満了恐惧。***
付思昱被她推开,很失落的笑了笑,他直起了⾝子退开:“偲偲,我不勉強你。”偲偲拉过旁边的薄背,转过了⾝子不去看他。片刻她听到付思昱慢慢远离的声音。
偲偲松了一口气,片刻后她揭开被子走进了浴桶,她疲惫的泡了一会儿,一路风尘仆仆,疲惫万分。可还是被找到了,她跑不掉,即使过了五年也躲不开他,她实在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执着,她已经一无所有。
他还要利用些什么呢?偲偲呼出一口气,用汗巾擦拭了⾝子,拿着素袍子穿在⾝上,着头发就上了。
她又一次闻到了熏香,这个味道很悉,但她隐隐的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了,她感觉自己的⾝体热了起来,她又跌⼊了梦中。像她⽇⽇夜夜反复梦到的曾经。
付竹⽩含着她的下,反复磨梭嗦后他轻轻咬住了她的下,似乎想再她上留下痕迹,她的被昅的红无比,那闪着⽔光的双眼一直望进了他眼睛里,那双桃花眼此刻也在看着自己。
他拥住她,想要将她融进了⾝体里。付思昱从背后抱着她,嘴贴上她的后颈,手指伸进了她散成一团的⾐服里弄上她大了不少的啂⾁,揪住她的啂尖碾磨,牙齿在她脖颈上啃咬,留下或轻或重的红痕,他贴着她的耳朵:“我很想你。”
偲偲笑着转过来⾝子,她梦中他不会说这样的情话,她捧着他的脸很是喜:“我也是。”“你从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你总让我说,所以我说了很多,今夜许是一个特别的夜晚,我很喜。竹哥哥,我们成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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